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清胺产生的爱情》 第14章

“好,好,好,用你的比喻行了吧?”

“吃饭。”王博开心的拿起筷子,专心的开始进食,活像个争辩获得胜利的骄傲的孩子。

看着王博182公分的身材,硬朗的五官,浑身散发着军人特有的飒爽英姿,却一副孩子气的表现,的确有那么点不和谐,而这不和谐里透着股可爱。

王博有时候还真挺可爱的。

(十七)我的相亲之路

因为顾泽宇的事情,我有好多天不敢去见老爸老妈,我害怕漫天飞舞的唠叨顷刻间将我掩埋殆尽。

我不是不理解老爸老妈的担心,有哪个父母能接受自己的孩子经过了漫长的八年恋爱,最后以分道扬镳结尾,何况在他们的眼里,女儿显然已经是大龄青年了,恐怕嫁出去也比八年前更困难重重了。这份浓浓的担心自然就化成延绵不绝的唠叨反复撕扯着我的伤口。

正因为理解,所以我便不敢见他们,更不愿意看到他们同情的目光。

等了几天没有见到我,老爸老妈怎肯轻易放过我,居然在门口守着直到我下班。

“来了怎么不进去?”那事发生过后,莆一见面我和老爸都些微有些尴尬。

老妈说:“你爸说,你不喜欢我们随便进你的家?”

我倒是这么说过,可是他们什么时候听过啊,每次不都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了,今天倒显得礼节很多了。

我猜得没错,从他们的眼神里我果然看到了同情,还有,心疼,这就是他们突然讲礼节的原因,许是怕刺激我现在敏感的神经线吧。

“如果要跟我说顾泽宇的事,咱就免了啊,免得闹得不开心。”我先下手为强。

老妈连忙说:“不说,不说,过去了就过去了。”

老爸说:“你以为我想说啊,你要不是我的女儿我才懒得管。”

我说:“反正事情已经这样了,我也接受了,你们也爽快接受吧,别搞得我好像很可怜似的。丢了一棵树我还有一片森林呢。”

老妈叹息了一声:“能不着急吗,你老大不小了,人家男孩子无所谓,正当年,你一个女孩子家怎么办啊?……”

“你少说两句吧。嫌孩子不够烦啊,安静不说了吗,还有一片森林呢,我女儿还会没人要啊。”老爸嗓音突然提高了八度,这话不止说给我妈听,也是说给我听的。

老爸还是很心疼我的,我心里很是感动。

老妈却没有领会到老爸用心良苦的安慰,她总是这样,作为一个女人却少了该有的细腻,要让她理解语言背后的深意是有点困难。老妈以为老爸在责备她,立刻也提高了嗓音,冲着老爸开火:“都是你惯坏的,说的好听,还森林,你没看电视上说,现在大龄女青年有多少?”

“你就知道嚷嚷些没用的,有点实际的没有?你等着看,我这就给女儿安排相亲,等着吧,我女儿肯定能找到更好的。”

老妈从鼻孔里哼了一声,对老爸的提议嗤之以鼻:“相亲?嘁,要你女儿肯配合才行,是你老头子说了算的?”

眼看老爸老妈就要为了我发动家庭大战了,我急忙做了调解:“我相亲去,行了吧,我一定相。”我一向都认为相亲就像是一场买卖,将自己当成商品费劲心思的向陌生人展示,指望着对方能产生购买欲望,然后条件谈妥立即成交,这是件颇让人伤自尊的事情,但现在并不是我挑肥拣瘦的时候。

在我发下誓言的时候,分明瞟见了老爸老妈狡黠的眼神,这才是她们此行最真实的目的,我显然着了他们的道了。

我不知道能不能像可人一样享受相亲的乐趣,看着她越来越广泛的交际圈,和手机联系人中越来越长的好友名单,我只能羡慕,却不具备这样的实力。

但我还是按照老爸的要求,进行着我的相亲活动,目前的状况还是维持家庭和谐比较重要,自尊什么的,都可以抛两边了,等有余力的时候再捡起来也不晚。

我见面的第一个男人,饭量极其的小,小小的一块牛排,吃了三分之一就说饱了,害我这个几乎吃完了还意犹未尽的女人极其的丢脸,在他炯炯有神的目光下,再也吃不下任何东西,匆匆告辞了,连职业都没来得及了解。

