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里,至于它们两个到底在镇妖塔里发生什么,那恐怕也只有八歧大蛇和毕方那两个为老不尊的家伙才会知道吧。
将苏曼从洞中拉了出来,环顾四周到处全都是已经失去控制掉落在地上的红色纸人,而四周的树林也因为打斗和爆炸变得一片狼藉,幸好还有一圈屏障将这里屏蔽住,否则就凭刚才的爆炸声也得把整个学院都吵醒了。
经过这么一闹腾袁帅推测那红色嫁衣女鬼绝对不会再出现在这里了,而这三名被控制的男子又到底是受了谁的指使,从头到尾来看似乎像是早有预谋一样,难道他们已经被人给暗中盯梢了?
联系到泰中市警局以后袁帅这才将四周的屏障消除,对于袭击袁帅他们的那三个男子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线索,因此袁帅和苏曼带着那三个昏迷的男子坐车离开了爱情林,至于接下来警方该如何解释爱情林的火焰那就不是袁帅他们该操心的事了。
驱车回到警局袁帅命警察将那三名昏迷的男子放置在审讯室里,而白瑾丫头还有刚刚回归的孙岩也闻讯赶到了警局,一见到孙岩归来袁帅急忙询问他那边的收获,然而据孙岩描述自从泰中市发生恶灵事件以后便陆续有将近二十多名来自五湖四海的各门派道家弟子前往调查,可惜一段以时间后却全都失去了消息,然而经过孙岩一整天的调查他也终于发现了一个关键的线索,那便是那些同道中人全都神秘的消失在了泰中市一处名叫潼巷湾的地区。
“全部消失在同一个地方果然有些蹊跷,不过好在今晚我已经抓住了三名被控制的道家弟子,只要将他们神智唤醒那么其他人消失的秘密便可真相大白了。”说罢袁帅又再度召唤出九尾阴猫小鬼头出来,要说肉体上的治疗属小精灵最厉害的话,那么精神层面的修复就非小鬼头莫属了。
似乎小鬼头很急于从镇妖塔里跑出来,看来它在镇妖塔里被大肥肥追的不轻,于是袁帅便要求小鬼头施展出精神绝技对那三名昏迷的道家弟子进行救治。
小鬼头也不含糊,它双眼一睁眼中一道绿色的光芒闪过,然后便施展出精神绝技进入到那三名道家弟子的脑海中。
现场一片安静,就在小鬼头进行治疗的时候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生怕会打扰到这次关键的救治行动,而就在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小鬼头和那三名道家弟子身上的时候,那名与家人走散的小男孩却悄悄地出现在了审讯室里
大约半个小时过后,最先醒过来的是那个最年长的老者,他缓缓睁开眼睛望着明亮的审讯室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好在袁帅早有准备,他让苏曼将事先准备好的一些事物和水送到那名老者面前,看样子那名老者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进食了,一见到食物他的眼睛都快要变绿了。
一阵狼吞虎咽之后那名老者总算才想起面前还站着一帮年轻的小辈呢,于是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搓了搓手向袁帅等人露出一丝尴尬的微笑道“可算活过来了”
袁帅也不见外请那名老者坐回到椅子上便自我介绍起来,得知袁帅是出自茅山门派的时候那名老者对袁帅的眼神不禁肃然起敬起来。
“好小子有前途,老夫名叫季武城算起来师承也和茅山沾点关系,要真按辈分来说的话我也算是你的师兄一辈了。”季武城呵呵一笑道。
“既然这样的话那我也就不分长幼直接叫您季师兄吧。”袁帅微微一笑便直接将话题转到泰中市这起恶灵案件上面,他将自己前来的目的和所遭遇到的一切向季武城描述了一番,而季武城一听到这里便脸色一变于是他将他的遭遇也说了出来。
