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两个的呼吸都无法自持为止,他松开她樱红的唇瓣,他的眼睛里有隐忍的炙热,看着她的眼神似要将她融化,她害羞的别开脸颊,不敢与他对视。
“不要生气了好吗,今天真的有个很重要的会议,刚开完会我就赶回酒店,却发现你不在,我找了整整一个下午,在这附近转悠了三遍,理解我一下,嗯?”陈子离的声音有些嘶哑,或许是刚才吻的过长的缘故,听起来很是性感。
她扫除心中的异样,仔细回味他刚才说的话,这算是对她的解释吗,他在认错,他还是在意她的,没有将她遗忘在酒店,是这样吧。
“好”她只能闷闷的回应这一个字,她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刚才那个吻打断了她的思路,她现在脑子一片混乱。
陈子离松了一口气,他牵起她的手,将她安置在车上,丽江的夜晚灯火通明,到处都是游人,或许是被这里的气息所感染,每个游人都闲适得观赏这里的风景,她想或许是景色的缘故,所以今天他和她都有些是失控。
到达佳梦酒店已是夜里十点,逛了一下午她早已感到疲惫不堪,但是她却不敢睡,她每次适应一个陌生的地方都需要很长时间,她害怕这样的夜晚,这会让她忍不住回想小时候所看过的恐怖片,而且越是回想越是恐惧。
陈子离牵着她的手走到她的房间门口,他轻吻一下她的额头,柔声说:“晚安,好好休息,明天我再补偿你一个美丽的假期。”说完他利落的转身离去,阮梦站在房间门口很小声地也说了句:“晚安。”她没有开口留住他,或许她心里隐隐明白今晚如果留住他或许会有所不同,她感受得到他看向她的眼神不再似以前那样清澈,自从那个荒唐的吻之后,他们都一直小心翼翼的相处,谁也不敢再提起那件事,但是今天他们再次重复了那个吻,她害怕了,她隐隐觉得有些事情将要超出她所能掌握的范围之内。躺在浴室里泡了一个舒服的花瓣澡,一身清爽舒适,她裹了一个浴巾闲散地走出浴室,走到饮水机前满足地和了一大杯冰水,舒服地叹了一口气,此时她慵懒的样子像一个餍足的小猫,模样说不出的可爱。可是短暂的静谧美好并不能维持多久,今晚必将又是一个无眠之夜。熄了灯,睁着眼睛静望天花板,她在心里一遍遍数着九九乘法表,但是睡意就是迟迟不肯来,失眠的感觉烦躁到可以摧残一个人的神志,她无奈的翻了一个又一个的身,懊恼地就算睡不着觉。她的心里隐隐地冒出一个想法,她想要到隔壁的房间看看他睡了没有,仅仅是观看一下,好奇他能否在异地睡好觉,她想只是她的好奇心太重了而已,绝对没有别的想法。不知不觉间她已下了床,摸索着地上的拖鞋,她蹑手蹑脚地走出自己的房间,动作极轻地向他的方向走去,她很轻松地拧开了他的房门,这期间她没有弄出一点声响,室内同样的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安静的只能听到他均匀的呼吸声,她试着判断他的方位,小心翼翼地向他走去。幸亏室外的月光皎洁,室内的物象被映照的显现出模糊的轮廓,他熟睡在卧室的大床上,他的呼吸平稳,睡姿很好,双手很有规矩地交叠在胸前,没有想到他睡觉的时候也这般优雅。她有些气愤,在她苦苦挣扎着睡不着觉的时候,他却在这里呼呼大睡,一点也没有感受到她的烦闷,哎,真是太没有天理了。就在她蹲在他的床边郁闷生气的时候,他的被子忽然被他一个翻身扯落到地上,但是他却浑然不觉,依然睡的香甜,十月份正是换季的季节,很容易感冒,阮梦走过去捡起地上的薄被,有些好笑,原来他睡觉的时候也不全是那么的“规矩”,竟然也会踢被。