第二个男人长得很斯文,据说是个老师,腼腆得不行,让我怀疑他平常上讲台是不是只是低着头把讲义念完。自始至终他都没有正眼看我,在我绞尽脑汁将自己能讲的话题能问的问题都讲完了,我终于熬不下去了。

第三个男人不知道老爸是从哪找来的,在他的圈子里居然还有当今流行的富二代,居然留着八九十年代流行的郭富城式的头发,这还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自大得可以。从他的谈话中,我仿佛看到他坐拥天下的威武,继续发掘下去才发现他的家族企业不过是个给名牌服装贴牌生产的小小加工厂。当然,这样的财力也是我这辈子望尘莫及的,只不过他表现出来的非比寻常的,让我突然觉得很可笑。

第四个男人……

第五个男人……

我跟王博分享着我的相亲之旅,说的人兴趣盎然,听的人意兴阑珊。

王博很有把握的说:“安静,你压根不适合相亲,你不可能成功。”

不管王博说的准不准,我还是决定今天去见我的第六个相亲对象。相亲之前,老爸已经对他进行过完美的包装,神秘的职业——心理咨询师,完美的外形——吴彦祖的身材,古天乐的脸蛋,再加上刘青云的性格。

老爸这招很管用,我倒想看看这综合了三大型男优点的人物是何方神圣。

为了对得起这三大型男,我又进洗手间仔细检查了衣服,拿出散粉往脸上扑了扑,自认为完美无缺才敢走了出来。

“安静!”有人在身后呼我,声音透着惊喜。

我浑身一阵,却只有惊没有喜,冤家路窄,我居然碰到了高天睿。

“真巧!”高天睿上下打量着我:“难得见你打扮得这么精致,今天是什么重要的日子?”

“很重要,我要和完美男人相亲。”

“你相亲?”高天睿有点吃惊。

“嗯,大龄女青年的命运。”我不想跟高天睿做过多的解释,犯不着。“我得走了,迟到不礼貌。”

我撇下高天睿,向这三大型男综合体疾驰而去。

面前的男人虽然没有老爸形容的那么夸张,但绝对对得起我精心的打扮。他穿着白色的衬衫,黑白条纹的羊毛背心,显得干净利落,看上去就有一种很舒服的感觉。

略黑的脸蛋虽然不如古天乐迷人,却也五官立体,菱角分明,尤其是始终带着的甜甜的微笑,亲切又不过分。

确实是我喜欢的类型,大方得体,干净利落。

他也好像对我印象还不错,更重要的是,我吃的很开心,也不用费心想话题,一切都那么自然随意,舒适轻松,我终于第一次体会到了可人所谓的相亲乐趣。有个趣味相投的人吃着喝着聊着,确实是件开心的事情。

他叫谭文恺,和他的名字一样,是个能带给人开心的人物。

听着他的幽默史,我哈哈大笑起来,我猜我一定是笑太久了,连肚子都笑痛了。吃饱喝足笑够了,我擦了擦手站起来。

“对不起,我上个洗手间。”

“好,我等你。”谭文恺礼貌的点点头。

我脸上还挂着笑容,一个急转身,就撞到了某人身上,糟糕的是,这人手上端着杯滚烫的咖啡,潇潇洒洒的全部泼在了我纯白的羊毛裙上,从胸口一直到腰间像挂着一串咖啡色瀑布。

谭文恺急忙站起来:“没事吧?有没有烫着?”

我怎么可能没事,这条裙子我才穿第一次,我那个心疼真想把面前的人生吞活剥了不可。碍于在谭文恺面前的形象,我有苦难言,只能两眼喷火朝那人望去。

“哦?是安静!”那人说。

又是他,高天睿,果然是狭路相逢。

“对不起,对不起!”

