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情  换妻  戴绿帽》 偷情 换妻 戴绿帽 第161章

里是我们「距离」的中点,我们谁都没资格来尽「地主之谊」,我们的「换」是

高层次和高水准的「换」,要讲求一个「平等」、「互惠」……我这么振振有辞

的一说,他们都接受了,不但如此,还貌似收到了打破「莫名尴尬」的效果,吃

饭的时候,我们的交谈中有了更多的笑声,气氛也更加融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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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后,我带他们夫妻去了他们的房间,又小叙了一会,见他们夫妻有些倦

意,就叫他们午睡一会,下午,我带他们去个好去处。他们应了,我才起身告辞,

回自己的房间午睡。老婆表姐这时倒很知趣,知道我要养精畜锐,就没「疯骚」,

她也乖乖的睡了。一觉醒来,太阳已经有些打斜,我去敲那对夫妻房门的时候,

十月金秋的阳光透过楼道的花窗照在我脸上,给人一种暖融融的感觉,我精神一

振,催促他们快些起来,然后就带着他们,向旅馆后院走去……

我说过,这旅馆很有特色,主要是因为它是全木质的「穿斗」结构,这在现

代建筑物中,实为罕见。那圆木梁柱的生漆漆面,虽有些班驳脱落,但依然光亮

得可以照人。旅馆分为前后两层,前低后高,我们这时正踏着有雕花栏杆的木楼

梯向高层走去,在那最高处,是一长排水吧(兼唱歌)的包房。

包房前后都有雕花木窗,前窗可俯撖清水河上的风景,后窗可眺望银仓山的

成片枫林;更为设计独特的是——人们从任何一方进入每间包房,都必须经过一

条木质走廊,然后再上每间包房门前的那几阶木质楼梯,由于这条木质走廊地势

较低,包房的木窗足足高出人们两三头,就算包房里的客人木窗洞开,也不必担

心春光乍泄——我真怀疑设计者就是个偷情高手啊——在这样的包房中幽会,那

真是「但闻叽嘎声,已知有人来」。

「怎么样,这里……还可以吧?」待服务生送上茶水、果盘、小吃离开后,

我有些洋洋自得的问坐在旁边红木沙发上的两个「偶」——行文到此,我也该给

他们取个化名了,就叫「男偶」为夏日,「女偶」为秋彤,夏日(肏)秋彤,很

好记,也是很贴切滴。「嗯,好别致!好别致!」夏日连点头,赞许不已。

「在这个地方来……营造我们的气氛,是不是很有诗情画意呐?」说话时,

我先看夏日,夏日在点头,我又看看秋彤,秋彤有些不好意思,将潮红的脸微微

转向了一边。

「表姐老婆」却有些急不可耐了:「哎呀,还说啥嘛……我们都这么熟老了

……噢……」她前面的话是冲着我说的,后面的「噢」是冲着夏日在说。包房里

的「三件套」红木沙发摆放成「品」字,「老婆」虽坐在我身边,手却早已放在

夏日的身上,任我怎么提醒,她的骚狐狸尾巴,渐渐露了出来。

我没理她,继续说道:「我来这里两次了,每当我看见这成片的枫树林,我

就会记起唐代杜牧《山行》中那……」「行车坐看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

我还没说完,秋彤就很自然的接过话题,并将这两句脍炙人口的诗句吟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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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第一反应是「好」,同时「好」就说出了口。

「不简单!不简单!」我连声夸赞道:「去年也是这个时候,我在这里问我

手下的几个笔杆子(当时我不是这么有」提示「的问,是问手下:」我站在这里,

你们猜我想到了什么诗句「,我这是在粉秋彤,这是上女人的一招」欲上之先粉

之「),他们竟然没有一个答得出的,没想到你学的是金融管理……」我话音未

落,夏日一口接了过去:「我老婆的文科知识也很好的」。

我看着秋彤和夏日,不住点头,但心里在想:这一对夫妻,如用男才女貌或

女才男貌来形容,都可能对秋彤不公允,她不但品貌出众,貌似才智也高,我这

次「换」,可大大的赚了!于是我起身拉着秋彤的手走到窗前,凭栏远眺银仓山

景,这时夕阳西斜,金灿灿的阳光撒落在满山片野的枫树林上,真有一种「万山

红遍,层林尽染」的蓬勃气势。

我看着秋彤,她妩媚一笑,正想对我说话,我那「表姐老婆」突然问夏日:

