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去成不?”雷绪近乎带着商量的口吻,出去不就看不见她了,他才不干,宁可被她骂,他也要待这儿。
“成。”傅歆辰点头,点头,再点头,雷绪歪着脖子瞅了瞅,她到底是高兴他留下还是不高兴啊?那也没必要点这么多下,她头都不晕的呀!
傅歆辰干脆直接无视他,烧水,洗菜,切菜。。。。。。
看心爱的女人煮饭给自己吃,那也是一种视觉上的享受喔,说起来还得感谢他亲爱又敬爱的老丈母娘生出这样贤惠的宝贝给他,说到丈母娘,雷绪想起件事来。
“老婆,你什么时候带我去见你爸爸妈。。。。。。辰辰。。。。。。”正说着,就见她手中菜刀一个打滑。
傅歆辰疼的吸气。
雷绪赶忙上前握住她的手,左手食指血淋淋的刺了他的眼,气鼓鼓的说:“不吃了,不吃了,以后咱再不做饭,咱天天吃馆子,想吃啥就吃啥,何苦来受这洋罪。”雷绪又是心疼,又是追悔莫及。
正午的阳光沿着百闲,完全一副看好戏的表情,她咳了声,一脸的沉凝,她缓缓转身,轻轻点头:“我的标准很低,只要能吃就行。”
“能吃,能吃,这个绝对能吃。”雷绪着实感动,转身,端着小碗就伸了过来,“尝尝看。”
“。。。。。。荷包蛋?”傅歆辰一脸狐疑歪首打量着碗里的那个东东。
“什么眼神,是煎蛋呀!”雷绪气馁。
“噢,是煎蛋呀。”傅歆辰托长了音,她怎么瞅着特像荷包蛋。
她是没瞧见前面的几只,那叫一个‘包公脸’,简直不成样,好在他已经处理了,被她看见还指不定怎么奚落他。
瞧她一脸探究表情,雷绪到底心虚,笑着扬了扬手,“这个。。。。。。算是好的了,将就下,一回生,二回熟嘛。”老话不都这样说。
“只有一份?”
哪里是一份,明明是很多份好不好,只是,能吃的就这一份而已,这话雷绪没好意思说出口,他伸出二指,比划了下,“两份,是两份,我的那份我刚刚给吃了。”
明知他扯谎,傅歆辰不想打击他的工作热情,她没有揭破,只点了点头,“嗯,貌似还不错。”
“那是。”雷绪打蛇随棍上,那叫一个得瑟。
“嗳,能吃不?”傅歆辰一小口一小口的咀嚼,一双电眼直盯着她的嘴,雷绪重重吞咽了口唾沫,傅歆辰终于吃完了,抬头对上他黑亮的眸,笑的妩媚:“能,味道不赖,那以后,这厨房的活计就全权归你负责了。”
在雷绪愣怔的目光里,傅歆辰将碗和筷子一并塞到他手里,冷声催促:“干嘛愣着,洗碗呀!”
“啊——”
这可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怎么洗?他完全不会,自打出娘胎他还真就没干过这活。
邵齐那臭小子就知道给他戴高帽,说什么表哥最能干,到底还有他这表哥干不来的事儿。比方说烧饭,洗碗,他就不会。他从来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主儿,要不母亲当初也不会费尽心思给他找个‘陪读’近身伺候他。
都是人生父母养,她是怎么做到的,她究竟是在什么样的家庭长大,她似乎就没有不拿手的。
“忘了说,刚刚有你的快递。”傅歆辰努了努嘴,雷绪循着她所指方向望了过去,瞅着客厅一角,惊得是目瞪口呆:“人呢?”
“走了。”傅歆辰耸耸肩,笑的一脸无辜。
“哪个让走的?”他们走了,谁负责安装?他事先声明,他可不会。
“是我让他们走的。”
她一定是故意的,她就是成心刁难他,就是想看他出丑,今天已经出过一次丑了,还来?
“你怎不喊我声?”
“喊了,你太专注,没听见而已。”
她有喊?
没有吧,为什么他什么都没听到,他耳朵又不背,喊了怎会听不到?
“呵呵,雷总,雷大工程师,请吧。”
傅歆辰招手唤‘球球’,小家伙摆着肥嘟嘟的屁~股就过来了,傅歆辰弯腰抱起,抚着‘球球’颈窝毛发无比同情的看着一脸犯愁的雷绪。
悲剧才刚刚开始,雷总,挺住哦。
“你知道我对机械不在行。”他主修的土木工程,不是机械工程啊,雷绪苦了张脸。
她分明是成心的。
哼,她还就是成心的,刻意的,被压迫了四年的奴隶,翻身了!
“还有啊,那个按摩椅安装图纸不小心被‘球球’咬了个洞,应该没什么要紧的哈。”
“辰辰——”雷绪脸色变幻,复杂得很,他盯着她,眼神不深,但又稳又准,仿佛能刺透她的所思所想似的。
傅歆辰一脸乐观洒脱之象,勾起嘴角,笑得那叫摄~魂勾~魄,她的声音也低迷了许多,却还是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诱人动听,“其实有没有图纸,对雷总来说也没什么大不了是吧!”
冷然的讥讽,他面子上多少有些挂不住,但仍然表情沉着,保持着平和神色,“我想这点小事我应该还应付得来。”
傅歆辰再次点了点头,“那就好。”
还趁能?
猛然转身,淡淡丢下句话:“我带‘球球’去打针,但愿我回来前你已组装好。”门合上前,傅歆辰留给他一个昂然而去的胜利背影。
盯着合上的门,在她消失在门后的一秒内,雷绪盯着那一堆器械开始发呆。
偏就不老实
傅歆辰回到金桥公寓已经是傍晚了,瞧着满头大汗尚在忙碌的雷某人,傅歆辰的心情颇有点凝重,她倒了杯水,顺便拧了热毛巾,一并递了过来:“擦把脸,休息下。”
雷绪正忙着调试旋转按摩头,抬眸,扬起半边嘴角,不痛不痒的说:“你帮我。”
这人——
蹬鼻子上脸了还?
傅歆辰张张嘴,几欲想将毛巾就这么拍他脸上,可她到底没能那样做,她不动,他就仰脸等着,固执的可以呀。傅歆辰沉着脸忍气吞声为他擦去额头汗液,紧接着他的嘴也伸了过来,就着杯沿咕嘟咕嘟喝水,很快,杯子见底。
“还要。”舌尖轻抵下嘴角,雷绪的眼神变得暧~昧,他身体几乎全倚在她身上,双手圈在她腰间,不轻不重的摁揉。
傅歆辰冷漠而疏离的笑,所谓牛饮,说的就是他吧。
“松手。”
雷绪权当没听见,就是没动静。
“不是要喝水?”
雷绪这才不情不愿松手,看着她转身又去给他倒了水,视线随着她移动,眼角忽而邪~佞一挑,嘴角漾起幸福的笑痕。他媳妇那就是好,知冷知热,还知道疼人,这样的媳妇打着灯笼都难找到一个。
“到底还喝不喝了。”杯子送到了嘴边,俊脸上的笑缓缓收回去,墨色的眼眸含着令人捉摸不透的深意,柔声说:“天热,你也喝点。”
感觉到他不同往日的温柔,傅歆辰面庞微微泛红,她缓了缓神色,“我不渴,你管了喝吧。”
秀挺鼻头覆了层薄汗,雷绪情不自禁伸手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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