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有兽》 第38章

他?

秦朗双眼眯了起来,宁舒把书搁手边的床头柜上,稍稍拉开被子一角,秦朗探过去一看,咬了咬牙。

今天是星期四,他儿子怎麽会这儿?

小家夥睡得很沈,凑得近了,甚至还能听到打呼声,脸朝宁舒身边一侧,一脸享受的模样。

秦朗太阳穴上的青筋突突一跳。

“这个时候,他不是应该在老头子那边?”

“最近天气忽冷忽热,你爸咳嗽的老毛病又犯了,明叔要照顾你爸,所以我把他接过来带几天。有孩子在,你爸也没法养病。对了,你不是要明天才回来?”

老头子病了?

秦朗眉头微微一皱,不过还是应了一句:“事情都办好了。”

宁舒点点头,放了一半心的样子,想了想,还是问了一句:“要不要打个电话过去问问情况?”

秦朗踌躇了三秒,摇一摇头:“有明叔在,没什麽好担心的。”

“明叔是明叔,你是你,怎麽能混为一谈?你爸有事,做儿子的连个电话都不打,像什麽样呢?”

宁舒说这话的时候,估计是想起自己的事了,神色有些沮丧。

这人就是上天派来收拾他的,他就算是孙猴子投胎转世,又能强到哪里去?

秦朗拗不过他那样子,只能伸手拿电话,电话拨通了,“嘟…嘟…”响了两声,然後就被接了起来。

老爷子的声音依旧四平八稳,一点儿也不像个病人:“回来了?”

“嗯。你……好点没?”

电话那头静了一会儿,老爷子才如常说:“不是什麽大不了毛病。”轻轻咳了咳,继续说,“听说利润多了一成?”

“嗯。对方要保姓高的王八蛋,所以多给了一成利润。”

“姓高的?”

“就是上次捅了我一记暗刀那龟孙子。”

“是他?”电话那头又是一阵沈默,再开口时,老爷子的声音有些沈,“你懂得权衡利弊就好。”

“是杜劝下的。我是什麽脾气,您又不是不了解。”

“嗯。那就多跟人学著点。商场如战场,没有人永远得意。一著不慎,则满盘皆输。以後办事,就不能全凭性子来了,知道吗?”

老爷子纵横商海多年,走过的桥比秦朗走过的路还多,这一句像是语重心长的叮嘱了。

秦朗却勾著嘴角笑了:“您老干嘛?不就是小小一个咳嗽,怎麽搞得像交待後事似的。我这丑化先说前头,替您老卖命可以,不过可不是全天候二十四小时卖给您做苦力,我还得留著时间陪我老婆孩子呢。您啊,就别想这麽早撂挑子不干。”

(bsp;果然是混账东西,他就是混账东西,成不了好东西。

宁舒听得很无奈,伸手推了推坐他身边说著一口混账话那人,秦朗勾唇一笑,还是妥协了:“不过话说回来,一段时间的苦力,还是可以干的。您老就乘机好好享受这段清闲日子得了。”

刚说完,明叔宁和滋润的声音就传来过来:“多大的人了,怎麽讲话还是这麽别扭。你爸要睡了,没空听你罗嗦,让小宁听电话。”

其实是老爷子听不下去了,撂下电话在喝安神汤,秦朗撇了撇嘴,把手机搁宁舒耳边。

明叔的语气是松快的:“你给的那个土方子很不错,你爸喝了一剂,已经不怎麽咳了。过几天把孩子送过来吧,他一个人在家也闷得慌,有个孩子热闹点。”

宁舒听到“你爸”两个字,脸就红了个透,不大好意思地应了声“好”,这模样落在秦朗眼里,勾得心头痒痒,手很不规矩地伸过去,捏了捏宁舒的腰,一脸的流氓样,闹得人不安神。

通完电话,秦朗凑到宁舒耳边,抵著他一脸明知故问地问:“说什麽了?脸红成这样?”

这话问得显然不怀好意,宁舒有过几次经验,也学乖了,不搭理他,只说:“去洗澡吧,水还热著。”

家里用的是电热水器,每回都得放一段冷水才有热水,这会儿宁舒居然说水是热的,秦朗挑了挑眉毛,觉得挺奇怪。

他也没说会提前回来,按理来说,宁舒怎麽也不会提前烧好水等他啊?何况就算他提前说了,就宁舒这木头性子,也做不来这种讨好他的事吧?

