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沦为暴君的小妾》 第246章

早春的小雨蒙蒙地看不到天际,道路两边的行道树,叶子鹅黄鹅黄的。

车速不太快,冯丰一直看外面的街道,那些打伞的时髦的女子,黄的红的蓝的绿的,完全是一片伞的海洋,想起小时候老师教的儿歌:

细雨蒙蒙落江面

船头撑开花纸伞

好似彩云从天降

美似荷花静似睡莲

妈妈生我那一天

秋风阵阵雨绵绵

一只空船无遮处

只有那把花纸伞

她不知道为什么在此刻想起母亲,今后的雨天,谁又会是那个为自己打伞的人?

天气还很冷,李欢将车里的暖气调到最适中,柔声问她:“冷不冷?”

她摇摇头。

“我今天接到消息;检察院已经对嫌犯提起公诉;一个叫阿华、一个叫阿水,他们供出暗中还有个接应的司机叫阿亦,另外还有一个策划者,就是上次畏罪自杀的那个……”

“怎么定性的?”

“普通的抢劫过失杀人。由于主谋已经自杀,其他人的口供也基本一致。法院基本会这么裁定。”

“就再也没有丝毫线索了吗?”

“有一点,我们查到主谋在畏罪自杀之前,他的妻子和女儿移民去了新西兰。按照他的收入,她们是没有条件移民的。显然,这里大有问题,我还查到一点线索,刘昱失踪的方式

和刘子业一样,看来,也是被神秘人捉去了。”

她心里一凛,会不会那几个人都被杀来吃了?他们几个可是货真价实的“唐僧肉”,冰冻千年后放出来的“妖怪”。

接下来,该轮到谁了?萧昭业他们几个,还是自己和李欢?

她打了个寒战。

“我已经提醒过萧昭业他们几个了,他们都是聪明人,也隐隐猜到刘子业等人遭遇了不幸,所以,他们自己会留心的。”

“嗯。”

她想了想,还是开口:“李欢,高纬他们几个说了很多关于你的谎言……”

(bsp;李欢点点头:“我知道。他们几个恨我,是想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

难道仅仅只是因为挑拨?

她忽发奇想,萧昭业他们会不会被神秘人早就控制起来了?

他凝视着她的眼睛:“你信我,一直都没有相信他们!”

她点点头:“嗯,我相信你,一直都相信。呵呵,当然赌气的时候除外,有时我会故意把你往坏处想,这样说服自己恨你,告诉自己,你就是一个阴险之人,我用不着因为这样的

人而伤心,呵呵……”

“我令你极其伤心,冯丰,对不起!”

“呵呵,没关系。”

两人许久都没做声,好一会儿,他看她垂下头沉思,睫毛那样眨动,眼珠子清凉有神,看的心里一跳。

“李欢……”

“嗯……咳咳……”

忽然听得她叫自己,李欢咳得一口水几乎呛在喉咙:“啊,什么事情……”

“萧昭业他们几个会不会在弄鬼?”

“可是,叶嘉对他们的撒谎测试,我也知道一些,不太可能是他们。”

一个红绿灯路口,车子停下来,他轻轻碰一下她的手,发现她的手一片冰凉。他柔声道:“冯丰,不用害怕,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她看窗外漫天的细雨,隐隐是知道的,无论爱与不爱,自己和李欢这样在一起的日子只怕也不会太多了。

落花风雨更伤春,不如怜取眼前人呵。

再互相伤害,准确地说,是自己在伤害他,又有什么意思呢。

李欢见她沉默不语,逗她说话:“今天怎么想起去陈姐那里?”

“她约我去的。呵呵,陈姐开投资开一家女性会所,李欢,我也会入股的……”

“行啊,这段时间,酒楼的盈利很丰,现在的资金闲置,正需要寻找新的投资项目……”

“不用吧,我可以用房子抵押贷款,反正我只出100万,嘻嘻……”

李欢并不和她争辩;自从情人节那晚“爆发”之后,她就突然改变了态度,完全恢复了正常的模样,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你们这个女性会所主要经营思路是什么?”