谭文恺问:“你们认识?”

我缓缓点了点头,谭文恺也不好再追究。我冲着高天睿咬牙切齿的说:“我先去洗手间。”

我在洗手间费了很多纸,也没有让咖啡汁有任何的减弱,只是将咖啡汁涂抹得更加匀称而已,在我这一番折腾下,咖啡汁又把它的领土画得更大了。

我崩溃的扔了纸巾出来,心情糟糕透顶,什么享受都没有了,这副样子让我再没有了谈天说地的心情。

高天睿在洗手间门外等着我:“安静,对不起啊,真对不起!”

“你没事端着咖啡到处跑干嘛?”

“我看你们聊得很开心,就想既然碰到了就上来打个招呼,谁知道你突然转身,就……”高天睿委屈的说。

“你来的可真是时候。”我又不能怪他,兀自生着气。

“我帮你拿去干洗吧?洗不掉,我就给你买条新的,我保证!”

听到高天睿这么保证,可惜这条裙子的心情稍微得到缓解,脸上表情也有所缓和:“你说到做到啊。”

高天睿肯定的点点头:“我保证!不过,你现在不适合再继续相亲了吧?让人家看着你面前挂着的瀑布多失礼,不如,我送你回家吧?”

高天睿说的有理,我也没了继续相亲的心情,只好跟谭文恺简单的解释了一下,跟着高天睿出了酒店。

上车前,我问高天睿:“你怎么在这?来约会?”

“我陪客户吃饭。”

我放下心来,我有点怕在车里见到依云。“那你就这么走了,客户怎么办?”

“他们早走了。”

我责问到:“客户都早走了,你还留那干嘛,故意坏我好事是吧?”

高天睿对我无厘头的责问只是笑了笑,拉开车门将我推了进去。

我恨恨的说:“你要赔我这条裙子,别忘记了。”

(十八)哦!耶!

保留着相亲那天的美好印象,谭文恺约我第二次见面时,我欣然赴约了。

王博对我第二次跟同一个相亲对象见面的行为,显得始料未及:“你来真的啊?你不是最讨厌相亲的吗?”

“他人不错。相亲只是种社交手段,没什么的。”我满不在乎的说。

这不是我一贯的说辞,王博有点愣住了,显然他对我突然改变沿袭已久的观点有点措手不及。半响,他摇了摇头:“你破罐子破摔了。”

我拿起沙发靠垫扔过去:“我摔你。”

王博使劲鄙夷的唾弃了我一晚上,仿佛我跟相亲对象见面是件多么令人可耻的事情,还威胁我人心不古,莫不是个骗财又骗色的骗子。

我没有理会王博的警告,依然去赴了约,还和谭文恺谈得风生水起。谭文恺不愧是学心理学的,很明白人的心思,句句说在心坎上,十分受用。

正跟谭文恺氛围恰好的时候,高天睿的电话打了过来,还非得在此刻见我。

“我去你家了,你不在。打电话也不接,王博说你和心理咨询师疗伤去了,你在哪?”高天睿在电话里说。

“我在哪不重要,你有什么事快说。”

“我要赔你裙子啊,我买好了。”高天睿居然还记得裙子的事,算他还有点良心。

我看了看谭文恺,他正端着杯子以审视的眼神看着我,我不想让他觉得我很没有礼仪,“下次给我,我现在没空。”

高天睿倔强的说:“不行,就现在。其他时间我没空。”

我又一次败给了他:“好吧,我在君豪旁边的咖啡厅,你来,送完裙子就走。”

我挂了电话,谭文恺还是那一脸审视的表情,我差点忘了他是心理咨询师。

“非比寻常的朋友?”谭文恺问,眼神很暧昧。

“不,不是,就上次碰我的那个,他说要赔我裙子。”我急忙解释。

谭文恺又暧昧的笑了笑,让我摸不清他到底在想什么,他端起杯子再次喝了口咖啡。

“你那个朋友对你有意思。”

这回轮到我差点喷了,赶紧用纸巾捂住了嘴,含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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