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忍住,最后一博。
咬着牙,恶狠狠地高声回道:“对,我练的就是邪派毒功――千蝎万毒手,没听过吧?那是因为你孤陋寡闻。告诉你,此大头短尾变异的毒蝎是我平时用来练毒功用的,用于吸食己血,并将蝎毒带入自己血液中,蝎毒进入我体内,蝎即死,然后再换新的活蝎继续练,刚才被你抓的刚好是第九十九只,已经吸收了前面九十八只毒蝎的毒和我体内的毒素。你的剑最好不要再向前进一点,前面我已经说过了,你最好不要乱运功,提早到阎王那里报到,我可是不会负责的。”
“哗”,剑收回去了。
我立即抓住寻的手,吼,这双白白嫩嫩的手被毁成这样,心疼死我了。
这个杀千刀的死老头。
“哈哈哈,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死老头面具朝我的方向鬼笑了几声,又对着寻叽歪道:“上官寻,室宿可以给你,任务接了我也可以反悔,但我也不能白白损失了……”
“你不用做梦了,根本不可能。”寻没待他说完,立刻驳了他。
“话不要说的太满,你最好很小心的看好她,别怪我没提醒你。她,同样,我势在必得。” 面具刚冲着寻,现又转向了我,从怀里掏了个瓶子递到我的面前:“解药,以一换一。”
(bsp;晕!一头雾水,我又没中毒,难道是寻?我惊恐地转头看向寻,寻摇了摇头说了一句:“若兰的。”
我接过药瓶,然后对那老头开口道:“解药刚被你丢地上了。那只蝎子,你回去当烧菜一样煮了它,然后吃下去。”
面具在我面前停留了很久很久,最后说道:“最好不要让我知道你在骗我。”
说完他用剑挑起那只稀烂稀烂的龙虾,很快地一个跃身,消失在月夜下……
我和寻对望了一眼,有点想哭的冲动,还好他没有事,还好我们两人都没事了。
用衣袖帮他擦了擦嘴角的血,手就被抓住了。
“下次遇到这种情形,能躲多远就躲多远。”寻又皱了一下眉,声音略带一丝嘶哑,但口气很严肃。
“你在担心我?”他不语,我呼了口气,接着道:“你不是我,自然不会知道我的想法,倘若还有下次,我还是会这么做,不过会换种方式。”
“他不会杀我的。”寻道。
“我知道了。你放心好了,他想抓我容易,但想请我做他手下当杀手,难,想请我做他老婆或情人,更是难上加难。”我知道他在担忧什么,那老头的话貌似不是在开玩笑,抓我去顶替若兰做杀手,开玩笑,他未免也太抬举我了。我又不是木偶,就算像冥士一样被灌了血影,大不了一死,又不是没死过,对于一个已经死过一次的人,试问再死一次又有什么了不起?
寻看着我,忽然轻挑了一下嘴角,笑了起来,道:“你骗了他?”
“假如我说的是真的呢?”我用一种很严肃,很认真的态度说着。
寻的笑容僵在了脸上,笑容渐渐隐去,他的右手猛地反扣上我的手腕。
我轻拍了一下他的手,正儿八经地说道:“不用探了,离轩内你不也试过一次。没用的,练这种毒功,根本就探不出会武功的脉象。你吃的那些东西的确是我用来练功用的,很不幸地告诉你,你也中毒了,只不过……”
望着他那眉头深皱的表情,一副根本就不相信的样子,我好想笑,没办法,既然想玩玩,演戏当然要演全套。
“只不过你中的方式和那星宿老怪不一样,我知道你不相信。那么我问你,在之前你有见过这种东西吗?没有,是吧?那么,你当天吃完后,过了一阵子是不是觉得胃很不舒服?不舒服,是吧?我知道你还是不相信,因为萧将军和冥士他们也有吃,但最大的区别是,你吃的是我烧的,他们吃的是他们烧的。”
某人脸色越来越难看,我很开心。终于耍到他了,之前都一直被他给压着,现在我终于可以咸鱼翻身了。
我貌似安慰地拍拍他的肩,道:“放心好了,我不会像对那个老头一样对你的,我才舍不得你死呢。你只要为我守身如玉,天天把本姑娘伺侯的好好的,让本姑娘天天开开心心的就行了。嗯?走吧,我的美人。”用手勾了一下他那有型的下巴,顺便揩点油后,哼着潘玮柏的那首tell me,跟着音乐的节奏边摇摆边向赤木筑走去。
过了很久,就听到身后的某人大吼一声:“夏之洛,今晚有你好受的。”
笨蛋,到现在才反应过来!
切!谁怕谁?晚上尽管放马过来,谁要谁好受?算了吧,还不知道鹿死谁手呢?哼!
樟木树上
不知道是不是由于瞳孔渐渐地在涣散,眼前的景象也开始模糊起来,时清楚时不清楚,无论我怎么甩头,始终定不住焦距。
好渴,但又不是那种想喝水的感觉,伴随着体内那一阵阵往上冲的燥热感,让我有种想脱掉全身的衣服冲动,并且总觉得身体上像少了些什么东西,心里痒痒麻麻的好难受。
我有气无力地笑了起来,那茶里下的绝对不是毒药。
歪歪倒倒地走到凤凰潭边上,我不知道还有什么比用这冰冷的水浇淋,更能让自己舒服些的方法,不知道这种药力还要持续多久,但愿能撑的过去。
恍惚间,我看到上官寻站在面前,他是来给我送解药的。
不知道怎么搞的,心底最深处是那么强烈地排斥那瓶什么破解药。本来只是想咬咬牙撑过去算了,但是在看到上官寻之后,一切都变了。有种力量在干预着我,不停地催眠着我,告诉我,错过了这一次机会,不知道还能不能再等的到,因为这个男人太让人把握不住了,更何况这具身体的原神太让人望而怯步了。
为什么会这样?
