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长地位置也保不住了。说不定会被弄到党史办弄个副调研员干一干。现在官场上竞争这么激烈。紧赶慢赶还怕跟不上别人地脚步。哪里还经得起到闲得霉地衙门去蹉跎?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永远就落于人后啊!
唉!早知道如此。当初是何苦呢?金冠天心头涌起一片苦涩。比起不听话地老大来。老二金正军就是他地宝贝疙瘩。是广大他金家门风最好人选。从某种意义上来
地政治生命正是通过儿子金正军得意延续。假如老|为他仕途上受了影响。这个后果是他无论如何都承担不住地。
阴毒啊阴毒。老谢这王八蛋这一招太阴毒了。知道他最在乎什么。一下子就拿住了他地罩门。事到如今。自己也只能对不起老省长地恩惠了。自己受点损失都没有啥。如果说为了一条本来就是错误地公路再把自己儿子地前途搭进去。这个代价也太大了。金冠天承受不起啊!
罢了。算了。就拼着老省长责骂吧。反正自己也是要退休地人了。只要正军争气。将来能有一个好地展。自己做出这一点牺牲也是值得地。
尽管很艰难,金冠天还是做出了抉择,他拿起手机,拨通了谢富海的电话,笑着说道:“秘书长,您有空么?”
余秋山进办公室地时候,赵长风正皱着眉头坐在皮转椅上看着一份报纸。
“像什么话!”见余秋山进来,赵长风把报纸往桌上重重一搁,说道:“老余,你马上打电话,把财政局老李和劳动局的老丁给我叫过来。”
余秋山还是第一次见到小赵市长脾气,他心头一紧,也不敢多问一句话,连忙打电话给财政局局长李明生和劳动局局长丁一尘。
“余秘书长,赵市长召见有什么事情,给透露一下。”李明生在电话里和余秋山套着近乎。
“让你来你就来,哪里来那么多废话?”余秋山和李明生关系熟络,说话也不见外,“我可给你提醒一句,赵市长今天心情可不怎么好。”
李明生心中咯噔一下,也不敢多问,立刻挂了电话往西湖一号大院赶来。
对于劳动局局长丁一尘,余秋山就是另外地说话口气:“丁局长,这个我也不清楚,你来了不就知道了?”
丁一尘摸了摸脑袋,也想不明白赵市长叫他过去干什么。他想给胡功成市长打个电话探一探口气,话筒都拿到手里了,却又轻轻放下。还是不打这个电话吧,市长与市长之间,情况很难说呢!万一因为他这个电话生了什么矛盾,那最后吃亏的还不是他这个下边跑腿地人?
在西湖一号大院市长楼门口,丁一尘碰到了同样行色匆匆的李明生,就打了个招呼:“李局长,你是……”
“领导召见啊。”李明生用手指了指上面,然后问丁一尘道:“丁局长,你呢?”
“和你一样,也是领导召见。”丁一尘说了一句,忽然间想起了什么,又问道:“是……赵市长?”他想赵长风分管财政工作,李明生嘴里地导多半就是赵长风了。
“是啊。老丁,你呢?”李明生看着丁一尘的脸色,迟疑地问道:“你……不会也是……”
“嗯,就是。”丁一尘郑重地点了点头。两个大局长心头就沉了一沉。财政局和劳动局都是海州市举足轻重的大局,赵市长同时召见两个大局的一把手,问题肯定不会简单!
上了市长楼,先去余秋山秘书长的办公室,想探一下风声,却没有人。李明生和丁一尘只好往赵长风的办公室走去。他们停在鲍晓飞小办公室门口,见房门虚掩着,就推门进去。鲍晓飞正在伏案写东西,见李明生和丁一尘进来,就站起来迎了上去。
“鲍科长,赵市长……”丁一尘指了指着隔壁办公室,说道“……在不在?”
