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契室友 (》 第34章

王芳说她要上厕所,我说我抱她去,她就是不同意。

“别扭什么劲儿啊!”我皱起眉头责怪她。

王芳不再固执,我们相互望着对方,意味深长。

我将王芳抱到厕所,然后出去将门关上。等听到冲水的声音,我敲门问她好了

没有。当我把王芳抱回床上后,王芳的话比先前少了。我们似乎沉浸在暧昧的气氛

中。

我在想有些人能做到把女人干了后可以同没事儿人一样,大大方方地做普通朋

友,为什么我就难以做到?现在我既不想同王芳上床更没兴趣同她谈情说爱,可我

总是能嗅出我和她之间某种特殊的味道。我应该改掉这“坏毛病”。

好在我和男人可以做到。比如我的某位炮友。他的信我一封不回,他给我打到

手机上的电话,我可以做到听出他的声音后立刻关机。如果他也写篇小说,那么他

笔下的高肖华该是薄情寡意的一个烂人。

晚上回家时翔子已经在家里了。他问我怎么九点才回来,我刻意告诉他在医院

里陪王芳。戴晓翔看看我,什么话没说。

我也不说话。

我上网的时候,听见身后戴晓翔的声音:“你和王芳和好了?”

我没看他,对着屏幕回答:“有可能。”

“你们想结婚了?”他问得倒是一句接一句。

“你有意见?”我扭头瞪着他问。

“真的假的?”翔子又问,并笑了。

我也笑了。我不知道这玩笑在戴晓翔心里有什么反应,反正对于我,非常难受。

“周末再出去玩儿吧,现在天暖和了……”类似的请求王芳也有过,那时我一

口就回绝了她。

“……我最近累得头疼,有时候心脏都乱跳,真受不了了,还不如去画画。”

翔子还在说

我猜测自己当时一定是眉头紧皱,因为我也感觉头疼,心脏乱跳,筋疲力尽。

“你要精神放松,就算哪门课没过,大不了就是浪费一门课的钱,瞎紧张什么。”

“一门课?一门课的钱要是在大街上挣也不容易呢……”翔子说着伸了个懒腰

打了个哈欠,然后他走到我身边,双手搭在我肩上,说:“帮我按摩吧。”

“上午一直拧管子,手上一点劲儿没有。”我在做徒劳地抵抗。

“那我帮你揉……”翔子的双手真的在捏我的肩膀,然后又抓过我的一只胳膊

在手腕处又揉又捏。

戴晓翔的举动让我很舒服也很难受,很难受又很舒服。这大概就是sm的精髓,

我当时热衷于这个。翔子象征性的按摩换来的是躺在床上痛快地享受一番。一边享

受,他还一边问我:“咱们去哪儿玩儿?”

“你想去哪儿?”我反问。

“只要是开车出去放松,上哪儿都行。”

“你不是想去dc嘛,找个long weekend去一趟。顺便还可以到

virginia,我有个同学在那边,离dc很近。”我建议。

“我操,我现在就想去……对了,你那车行嘛?”

“想什么呢?当然是租车了。”我回答。

戴晓翔的身上的骨骼肌肉得到放松后,他仰躺在床上,我坐在他身边,我们再

次无言相对片刻。

翔子对我笑。我也微微一笑。我想站起身,离开他,可翔子一把抓住我,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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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力,我被他拽倒在床上。

“还生我的气?”翔子笑问。

“不是生气与不生气的问题。”我干脆也倒在床上,看着翔子,认真回答。

翔子笑了,没有接我的话。

“你现在和陈舒亭到底怎么着了?”我很平静地问翔子。

戴晓翔的脸色立刻沉下来。他象被割了舌头,就是不说话。

我把脸转过去,不想看他。

翔子开口了,他问我:“上礼拜五晚上你到底干什么去了?四点多才回来。还

有一天晚上,你一宿没回来。”

