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
黛安虎脸上的失落一目了然,小白竟有点于心不忍。
他的善解人意,成了她很好的躲避借口。
小白很想给他一个安抚的吻,可是,她不敢,怕挑起他隐忍的那份情愫。
“今晚,我去书房睡吧。”
黛安虎惆怅万分,落寂地离开。
正文 囚锁
跳着跳着,他的吻就不受控制的落在她嫩白的脖颈上,黑眸迷离。
他们的舞步很有默契地挪移,脚在靠近床沿刹那,小白身体一软,他们双双倒在床上。
长长的秀发铺洒在床上,如一朵盛开的黑莲。
累
黛安虎黑眸注视着在床上绽放的嫩莲,满眼都是温柔,他的喘气越来越急。
小白羞涩地抬起眸子,红润的唇上,笑意微浓,娇俏如少女。
“小白,我的小白……”
他情不自禁地呼唤着,轻抚着她的脸颊。
她握住他的大手,大眼无比的澄净,轻轻放在胸口上。
“安虎,我的心在这。”
说完,她的唇,轻轻而颤抖地落在他脸上,她完全放松自己,轻轻地闭上眼睛。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吻他!
他身躯战粟,在她温柔的撩拨下,泛起火般的欲望,舌头探入她的口中,掠夺她口中的甜蜜,胡乱拉扯着她身上
的礼服。
感受着她身体的白嫩柔滑。
他的吻,顺着颈项而落,以滚热的吻,在她身体上引起一波又一波的颤粟,直到她白嫩的肌肤上印上明显的红
痕。
每个男人总是希望给自己心爱的女人身上,留下他的痕迹,以示霸占。
她喘息地迎合……*
对于女人一辈子来说,如此体贴细心的男人,是值得托付终身。
她笨拙地抚摸着他结实的后背。
受到鼓励的黛安虎,撕下最后那一层温柔之皮,喘息而急促地想要占有她……
他用体温去感受她的真实存在……不再压抑对她急切的渴求与深入。
肌肤温温摩擦,带给他极大的快乐,他发出模糊的呻……吟,想得到更多的快乐。
在感受到她身体已经做好准备容纳他的时候,他将一举而进……
砰!突然一声巨响传来,撕裂房间的浓情欲望。
小白身体不禁微微颤抖了一下,眸子慌张。
笃笃笃……
门外突然传来疾促的敲门声。
“黛老,黛老。”门外响起司机焦急而迫切的声音,“出事了。”
被欲望填满的黛安虎,不得不急时停下,满脸的痛苦与愤怒。
他拿过丢在地面上的外套套上,再用被子盖住小白裸露的肌肤,哗啦地愤然拉开门。
“黛老,失、失火了。”
司机扫视到房间的一切,陡地明白,不敢直视黛安虎的脸。
————————————————绑匪总裁:女人,你只是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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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司机疾步走出房间,赫然看到,面前一片耀眼的火花,楼下的花园竟然着火了?
熊熊烈焰,吞噬着花园的每个角落。
别墅周边都是一片片景树临立,有苍郁荫浓的花园,火势一上来,漫涎得极快,眼看很快就要逼近房间。
别墅的佣人全部惊醒,纷纷都奔出来救火,水柱不停地往火势上喷泄。
黛安虎脸色顿变,想起刚才那巨响,这火来得蹊跷。
“保护好太太。”
在保镖的簇拥下,他疾步往出事处走去,迫切地想查明。
小白愣立,感受到火花直面扑来,脚底有一丝灼热。
看着曼延的火势,她这个时候不能光看不帮手。
她撇下保镖,转身奔回房间,取出里面的灭火器,要往回走时。
在梯道上,突然有个人影敏捷地一晃,在她面前站定。
对方的脸在幽暗的走廊上,有些模糊不清。
黑暗的视线对上后,小白的心头,蓦地被吓了一跳。
“你是谁?……”
她厉声质问,举着灭火器,就想上前去抓住对方。
小白话音刚落,高大的人影,出手速度比她还快,突地朝她欺身而来。
她手腕处传来一阵剧痛。
手一松,灭火器顺势落下,正好砸在她的脚上。
一阵麻木的剧痛过后,对方不知往她脸上喷了什么。
只觉眼前一暗,小白晕眩,软软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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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小白渐渐醒来。
一睁开眼,是耀眼装饰灯发出来的光芒,发现自己躺在一张豪华大床上。
猛地想起烈焰火光,小白惊出一身冷汗,倏地要下床站起来。
咝!
她脚处传来一阵剧痛,痛得浑身发颤,一个站立不稳,重重地跌倒在床边。
冰凉的地板,让她精神惊恐地一抖。
这个房间,是陌生的。
小白咬牙喘气,扶着床沿撑着疼痛,撑着身子,艰难地缓缓站起来。
这才想起自己被灭火器砸伤的脚,俯头一看,脚上缠了包扎好的白纱布。
是谁给她包扎的?
小白疑云顿生,那道人影到底是谁?