她轻轻的走近他,将被子重新盖在他的身上,就在被子触碰到他的一刹那,他再次转过身,长臂一拽,她跌落到大床上,正巧滚落到他的怀里,他的眼睛依然紧闭着,但是他的手上的力量一点也没有减弱,紧紧地扣住她的细腰。她被他固定的动弹不得,他的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她的心脏莫名的跳动异常,她被他熨烫的滚热不已,但是她却极不适应这样的温度,想要挣脱开他的怀抱。“别动,我快忍不住了。”陈子离的声音暗哑,听起来透漏着一股*的味道。阮梦气短地说:“我还忍不住了呢,你的被卧好热,我要出去。”她不顾一切的挣扎,全然没有发现到身后那个精壮的男性身体的变化。忽然他松开了对她的限制,一个利落的翻身,他覆盖在她的身体上,双唇准确无误地覆盖在她柔嫩的唇瓣上,辗转吸允,时而轻时轻舔时而啃咬,她被他高超的接吻技巧弄得更加火热,她嘤咛一声,表示抗议,但是听起来却愈加暧昧,他的手从她的衣摆伸了进去了,触摸到她胸前那团柔软,那陌生的触感使她不禁一抖,惊吓过度的她猛然睁开双眼,定定的望着悬浮在她身上的男人。许是感受到她的目光,陈子离的动作戛然而止,他撑起上身,他的眼睛被月光衬托的晶亮无比,他也定定地望着她,沉默许久,他才轻吐出一句话:“好了,睡觉吧。”说完他翻身躺倒她的旁边,将她再次扯到怀里,渐渐地两个人都平复了呼吸,她枕在他的手臂上,脸被他按在他的颈窝处,酝酿许久她才说出一句话:“陈叔,我快要被你闷死了。”
33、完美一天
第二天陈子离没有再次食言,他起的很早,规划好今天要带她去的的地方,以及游玩项目琐碎之事都想得很是周全。
阮梦这一夜睡的很香,没有失眠,她做了一个美丽的梦,但是一醒来就被自己忘记了,但是那梦里自己幸福的微笑却一直维持到她睁开双眼。
他们去了大研古城,虽然说昨天她已经参观过,他也为了找她而逛了一遍又一遍,但是她却依然兴奋不已,他很自然地牵起她的手,她背着一个小巧的双肩包,咋一看还以为是中学生。
看到什么她都雀呼不已,这一路阮梦的胃口极好,吃了当地很有名的小吃,有“吹猪肝”、“ 岩巴玖”、“ 黄豆面”,看见那些诱人的食物她就唾液腺发达,食指大动,陈子离怕她吃多胃不好消化,每次都是连哄带骗地将她带离那些小吃店铺。
那一天他们很开心,陈子离的脸上一直挂着明朗的笑容,他也好久没有这样放松过,公司上的繁重事物压的他喘不过起来,难得出来透个气。
街边有为替人画肖像而谋取生计的流浪者,阮梦看着那个流浪汉的画纸迟迟不肯行动,站在一旁驻足了很久,陈子离牵着她的手,发现她静若未动之后,他不解的回头,阮梦的眼睛期盼地望着他,她眼神如小鹿般纯净,小嘴撅着,一看就是有事相求的模样。
“说吧,又想吃什么了?”他了然于掌地看着她。
沉默许久,她看看那个卖画的地摊,又看看陈子离的神色,缓慢地开口道:“陈叔,你给我画个肖像画呗!”她记得他有绘画的底子,家里挂着很多他的杰作,有时闲着无事他也会的动动笔画个一两幅水墨。
阮梦眼巴巴地看着陈子离,祈求的样子仿佛你拒绝了良心就将会受到谴责,她的小手紧紧地拽着陈子离的衣摆,她知道让这样一个在商业如鱼得水的企业家为自己画画有些不搭调,但是她就是想要他为她画一幅肖像画,她想在这里留些什么,仅此而已。
挨不住她的苦求,他点头答应,和那个流浪者交流了几句,他便拿起了画纸和铅笔坐到她的对面,认真地临摹她的轮廓。
阮梦紧张地坐在小板凳上,一动不动,她怕她会影响到他的绘画效果,她的手紧紧地绞在一起,但是她脸上却勉强地微笑着,她想要他画下她笑的模样,想要传达给他她很开心的讯息,所以尽管十分不适,心里很忐忑,但是她还是固执地将嘴角扬起一个美好的弧度,尽量使自己笑的明亮优美。
