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实话而已。除了大哥,这个世界上谁还需要我么?”
库洛洛没有接下话,因为那些话必然会引来不必要的纷争。
一个怪物,如此单纯的怪物,谁会不想独霸、利用?尽管这距离【需要】一词有些遥远了。
除了飞坦,还有很多人垂涎妮娜的力量!就连自己也是。。。
“刚才。。。我还以为你肯定会毫不犹豫的选择飞坦”
“怎么会,库洛洛也很重要啊”
然而在一次次的小小惊讶中,累积其的情感似乎产生了微妙的扭曲。。。
现实永远让人无法预警,而且又吝于施舍予以人仁慈
哀怨凄艳的美梦,正在不知名的未来道路上幽幽绽放,誓要怒放尽最后一丝的香艳般。。。另眼前众人浑然没有察觉即将到来的别离。。。
作者有话要说:重感冒ing,在同学家发的文,可能粗糙了点。
剧情会加快发展的,虽然觉得拖沓,但是又怕有人说感情发展的太快了
犯了个低级错误。。。不小心把自己推算表的时间复制上来了,请大家无视吧。。。错误已经删除了
别离x决断x散聚
夜风冷而湿,万籁俱寂的连蝉鸣都不见。仿佛洞悉了此地即将开始的一场杀戮!
正在旅行的一行人却在休眠中。找到了引路人后,在会场提供住处休息,第二日将开始正式的猎人考试
月光无声的插入木楼,洒向簌簌翻飞的纱帘
妮娜在床上翻滚,一种难以言语的痛楚正在席卷她。
梦境里,她依旧追随着飞坦,在流星街的断崖,她可以看到飞坦深邃入骨的眼神,眼里写满了不知名的悲痛。画面逐渐被黑暗笼罩,原本的景色被模糊所代替,浓厚的黑暗将自己迅速裹入。什么也没有,什么也不属于自己。深邃的不能分辨,一切回归虚无一般。。。
惊恐的想叫嚷什么,却发现,自己口中的名字。。。是谁??!那是自己听不到的声音,像是一场不能道破的劫难。可是嘴唇却自顾自的张合起来,越是着急,口中呼之欲出的名字就越是难以托出。
随之而来的是一片深红色,铺天盖地的。声音埋没在滚滚热岩中,绯红色攀沿着漆黑,将世界编织成血网,裹至自己身上
滚烫的气息侵蚀着自己,接着是痛,锥心的痛!
最后,疼痛中她离开了梦境,正走出那场梦魇,总算有些清醒过来。。。。。。
妮娜凝望天花板,一连串水色珍珠从她宝蓝色的眸子里掉落出来。连她自己也无法相信眼里竟会流淌出这样的液体。不知道是否是因为梦境的太过突然,茫然而凄凉的意味渐渐与润湿的泪水一起渗透被单,顺着布料的纹理弥漫开来。她也无法确定那种情感是否算得上是悲伤,却没由来的哭泣。。。
一种本能的恐惧萦绕在她心头,可她却百思不得其解,到底是什么另自己产生如此恐惧。当然她更不知道,那场梦竟预示了接下来的分别。。。
害怕如潮水般侵袭而来,妮娜裹紧了被单,转身看着与自己几步相隔的玛奇,不由的轻问出生
“玛奇。。。你还醒着吗?”
黑暗那边传出细细梭梭的布料摩擦声
“这么了?”玛奇的声音另妮娜有几分安心,也顾不得其他直言道
“我。。。做了不好的梦”
接着是一阵类似叹息的感叹,妮娜不难想到玛奇无奈的表情“别想太多。早点睡吧”
“嗯。。。那,我先出去走动下”
星月的天幕下,妮娜百无寂寥的漫步。她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单纯只是想独自一个人静一静。然后不是每个夜晚都是寂静的。越是想单独一人,便越是容易遇到其他人。
这样的夜,对库洛洛来说也是无法放松的
不远处,正是「欺诈师的巢穴」朱美乐湿地。在这种地方休息,本身也是一种考验吧?
