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呢,如果如你所愿,你是不是就肯跟我回家?”他的声音很轻,却很清晰的传入她的耳朵。
以若一时怔住,他真的打算玩死她吧,他会爱上她?猪会爱上狗,他都不会爱上她的,她才不会那么不自量力。
“你闹够了没有啊,我已经重新开始新的生活,我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整天只知道缠着你冷大总裁的小东西,你如果喜欢左以若那种贱女孩,麻烦你再去别的地方找一个,因为我不是,我叫辛若,我是辛若!”她大吼着,退出他的掌控范围内,脸上紧绷着,很难看。
内心的煎熬,他看不到吗,何必还要这么玩她,她已经知道错了。
“你太激动了宝贝!”他又那么叫着她,真的,一点都不矫情,那俩字从他嘴里说出来,不矫情,不肉麻,很让人心动。
可是她听了,却只是惊吓,他真的打算吓死她吗?
可是他已经上前,想要抓住她的手她却气呼呼的转了身,只想逃,离他越远越好。
可是他却一步追上去,把她紧紧地搂在了怀里。
后背紧贴着他结实有力的胸膛,感受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以若的眼睛突然湿润,她真的会被他玩死的,绝不能再对他有一丁点的想法。
可是他却抱的那么紧,仿佛他的至宝,总是给她那种错觉,让她想死的错觉,难道自己真的再也改不了这个爱自作多情的老毛病。
他的高度是她根本无法攀上去的,就算他们现在和好了,不久的将来,她相信格格不入的自己肯定会被他再次嫌弃的一脚踹开。
还没开始就已经看到结果,所以她不愿意跟他再有什么,因为结果,是她所承受不起的。
可是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他想要的就一定要得到。
“三年前其实我就暗示你了,我想跟你在一起,继续过下去,其实,我没想过跟你离婚了,在你生下宝宝的那一刻,我再有没有想过要跟你分开,我说等宝宝大一些我们一起去拍全家福。
我说,你乖乖呆在我身边,
以若啊,我们可以过一辈子的,
早就想跟你这样说,只是你却先走了!”
他抱着她,脸贴着她的侧脸,那样一句又一句的伤感的话,以若的脸却早已经泪流成河。
三年前他真的说过那话的,只是她当时以为那是他们最后的留念,所以没往深处想,当时的他,她怎么都不敢那么想的。
那阵子他似是很痛苦,她以为是因为他,所以她才会那么离开。
可是他现在却告诉她,他其实想跟她过一辈子。
他转过她的身子,温热的大掌在她的双肩,眼里满是深情的看着她:相信我是认真的好吗,那么多年的相处,我们早就分不开。
她才抬起头看着他,看着他好像一往情深,然后心里就一软再软,她知道她很不争气,就这样又陷进去,自己都瞧不起自己了。
“可是你不是很讨厌我吗?我给你惹了那么多麻烦,你不是早就想跟我离婚吗,你……!”想起当年,她难过的追问着,心里一阵阵的轻颤,脸上的泪没断过。
“傻瓜,那是因为你一直都在啊,我以为不管我说什么都甩不掉你,我以为,不管我说什么都不会改变我们的关系,那都是气话,直到你离开我才明白,原来,我想的太天真了!”
温热的掌心突然捧住她的小脸,那么急切的安抚。
“可是我爸爸……!”以若还想说,他却已经知道她的心思,低头就吻住了她的嘴,很浅,只是堵住了她的唇。
她怔怔的让他吻着,久违的感觉。
“我不在乎他!”离开她的唇后,他告诉她:“我在乎的只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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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左家根本入不了他的眼,以若相信他,他从来都那样高高在上只看自己想看的,可是说到再回冷家,以若却没答应。
就算他是认真的想让她回去,就算他真的没再想过要离婚,可是她早已经不是当初那个脑子简单的左以若,她已经可以理智的思考问题,她知道,那不是爱情,他,还不爱她。
如果有天她跟他回去了,那一定是他爱上她的那一天,不然,她不会轻易跟他回去。
楼下车子停下,里面两个人的脸上相反的模样,一个一直皱着眉,一个一直淡淡的笑着。
“那我先上去了,路上小心!”以若一边解开安全带一边说着,打开车门就要走。
“不请我上去坐坐?”他折腾了这么久,难道就是为了让她说一句路上小心。
以若有些禁不住咬了咬唇,真的禁不住他的请求,真舍不得他难过,所以心一横:“下次啊!”
