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价契约妻》 第24章

顾欣函掏出一方手帕,拭去女孩儿脸颊的泪。女孩儿对着顾欣函微笑,顾欣函愣了一下,继而也对女孩儿作出一个笑脸。

顾欣函把手放在女孩儿的肩上,让女孩儿的脸离开自己的胸膛。说:“有什么话我们回去再说吧。”女孩儿点点头。

洛依嘟着嘴,心里愤愤不平,好不容易让顾欣函对自己热情些,又来一个裴琳。这天底下到底有多少裴琳啊!她发誓,以后若还有叫裴琳的人出现在自己面前,定封杀!

裴琳站累了,就坐到一旁的座位,阳光暖洋洋的,和煦的风吹过面颊,让她感觉到春天离自己近到快要离去,夏天的搔动又即将来临。

顾欣函和那个女孩走了,当然,没有多看其他人一眼,包括裴琳。

裴琳苦笑一声,拧开矿泉水瓶,咕咚地喝了两口。

洛宁又来到裴琳旁边坐下,裴琳用没有表情的余光看了他一眼,继续将目光放在正渐渐消失的那女孩儿的背影。

洛宁把手搭在椅子上,眼睛半眯着,金丝边眼镜在春光下泛着金色的光芒。

“怎么?真的裴琳回来了,你这个拿个名字冒牌的没办法了吧?”洛宁的话极尽讽刺,但在裴琳听来并不算什么。一,裴琳知道洛宁,他对好朋友才会客气,对一般的女孩儿总是毛手毛脚。二,他并不知道她才是真正的裴琳。

令裴琳好奇且无语的是,自己千方百计想要隐藏的身份怎么会有人愿意假冒。她不知道我是怎么才‘死’的吗?该说这个女孩儿大智若愚呢还是天真呢?她能保证这出戏永不出破绽吗?若是让顾欣函知道她欺骗了他,她又该如何收场?

洛宁继续对裴琳耳语:“今天我对你说的话还记得吗?顾欣函不要你了,我还要。你开个价吧。”

裴琳转过来对洛宁冷冷地说:“我想你是误会了。”

说完便要起身,洛宁却一把将她的手拉住。

“价钱好商量。他给你一年一百万,我给你两百万。”

洛宁的眼神死死地盯着裴琳,有些怒意。

裴琳甩开洛宁的手,说:“你想多了。”

转身,“啪!”干脆的一记耳光。

洛依愤怒的看着裴琳,手还扬在空中。裴琳的脸火辣辣地疼,生平第一次被人扇耳光,怒火在一瞬间被点燃。

裴琳扬起手,她要加倍还回来。打我时你用十分的力,那我就用二十分的力气还你。

正要打下,手却被洛宁拽住。

裴琳转过头狠狠地看着洛宁。

洛依恨恨地看着裴琳说:“你凭什么这么拽?我哥想包养你那是你的福气,一般的女人他还看不上呢!你别不识抬举。”

哟!这算怎么回事?妹妹帮着哥哥包养女人?

裴琳盯着洛依一字一句地说:“我不管你哥包养谁!但请你们不要把主意打到我头上。这一巴掌我早晚会要回来!”

洛宁放开了裴琳的手,妹妹打人在先,本就有些理亏。他洛宁也不是街头小混混,不想在这地方做得太过分。

裴琳走远后,洛宁生气地对洛依说:“你怎么能打人呢?可别丢了你的身份。”责备中又含着些柔情。

洛依对这个哥哥的话才不依呢,顶嘴道:“那你呢?你还不是想包养她,难道这就是有身份的人该做的事吗?”

每次洛宁要说说这个刁蛮丫头时,总会被这丫头钻空子。实在钻不着,就说,好了好了,你又不是我亲哥哥!管那么多做什么!