“暂时保密。”

李欢开玩笑地说:“该不会是高级鸭店吧?”按照陈姐的做派,这也并不是不可能的。

“呵呵,聪明,这也叫你给想到了,李欢,你要不要去坐台啊?你可以成为头牌哦……陈姐一定会欢迎你的……”

他见她声音软软的,脸贴在车窗玻璃上,这时回头看自己,眼神那么妩媚,带着一股奇异的妖娆,他心跳的很快,“哈,我去坐台也行,但是只替你一个人服务……你可以带我出

去过夜,我知道行情,一般出台过夜是三至五千,我们老熟人了,可以给你一个友情价……”

“打折吗?折扣到什么地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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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自己的身子,整颗心以及所有的一切,全部倒贴给你,好不好?”

她笑得咯咯的:“呸,你想得美哪!”

他也笑起来,心里许久不曾有过的轻松。

“今天想吃什么?”

“笋子炒鲜虾。”

他放声大笑起来,一只手开车,一只手揽住她的肩,她柔顺地挨着他,一点儿也没有闪躲。

终于到家了。

刚买回来的新鲜的材料堆在案板上,李欢去厨房忙碌,冯丰盘腿坐在柔软的沙发上,懒洋洋地吃刚买的新鲜的枇杷。得感谢大棚啊,这样早的季节,就能吃到枇杷了,当然,它比

当令的时候显得昂贵了一点儿。

厨房里叮叮咚咚的声音,她只舒适地拿起遥控器看电视,一个频道看到另一个频道。整个寒假,她几乎没有做过一丁点儿事情,连专栏有时都是李欢做枪手代笔,好像又回到了和

他在一起的那些懒惰的日子,只赖着他做饭做汤,自己还常常挑三拣四。因为知道他会容忍,所以益发肆无忌惮。

一桌菜很快上桌,他走到客厅里:“冯丰,洗手吃饭了。”

她笑嘻嘻地搂住他的脖子,像一对热恋的情人。

他忍不住,轻轻在她唇上亲了一下,她一点也没有躲闪,只是红着脸,凝视着他温柔的眼睛,享受着这一刻被爱、被呵护的感觉。

她第一次没有拒绝额,这给了他莫大的勇气,他低下头,再一次吻了下去,只令他心里又腾起那把越来越频繁的火焰,恨不得立刻就将她轻轻揉碎,放在胸口揣着。

他粗重的喘息,眼里冒出奇异的火焰。她贴在他耳边,沙嘎嘎的声音甜蜜得仿佛磁沾着了铁:“嗯,我饿了,我好饿,先吃饭呢……”

他清醒了一点儿,轻轻放她在椅子上,柔声道:“吃饭啦。”

满桌的菜,红红绿绿的搭配得煞是好看,显然是李欢开酒楼以来,自己也研究过菜品,厨艺大有精进。

每一道菜都很好吃。她吃了满满两碗饭,更是将一大盘笋子炒鲜虾消灭得精光,才意犹未尽地跑到沙发上懒洋洋地坐着,只看李欢系了围裙又去洗碗。

忙碌了好一会儿,李欢终于收拾好从厨房出来。

她笑盈盈地去倒两杯热茶,一杯给他,一杯自己双手捧着,氤氲的热气熏了她满脸。

她的举止前所未有的温柔,像做惯了主妇的贤惠的妻子。

仿佛是一种错觉,二人就如很多年的恩爱夫妻。李欢在这种温柔下,不知怎么有点坐立不安。他急切地拥她入怀,她也柔顺地贴在他怀里,只小小声说:“李欢,明天开校了,我

要住到学校里去啦。”

果然。

同一屋檐下的日子就要结束了吗?

