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山蓝桥》 第2章

蹲身胯间,捻住阳物,以牝就之,置於牝门,猛的坐将下去,只听叱的一

声,已进大半截,研研擦擦,方全根进入,花房窄小,阳物粗大,故间不

容发,满满实实。

琼英十分美快,一起一落,套了一阵,花聪於下,不住颠耸,约有半

个时辰,弄的淫水泛溢不堪,汩汩缘阳物流下,琼英淫声浪语,手扪双乳

快活至极。

花聪不想片时,淫兴又起,遂翻身扒起,将琼英覆於身下,照准白生

生的牝户,着力刺去,急急抽送八百馀回,只因琼英骚得极至,故又花心

紧张丢了身子,花聪亦腰趐背软,双脚腾空,身子一挺,泄了。二人绸缪

多时,时值五更鼓响,方才交股贴肉,搂抱而眠。

自此夫妇二人如胶投漆,如鱼得水,甚是和睦。一日,正值隆冬天气

後园梅花正发,香气袭人。花聪闻之,喜不自生,便对琼英道∶“心肝

後园梅花香秀,香气爱人,极宜赏玩,不可错过花期。”琼英闻罢,欣

然而应,遂与花聪并至後园,见红白相间,清香扑鼻,遂摆酒看於梅花树

下,二人你一杯我一盏,对饮开来。酒过数巡,皆有五六分醉意,乘着酒

兴,花聪将琼英搂於怀中,一头亲嘴咂舌,一头轻解衣绊,两手不住游衍

於趐胸,扪住那对玉乳儿,摩抚揉弄不止,琼英亦娇喘,一副骚淫模样。

少顷,琼英将手探入花聪胯间,隔着裤儿轻捻那物儿,不想那物儿早

竖将起来,跃跃欲试,遂急解了裤儿,将阳物从洞中掏出,自家又急褪了

裤儿,露出那紧扎扎的牝户,花聪知他兴至,遂将琼英背靠梅树,将两股

一掰,欲行刺入,琼英着力帮衬,双手掰开那桃红两瓣,牝口犹鱼儿嚼水

般一张一翕,爱煞人也!

花聪见状,喜不自胜,捻住阳物,置於户口。用力一顶,那硬梆梆物

儿已彻头彻尾,连根没入,直抵花心。琼英叫爽,周身趐痒,心中如刺,

口内伊呀作声。花聪畅然,随即深深浅浅抽送起来,约有七八百下,琼英

兴念更狂,躬起柳腰,前耸後顿,着力迎凑不歇,花聪见他如此骚发,淫

火大炽,搂住琼英那细白肥臀,狂抽猛捣起来,刹时千馀开外,弄的琼英

身儿摇荡,梅树乱动,落英纷纷离树,悠然若雪。

且说那玉月,偶见後园而过见梅树摇荡不定,不知何故,信步走进花

园梅树丛前,忽闻唧唧之声不断,不知是甚响,甚觉有趣,遂潜身於花丛

後,探头欲觑个究竟。

蹲倒身儿定神一看,方知是哥嫂在行那云雨之事。登觉脸儿一红,热

得滚烫,思忖道∶“亏我嫂嫂做得出,青天白日定下,竟做那见不得人的

事儿,真羞人哩!”想此转身欲走,又道∶“既来之,看看又何妨,况我

是黄花闺女,尚未见着哩!莫若一饱眼福,看是如何个弄法。”遂又潜身

花丛後,把目细觑。

但见哥哥双手紧搂嫂嫂腰肢,胯间那八寸馀长的肉棍儿,往来穿梭於

嫂嫂那私处。嫂嫂淫兴甚狂,星眸紧闭,樱唇微启,口内淫声浪语,喧叫

不住,要紧之处,不禁大叫几声,刹时惊飞园中飞鸟,还将一头青丝後扬

可谓骚死人了!