洛宁对这刁蛮公主也是束手无策。

“可是,哥哥,我觉得这女人说话的声音和样子好像裴琳姐姐哦。反而刚才那个女人说话时一点也不像裴琳姐姐。”洛依挽着洛宁的手说道。

洛宁也这样觉得,裴琳可不是喜欢哭哭啼啼的女孩儿。可刚才那个女人,从长相上来看明明是裴琳,可说话的样子一点也不像。但顾欣函却没有半点怀疑的意思。洛宁不想去管别人那么多事,更何况,顾欣函为了女人而对他冷漠让他很不舒服,就对妹妹说:“你管别人那么多事干嘛?自己的事还理不完呢。”

第十二章:还算那么回事

顾欣函带着裴琳,不,应该是和裴琳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回到了自己的住所——城郊一森林别墅。

裴琳激动地说:“顾哥哥,我终于回到了这个地方。”

顾欣函点点头,算是回应,嘴角的笑浅到不易发觉。

女孩儿知道顾欣函就是这样一个冷面的人,并不介意,继续跟顾欣函说着话。

顾哥哥,你看那边那棵树,好高大啊!我们小时候它就在那儿吧?!

顾欣函点点头。

顾哥哥,那里怎么还有人种地?小时候那儿可没有人种地啊?是不是城里人厌倦了城市生活在这儿租一块地来种啊?

顾欣函点点头。

渐渐的,顾欣函的眉头微微皱起,心里泛起一丝说不清的烦躁感。这是和小时候的裴琳呆在一块儿从不会出现的情况,和那个名字叫裴琳面目却不是裴琳的女孩儿在一起也没有出现过的情况。

顾欣函紧紧地闭了下眼,又快速地睁开,算是给眼睛作了个急性地按摩。

顾哥哥,你累了吗?

顾欣函点点头。

女孩儿便不再说话。

沉默下来,比说话时显得成熟和深沉许多。

顾欣函的眉再一次微微皱起,若有所思。

打开别墅门的刹那,女孩儿的目光中放射出惊叹的光芒,瞬间,又恢复了正常。但这一点变化并没有逃出明察秋毫的顾欣函的法眼。

“随便坐吧,你知道这儿的。”顾欣函随口说,像招呼一个老朋友。先前在高尔夫球场的激动已经不见了,换而代之的是一贯的冷淡。

女孩儿说:“我当然知道这儿了。这是小时候我经常来过的地方嘛,伯父伯母呢?”

女孩儿的话有点欲盖弥彰的味道,但顾欣函只是笑笑。

“这是我一个人的别墅,我五岁那年父亲就送给了我,所以,他们不在这儿。”顾欣函打开一瓶红酒,只为自己倒了一杯,边饮边说。

女孩儿哦了一声,环视起别墅的陈设来。

一台极大的吊灯占据了客厅的上空,透明的灯像一颗颗砖石,又像一颗颗星星。记得那时,裴琳第一次来到这个别墅后回家,对父母说的第一句话就是顾哥哥家有星星。

整个别墅以金色为主,布置得富丽堂皇,如王的宫殿。

但……

女孩儿的目光停留在客厅的沙发上。这套沙发是淡紫色系的,旧旧的模样,像是有好多年了。但上面的罗兰的花瓣却栩栩如生,看样式,应该是手工缝制的。但这沙发和整个房间的格调格格不入,为何顾欣函会将这沙发放这儿?

顾欣函举着红酒杯轻轻晃动,余光打量着女孩儿,笑盈盈地问:“沙发有什么问题吗?”

顾欣函的笑让女孩儿感觉心里有些发疹。女孩儿讪讪地笑了笑,说:“没什么,只是感觉这沙发的风格和这别墅的装修风格有些不一致。”

顾欣函点点头,将红酒杯放在酒柜上。他走进女孩儿,低下头,说:“是有些不一致。你知道这沙发为什么在这儿吗?”

女孩儿心里发紧,早知道顾欣函会这样问,自己就不说什么沙发不沙发的事了嘛。

“嗯?”顾欣函在催促女孩儿给答案。

女孩儿赶紧摇头。

顾欣函坐在沙发上,修长又骨节分明的手抚摸过沙发,轻柔地像抚摸一个女人的娇躯。他的眼停留在沙发上,说:“这沙发是十三岁那年,我们一起买的。”

女孩儿紧张地冒汗,赶紧给自己圆场:“没想到顾哥哥还保留着,这么多年了,我都忘了。当时你说喜欢,我们就买了嘛。你看我这记性。”

顾欣函的目光绕过沙发,回到女孩儿的脸上,说:“是你说喜欢。”