他试着说服她:“不住校好不好?我可以早晚接送你,呆在家里比较安全,而且,你想吃什么我就给你弄什么。”

“呵呵,学校里才安全呢。他们不太可能闯到女生寝室里来,再说,人要是在校园里失踪,校方有也脱不了干系……”

她说的不无道理,可是,李欢只觉得心有点冷,好像某一种东西,真的要生生分离了,再也抓不住了。

她见他呆呆地坐着不说话,抓起他的手,凝视着他的眼睛:“李欢,我考研究生时、生病时、和叶嘉离婚后最痛苦的时光……你都陪着我,甚至,我们决裂时,你都有派人悄悄保

护我……从来没有让我一个人真正陷入困境过.很长一段时间,我享受着你的好,却觉得理所应当,从来也没有想过要为你付出……”

这一刻,想起的不知怎么全是他的好,就连那一次自己烫伤了脚,他因故挂了自己的电话,但也是很快就赶到了医院,无微不至地给予照顾。

这世界上,谁有权力无缘无故永远享受别人对你的好?

“李欢,你对我很好,我却一直没有对你好过,请你原谅我……”

没有好过吗?是谁陪自己度过了那些窘迫的岁月?是谁不顾一切维护自己?是谁在自己最需要她的时候,永远不离不弃?

他觉得眼眶干涩,好一会儿才一字一句说道:“即便你不喜欢我,我也会一辈子对你好,永远不会反悔,我答应过你的……”

“呵呵,李欢,不行啊。”

“这样也不行吗?”

“不行,对你太不公平了。”

他急切地:“不,我没有觉得不公平,我愿意这样。”

她笑起来,仿佛一朵温柔的花悄然绽放:“李欢,如果黄晖还活着,我真的会爱上你……”

他的心跳的咚咚的,也不知道是高兴还是悲哀。

得到一个人是一种美德

她的眼温柔得出奇,“和叶嘉分手后,有一段时间,我甚至感觉到自己可能爱上了你。。。。。。可是,我是个胆小鬼,失去了爱的勇气和承担的勇气,总是害怕,如果我们两个真的

在一起了,你会一辈子对我好吗?永远不会变心吗?会不会以后又出现另外一个柯然?另外一个芬妮?人家说婚姻的保质期只有30个月!30个月,听起来这么大的一个数字,可是

不到三年哪!三年的激情和一生比,是不是太短暂了一点儿?这以后,要是没有了爱情,又该怎么办哪?难道就守在家里,看你在外面逢场作戏吗?我这种性子,忍得下去吗?

呵呵,你看,我真是庸俗,对不对?”

他惊呆了,一直都以为是单面的爱,却不曾想过她也这样挣扎过,心动过!可是,谁说婚姻只有30个月?难道不能是300个月,3000个月?

她不知道自己怎样爱过,怎样挣扎过,如果知道了,就不会是这样的想法了,没有其他女人,再也没有了。

曾有一个女人我为之心碎

我爱得纯洁所以爱得疯狂

然后爱也会找一个好日子悄悄去死

像毁损的容颜

“。。。。。。老实说,有时我是很嫉妒芬妮的,嫉妒我所缺少的她所吸引你的那种艳光四射和温柔妩媚,你看,女人哪,就是小心眼。。。。。。其实,芬妮是我所认识的最有魅力的女人,是那种天生应该被捧在手掌心的女人,别人妒忌不来的。。。。。。呵呵。。。。。。”

他心里狂喊,你干嘛要嫉妒她?她虽然美丽,可是,我没有为她心跳过,也没有为她彻夜难眠过,更没有为她一夜白头过,为失去她而难受过。。。。。。

我向空空的酒杯吐出心来

以后再不准它任意为谁跳动

除了一个女人,自己还曾爱过谁?!没有了,再也没有了!

她笑得咯咯地,眼波一丝一丝地流淌,像某种软软的棉花糖:“李欢,你看,我对爱情都这么计较着,衡量着,都不知道是不是爱了。。。。。。〃

是爱,这些都是爱。只有爱了才会这样。没有爱的人,不会这样比较更不会这样衡量。

他那么急切地点头,却只知道点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还记得你说只给我八个月的期限吗?”

他知道,一直比她还清楚,今天正好是八个月的期限,所以,她给出她的答案了。

他紧张得几乎屏住了呼吸,那会是自己想要的答案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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