亦不多时,玉月觉自家那处做起怪来,思忖道∶“连我这小东西也熬

不得,难怪哥嫂如此得趣,想必弄那事儿定爽快无比!”一头想,一头探

手於档中,摩那私处,不想浪水儿早湿了胯间,滑腻腻的,缩手回来便看

只见满把津液,牵牵连连,忙掏了帕儿,揩个乾净,又悄悄褪了裤儿,

低首觑那汪汪情穴,淫水依旧不住流的可怜,急用帕儿拭净,又定睛窥哥

嫂云雨。

又见哥哥扳转嫂嫂身儿,令其抱住梅树,躬身将个臀儿後耸,其臀儿

又白又嫩,如嫩豆腐般指弹即破。未待哥哥 进,嫂嫂急将柳腰软摆,臀

儿摇荡,回眸嘻笑,骚达达的,哥哥握了阳物,掳扬了一回,方才照准那

肉馒头正中一点红处,挺身用力戳去,哥哥那物儿刹时全军覆没,深陷皮

肉阵中,未等厮杀,只闻吟吟笑声一片,玉月愈发觉着有趣,但不知嫂嫂

为何知得心花大开?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三回花二娘巧计私会

诗日∶

可惜月年易白头,一番春尽一番秋。

人生及时须行乐,没教花下数风数。

蜂忙蝶乱两情痴,啮指相窥总不如。

如使假虞随灭虢,岂非愈出愈为奇。

且说花聪末行抽送,琼英即笑声盈耳,花聪笑道∶“心肝,傻笑甚?”

琼英娇声道∶“乖乖,你那亲肉儿似长了眼儿似的,径奔花心而去,惹得

我痒极,禁不住笑出声了!”

花聪经他这一说,淫心甚炽,遂搂住琼英细腰,三深二浅 将起来。

琼英浪劲十足,柔声颤语道∶“心肝,亲肉达达,你 得我好快活!”那

花聪愈战愈勇,腰上发力,只管狂耸。琼英双目微闭,樱唇启开,伊伊呀

呀肉麻乱叫,又转头吐出丁香舌儿,花聪一头抽送,一头覆於琼英背上,

将口凑过去,含住丁香舌儿,大吮大咂。二人你来我往,吞进吐出,唧唧

有声。

琼英觉阴内骚痒,遂反手探於胯间,轻抚那小穴儿。花聪将身直起,

往来驰骤,琼英迎凑不迭,连声叫道∶“啊呀好快活,死也死也!”花聪

闻罢,更是施展平生本事,狠干一遍,不及百馀,竟熬禁不住,遂洋洋大

泄矣。又覆於琼英背上,双手握住趐乳儿,摩抚良久,方才抽身立定。

琼英淫兴未尽,遂坐於春凳上,两股掰开,露出那鲜红红一道肉缝儿

花聪见状,遂取来酒壶酒盏,将酒盏置於牝下,紧贴牝口,又拿起酒壶

将酒倒入牝中,盛满一流而下,溢满酒盏,花聪嘻笑不止,端起酒盏,

仰首一饮而尽,道∶“好味,好味!”