顾欣函的嘴角扬起一丝苦笑,此刻的他怎能不明白,是故意有人弄了个跟裴琳一模一样的女人到自己跟前。

只是,他不想打碎这梦,也愿意让这梦持续久一点。同时,他也不想打草惊蛇,他倒要看看,这是个怎样的女孩儿,连这一招她也敢走。

到书房,顾欣函把自己关在房间内。女孩儿不敢上前,只得在卧室看电视。

顾欣函站在窗前,目光看着窗外的森林。一棵棵苍老的树还是那样立着,仿佛这儿的一切都没变。变了的,只有他这个长大的少年和已经不知所踪的女孩儿。森林里的树发出沙沙的声响,像是低语。曾经和裴琳在这树林里玩耍的情景还历历在目,一切都是那么真实,那么近。

在书房呆了一个多小时,顾欣函收拾起心情,去见女孩儿。

女孩儿正津津有味地看着大妈们才看的肥皂剧,见顾欣函的脚步声近了,有些拘谨地撩了撩头发。

“顾哥哥。”女孩儿唤了一声,以此来打破尴尬。

顾欣函做到卧室旁边的小沙发上,说:“你能说说小时候的事吗?你知道,那在我看来是最美好的回忆。”

顾欣函想知道这个女孩儿对他和裴琳之间的事了解多少。

女孩儿本想把电视关了,又怕显得太尴尬,便只是调低了电视的声音。

女孩儿说着,几岁两人认识,几岁又一起上学,说了不少他们俩小时候的事。顾欣函点着头,嘴角的笑带着他自己才明白的嘲讽。

女孩儿见顾欣函认真的听,便以为自己说的都入了顾欣函的心坎,便兴奋地唾沫星子直溅。

到底还是了解不少。

看来,来者不简单那。

顾欣函起身,又为自己倒了一杯红酒,他甚至没有为女孩儿倒一杯水,尽管他知道女孩儿说了半天已经很渴了。

女孩儿见顾欣函品着红酒,自己又口干舌燥的,便试探性地问:“我可以喝杯水吗?”

顾欣函点点头,用满含笑意的脸对着女孩儿说:“你自己去倒吧。”

女孩儿只听过这个别墅,并不知道这别墅的详细布局,她怕自己走错了房间也就赶紧说:“我不是很渴,还是算了吧。”

第十三章:形神具备

顾欣函回到公司想拿点资料,却看见副总办公室中裴琳的身影。

“赶资料?”顾欣函突然的一句话将沉浸在工作状态的裴琳吓了一跳,裴琳没想到顾欣函会出现在这儿,他不是去陪盗版去了吗?

裴琳嗯了一声,算是对顾欣函回应。

顾欣函站在门口,一直看着裴琳,许久。

裴琳忙完后,看见顾欣函还看着自己,不禁汗毛竖起。这男人吃错药了?那儿有一个长得像小时候的青梅竹马的女人他不去陪,要在这儿陪一个名字。

“有事儿吗?”裴琳问。

顾欣函走到蓝宁凡的办公椅旁,一手拿过裴琳挂在椅子上的外套便放在蓝宁凡的椅子上。接着,一屁股坐了下去。

“你!”裴琳没想到顾欣函会拿她的衣服当坐垫,你当自己是谁呢?我敬你,是因为我们曾经两小无猜,我不闹不折腾,是我觉得你对昔日的我情有独钟。但你始终还是陷害我爸爸的嫌疑犯,在洗脱罪名之前,你不是我的什么!不能这样霸道!

裴琳气得脸都涨红了。

顾欣函却轻松地说:“坐下吧,不要这么激动,如果你在意这件衣裳,等会儿我叫人买十件给你。我来找你是有些话想对你说,不管你怎么想,我叫你怎么做,你就得怎么做。”

顾欣函的霸道越来越过分,裴琳只当是狗在吠,把头转向一边。

“以后,你不要再叫裴琳了。她回来了。”顾欣函说,眼神没有看裴琳。

裴琳惊讶地看着顾欣函,说:“我的名字我自己做主,你不是生我养我的人,你没资格限制我叫什么名字。”

顾欣函显然被裴琳的反叛激怒了,说:“如果你不这样做也可以,我确实没有资格控制你姓什么叫什么,但我可以在一天之类让你裴琳这个名字什么都做不成。”

“你敢!”裴琳气急败坏。顾欣函怎么会这样,多年不见,竟然这样嚣张跋扈。他干嘛要对一个名字过不去。

顾欣函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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