《文心雕龙第四届》 第30章

被他毁了呢。连凶徒都不认识。」

我喝了口水,理了理思路:「我有次听李敖在北大的演讲,说到两件事和这个话题相关。一个是说的郑成功,郑成功的母亲留在福建,被清朝的兵强奸了,事后郑成功想不开,他怎么做呢?他把他母亲的肚子剖开来,用水冲!那是为什么呢,因为他脑子转不过弯了,他认为她母亲脏了。他接受不了,只能用水冲,这冲的是什么,是他自己心中的梦魇。」

妈妈惊呼一声,乳燕投林般扎进我怀里。

这确实是个沉重的话题。我继续说第二个:「还有一个是,北大的一个学生问胡适,他的姐姐被歹徒强奸了,纯粹的见色起意,之后歹徒虽然被绳之以法,但大家看他姐姐的目光都不一样了。他姐姐也从此过上了非人的生活,对未来彻底失去了信心。他想请教胡适,这件事到底该怎么处理?」

我看着妈妈的眼睛,她紧闭的眼睑不住轻颤,等待着最后的答案。

「胡适说他没办法解决了这件事。他只知道,如果有一个男人,能够敞开胸怀,不在乎这个女人的过去,虽然这压根不是她的错,接受她,爱她。那么这个男人是值得尊敬的。」

「所以,妈妈。对于我们的未来,暂时看不到是没关系的,但至少我们要相信。」

我打了个干咳:「你首先应该改变的就是对男人的看法,你的绝对洁癖是要害。水至清则无鱼。」

「我已经改变了,就是在刚才。」

妈妈眼中闪出奇异的亮光,但瞬间又黯淡了。

「很好,看来我口才有长进,下季度怕是工作业绩要上涨。」

我双腿一分,让妈妈坐椅上,抽身出来:「准备吃饭,菜都凉了。」

「菜凉了再热。」

「昨天的红酒不错,还有吗?」

「酒没了再买。」

「好热,一身汗,先去洗澡算了,天气热,本来就没什么胃口。」

「洗澡我去放水。」

「妈你逛了一天的街,回来又做饭,要不你先洗吧。」

「妈你怎么不说话?」

妈妈就那么一动不动地坐着,目光涣散。

我手贴在她额头,天气热手心都有点出汗,俯身换用额头贴看看——比我还冰凉。

「没事啊。没事别吓人嘛!」

我刚要直起身子,就被她一个熊抱,差点一个趔趄倒在她怀里。

「你这。」

我还没抱怨呢,就听到那催命的声音。

女人的哭声。

恸哭。

我的噩梦。

妈妈的哭声,充满了绝望。

我才发现,原来我什么也帮不了她。

我只能呆呆任她抱着,那么用力,像要把我揉进她的心里似的。

雨点渐收,多云,有雾。

「世界上最悲哀的事情是什么?」

妈妈突然问。

我觉得此刻不适合搞笑,只好认真回答:「失去希望。」

「不是。」

妈妈目光哀戚地看着我,看得我心里发毛:「是给予希望,再予以毁灭。」

「别想太多,妈妈。」

我无从安慰。

「我刚喜欢上一个人,就被他拒绝了,这个人还是我的儿子!」

妈妈的眼神令人心碎。

「妈妈,我脑子很乱,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一切不是真实的,从医院回来后,这个世界就像是一个骗局。」

「孩子,你的心不会欺骗你。告诉我,你爱我!」

「妈妈,我爱你!我爱你,就像爱我自己。」

有些爱,诉说原本就属多余。

不是么,因为一切是如此明白不过。

什么话都无须说了。妈妈也不打算再说。

她用她的吻,她的手,她的腰,她的大腿,她的身体说!

我脱掉了她的女式衬衫,她的胸罩,她的短裙,她的内裤!

只留下我最爱的黑丝高跟。

衣物甩落一地。

妈妈和我跌跌撞撞地朝卧室退去,我们尽情地索取,尽情地释放!