因为赵长风是分管副市长,李明生经常过来汇报工作,和鲍晓飞关系比较熟悉,他没有说话,就贴近赵长风办公室的门口,探头探脑地往里看。
鲍晓飞咳嗽一声,低声说道:“赵市长在讲电话呢!”
李明生脸上神情就不大自然,往后退了两步。
鲍晓飞借着给两人倒茶的机会,用身子背着丁一尘,给李明生悄悄地递了个眼色。李明生一颗心顿时放到了肚子里,知道今天没有他什么事情,看样子老丁就够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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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骂无止境
45章骂无止境
鲍晓飞把两杯茶往两位大局长面前一搁,也不再说话,低头拿起笔继续他工作,李明生和丁一尘两个人相对而坐,端着茶杯,大眼看着小眼丁一尘本来想在鲍晓飞这里套些话,但是一看刚才鲍晓飞对李明生的架势,他也就熄了这点小心思。///
空气有些沉闷,两个大局长就那样坐在那里喝着茶水,都反复加了两三次开水,茶杯里的水都寡淡如白开水一样无味的时候,隔壁办公室终于传来一个威严地声音:“小鲍,人来了没有?”
鲍晓飞连忙放下笔站了起来,嘴里应道:“来了,两位局长都来了。”说着推开中间的隔门,做了一个手势,示意李明生和丁一尘可以进去了。
李明生和丁一尘两个人脸上挂着笑容心翼翼地进去,赵长风就坐在高高的皮转椅上,隔宽阔的大班桌,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
李明生虽然得到了鲍晓飞的暗示,这时候还是被赵长风的目光盯得冒汗,脸上的笑容也不自然起来。丁一尘心中更是忐忑不安,虽然从分工上来讲,赵长风不是他的分管市长,但是常务副市长是协助市长处理政府常务工作地位本来就高于普通副市长,从这一点上来如果赵长风要过问其他副市长分管的工作,也完全是职责范围之内况且谁不知道小赵市长来头很大,身后有杜洪军书记的背景?如果是赵长风要找劳动局的不是,别说是他丁一尘,就是分管副市长胡功成又能如何?
李明生和丁一尘来到赵长风的办公桌前站定,赵长风目光冷冷地从李明生脸上滑过,却却微笑着对丁一尘说道:“丁局长,坐吧。”
丁一尘迟疑了一下,他望了望赵长风,又看了看李明生,拉开了椅子坐了下来。
李明生也想跟着坐下,但是赵长风直说了让丁一尘坐下,他犹豫了一下,就没有敢跟着坐下,双手规规矩矩地贴着裤缝站在了原地。
丁一尘坐下后,赵长风目光又转到李明生脸上,脸上的笑容随即隐去。/
“李局长。”赵长风用手指敲了敲桌子。“咱们市财政是不是很困难?”
李明生有点懵头了。不知道赵长风问这话是什么意思。他在脑海里转了好几转。才小心地开口说道:“赵市长。咱们市财政情况还算良好。虽然比不上羊城、深州。但是比起其他兄弟城市。还算不错。
”
“还算不错?我看你是在说漂亮话吧?”赵长风脸一下子就沉了下来。他伸手抓起桌上地报纸就扔了过来。“你看看。你看看。报纸上都怎么写地?”
李明生现那是一份《穗城晚报》。和其他报纸不同。《穗城晚报》是下午行地。而他们这些领导都是趁早上吃早餐地时间浏览报纸或是早上到办公室时抽时间看几眼。而下午他们多半是忙于工作。对《穗城晚报》就顾及到了。不知道今天《穗城晚报》上刊登了什么消息。让赵市长这么震怒。
一边想着。李明生一边拿起了报纸。上面赫然写着“时代呼唤这样地公仆——记海州市劳动局副局长卫建国。”
赵长风手指重重地敲着桌子,态度越严厉:“咱们海州市的副局长上下班都要让人骑着自行车接送。李明生啊李明生,你说财政千怎么连给副局长买一辆小车都买不起呢?现在可粤东省都知道了,都知道海州市穷的连堂堂的副局长都要骑自行车上下班了。先不省上下怎么看我们海州市的笑话,就说那些准备来我们海州投资地大老板看到海州市穷成这个模样,还敢到我们海州来投资么?”