陈子离的视线一直注视在她的身上,将她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收入眼底,他用铅笔细致地勾勒出她的眼,她的鼻,她的唇,每一笔都用心地去勾画,不敢有丝毫差池,他不想用橡皮擦修改,他要将她一次画成,将她的模样完美地呈现在纸张之上。
两个钟头过后,他画完肖像,阮梦放松地深呼一口气,迫不及待地将画纸拿过来观看,
她不由得惊叹,画里的女孩太过美丽,比她实际长相还有明艳三分,但是那神色却完完全全和她复合,她很开心,小心翼翼地将那张画卷好抱在怀里,宝贝的不让任何人触碰到。
她想这次丽江之旅真的没有白来,至少她收获了一副画,还要两个铜铃铛,她将其中一个铃铛挂在了陈子离的车上,另外一个打算送给孙佳,听说这种铃铛有保人平安的说法,所以她把它送给了自己至亲之人,希望可以保佑他们平安一生,但是她却没送给自己一个,她一直都认为自己是那种福大命大,永远处于安全港湾的幸福宠儿。
返程的那天陈子离接了一个电话后,慌忙离去,徒留她一个人在机场拖着行李箱和一堆纪念品独自回家,那天夜里他没有回来,她试着去适应没有他的夜晚,抑制自己不去想他今夜去何处,今夜他是否同她一样辗转反侧。
或许是旅程实在过于疲惫,她折腾了几下就睡着了。
一夜无梦。
34、失踪的男人
陈子离已经三天没有回家了。
三天从未打过一个电话,他好像人间蒸发般,她打电话给他的助理,但是却被通知公司上下都在找他,他的行踪无人知晓。
为何她感到他的离去是蓄谋已久?
为何他的突然离去她感到是必然?
忽然客厅的座机慌乱地响起,她好像沙漠中的旅者见到了一片绿洲般眼里闪烁着重生的光芒,着急的奔向那个电话。
她将话筒牢牢地攥在了手里,她不敢说话,她害怕不是他,她贪恋此刻他的*。
但是现实还是无情地向她宣示了真相。
“阮小姐,最近可好?”电话那头是那个甜的令人发腻的女声,此刻她的语气里有着掩饰不住的笑意。
韩萧萧好像能看到她般,嘲讽地嗤笑她的狼狈。
“你要干什么?”渐渐地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难道你都不担心你的养父现在在哪里吗,他在什么地方和什么人在一起又干着什么?”韩萧萧的声音有些低沉。
阮梦不惊讶她为何知晓自己和陈子离的关系,她只是浑身有股无力感,她不想从这个女人口中得知他的行踪,直觉告诉她,陈子离不可能和她在一起。
“他如果想要告诉我自然会亲口对我说,不牢你费心了。”说完阮梦果断地挂断电话。
但是在电话线切断之际韩萧萧忽然在电话那边高喊一声:“夏珂林回来了,他现在正和那个女人在一起。”
这句话还是传到了她的耳膜。
如果她的动作再快一点,是不是就不会听到这句话。
他抛下公司,抛*份,抛下金钱,还有抛下……她,就为了和那个女人在一起。
那个女人的来与去从来都是这么突兀,对他总是具有这么大的影响力。
不知韩萧萧为何知道夏珂林的存在,但是这都不重要,他们现在一起,而她却在这个冰冷的家里三天三夜没有合眼。
她忽然冷冷地发笑,她竟然会蠢到以为他会爱上自己,她以为他会为了她放弃他在外面的花丛世界,甚至忘记那个女人。
只是这一切都不过是梦一场,在那个女人面前她从来都是像个小丑一样存活着,只要那个女人存在一天,她就是永远长不大的小孩,永永远远只能是他陈子离的养女。
只要她敢跨越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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