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少,只做不爱》 第149章

是爱?

乔可遇却瞪着他的侧脸,从手机屏上折射出来的光芒照着他俊美的轮廓。那些话也分不清让她是气是恼,因为自己刚刚真的是情不自禁了,想反驳都反驳不了。

脸上又开始燥热,用力推开了他,抢过手机,走到在窗边去。

“汪少,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她着急的想要解释,说他误会了,可是话到了嘴边却不知怎样说下去。

汪兵韬虽然可以说是自己的朋友,他乐于帮助自己,但并不是自己如父如兄的亲人。这种私密的事,她又怎么好说得出口。

只怕越描越黑……

“乔可遇,你只要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便好。”在她面前,汪兵韬一直是个体贴的男人,自然也知道她的面皮儿薄。

即便皇甫曜说得不是真的,他也能从乔可遇的反应,口吻间听到她的松动。也许自己离开这段日子,他们之间发生了转变。

他当初帮助她,也不过是见她处境堪忧。

如果她觉得皇甫曜值得,如果她觉得她能幸福,那他会选择祝福乔可遇。虽然这个女人开始对自己而言很特别,可是他也知道,有些女子他是沾不得的。

他很理智,所以在尚未陷进去之前便已早抽身。至于出手帮助,则是另一层的考量。

乔可遇与皇甫曜之间,与自己与乔可遇之间并不同,他们毕竟有了孩子。

他这样轻松的一句话,将乔可遇所有的解释都哽在喉间。那样的谅解口吻,仿佛说什么都已多余。

“汪少……”她有时候觉得自己遇到汪兵韬太好运,这样不求回报,而又无私的男人,现实中简直太少有。

她何其有幸?

“我这次任务比较麻烦,可能不会如期回来。”汪兵韬说,拉回她的思绪。

听出她话语间的犹豫,这句话其实是想说,她还有时间考虑。

“嗯。”乔可遇应。

“乔可遇……无论做什么,只要自己将来不会后悔便好。”他鼓励。

在他眼里,乔可遇是柔弱如菟丝般的女子。她虽然有她的倔强,但是在感情面前,她太过小心翼翼,所以缺少那份洒脱,不会轻易付出。

乔可遇喉间一哽,想要反驳,想说他误会了。可是唇扬了扬,想到自己刚刚在皇甫曜身下不知今夕是何夕的样子,最终没有说出来。

但是她仍然没有忘记自己的执念,所以又矛盾地说:“汪少,我并没有改变主意……”她急急的否认。

她承认她的心境变了,也许越来越不由得自己。但是皇甫曜仍然没有给她想要的那份安全感,让她下去那个决心。

这句话没有说完,房间的大灯突然被打开。光线大亮,她下意识的转身,充足的光线照得乔可遇不适应地微眯起眼睛。

皇甫曜倚在墙壁处,双手环臂。

乔可遇目光渐渐适应,隔着满室灯光,迎上他愈渐冰冷、嘲讽的目光。

那一瞬间,她所有的话都全堵在咽喉里,心口难受。

皇甫曜薄唇微弯,已经泛起冷意。然后他放下手,手掌撑着墙边的拐杖站直身子,虽然有些吃力,背脊却依然挺得笔直,慢慢走向浴室。

乔可遇站在那里,楞楞地看着他的背影,明明如此骄傲,却让她觉得心里泛酸。甚至有些理亏的感觉。更浓烈的是心疼,因为那个背影又让她看到坐在黑暗中的他,心疼到几乎让她想要忽略掉所有的一切。

她的唇掀了掀,话几乎要冲口而出。他的身子突然晃了一下,吓得乔可遇赶紧上前去扶住他。

皇甫曜拐杖拄到扔在地上的毛巾,他极力保持着身子平衡,然后感觉到自己的手臂被撑住。他不用侧头去看,也知道是乔可遇。

想到她与汪兵韬的互动,心突然觉得很烦燥,他很想甩开她手,很想冲着她吼,让她滚!可是自己握着拐杖的手,指尖慢慢收拢,终究是收敛住自己的情绪。

他闭上眼睛,唇角落起自嘲的笑,感觉自己真是可悲。赌气似地推开她的手,大步走进浴室,哐地一声关了浴室的门。

乔可遇站在那里,头被那一声震得有些混乱。她望着这一室黑暗,自己的更加纷乱起来。

------题外话------

咱今天回来晚了,越着急思绪越乱,没有效率不说,审核还一直不过,呜~

明天一定万更,拉勾,如果没有乃们就砍了我,呜~

130 再也不配

乔可遇站在那里,头被关门声震得有些混乱。她望着那扇紧闭人门,自己的心也更加纷乱起来。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似乎越来越迷茫。