就在他胡思乱想那会儿,宁舒的下一句就来了:“烧一下午了,刚给孩子洗过澡,还剩很多热水,快去吧。”

原来如此!

敢情,他是沾了霸占著他半边床正睡得昏天暗地那小子的光!

秦朗一口白牙咬得要多森然有多森然!

这日子要真这麽继续过下去,可真没法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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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家有兽八十四章 情人节福利 h

冲完澡出来,秦朗只在下半身围了条毛巾,身材是真的好,一块块腹肌在那儿摆著,由不得宁舒不脸红。

宁舒确实脸红了,头一低,躲开那个人勾著唇角笑得一脸邪恶的灼热视线,给孩子掖了掖被角。

没过多久,秦朗火热的身子就贴了上来:“让这小子睡小床?怎麽样?”

这话说得很有深意,宁舒听出他的意思来了,脸腾地热了,想也不想就是摇头。

“好不容易才睡著,又吵醒了怎麽办?一个睡小床,也没人看,万一晚上手伸出来,感冒了怎麽办。”

“那就开空调,再给他套个睡袋,这样就不会感冒了。”

“开空调会热。”

“放心,我会调好温度。半个月了,你就不想我?我可连夜就赶回来了。”

声音渐渐低下去,同时捉著宁舒的手往下碰了碰,惹得宁舒耳根又烫又肿。

人呢,一旦有欲望,就会有超乎寻常的行动力,别看太子爷平时被人伺候惯了,到了关键时刻,干事还真利索,三下五除二,就把小家夥的婴儿床扛了上来,搁大床边,顺带捎来了印著“喜羊羊”图案的小睡袋,轻手轻脚给他儿子套好,然後把那小子连人带睡袋,一块儿打包“扔”进小床里,盖好小棉被,拨暗落地窗旁的灯落地灯,调好室内温度。

ok!万事大吉!

经过这麽一番折腾,小家夥居然也没被吵醒,只“爷”似地翻了个身,继续呼呼大睡,谁家的孩子真像足了谁。

秦朗这股子利索劲,宁舒还是头一回见识,唬得一愣一愣的,哭笑不得。

孩子一安顿好,屋子里的气流就渐渐火热起来了。

宁舒躺被窝里,身上衣服已经被脱得差不多了,不过还是担心。

这要是待会儿弄出什麽动静来,不吵醒才怪?!

他那点心思,秦朗瞧得一清二楚,邪笑著咬了咬他耳根,低声说:“没事,睡得很实,刚刚那样都不醒。待会儿要是实在受不了,咬著我就行。”

这话可真够流氓的,宁舒从前听不懂,经过了这些日子的教化,怎麽也能猜出些似有若无的深意来。

“快点…”

这是怎麽个状况,秦朗埋在被子里热情缠绵的动作一顿。

“这麽想我?”秦朗脸上有光影转合的温柔,宁舒红著脸微微垂下眼睑:“别胡说。” 其实秦朗是误会了,宁舒之所以会这麽说,只是担心孩子会随时醒来。

不过太子爷也不在乎,这口可不是他开的,待会儿大刀阔斧行动起来,可别怪他磨蹭,於是埋首下去,沿著身下这人的身子一点点向下亲吻,哪儿也不放过,等折腾够了,才撩了些温热白灼的液体涂在他自己欲望上,然後扣著宁舒的腰臀,一点点慢慢挤了进去。

夜色撩人,一盏落地灯昏黄,照得那一床水锦缎的被子柔得像波,滑得似水。

也确实是柔波荡漾。

宁舒脸上有隐忍的痛苦,孩子就在俩人身边不远处熟睡,他不敢出声,於是只能仰著头拼命呼吸,视线里所有的东西都在颠簸晃荡,时快时慢。

秦朗一只手扣著宁舒的手,五指相握横在枕上,另一只手握著宁舒腰臀,在几次温柔的挺动後深深一刺,再一刺,又一刺……

边折边问:“好吗?”