“库洛洛,你也没睡吗?”
“嗯,稍微有点睡不着吧。可能是太兴奋了”
共同的磁场另两人又再度聊了起来
在库洛洛看来,妮娜和平日没什么不同。说着一些很平凡的话,表情丰富的变化着。低头,思考,对答,最后又腼腆的笑。。。
不知何时起,话题竟落到了她所介意的部分
“玛奇很漂亮,又很强。。。我是怎么也比不上的。这样的我。。。实在没有自信能站在大哥身边。呐,库洛洛,你会选择什么样的人跟随自己呢?”
“嗯——如果可以。。。希望有这样一个人,我们之间,偶尔一个眼神的交会便心领神会。偶尔因一缕蛛丝般的线索,便一同灵光乍现,得出结论。。。我想要这样的伙伴。不过我毕竟不是飞坦,无法明白他的心意啊,而且我觉得玛奇似乎没有考虑过那些事。”
然而这样的安慰却无法另妮娜振作起来,那表情不知道是否算是嘲笑自己
“就算不是玛奇,以后也会有其他人出现的。。。那时,我该去哪里。。。每次一想到这个问题,就 觉得快窒息了”
妮娜的双手不自觉的抓紧自己的衣摆,紧扣成拳的十指将衣服均匀而深刻的分割,像是在忍耐什么痛苦。这样的情感在别人看来或许一文不值,然后对她塔米妮娜来说却是生命中唯一的羁绊。而飞坦的存在,更是占据了她生命近乎全部的时间。
试想有一天自己生命中全部的那个人不见了,我们该怎么办?
或许妮娜还能去找,找遍天涯海角都会找。可是他们生于乱世。。。假若有一天,是那个最重要的人不要自己了。。。那她该这么办?这样的恐惧另妮娜产生了动摇。
见妮娜如此,库洛洛不得不进行新的话题
“呐,妮娜。我们认识这么久,还不知道你生日是什么时候。这个送你,全当是生日礼物吧。”库洛洛从衣内褪下黑色的十字架,精细的雕琢说明了其价值。带着余温的铁器落在妮娜手中,满是错愕
“库洛洛,这个十字架。。。一直都跟这你吧。。。太贵重了!我不能收!”抬头,本欲拒绝的手却被库洛洛握的更紧
“它能帮助需要它的人,这才能挥发它的价值不是么?如果妮娜介意的话。。。那就给我同等价值的东西吧”
“可是。。。我没有那么值钱的东西可以当回礼啊。。。我最值钱的,就只有大哥给的洋娃娃了。。。这个,库洛洛该不会要吧?”
“嗯。。。。。。那就亲亲好了。”当然,这只是很随意的一个玩笑。
在库洛洛看来,并非任何事都要去斤斤计较。当然,他送十字架的初衷也不是要妮娜向自己还礼。不过用这样一个十字架和玩笑就可以看到妮娜烧红脸的样子,似乎也是不错的决定?
就在他想笑着看妮娜惊讶时,脸颊上却多出一小片柔软的热气。小巧柔软的形状印上库洛洛的脸,带来清爽的芬芳。稚气的脸上丝毫没有邪气,如同亲吻自己敬爱的大哥一样,在脸颊的部位烙印上
这过度的单纯反是另库洛洛窘迫起来,他实在没想到,妮娜竟丝毫没有察觉玩笑的意图,反是将戏言当真,甚至毫不犹豫的正闭眼亲吻自己?!
原本以为完成任务的妮娜满意的看着库洛洛,心想这下便不亏欠彼此。然而黑夜却将库洛洛那错愕的轮廓格勒得更为清晰,妮娜似乎也没想到库洛洛竟露出如此诧异的表情,刹时间慌乱起来
“难。。。难道我误解库洛洛的意思了吗?库洛洛的意思。。。是姐姐曾经说过的「接吻」吗?!可「接吻」不是对自己最喜欢的人才做的吗?我都没有和大哥「接吻」”
“不,你没弄错。是我。。。”后续的声音飘散在空气里,库洛洛感到一阵无奈席卷而来。他知道,飞坦也和自己一样,中了无论如何也解不开的毒。。。
受不了妮娜的坦率直白,受不了她柔软的身体带来的清香,受不了她对自己微笑时那微妙的心悸。他们何尝又不想去问,假若失去了这世间最后一抹纯净的空气,赖以呼吸他们该这么办?