如此这般,连饮数杯,见壶中无酒,方才罢手。琼英先初牝户骚痒,

经酒一浸,便不痛不痒,遂高竖双腿,将牝户启得大开,花聪即蹲身胯间

把口凑去,含住嫩穴吮咂不住。俄尔,琼英下得凳来,花聪坐将上去,

琼英将其股一搿,亦蹲倒身儿握住阳物,连亲四五下,便道∶“亲肉儿,

你 的我好快活。”一头说一头将阳物满含,犹仔猪吃奶般吞进吐出。

回文再说那玉月,偷窥良久,浪水儿早将亵衣打湿。阴中奇痒,犹千

百蚁子钻拱,试着将一指挖入,往来抽插,不想愈弄愈痒,索性又加一指

二指并入,抽送少顷,勉强杀掉三分火,正淫兴大动之际,忽闻母亲叫

喊,不得已抽手束裤整妆,方才悄悄步出花园,寻母亲而去不题。

那花聪二人尽兴之後,各自穿衣整裤,在园中又游玩多时,方才回屋

去。

且说光阴荏苒,不觉半年过去,花聪整日无所事事,经街坊上闲耍,

结交了一个单身光棍,姓朱名仕白,年有二十五六,专好赌钱监饮,诱人

家儿子,哄他钱使用。与花聪相交已久,又着他哄骗了。回家交钱财拿去

花费,不出一月,竟用了个净光,无奈又将妻子的衣饰暗地偷去卖了花费

不想琼英一日寻起衣来,没了许多,明知丈夫偷去花费,遂禀明了公婆

还剩了几件衣物,送与婆婆藏了。

公婆二人闻知,好生气恼,又拿他没法儿,终恨成一病,两口恹恹,

俱病卧於床。好个媳妇,早晚殷勤服侍,并无怨心,又着玉月请了郎中,

服药调治,却无效。这花聪犹陌路人般,竟老着脸又去要妻子衣饰,见没

得与他,几次发起酒颠,把琼英惊得半死。

花聪没了钱钞,朱仕白甚是冷淡,遂又去寻个书生,姓任名相,年纪

未上二十,他父亲在日,是个三考出身,後做了任典趁得千金。父亲亡过

止有老母、童仆在家。妻子虽定,尚未成亲。故自往城外攻书,曾与朱

仕白在亲戚家会酒,有一面之交。

是日,二人途中不期而遇,叙了温寒。恰巧又逢花聪,各叙各姓,朱

仕白竟一把扯了两个,至一酒楼做一薄薄东道,请着任相,席上狂三道五

甜言蜜语,十分着意。

且说这任相,是个小官心性,一时间又上了他的钩子,次日便拉了花

朱二人酒肆答席,三人契同道合,竟不去念着之乎者也了,终日思饮索食。

花聪本是好酒之徒,故终日亲近了这酒肉弟兄,竟不想着柴米夫妻。

父母一日病重一日,哪医治得好,花成春竟一命呜呼了。这花聪又不在家

央了邻家,四处寻觅,方得回来,未见哭了几声,三朝头七,倒方亏了

任朱二人相帮。人殓出殡,治丧料理,不期母亲病重,不出几日亦亡。自

又忙了一番,方才清净。馀剩得些衣衫首饰,琼英又难收管,尽将去买酒

吃食,使费起来。这番没了父母,花聪更加放肆,顾不着妻子并妹妹,整

日於外鬼混。

一日,朱仕白出主意道∶“我三人虽非亲生骨肉,必要患难相扶,须

结拜为弟兄,方可齐心协力。我年纪痴长,得做长兄,花弟居二,任弟居

三,不知二位弟兄意下如何?”花、任同声道∶“正该如此。”言罢,三

人吃了些酒,从此穿房人户。

朱仕白唤琼英叫二娘,任三叫二娘做二嫂,与同胞兄弟一般儿亲热。

二人常往花聪家,与琼英、玉月甚熟。这朱仕白见花二娘生得貌美,

十分爱慕,每每席间将眼角传情,花二娘并不於理睬。任相青年俊雅,举

止风流。二娘十分有意,常将笑脸相迎。任三官虽明白几分,亦极慕二娘

标致,只因花二气性甚刚,且有玉月随时在家,倘有风声,反为不妙,故

未贸然行事。

一日,玉月去姊家玩,花二於家买了酒看,着妻子厨下安排。自家同

朱任二弟兄在外厢吃酒。席间,酒觉寒了,任三道∶“酒冷了,我去暖了

拿来。”

言罢,即便收了冷酒,竟至厨下取酒来暖,不想花二娘私房吃了几杯

酒,那脸儿如雪映红梅,坐於灶下炊火煮鱼。任三要取火暖酒,见二娘坐

於灶下,遂道∶“二嫂,你可放开些,待我来取一火儿。”

花二娘闻罢,心下有些带邪的了,佯疑起来,带着笑骂道∶“小油花

怎的说话,来讨我便宜麽?”

任三思忖道∶“这话无心说的,倒想邪了。”遂将花二娘细看一回,

见他微微笑眼,双颊晕红,一时欲火大起,大着胆儿,老着脸儿将身子捱

到凳上同坐。

花二娘把身儿一让,与任三并坐了,任三知他有意,更胆大起来,遂

将双手去捧过俏脸蛋儿,花二娘只微微含笑,便回身搂抱,吐过舌尖,亲

了一下。

任三道∶“自相见那日,想你至今,不想你恁般有趣的!怎生与你得

一会,便死也甘心。”花二娘风眼乜斜,笑道∶“这有何难,你既有心於

我,只须出去将你二哥灌个大醉,你同朱仕白同去,我打发二哥睡了,你

傍晚再来,遂你之愿,可否?”

任三道∶“多承嫂子美情,要开门等我,万万不可失信!”二娘点头

应允,任三喜不自胜,忙换了壶热酒,一并煮鱼拿到外厢,一齐又吃,任

三有心,将大碗酒把花二灌得东倒西歪。

天色将晚,朱仕白道∶“三官去罢。”任三佯装相帮,收拾碗盏进内

与二娘又叮嘱一番,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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