“不瞒各位,老夫云游四方也算是在道上混的小有名气,当然不能和茅山那样的名门正宗相提并论,我也是前不久听说了泰中市这里发生了恐怖的恶灵袭击事件才来到这里,按理说驱妖捉鬼本是我们道家弟子所应尽的责任与义务,可是我来到泰中市才发现这起恶灵袭击事件远远没有我们所想象的那么简单。”
袁帅在一旁点了点头,的确一开始他也没有料到泰中市的这起恶灵袭击事件会是如此的棘手,忙活了将近三天的时间他们连那个罪魁祸首的影子都没有见着,唯独剩下那些冤死的鬼魂在四处作案,弄的袁帅等人也是疲于应对。
“我也曾经亲自找到过一些被冤死的受害者,可惜她们的怨气实在是太强了根本无法超度化解,我想也只有帮助她们了却心愿将那些无辜被抓的男性魂魄找回来才能化解这些冤魂,因此我设下禁制将一些受害者的鬼魂束缚在一处让她们无法四处作乱。”
说到这袁帅才猛然想起昨晚他们所去的那处鬼宅,也难怪袁帅他们会在女鬼袁雪家的门口看到了灵符和禁制,原来一切竟然都是眼前的这个季师兄所为。
一提到女鬼袁雪季武城也是一愣,他的确是也调查过有关袁雪的事件,因此他才会受袁雪的嘱托帮助她寻找被红色嫁衣女鬼所掳走的老公魂魄,然而可惜的是那些男子的魂魄没有找到他反而也不幸沦为了那个红色嫁衣女鬼的牢中囚
第二十三章 结婚诱饵(上)
季武城向众人回忆道“当时来到泰中市调查恶灵袭击事件的道友也不在少数,因为传言说在那个恶灵也就是那个女鬼身上携带着一颗能引发天雷轰鸣的上古异宝,虽然大家来此的目的是为了铲奸除恶,但也不排除有人觊觎那件上古宝物,不过这也是人之常情毕竟宝物的吸引力还是很强的。”
袁帅等人心知季武城嘴中所说的那个能引发天雷的上古异宝就是那颗雷霆珠,而没想到的是除了他们竟然其他人也都略有耳闻。
季武城接着说道“那时候我们也曾先后调查了几起恶灵袭击事件,不过都没有抓住那个女鬼的身影,相反那些冤死的亡灵却因为怨气太强而无法超度,于是我们便用灵符法阵将她们镇压在他们死前呆过的地方以防止她们作恶。”
说到这里一旁的夏沫蕾有些疑惑的开口问道“咦不对啊,要是按你所说那些鬼魂应该老老实实地被镇压住,可是为什么她们又都开始四处游荡甚至还制造了血案。”
夏沫蕾的话使得季武城一愣,他不知道那些属于第二阶梯的受害者们会逃出他设下的禁制转而四处伤人,因为后来他落入红色嫁衣女鬼的手中以后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袁帅推测恐怕就是因为季武城落入那个女鬼手中以后,那些他设下的禁制便因为季武城的被捕而开始减弱,毕竟灵符法阵这种禁制的东西与施术者的关系极为密切,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像那护士任娜和空姐赵晶等众便逃脱了禁制并化为厉鬼开始伤人,当然还有一些怨气不是特别强烈的如袁雪等众因为禁制的效果还健在因此她们便留在原地无法逃脱。
经袁帅这么一解释在场的众人才恍然大悟起来,不过他们最好奇的还是眼前的这位禁制大师季武城到最后为什么反而被女鬼给抓了呢?
季武城挠了挠头有些严肃的说道“我们被女鬼抓获可以说是中了她的陷阱,当时我与几名道家弟子一起行动。”说着季武城又指了指一旁还在昏迷的两个人,“我们自发聚到一起开始行动本来在一次女鬼现身的时候我们已经发现的她的踪迹,并且郭强(那个使用纸人之术的男子)暗中在那女鬼身上留下了标记,虽然她最终还是逃出了我们的包围,不过我们顺着她身上的标记一直紧跟着她来到了一个地方,可惜在那里我们遭遇到了埋伏最终不幸被抓。”
“哦那个地方是不是名叫潼巷湾?”袁帅开口询问道。
“对对对就是那里,我们跟踪女鬼来到潼巷湾一处废旧的仓库,没想到那里早就设有法阵将我们压制的毫无还手之力,最后我们眼前一黑其他的便什么也记不得了。”
季武城愤愤的锤了一下桌子以发泄自己心中的郁闷,然而袁帅却一言不发的思索着季武城被抓事件的整个来龙去脉,很明显季武城他们这群人的确是中了敌人的陷阱,可是那设下陷阱来抓获季武城的真的是那个红色嫁衣女鬼所为吗,又或者说是另有其人,难道红色嫁衣女鬼这一切的行动并不仅仅只是她一个“人”而她背后还另有其他人在指使吗?