我的舌头也被割了,我也不回答。

“是不是在王芳那里?”翔子问。

“就算是,你想怎么着?”我再也沉不住气。

翔子没立刻回答我,他也不看我,两眼望天:“不是我说坏话,她真不怎么样,

实在不配你。”戴晓翔的语气非常认真。

我没反应,不知道是该乐还是该哭。

“我困了,睡觉去了。”翔子说着要起身,结果被我按在床上。

那是我们冷战之后第一次亲热。依然是我主动骚扰他,我发现他没有兴趣,非

常沮丧,于是我放弃了。接着没想到的事情发生了,戴晓翔突然翻身压在我身上,

我们又是沉默着注视对方片刻,然后他很浪漫的、艺术的、温存的、在我看来还有

讨好地和我接吻。

我管不了那么多了,将积压已久的欲望与诸多复杂情绪宣泄在与戴晓翔的身体

交流之中。翔子表现得特别随和,就像个任劳任怨、无怨无悔的老公似的宠爱着我、

纵容着我,象个乖巧、温顺的老婆一样迁就着我、顺从着我。当激情过后,我搂住

翔子静静地躺在那里,我怀疑自己必须有强大的外力才能摆脱目前的局面,如果找

不到这外力,我就只能坐以待毙。

我情绪饱满地开始安排行程,联系哥们儿,查地图,算时间,到处找租车和旅

店的减价折扣。

四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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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六下午3点,我一个人在家里,有人敲门。我以为是侯太太,结果是那位

……shooting小姐。

“嗨,你好!那个……戴晓翔在吗?”她音调音色柔和,可语气很冲。

“他去画画了……”我回答,也懒得冲她笑。

“啊?我们说好的他来找我呀,他怎么回事呀?cell phone他也不

接……”陈舒亭大呼小叫着。

听陈舒亭的叙述,我先是一愣,然后微微一笑,心想戴晓翔既然没画画也没去

找你,那肯定是有更好的事情,比如嫖妓,比如陪另外个女朋友什么的。

“他这个人有时候迷迷糊糊的……”陈舒亭继续叫唤。

我心里一点没有那意思,可嘴巴却说:“你要不要进来等他?”

“我等他吧。”陈舒亭说着就往里走,那架式挡也挡不住。

没办法,好歹我是主人她是客人,好歹我是男人她是女人,所以我打开电视建

议她看电视,还给她拿了罐可乐。

回到房间呆了一阵,我感觉卧室太小不舒服,于是想干脆去图书馆算了。

我来到客厅对陈舒亭说:“我去图书馆还书,你慢慢坐,估计翔子下午就回来

了。”

“你们那个图书馆是不是好多中文书呀?戴晓翔说那里中文书很多。”

“还可以吧。”我皮笑肉不笑着回答。

“离这里远嘛?”她问。

“走路……六七分钟。”

“戴晓翔说你现在有车了,可以开车去……”

“那里没地方停车。”我回答。我不记得自己脸上是不是已经没有笑容,就是

感觉这个丫头真他妈可以。

“……你要是不介意的话,我和你一起去好吗?这么干等着太无聊了……”二

不赁的shooting小姐终于客气了一句,但要求是一点不客气。

“要是翔子回来了呢?”这是我想到的问题。

“他回家又不会再出去的,正好咱们也回来了。”

看来这陈舒亭是粘上我了,甩也甩不掉,于是我回答:“你给翔子留张条吧。”

我给陈舒亭找笔找纸,看着她写了便条。字倒是不难看,有点内秀。

外面阴天,偶尔还飘几滴小雨。我们一路走,陈舒亭一路对我盘问,真是从里

到外关心个遍。于是我不得不反盘问,否则我们家祖上三代都瞒不过她。

“你怎么b1能签来?”我问。

“我也没想到,当时我去北京签的,那里排队的所有的人都说我肯定要被拒签,

我是学对外贸易的,二十二岁那么年轻,又是女孩子,根本签不出来。结果那个大

胡子就给我签了,我也吃惊死了,所有人都说我好运气哎……”陈舒亭不停气地说。

都怪我,半天没给陈小姐诉说的机会,把人家憋坏了。

“你来这里有一年了?”

“半年多。入境时就给三个月的签证,然后就赶紧找语言学校,又在中餐馆打

工,又转身份,天啊,辛苦死了……”

陈舒亭这番话倒让我对她有些好感,毕竟一个那么小的女孩子在外奋斗让我同

情。算是怜香惜玉吧。

“听说中餐馆里很累。”

“真的累啊,开始做bus girl时人都散了架似的。戴晓翔是舒服死了,

随便一画,钱那么好赚,所以说啊人真的要有一技之长,有手艺。”

对中性美不需要怜香惜玉。我也懒得多看她,只是随口问一句:“今天星期六,

餐馆不是最忙的嘛,你怎么不上班?”

“我刚辞的工,先休息两天。戴晓翔也不想让我做了,他让我慢慢找其他的工

作,秋天就注册queens college。戴晓翔说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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