我双手一捞,让妈妈的大腿夹着我腰,阴部相抵,就这样抱着她走向床边。

她感受得到我的坚硬。

「妈,你真美!」

「我是你的!」

我和妈妈深深一吻,舌头交缠着,交换着彼此的津液,肌肤相亲的触感让我下身膨胀大极点,将妈妈扔在床上,我的分身敬礼般向上10度直立着。

看着这个赤裸的女人,美丽的尤物,我惊叹于上帝的杰作。

妈妈朝里挪了挪,朝我:「嗤。」

(bsp;笑道:「进来了啦,小心着凉。」

「进哪里?」

我坏笑着。

「你从哪里出来的你还不知道吗?」

妈妈抓着我的手往下,往下。

妈妈下体的毛不是很多,细细软软的。

阴唇小而秀气。

左手覆盖住整个阴部,食中两指探进紧密的膣道中,拇指轻柔圈动在小豆芽周围,这个情欲的精灵已经勃起,我右手从妈妈身后环过,腋下穿出,侵占了右边乳房,真想这一刻成为永恒,就这样感受着软玉温香,良辰美景!

「妈,我想插你!」

「别说,做就是了。」

「那你刚才还说你是我的。」

「我可以说,你不可以。」

妈妈张开了大腿。我的手指一下子抵到最深处。

「喜欢吗?」

「不坏。」

我吮吸着最初哺育我的双峰,二十二年前,二十二年后,世事无常,这最初的爱,也是我最后的归宿吗?我想到动情处,轻咬了一口,妈妈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妈妈,小时候我吃奶时你也这么舒服吗?」

「现在更好,更敏感了。」

我骑上妈妈的身子,两手和她十指相扣压住,鼻尖相抵,盯着她的美目。

「妈妈!」

「嗯,早湿了呢。」

我突然觉得少了点什么,放开妈妈的手,命令道:「妈妈,自己放进去!」

妈妈白了我一眼,终于轻轻将我的阴茎送到自己的屄口,但只将龟头对准了那道肉缝后就不再动。

「进来吧。」

我觉得凡事应该见好就收。也不回答,直接一捅到底了,经过一番指奸的阴户,已然足够润滑。却还是让妈妈皱起眉头,要在平时定要给了我几个粉拳。

大腿因为丝袜的关系触感很好,我将妈妈穿着高跟鞋的双腿抗在肩上,正面坚决地穿透了她。

那温热潮湿的阴户紧紧地包裹着我的坚硬,密密匝匝的肉壁随着我的故地重游沁出爱的露珠。我看着妈妈的脸。缓缓抽送,看着她脸上所有细微的变化。或欢愉或煎熬,或娇喘或长吟!

妈妈的呻吟就像是五线谱上跳舞的音符,纯净的爱的表达,犹如天籁。

我就随着这歌声起伏,留恋于山峦,草原,溪谷……

我驾驭着自己的欲望,传教士式,侧入式,狗爬式……

妈妈婉转承欢,我啜饮着她唇齿间的如兰馨香,揉捏着她胸乳的母性温柔,攫取着她膣道内的浓郁春情!

阴牝内一波波紧箍的收缩,淫液慢慢淌出一道水线,从肉缝沿着大腿画出淡淡的一抹。翕张的红唇或呢喃或喘息,妈妈的喉音也逐渐高亢,淫靡的声线缠绕在空气中,缠绵悠长!

颠鸾倒凤,说不尽的春光烂漫。

第四章 青青子衿 悠悠我心当一切平静下来后,我拥着妈妈入睡。

寒气像冰针,透入骨髓。

我打了个机灵。

噩梦就像毒蛇,没有预兆地缠上了我。

我梦到爷爷强暴妈妈,那张脸就的轮廓和计程车司机一模一样,爸爸在一旁看着,表情木然。

另一个场景,厨房内,奶奶正在做着早餐,我从背后撩起她的裙摆,脱下她的内裤,将稚嫩的阴茎插入了她的阴牝中,耸动如潮。奶奶的笑着赞叹孙儿的孔武有力,我看到她的脸正是早点为我服务的大妈。

场景转换,妈妈痛诉着爸爸的懦弱无能,爸爸的阴鸷的双眼暴出凶光,妈妈的衣物被撕成了一片片,一片片……

我恍惚着看到了现实,看到了幻想与现实交织而成的荒诞。哪边才是我的世界?

