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妳回去吧，这事我不可能答应。”

尧以华的回应，凌不感意外，只在脸上缓缓露出一个微笑，眼神却无丝毫笑意，“妳以为我是来征询妳的同意？”

“……”

“这是告知，不是征询。”她愿意告知已经是给面子了，不要给脸不赏脸。

尧以华听完这话中话后，可能是感到有趣，嘴角略微扬起，显然不将凌的话当一回事。

对于尧以华不把她放在眼里，凌并不觉得讶异，向来她在尧以华和纪容面前就都只是个孩子，说什么、做什么都只被当成小孩子闹脾气一般。

即使她已经算成年，甚至于她的成熟与稳重和同龄女孩比起来已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尽管不知道大人到底该是什么样的，但凌一直很努力让自己表现的可以像个大人，她渴望获得纪容的认可。

可惜到昨天为止，甚至以目前看来，她的努力在这两人面前都是徒劳，她也不晓得这样的状况到底是该高兴，还是悲哀。

“我现在、立刻──就要坐台。”凌沈静地说完她要做的事，接着不等尧以华回答，便立即起身。

“妳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尧以华慢条斯理地开口，同时伸手到桌下按了紧急钮，“classic是有制度的酒店，不是什么小猫小狗说要进来当公关，就随随便便可以当的。”

“这是我家开的店，有什么样的制度，我当然清楚。”在凌说话的同时，两名保安也进入办公室待命。

“我更清楚我的条件绝对在你们审核的水平之上，今天谁都别想阻止我。”凌沉着地向那两名保安淡淡地看了一眼，“把我弄伤了，后果不是你们能承担的。”

尧以华不再说话，沈默地看着凌，凌也凝视着尧以华，眼神中带着微弱地乞求。

在经过一段不算短的沉默后，尧以华突然象是很无奈似地，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小凌，妳现在做的绝不能解决妳和纪容之间的问题。”

“我知道，但我没得选择了。”

尧以华语气放缓，“我可以想办法帮妳，除了这件事。”

“华姐，妳若要帮我，就让我去坐台。”凌顿了一顿，“除了这件事，剩下的妳都帮不了我。”

………

象是过了一世纪那么久，凌不晓得是她的威胁奏效，还是其他什么的，总之尧以华让步了。

只见尧以华让保安出去，接着拨了电话给外面的沈秘书，讲了几句，挂掉电话，“我安排个可靠的熟手带妳，妳待会只能当见习助理公关。”

“……谢谢。”凌一时不晓得该向尧以华说什么好，喉咙象是被什么哽住一般，久久才吐出这两个字。

尧以华抬手制止她过快的感激，冷淡地说：“妳不必谢我，我这不是帮妳，只是不想妳在我这里出事。”

“……”

“等一下我会立刻通知纪容回来。”

“我知道，我没打算不让她知道。”

尧以华表情严肃地看着凌，“妳好自为之，在纪容回来前不要再闹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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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被安排到一间vip包厢服务。

这当然是尧以华特意的安排。

classic的vip包厢只提供具身份地位的高级vip会员预约使用。

高级vip会员入会条件设限极高，皆经过严格筛选，不是有钱就可以成为vip，素质自然有一定水平，比较不会做出有失身份的事。

以凌这样一个第一天坐台的新手来说，根本不可能，也不可以服务这些高级贵客。

但凌是什么人，她的安全自然是尧以华首要的考量重点，安排她在这里，比较能保障她的安全。

尧以华在酒店管理上是相当有原则的人，做出这样破格的安排是从未发生过的事。

此例一开，若让人知道，她之后肯定难以服众，为了凌，还是不顾一切地坏了自己的规矩。

这样处处显露出的疼爱她的心思，凌心底自然是明白的，虽然尧以华口头上说不是帮她，到底还是帮了她大忙。

前往包厢的路途中，凌悄悄地握紧自己的手心，轻闭双眼，想到尧以华，胸口便不断涌出丝丝暖暖的感触。

在她感到最孤立无援的时候，这个她不曾奢望会与她站在同一阵线的人，却是第一个对她伸出手的人。

现在她心脏所感受到温度，她想，她永远也不会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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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艺名叫cherry的资深高级公关带凌进入一间日式风格设计，装潢高雅典致的vip包厢。

在进包厢之前，沈秘书与cherry已大略迅速地告知凌见习助理公关该做的事，以及要注意的礼仪。

包厢内烟雾瀰漫，交谈热络，里面坐着四男三女，加上刚进来的凌和cherry共四男五女，二位高级公关，二位高级公关助理，一位是见习的凌。

男士其中两位为classic的高级vip会员，一位较年轻，一位较为年长，剩下的两位则是他们各自带来的部属，进包厢时他们正在谈论公事。

两位高级会员都穿着价值不菲的名牌手工订制西装，佩戴贵重的饰品，举止贵气优雅。

安排在这里服务的两位高级女公关，不论外貌或是气质都非常出众，水平非凡。

年轻的那位会员因为背对着凌，所以凌看不到他的容貌。至于年长的那位，凌时常可以在商业杂志的封面上看到他，如今近距离看到本人，让凌的心底不免产生一种微妙的感觉。

虽然纪容认识很多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但纪容和这些人来往，甚少带着凌，就算偶尔必须在家与这些人谈事情，纪容也会要她回避。

纪容说过，她的世界只要简简单单就好。纪容就是这么样的在保护她。

只可惜这样的保护也不是她需要的。

她和纪容之间就是这样，纪容可以给她很多很多，但决不给她最想要的，而她最想给纪容的，纪容也决不会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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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erry先为她的中途离席向包箱内的贵客致歉，再向所有人介绍凌。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