说完就下车走了,再也不回头,他懊恼的坐在车子里,还来不及去看她的背影,只是掌心里突然失去的温热让他移不开眼。
似是在恐慌,真的抓不住她的手了。
今天他说了那么多,可是她好像一点心软的样子都没有,心里隐隐约约的失落着,看着楼上的灯亮了之后发动了车子。
有天她突然明白,没有爱情的婚姻是可悲的,有感情的婚姻现在都需要经历三年之痒,何况他对她根本就没有感情。
或者是习惯,或者是因为果果,反正不是因为爱情。
靠在门板上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想着今天下午他的那些话,是个女孩子都会心动的吧,他竟然说他从不把左家人放眼里,却那么在乎她。
她也不知道自己当初怎么入的他的眼才会让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子一次次的出手帮她,总之她是因为他的英勇而爱上了他。
刚要去洗澡的时候门又被敲响了,以若皱了眉,转身往门口走,不是说下次了嘛,他还真是够能纠缠的。
只是当打开门,一脸无奈,头都没抬就说:“不是说好下次了吗,你怎么……子恒!”她怎么也没想到,竟然是子恒。
他不是走了吗?
“怎么了?”子恒站在门口看着她那吃惊的样子,刚刚没听清楚她嘴里在嘟囔着些什么,好奇的问道。
“哦,没事,进来吧!”努力的扯出一个微弯的嘴角请他进去坐。
“明天要去f城拍戏,过来跟你打声招呼!”那件事情他没再提过,她的心里没有他,他也不想再一直缠着她给她添麻烦,可是临走前还是想要见见她。
“嗯!”以若微笑着答应:“那你自己要注意身体哦!”
她笑着,子恒也微笑:“安心,我一定会照顾好自己的,而且,这几天……遇到一个女孩!”子恒说着竟然低头笑了,以若吃惊的望着他,看他那样子好像谈恋爱了。
两人相谈甚欢,一个多小时后他才离开,以若心情不自觉的好了些,打开电脑放了点音乐,也不知道几点睡的,反正早上醒来音乐还在响。
只是一大早的她刚要起床洗脸刷牙,门被敲的那叫一个响啊,她头疼欲裂的皱着眉走到门口去开门:“谁啊?”这么一大早的。
蓬松着一头长发,一条吊带睡裙,一双卡通拖鞋,面前无数的灯光照进来,她只觉得一阵眩晕,下一瞬间门被‘哐当’用力合上。
整个身子贴在门板,刚刚怎么回事?
脑海里一遍遍的翻阅着些什么,到底为什么她的门口会有这么多人围着?
不一会儿手机响了起来,她立刻窜到卧室去,一看是睿霖的号码马上接起来:“喂!”
“你现在在哪儿?”他的车子已经在路上,表情有些严肃。
“在家,睿霖,我家门口好记者,发生了什么事?”她着急的询问,似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的,似是只有他能帮她。
“乖乖在家呆着不要开门,我一会儿就到!”
然后他便挂了电话,以若在房子里来回的踱步,无限烦躁中,这倒底怎么回事啊,她招谁惹谁了了,还是因为睿霖?
她突然想到那个事实,不然他怎么会好像什么都知道了的样子。
可是她要是不开门,他怎么进来?