尴尬越发沉重,另两人无法言语。各自陷入各自的烦恼中
最后,库洛洛认输的选择了离开
“好好休息吧,明天还有考试。”
简单的回应后,妮娜依旧固执的坐在那眺望看不透的星层。
任何人也不知道,这样的夜永远也不会安宁。
参加猎人考试的人多不胜数,数千人中或许才出那么一个。为了减少竞争,参赛者们无时无刻不保持警惕。然而再如何警惕,也比不上那些在赛前就预备暗算对手的人。
在阴暗的树荫下,正有这样一行人在盯梢妮娜。其中一人例外。
他这次的目标本是库洛洛·鲁西鲁。然而他却并不清楚对方的特征,仅仅是因为被人催促着要设下圈套
“特征:佩戴十字架的人”似乎没有被告知其他更为准确的细节,藏于暗部的人小心打量,然而他所看到的,却是得到馈赠的妮娜。而自她身上散发的‘气’也说明了其危险性,于是不该发生的错误终是发生了。
被误认定为目标的妮娜嗅到一阵异样的香甜,然而她并不懂那气味中包含的意义,在不知不觉间陷入了迷幻。
所有的幻象最初都来源于恐惧。对妮娜来说,一切都是从梦境开始的。
梦里的场景很简单,只有一条没有尽头的路,通往不知道是地狱又或是永远的地平线。瘦小的影子追逐着她的大哥,一直一直走着。。。那是她在这浮华残忍的世上,内心仅存的‘梦’。然而它却脆弱的如同风化过般,触手既碎!
就在她伸手触摸少年,呼喊他的名字时,一切都化作风沙
沙尘绞绕着风,与荒芜炽热的炎地形成不透的沙漏空间
飞坦正与另一名女子诉说着情话,虚幻的不像是飞坦。更像是这沙海的一场海市蜃楼“即便与世界为敌,我也会娶你做我的新娘”
妮娜感到异样的寒冷,从心底深处蔓延开来的剧痛与凄寒。仿佛空一一个大洞,那洞口中无限溢出的悲伤使幻觉不断的变化
风雪般的凄寒反反复穿透着妮娜的肺腑,冷入骨髓,甚至是呼出的雾气也能瞬间冻结。然而惟独冻结不住那阵揪心的巨痛。心室的坐标被风雪冻裂,刺穿细胞内核,却仍被眼前景象撕裂了心。带着霜雪的伤口急速溃烂,流淌出的滚滚浓血迸射在雪中。然后挥发、熔解、凝结,最终形成触目惊心的图案!!
别说了,拜托。。。别说了!妮娜捂起耳朵不去听幻象的谎言,可是流言蜚语还是顺着指缝流淌进去。
“我不需要你了。滚开,别碍事!”再熟悉不过的狭小瞳孔里不再容纳任何景象,更别说自己的身影。漆黑的毒汁深入心扉,从蠕动着疼痛的鲜红伤口中粗暴的突入!然后从内向外的腐化,溃烂,将内心所有的城墙溶解成恶毒的汁液!
名为“嫉妒”的野兽撕咬开牢笼,誓要将眼前的女人撕碎践踏!但若是那么做了,飞坦会这么看自己?妮娜第一次发现,原来自己竟是如此的丑恶!
中了幻术的妮娜呆坐在原地,几人从隐蔽的树阴下走出,相互抱怨彼此的过错
“笨蛋!你弄错对象了!”接着是殴打的声音
“不过也好,少一个对手。看样子她是暂时会不过神来了。”
“拜托,那可是准备对付库洛洛的唉!!如果像库洛洛那样也还好!最多就昏迷几天,要是心智软弱的人,肯定会发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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