汪兵韬说,她只要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便好,他说无论自己做什么,将来不会后悔便好。可是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一直都怕把自己陷在母亲的境地,所以这一瞬间在举步与坚持执念之间游移。

因为心疼他是真的,她会动摇是因为这段日子了解他的生长环境,看到他的孤寂,慢慢探知到他内心。这个表面光鲜的男人背后,藏着那么多龌龊的,不为人知的,甚至是泯灭人性的事情。

所以他的狠绝,并不是天生。

心疼,是因为女人天生的母性使然,当然,更多的也许是来源于自己未知的,不知不觉滋长的情感。但是她仍然无法确定他对其它女人的态度,或者说如此耐心的对待自己会持续多久,所以这并不能抵消她没有安全感的顾虑。

在她看来,他已经习惯了被女人众星捧月般的生活,他亦习惯了周旋在众多女人之间,所以她不确定她们的未来,所以心疼与紧持之间并不冲突。

然而矛盾的是她这个人,她一面不愿放弃自己的执念,却又一面渐渐探知他的内心面后,心不受控制的转变。

乔可遇转身走到床边去,坐在那里望着窗外一会儿,听到浴室里传来开门的声音。突然有些慌,因为不知道怎么面对而快速地躺上床,假装已经睡下。

皇甫曜披着浴袍出来,看到她背对自己而卧的身影。盯了半晌,才慢慢走过来掀被上床。

乔可遇仍然没动,他上半身倚在床头为自己点了一支烟。袅袅的烟气从指间冒出来,卧室里很快充斥着烟草的味道。

这一夜都在沉闷度过,两人虽无话,却都睡得特别晚。

乔可遇早上醒来的时候,觉得浑身发酸,眼睛也干干的。她拿过床头的手机看了一眼,发现已经超过上午10点,心里一惊,赶紧换了衣服起床。

皇甫曜听到动静也坐起身子,眯着眼睛看到她急急忙忙的身影,问:“怎么了?”

“已经10点了。”乔可遇回答,头也没抬,继续穿衣服。

皇甫曜看到她那忙碌、紧张的样子,昨晚胸口的郁结突然消散了般,说:“不用着急,今天周末,张特助不会过来了。”

乔可遇的动作停顿,她与皇甫曜对望了一眼。四目相接,都默契地没有提昨晚的事。她抿着唇点了点头,然后走向浴室里去洗漱。

皇甫曜也起身,随便披了件衣服。

两人起得很晚,乔可遇就简单下了点面条裹腹。由乔可遇照顾,皇甫曜吃得越来越简单、大众化,看似讲究的皇甫大少,却从没有半分挑剔。

两人照旧没有说什么话儿,用过饭后,皇甫曜照常去卧室工作,床头上摆满了公司的文件。而乔可遇将碗筷洗涮干净之后,接了杯水送去,并进去提醒他将药吃了,才转回了客厅里。

张特助送过来的文件都是需要决策的,他偶尔会打电话过去询问。相比起来,她能帮的事情毕竟有限。

打开电视柜下的抽屉,里有副没绣完的十字绣,还是她跟着汪兵韬逃离时,在那橦房子里用来打发时间的,不知什么时候被皇甫曜拿到了瞰园里。

年画样式的,上面有一个胖娃娃抱着只大红鱼,旁边是株莲花,喻意年年有余。其它的地方都已经绣完了,男孩的眼睛又大又圆,还有红扑扑的脸蛋,只有头顶上那撮黑色的头发绣了一半。