眼下,她只有快速离开这陌生的地方。
可是,她走出没几步,差点被一样东西绊倒在地上。
腰上好像有东西被束缚住了,听到轻轻的咣当声。
小白纳闷,往下一低头,心里惊愕不已。
她腰上意然缠了一条长长的链子!
而另一头,正连着大床旁笨重的钢柱!
链长不长不短,但绝对够不着门口。
是谁把她这样锁住?
小白意识不妙,气愤地要扯断链子。
链子虽轻,可很结实,不管她用什么蛮力都扯不断,打造得无比牢固。
几经挣扎无果后,小白挫败地瘫坐在地上。
“到底是谁,给我滚出来!”
小白气愤地冲门口大喊。
喊了几句,没有人理会她。
小白失望地扫视着这陌生的大房间,除了一张大床,一张精致的玻璃高脚圆桌之外,竟别无他物。
四面是冰冷冰冷的墙壁,空荡得有些阴森。
无名的惊慌涌上小白的心头。
她隐隐猜到火因的目的,就仅仅是要掳走她?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轻轻的脚步声,她无法动弹,可以感觉得到有人推门而进。
进来的是,是一个神情漠然的女佣,约四十岁左右。
她手里端着备好的饭菜,还有一碗湿热的中药。
看到瘫在冰冷地板上的小白,她把饭菜搁好,迈步走过去,非常尽职地将小白扶起来,在床上坐下。
在女佣要转身走时,小白倏地反手,扼住女佣的手腕,厉声喝问。
“你们是什么人?快把我解开!”
小白加重力道,手腕的疼痛,让女佣脸色略带苍白与惊恐。
“撒、撒手。”
女佣惊吓到,哇哇大叫,脸皱成一堆,看起来有些可惜。
“我只是拿人钱来照顾你的,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被他绑起来。”
“他是谁?”小白心软地放松力道,厉声问。
“我不知道他是谁,他只是给了我一大笔钱……放过了我吧,不关我的事啊。”中年女佣苦苦求着。
小白看着这个年龄与自己妈妈差不多的女佣,不忍心再逼下去。
她也许只是拿人钱,替人做事。
这么一想,小白便松开手。
女佣得到解放,迅速离小白远远的,拼命摇甩着钻心痛的手。
看着有些乌青的手腕,她想像不到,一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女人竟然有如此大的杀伤力。
“告诉我,他是谁?”
“他让你在这里好好养伤,没他允许,你不能离开这里。”
女佣没回答小白的问话,而是恨恨地将男人的话转告,拉着脸如逃命似的,砰地一声把门给关上。
正文 干柴遇烈火
书房的黛安虎,头一回尝到失眠的滋味,他已经喝了好几杯咖啡。
他完全没有睡意,坐在书桌上,忙碌着其他事情,强迫自己将小白的身影从他脑海里暂时驱除。
横在他们之间的巨大鸿沟,那就是欧勋!*
黛安虎闭目躺在靠椅上,他该以什么样最快的方式来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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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勋从浴室出来时,发现房间多了一个女人。
黛丽穿着透明的睡衣盈盈立站在那里,那是一件粉色的丝质睡衣,那款式,是他当初为白彤彤选的。
刚才一刹眼间,他还以为是白彤彤。
欧勋俊眉微蹩,她什么时候穿在了身上?
他虽然把她带了回来,但并不代表她可以动他房间的一切物品。
她美丽眸光泛着一珠泪光,她似乎哭过?
“勋……”黛丽娇躯倏地扑过来,抱住他,主动扯去他围在身上的浴袍,贪恋地吻上他结实的胸膛。
“我想你……”黛丽轻喘着。
欧勋刚刚被冰水熄灭的欲火被点燃了,带着某种报复,他抱紧黛丽,双双倒在床上,有如干柴遇烈火……*
在她身上驰骋的时候,他想到了黛安虎与白彤彤。
黛安虎占了他的女人,那么,他就占有黛安虎的女儿!
他拼命地在她身上冲刺,将对黛安虎的所有愤恨都使用在这力度上……
黛丽却这把这一切当成他对她的爱与留恋,她极及配合着他……
两具光…裸的肌体紧紧纠缠在一起,她攀在他的身上,紧紧抱着,眼眸迷离,嘴里发出阵阵吟声。
他盯着,眸光复杂,怜恨交加。
黛丽,你开车撞我们的时候,为什么就没有想到你还爱着我?
——————————————-------绑匪总裁:女人,你只是工具!—————————————————————
这天清晨,在白家巷子路口,一辆劳斯莱斯轿车停下,再次引来邻居的好奇目光。
一个高贵傲慢的贵妇人下了车,在保镖的陪同下,走到白家大门。
很快,白姗姗手里拿着手机走出来,跟着欧夫人走到车旁。
她没想到,欧夫人竟然会打她的电话?
“上车吧,我有事情跟你谈。”
保镖为白姗姗打开车门,白姗姗精明的眸光闪了闪,略微迟疑后,钻了进去。
邻居们看得很是古怪,白家两个女人,都是什么货色?
竟然接二连三的引来这些有钱的蜜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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