当他再度伸手拉起我的时候,我决定豁出去了,不成功变成仁。今天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吃那个什么破解药的,要解就让他来给我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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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双手缠上他的脖子,没想到一贴上他的身体,体内的燥热感更加强烈,不由自主地在他的胸前磨蹭了起来,衣服全都散了。我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变成这种样子,现在的行为就跟一个荡妇一样没什么两样。
望着他那一张一合又那么性感的薄唇,根本就没有注意他在说些什么,脑内只有一个意念,那就是吻下去。
受不了了,我承受不住了,便狠狠地撞上他的唇。刚开始我只是轻轻地吮吸着他那温暖的唇瓣,真的很舒服,那渴望了多久终于得到的感觉,就象一个一心惦记着糖果的小孩终于尝到了心爱的糖果,激动而又开心的躺在一边细细品尝。
他抱住我滚烫身体的那双手,不知不觉中也加重了力道,我也明显地感觉到他的身体起了变化。这是种一个男人应有的正常生理反应,猛然间心里不免多想起来,身为王子,他肯定早就不是处了,第一次还不知道是和哪个女人在一起的。
我嫉妒,疯狂地嫉妒着,热情的轻尝,换作狠狠地咬了他的下唇作为发泄,再狠狠地推开了他,很蠢地问了一个我想知道的问题。他居然还皱着眉头想了半天,哼,多的都数不过来了吗?我就知道我猜的不会有错,最后还给我来一句让我吃解药。是我瞳孔涣散,还是他眼睛蒙了雾?身体都起反应了,都这种样子了,还要我吃解药。
今天,无论如何,我是不会放手了,不管是药的作用还是意念的支配,我都要去完成夏之洛之前一直未完成的事――霸王硬上弓。
原本软软的身体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我将他推倒在地上,以女上男下的姿势趴了上去,并用双手捧住他的脸,嘴唇覆上他的。这一次我不再是轻吮,而是将我所有的情全部倾入了,用力地狠狠地吸吮着他。不知道他是被我的这种方式给震住了,还是怎么了,听到他的喉咙咕喃了几声,居然看到他那该死的迷死人不偿命的双眸竟还给我睁着,正用着迷离的神情看着我。
“笨蛋!猪!难道不知道这种时候是应该要闭上眼睛么?”我开始激动地去撕他的衣服,可是我的双手已经没有之前的那种力道了,怎么都撕不开他的衣服,不停地发疯一样的乱扯着,也只扒了外套一点点下来而已,最后只能任凭自己的身体软弱无力地趴在他的身上,体内的那种燥热以及十分想要得到他的欲望又那么的强烈。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就连强奸一个自己想要了很久的男人都那么的难?
什么狗屁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我恨你。什么法力无边的如来佛祖,我恨你。圣母玛莉亚奶奶,耶蘇他大爷,亏我喊你们喊的那么亲热,恨你们,恨你们……
我哭了,无奈地趴在他的身上哭了起来……
虽然脑子混沌,但是我可以确定十秒钟都没有的时间内,他反身将我压在他的身下,他的唇吻上了我的耳垂,然后吻上了我的脸颊,吻上了我的眼睛,吻过了我的睫毛,延着我脸上的泪痕,一路吻到了我的唇。
他的吻不似我之前的那种粗鲁,只知道一味的狂咬狂啃,而是辗转柔吮,步调缓慢,温柔的就像甘霖雨露那样,点点滴滴的侵入了我的内心,像是情人间在唤起对方内心更深一层的心灵悸动。
身体阵阵发颤,伸手环住他的身体,眼泪仍是止不住外流,混着咸咸的泪水回吻着他,带着涩涩的味道,那种唇齿相依的幸福感觉,不正是自己一直渴望的吗?
心中一直呼喊着他不要停,一直吻下去,但他还是停了下来,帮我拭去眼泪。
“笨蛋!猪!好好的哭什么?”我从来都不知道他的声音沙哑的时候,可以这么的富有磁性,可以这么的好听,可以这么的温柔。
“刚才凤凰潭里的水喝多了,现在需要排出体内多余的水分不可以么?”努力地吸了一下鼻子,这种时候眼泪可以乱流,但鼻涕不能乱流,至少得保证两人可以得到一个干净而纯洁的吻。
他轻笑:“早就跟你说过了,你哭的时候样子最丑。”
都这种时候了,还有闲情这样恶毒地攻击我,用额头狠撞了他一下,这次他没有显出任何痛苦或是想揍我的表情,只是俯下身子,用貌似很邪气的声音在我耳边轻吐了一句:“既然不肯接受不能动的解药,那么就不要把你能够动的解药给撞晕了。”
呃,这个外表貌似一本正经的男人在跟我说荤段子么?不是他要晕了,而是我要晕了。
很快地,炙热而火辣的吻落了下来,这次的有别于刚才,疯狂而热情,把周围的空气都给搅的全变成了二氧化碳了。
在我很努力的很努力的情况下,终于找到了开口的空档,问了一句:“能不能换一个地方解毒,小腰被下面的石头给蹭得吃不消。”
只见他苦笑了两下,声音更嘶哑了,轻咬着我耳垂说:“能不能找个近一点的地方解毒,小腰下面被某个小妖精给蹭得吃不消。”
这个男人无敌的禽兽言语让我再次无语……
很快地,按照我的指引,他抱着我飞上了不远处的樟木树。
这次终于再没有了任何的禁忌,本来已散的不象样的衣服彻底地滑落了。
当他费力地解着我的文胸和内裤,脸上出现了那种便秘了n久的感觉,真的好想笑哦。还冲我低斥这是什么破玩艺,最后他不耐烦地直接用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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