如果对明天没有了期待,那又为了什么要睁开我的双眼?

白色的房间,白色的床单,床头灯闪烁着幽幽的白光,我眼睛一阵刺痛,那白光化作七色光箭铺天盖地地射了过来,我大叫一声,天地重归黑暗。

咚咚,咚咚。敲门声,我睁开眼,这里依旧是医院病房。

床上躺着一个女人,美人如画,泪痕未干,略显憔悴。

我起身开门,是把自己当早点卖的大妈,我本能地喊道:「奶奶。」

「你妈醒了吗?」

奶奶面无表情。

「还没呢。」

我接过奶奶手上的东西。

「这是早点,趁热吃。」

「奶奶,我想先吃你。」

我手探进奶奶下体,没有内裤,毛发萋萋,肉缝内是湿滑的水泽国。

「刚被你爸弄了个不上不下,吊着难受呢,好孙儿,真孝顺!」

奶奶小手抓住我的命根子一番抚弄:「我们到阳台去。」

面向东方,朝阳初升。

我骑着奶奶迎来了全新的一天。

奶奶的屁股又大又白,后进特别有味。

老屄不再紧致,但水多,无须前戏。随时等待被肏的美肉。

「奶奶,得劲不?」

「孙儿,大力些!」

水声淙淙,肉体噼啪,娇喘细细,奶奶又叫了,那么大声,那么畅怀。

奶奶的早餐是我的牛奶,我射了很多,相信一定可以喂饱她。她吃完了还要我和接吻,太坏了。

我回到病房,妈妈醒了。

我心中一痛,这个情形怎么似曾相识。

为什么我总在妈妈面前心虚。

「妈,这是早餐,趁热吃。」

「你是去买早餐还是去爬长城啊?」

妈妈秀眉扬起。

「妈,你的药呢,我帮您找找。」

「别打岔,我现在还能依靠谁,你知不知道我……」

妈妈泫然欲泣。

「妈妈,我昨晚做了好长一个梦,奇怪的是这个梦我现在还脉络清晰,我说给你听好不好?」

我陪着笑脸。

时光流逝。

夜幕低垂,妈妈和我一同挤在单人病床上。

她半身伏在我身上,轻声说:「我是你的。」

第五章梦里不知身是客当时妈妈外观雄浑的乳房软软地贴在我的胸口,我在医院病房这种特殊情境下,越来越松弛,人一放松,不但容易幽默,而且容易得寸进尺,想入非非。

我在复述妈妈住院当晚我在她病榻前的荒诞梦境的过程中,没有想到我的旖旎春光恰恰在建立在妈妈心底的阴霾之上,如果我能反思下梦境是现实的延伸,是不可达梦想的另一解脱,也许就能更好的艺术地处理了。

当妈妈表情复杂的重复那句,我是你的。我没有注意到这是个疑问句,于是颤抖着将右手覆盖到妈妈多情的、哺育我的胸膛,温暖而充实,美丽而娇艳的双峰呃……没得我细细品味掌心的温柔,脸上直接吃了一记响亮的耳光!

「臭小子,连你也想骑到我的头上来,你这什么乌七八糟的梦,你醒了没,你以为还在梦里,想着接下来怎么糟蹋我?」

我顿时语塞。妈妈娥眉倒竖,质询的双目如欲喷出怒火,激动得全身发抖,那表情好像一个被强暴的少女。而且是衣服被撕烂的,片缕不存的裸体女人。因裸露而羞愤,因被强而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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