虽然赵长风斥责他的态度越来越严厉,李明生悬着的一颗心却放进了肚子里。他现在终于明白了鲍晓飞刚才的暗示,果然不是他的问题,虽然赵市长现在把他骂得狗血喷头。
在官场上混过地人都知道,领导骂人也是一种艺术,而下属怎么去领会领导的责骂是一门博大精深的学问。
一般来领导骂人有这么几种情况。第一种情况是气骂。下属责任心不工作不认真,捅了大娄子,正在气头上地领导开口骂人的概率就相当高了。但这种情况下骂人,往往对事不对人,基本上属于领导情绪的自我泄,并不真想问下属什么责,治下属什么“罪”。噼哩叭啦骂完了,气消了,事情也就过去了。如果挨上这种骂,下属只管闭着耳朵听着就是了,不必辩解不能
忍一忍天就会放睛。如果这个时候下属不知道进退为自己辩解,那就是触犯了领导的忌讳,给自己地上争取到几记冤枉之极的却又踏踏实实的板子。
第二种情况是护骂。什么是护骂呢?就是为了保护下属的一种骂法。这护骂的方式多种多样,比如前面说到赵强省长当着谢富海秘书长地面骂赵长风,这其实就是一种护骂,表面是骂,实质却是在护。
再给大家举一个护骂的例子,比如秘书处新来地一个秘书送给赵长风的一份报告中有一个重要数据搞错了,惹得赵长风大怒。副秘书长余秋山得知后,二话没说就把这个新秘书拎到赵长风地市长办公室,当着赵长风的面狠狠地臭骂一顿。新秘书还不理解,以为余秘书长这是在落井下石。其实呢余秘书长是在演一出苦肉计。在官场场中,有些事是可大可小地。领导惦记上了就大,领导不在意了就小。像新秘书出了这种差错,如果等赵市长再算回头账,那这位新秘书可能就要吃大苦头了。而余秋山秘书长趁赵市长还在气头上,当面又责又骂,这样赵市长反而不好意思逮住蛤蟆捏出尿,也就只好不了了之了。这就是有心计的护骂,也叫假骂,骂给别人听的那种骂。
第三种情况,则叫诈骂。这种骂是所有骂中最可怕的。为什么说它可怕呢?因为这种骂其实是指桑骂槐,手法比较隐蔽。
这个诈骂呢,也分为好几种情况。给大家随便举个两种。一种呢,就是从表面上看,领导是因为你某一件事情没有做好而在骂你,你如果只是就事论事,只在这件没有做事情上反思,那就出了大问题了。因为领导骂你其实并不是因为这某一件事情,而是因为另外一件事情,只是另外一件事情由于种种原因领导不方便骂你或没有来得及骂你,现在就借着这某一件事情把它给补回来。一般来挨这种骂的下属需要点高智商,去认真分析前因后果,才能琢磨出领导骂你的真实原因,然后才好对症下药,改正错误准确是改正惹领导骂你的行为。
举一个实际的例子,比如中秋单位所有的同事都上领导家去串门,顺便送点小礼品祝贺领导中秋快乐。你这个时候可能会想,单位几十号上百号人,都过去送礼,领导能记住谁啊?又或你当时很忙,没有顾得上给领导送礼。那么休完长假上班,你在办公室用手机接了个私人电话,正好被领导撞见了,领导可能就会把你骂个狗血喷头。上班时间怎么能接私人电话呢?难道是私人给你开工资?你这个时候肯定弄不明白领导为什么会小题大做,那边小张小王搂着公家的电话越洋往美国打国际长途,领导怎么不去骂他们?其实道理简单,领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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