对哦,他要是来了,那群记者还不得疯了,不行,不能让他来,不能让他往枪口上撞。
可是再打他的电话却没人接,把她急的啊,一个劲的在屋子里来回踱步,转身
“冷睿霖,你不至于那么傻吧!”正在她躲在阳台角落焦虑的要撞墙的时候门再次被叩响了,只是这次明显声音很单一了。
以若却刚刚被吓坏,还不敢过去开门,手里的手机一响都吓的她差点拿不住:“喂?”
一看是冷睿霖的号码又马上接了起来,只听到里面传来冷冷的一个声音:“开门!”
什么,他已经来了?
可是门口那么多记者呢,以若赶紧过去给他开门,当门口只站着他一个高大的身影的时候她还不相信,一个劲的东看看西望望的。
“进去吧,没人!”说着他已经扯着她回了屋里,门一关她就看到他那张冷的像冰块的大脸。
“怎么了?”虽然没觉得自己做错什么,但看到他那温怒的表情她就忍不住心里发虚。
“昨晚谁来过你这儿?”他冷漠的问了句,睿智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她那张强装镇静的脸。
圆溜溜的大眼睛来回的转悠,一张小脸渐渐地有些没了自信,却不敢跟他说,怕他不高兴,他向来那么专横,要是知道子恒来过一定又要对她严刑拷问的。
于是她决定闭着嘴巴什么也不说,于是用力的摇了摇头。
“希望你不想说的原因不是你们做了亏心事!”他无奈的叹息,如果真是那样,他会掐死她的。
以若吃惊的抬起头看着他,怎么这么说她,她做什么亏心事了,不过为什么他那眼神好像在说,他已经什么都知道了呢。
“昨晚子恒来过……天啊……!”她才突然惊醒,是因为子恒:“我还以为是因为……!”以若惊的一手捂着嘴巴一手指着他却说不出话来了。
“他来做什么?”后面的他不理会,前面的他却很想知道,很是冷酷的问道,似是你要不回答我就把你就地正法。
“他来……他说他今天要去外地,来跟我告白!”她如实回答,不敢有半点怠慢。
他却突然一步上前,吓的以若连连后退。
“还有呢?”想逃,修长有力的手臂一伸,她便被他牢牢地摁在了身上。
突然的紧密接触让她不自在的小脸燃烧了起来,努力的想要挣开他,他的另一只手却也顺便伸了过来,两手搂着她的腰紧紧地,仿佛打算就这样搂着她彻底长谈。
于是她笑的有些僵硬:“他说他遇到一个女孩!”他该满意了吧,子恒不会再对她有什么了。
“你好像不怎么高兴这个结果?”他低头,额抵着她的额,声音好听的让她心颤,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她连喘气都不敢用力。
屋子里一时暧昧起来,她又推不开他,只能任由他那么抱着。
“睿霖,你别……唔……!”她还什么都没等说,小嘴已经被他霸占了。
他想她,尽管才一夜,可是他却想的发疯,早上得知扬子恒来她公寓的消息被报道在报纸上的时候他也很恼火,可是现在,当看着她小脸涨红的在他怀里,他只想抱紧她,只想做接下来的事情。
“宝贝,说你想我!”颤抖的声音在她的耳畔响起,试图蛊惑她一颗燥热的心,温热的大掌捧着她的小脸不住的亲吻,舔弄,似是在品尝世界上最美好。
“睿霖,你……嗯……别这样!”他一大早的就喝醉了吗,没有闻到酒味啊,可是他怎么……。
当白皙的颈部传来一阵凉兹兹的疼痛感,她疼的扭紧了眉心:“说你想我!”
而他只想听的是这一句,她想他,他们该是平等的想念,越来越觉得难以抓住她的心了,只想求证他们互相思念的事实。
“我想你!”好吧,没办法了,只能先说。
只是她以为她说完他就会放过她了,却没想到他突然把她给打横抱起来,转身就往卧室走。
以若吓的小脸一阵白一阵红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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