「老公,你知道〖停车坐爱枫林晚〗的意思么?」现在还没换,「老婆」已叫夏

日老公了。夏日看看秋彤,秋彤笑而不语,一点没「吃醋」的意思。夏日就给「

表姐老婆」讲了这句诗的含义(不知道的请百度一下)。「老公,你这是正讲,

歪讲呐?……这不是叫我们……坐着做爱看枫林吗?」(列位莫笑,这是她在我

自建的个人交友网站上看的笑话的妙用,关键的时候,她就有这么给力)「哎呀,

换就换嘛,怎么还不做爱哦……」「表姐老婆」一边接着说,一边就去拉夏日的

外裤拉链。

这时,夏日和秋彤的眼睛都看着我,我很快「读」出了那是交织着羞涩和期

盼的目光。当时我很清醒,这是最关键的一步,迈得出去就「水到渠成」,迈不

出来就「前功尽弃」,无论说过多少「豪言壮语」,这「一步之差」将决定是「

豪言壮语」的「践行者」或是「叛徒」。

看着他们的目光,我似乎觉得有一种微微给力的感觉:他们都把我当头了,

我可不能临阵退缩(「表姐老婆」给他们吹我们换过,其实我真的是新手,只不

过比他们大几岁而已)!但我又担心秋彤一时还不适应「真正的换」——勇气和

真做,毕竟不是同一个概念——就说:「这样吧,我们还是原夫妻做做,先预热

预热,怎么样?」见我这么说了,他们都点了点头,「表姐老婆」虽然不怎么愿

意,但也只得翘着嘴,回到我的身边。

「表姐老婆」貌似在生我的气,她掏出我的鸡巴,背向着我,赌气般坐了进

去,我缓缓耸着她翘起的圆臀,并轻声对她说:「你别急,慢慢来,别吓着人家

……会有你爽的」。听我这么说,「表姐老婆」的脸上才渐渐有了笑容。

由于是背向着我做,「表姐老婆」一定觉得不过瘾,她自摸着,加快了套坐

的速度。我一边杵着「老婆」的肉窝窝,一边观望着对面的美景——秋彤也正撅

着屁股坐在夏日怀兜里,只是,她没有怎么动……「啥子,你们在磨……洋工唆?」

「表姐老婆」显然是在调侃秋彤,见他们依旧动得慢,就「倏」的一下窜过

去,把秋彤拉起来,往我身上推。秋彤可能没想到「老婆」会来这一手,貌似有

些迟疑,又貌似有点半推半就,就被我搂住了腰肢——我在这里发誓,这么精彩

的配合,我和「老婆」绝没事前策划过。我们是什么关系,是「最佳搭档」!她

文化虽低,却能时时与我「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不〗点通」!

「老婆」就是「疯骚」,她一手推着秋彤往我怀里坐,一手就来导航我鸡巴

往秋彤的屄屄里戳,弄得秋彤脸儿绯红,连声轻叫道:「姐……姐……别……别

……我……自己……自己……来……」。自己关系融洽后,夏日和秋彤都不再叫

她「嫂子」,而改口叫「姐」了。

这时的秋彤是背向我坐着的,我虽然看不到她的表情,但也能猜个八九不离

十:她一定是粉面含羞,欲笑欲哭。我在这里用「哭」,决非指她想「伤心」,

而是指她兴奋得想流泪,但又不是那种「乐极生悲」(贬义)的哭,何况,她还

没有真正开始「乐」呢。

秋彤的身子有些微微颤抖,用两三只纤纤手指轻轻夹着我的鸡巴竿儿,一手

轻轻掰开我尚未谋面、还不知道是什么形状的屄屄口儿,将那屄口儿轻轻套在我

的鸡巴龟头上。我的鸡巴粗、竿儿长、龟头大、龟沟特别的深,龟头就象个大蘑

菇(这段对鸡巴的描写水分特多,大可以不信)。

龟头才「嵌入」一点,我就觉得秋彤的屄屄口好紧,再「嵌入」几分,其「

紧箍」感更胜;当龟头「突破」屄口儿的「紧箍」,「带领」着随后跟进的竿儿

「深入敌后」时,我没感到与一些女人h时常有的那种「金光大道」越走越「宽

广」的觉得,貌似我还没有突破「紧紧」的「包围」,只是感觉到秋彤的屄屄将

「紧箍」变成了对整根鸡巴的「紧握」了!

啊……好爽!我是轻易不会叫爽的,尤其是才插进去就叫爽,我还是拥有了

几个红颜后的第一次。这是个结婚六年多的女人的屄屄吗?朋友们不仅要这样问,

我当时也是在这么问自己,我真怀疑,秋彤那个貌似陈x般帅气的老公,是不是

先天性无能?我这才「舍痛放弃」鸡巴正在享受着的秋彤屄屄紧握的爽(不能一

心二用),专注的观察起夏日的神色和小弟弟来。

夏日的表情很复杂:他时而把目光投向妻子,从那目光里我「读」出了担忧

和心痛;他时而将头左摇右摆,貌似在追悔着不该换?还是觉得换吃了亏?他时

而仰望着天花板,也许是在追忆着昔日与妻子的甜蜜,或是不愿看到此刻的妻子

那副「春心荡漾」的样子……好在我「老婆」此刻正蹲在他双腿间,替他做着「

口活」,我仔细的把夏日的鸡巴「瞥」了几眼:有一定长度,但没有什么粗度。

由于龟头被「老婆」含着,我「瞥」了几眼都没看到,但凭我「阅物」的经

验,那龟头也不会大,要不,他妻子的屄屄怎么还会宛如处子?这时候,我从心

底感谢着疯骚「老婆」,要不是及时给情复杂的夏日做口活。我真担心夏日会很

就快过了「只有不怕带绿帽子的时候」的时候。如果「那时候」过了,任何人

(包括我)看到自己的老婆与别人「干」着,都可能轻者会心痛,重者也许会叫

「老婆……我们不换了啊,好么」……

我办事从来都是「往最坏处设想,向最好处发力」。有我疯骚「老婆」的鼎

力相助,「最坏的」没有发生,「最好处」正在频频向我们招手!「老婆,你别

只顾了疯……你可以尽情的爽,但不许你亏空……夏老弟的〖精库〗……不然,

我没法向秋彤妹妹……交代」。说到「交代」时,我加快了「活塞运动」的速度。

我疯骚「老婆」明白了我要她怎么做,她立刻正骑夏日的肉棒,将阴户抵紧

夏日的耻骨,时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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