一想到这袁帅顿时感到头皮一阵发麻,难怪今晚他们会在学校小树林里遭遇被操控的季武城等人袭击,看来不知不觉袁帅他们也已经被暗中的那双“眼睛”盯上了。
当然不仅仅只是季武城他们那个团体不幸被抓,那其余的十几人看样子也是因为相同的手法而被一一抓获,其目的很简单,被对方控制然后成为他们的杀人工具。
事情了解到这里一切似乎都已经很清晰明了了,那个季武城和孙岩嘴中都提到了潼巷湾这处地名,看来那里一定隐藏着很多秘密,不过现在贸然前去只会是中了对方的陷阱,袁帅对此一直深信不疑。
又过了一段时间,剩下两名昏迷的年轻男子也陆续清醒过来,经过袁帅一番介绍彼此都相互认识了一下,那个擅长纸人之术的名叫郭强,那个神霄派弟子名叫陈峥,他们也都是和季武城属于一个团体不幸被抓的。
一番休整过后众人从新坐在一起商量有关泰中市恶灵袭击这个案子,现在当务之急还是要先把那个来无影去无踪的罪魁祸首红色嫁衣女鬼抓获,因为她是整个事件的关键核心,也只有将她抓获整个事件才能水落石出真相大白。
话虽这么说可事实上想要将那个红色嫁衣女鬼成功抓获要比登天还难,想当初像季武城等人也是绞尽脑汁最终反而中了红色嫁衣女鬼的陷阱,所以袁帅他们这次必须要更加谨慎小心才行。
“我有一计不知可不可行,经过这段时间的调查我们发现那个女鬼的目标全都是成双成对的年轻情侣或是夫妻,因此我们何不以此为诱饵导演一出好戏引那个女鬼上钩呢?”袁帅提议道。
“你的意思是在我们当中选出一对男女装扮成情侣或是夫妻来吸引那个女鬼的注意力?可是那样做实在是太冒险了。”神霄派陈峥有些心存顾虑道。
“还有一点那就是万一这个计划被那女鬼识破怎么办,毕竟那个女鬼太过谨慎狡猾,我们在场的所有人说不定都已经被她暗中所掌握了。”季武城补充道。
就如季武城等人所说的那样,这个计划最大的漏洞就是容易被那女鬼识破,尤其是像季武城他们三人曾与女鬼正面接触过因此决不能被她发现,而袁帅虽然还未与女鬼交过锋,可是难保他的信息不会被那背后的那双“眼睛”所知晓,不过袁帅却没有这方面的顾虑,因为他可以凭借血印千变神符进行易容,到时候准保那个女鬼人不出来他。
既然袁帅已定,那么剩下的女主角就要从袁帅他们那群娘子军里来挑选了,最终苏曼和夏沫蕾有幸进入总决赛,经过一番考虑以后袁帅还是打算让苏曼来配合自己完成这次诱饵的任务,其原因就是苏曼身为警察应变能力和身手要比夏沫蕾强许多倍,而且这次诱饵任务可以说是充满着极大的危险性,如果真要让夏沫蕾这个柔柔弱弱的女孩进行袁帅反而有些不放心。
当然对于苏曼来说袁帅也是需要小心翼翼的去保护她,毕竟他们面对的不是一个穷凶极恶的人类,而是一个残忍可怕的复仇女鬼
一番商议后众人来找到还在办公室的金局长,最近为了泰中市陆陆续续的人命案金局长几乎都快要发疯了,幸好在关键时刻袁帅他们赶来为他分担了不少的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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