回应他的只是一声压抑再压抑的绵长颤音,几不可闻。

水锦缎的薄被底下,可以瞧见两具身子交缠的纹路,一上一下交叠,那被子太滑,没过多久,就从两人身上滑下床去。

底下的情形,一览无余。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宁舒不由得脸上一辣,下意识侧头看了眼孩子,见孩子睡得沈,这才舒了口气,拿脚蹭了蹭秦朗:“那个…被…”

这麽无意一蹭,秦朗心口一捧火“腾”地一下就被点燃了,他当然知道对方是无意,可老话也说了,无心插柳柳成荫,这会儿他想吞人的心都有。

於是左右摆了摆腰,象征性地在那个湿热地儿蹭了蹭,然後猛地挺腰,突地一记大力深刺。 宁舒没来及喊出声,确切来说,他在那一瞬根本没能找到自己的声音。

呼吸有那麽一刻几乎是不存在的,手不受控制扒住身上那人的肩肌,扒得很深,换个留长指甲的女人,这一下肯定能扒出一片血肉模糊来。

有温热的液体一汩汩往下流,宁舒连眼角都是红的。

秦朗没给他喘口气的机会,第二记大力深刺紧跟著就来了,带著比第一次还要凶狠的气势。 然後是第三记,第四记……

宁舒哭了,其实也不是真哭,只是痛苦呻吟中带了泣声,眼角有些湿也有些红,偶尔掀开眼睑祈求地看一眼秦朗,既无辜又可怜,风情暗藏,惹人摧残。

其实所谓的风情,并不是与生俱来的,正如珍珠,不经打磨,根本显不出那层莹润剔透来。

秦家有兽第八十五章 被包子打断的h

宁舒哭了,其实也不是真哭,只是痛苦呻吟中带了泣声,眼角有些湿也有些红,偶尔掀开眼睑祈求地看一眼秦朗,既无辜又可怜,风情暗藏,惹人摧残。

其实所谓的风情,并不是与生俱来的。正如珍珠,不经打磨,根本显不出那层莹润剔透来。

可是什麽时候开始,他的人竟然有这样的风情了?

秦朗没能忍住,一口咬住宁舒下巴,开始胡搅蛮缠,使尽禽兽本色。

这个夜本该是火热而和谐的,当然也确实够火热够和谐。

然而,就在即将迈入最火热最和谐那一刻,一个非常不和谐的声音从大床旁边的小床里传了出来。

哭声中气十足,硬生生打断了他两位父亲火热的纠缠。

事实上,秦朗是在一阵手忙脚乱中被硬生生推开的,这不得不让人感叹:父爱,更确切地说是“母爱”,的确具有“化腐朽为神奇”的力量。

至少秦朗在被推开那一刻,第一次意识到,他在床上居然也有被人撂开的一天,好在没被踹下床,否则这面子往哪儿搁?

秦朗侧身斜躺著,脸色可不是“难看”两个字可以形容。

宁舒已经随手扯过睡衣睡裤套上了,手一勾把掉地毯上的水锦缎薄被扔给秦朗。

小的裸,大的也裸,这一个两个都爱耍流氓。

头痛。

薄被扔过去,秦朗也懒得拉,就拿脚一勾,盖住下半身那个极度不和谐的地方,然後探头过去瞧情况。

“怎麽了?”

宁舒那会儿正在拆孩子的尿不湿,打开一看,没尿没黄金,看来不是身理问题,於是拿手指去逗孩子的嘴角。

结果,似乎也不饿。

这是怎麽回事?

秦朗等得有些不耐烦,拿脚撩了撩宁舒的腰:“行了,把他放下,让他继续睡。”

话是这麽说,真正用意谁都明白,就是想继续刚刚被打断的事罢了。

可是小家夥一被抱起来,就放不下了。

放下就哭,抱在手里才肯睡,或许是觉得宁舒身上的味道很熟悉,挺有安全感。

难道做噩梦了?

看著有点像。

宁舒心疼了,抱著哄了会儿,示意秦朗往旁边挪挪,然後把小家夥搁大床中央,拿被子盖上,一锤定音:“好像做梦了,一个人睡可能不习惯。”

让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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