指尖摸了摸,看到针和线还在包装袋里,便开了电视,坐到沙发上去开始穿针引线地绣起来。

她的动作比较慢,又对着图案,样子比较专注认真。电视上有什么节目倒没怎么上心,直到听到皇甫集团四个字,她才抬起头来。

最近皇甫家的事已经成了s市的热门话题,不止报纸、网络,尤其是本土新闻,每天总要挖掘点什么来播报。

尤其是今天,因为昨天皇甫御路遭枪击,险些丧命,这会儿自然又要大肆播报一番。新闻画面播到昨晚皇甫曜去医院的情景,播报员的声音回荡在客厅里。

她手下的动作停了,目不转睛地盯着。然后画面一转,韩少玮出现在屏幕上。他的神情很激动,话语之间虽没有明说,却像暗指皇甫曜谋杀。

乔可遇皱眉,身后已经传来脚步声,下意识地拿起摇控器转台,却不小心扎了手。幸好十字绣的针尖并不尖,没有嵌进皮肉里去。

她只好将针收过,再抬起头来时,见皇甫曜的目光还盯在屏幕上。依然是面无表情,却让乔可遇心紧了紧。

“皇甫曜……”明知道他没有那么脆弱,还是不希望他有丝毫介意。

皇甫曜收回目光,低头看着她,唇角勾起浅浅的弧度来。目光却在掠过她手边的十字绣时怔了一下,然后慢慢走过来坐下。

他指尖摸着娃娃头顶的针脚,这娃娃绣得十分传神,他可以想象到她当时的心情,应该很期待那个孩子的降生,不然她也不会这么难以原谅自己。

他抬起头来,乔可遇看到他眼中的愧疚,不知是对那孩子,还是对自己的,她只有心虚地别过脸去。

这时门铃突然响起来,乔可遇逃避地赶忙站起身,说:“我去开门。”

皇甫曜只当她因为失去那个孩子仍不能对自己释怀,胸口郁堵的难受,便听到门口传来声音。

“乔小姐,大少在吗?”以前跟随丁瑞的人站在门外,身后跟了两人,对她一直都很客气。

“在的,请进。”乔可遇侧过身,将人迎进门。

皇甫曜转过身来,看到他来有些意外。

“大少。”那人恭敬地叫。

“嗯。”皇甫曜应,示意他坐下来。

那人颔首,然后坐到沙发处。

“什么事?”皇甫曜看着他问。

既然这时候亲自来,必定是有重要的事。

那人则看了乔可遇一眼,神色有些凝重,显然是有所顾虑。

皇甫曜也顺着他的目光看了乔可遇一眼,说:“没有外人,但说无妨。”这话里含了多少信任成份,怕是只有对面的人清楚。

乔可遇也没有想刻意听,她转到厨房去倒茶。皇甫曜的事,她以前没兴趣,现在也不想过多的打听。

尽管皇甫曜那样说了,那人还是谨慎看了厨房一眼。而后伸出手,后面跟来的小弟则将文件交到他的手上。

那人掂着文件袋,犹豫了一下才递给皇甫曜,说:“昨天对皇甫老爷子行凶那伙人,我们已经找到了。”接下来的话都没说,目光定在文件袋上,似乎难言之隐。

他跟着丁瑞的时候与皇甫曜也打过交道,皇甫曜对这个人也是很了解的,这会儿见他难得的吞吞吐吐,心里也隐隐升起不好的预感。

他没有再追问,而是将牛皮纸袋的抽绳打开,然后将里面的东西抽出来,都是一些行凶人被打的照片,还有一些供词,他目光从那些密密麻麻的字体上掠过,突然一个熟悉的名字跃入眼眸里。

聂兰,他的眼神跳动了一下。

他脸色变了变,快速浏览过剩的几页资料,似乎不愿相信,问:“确定?”

“千真万确。”那人沉着地回答,事关他的亲人,这件事他已经反复确认过。而且也能理解皇甫曜此时的心情。

而皇甫曜没有说话,隔了一分钟左右才收敛好情绪,抬起头来看向那人问:“这件事还有谁知道?”

“大少放心,没有别人。”那人回答,很忠诚地回望着他。

“那么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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