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女们》 第20章

唉,娱记者记娱,记娱者娱记!

娱记记娱,记娱娱记;真不知:是在愚人,还是在愚已?!

总不能永远是前戏呵?!

搞急了,我就强暴他;这,是我凭生第一次强暴一个男人。

鸟作家,毕竟老了;我把他放倒、按住,强解他的裤带、拽他的拉链……伸手进去,掏!

掏出来一看:竟象一根软塌塌的咸萝卜条。

……

这才知道:原来,吹得“呜啦呜啦”的鸟作家,竟是--性无能。

男人呵!咋这么爱逞强、这么能装逼呢?!

这又是何苦来着?!

……

悲哀呵!

在我这里,出了这么大的洋相;回去,转眼间,竟又是一篇《一位当红女明星和我的一夜千古风情》。

唉,一杆破枪,都上不了战场,还“一枪穿越千古万种风情”?!

不过,写得是相当不错。

……

听人说:不少作家,都是性无能。

而且,作品中,情色描写越完美的;性无能的可能性,就越大。

创作于 2007…12…2 至 12…3

想看

名花

顾晓军小说·二卷《 名 花 》

网络,真是个神奇、美妙的东西!

现实生活中,八杆子也打不到边的;在网上、稍不留神,“秋天的菠菜”便送了过去。

(bsp;我与名花,即如此;彼此互为粉丝,已很久了。

……

初始,写作之余,上她的博客转转,看看被她自称为诗的白话长短句;捡点笑料,作生活储备。

久之,我便关心起她来,想更多地了解她了。

本质上,则是我喜爱美女,有心偷窥她的秀色、偷窥她那有意无意裸露的肉体。

……

最终,我就成了她的粉丝。关心她演啥电影、电视,扮啥角色;参加啥活动……乃至她在片场的搞怪等等。

但,我可以扪心向全世界发誓:我绝没有非份之想,也从未意淫过她。

真的,我非常尊重她;毕竟,她是一朵名花。

……

小说,塑造的是形象,玩得却是语言。

我的小说语言,看起来很随便、生活化;其实,都是经过特别处理的。

名花的文字,渐渐就受我影响、有了我的语言习惯;我的最新成果,也会在她那里反映出来。

我不幸沦为她的粉丝,她竟也成了我的粉丝。这倒也公平!

大约,是性情所至;渐渐,就彼此勉励了。

原是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她,随潮流,也开始脱。有网友就去她博上骂。我便'匿名'留言道:“穿别人的鞋,走自己的路,让他们找去吧!”

而我,则总有人诬陷我的大作“色情”;为此,我常在网上与人干仗。她就留言劝慰:‘子曰:写自己的博吧!’”

这些,彼此都是'匿名'支持,属精神鼓励;但,也是心有灵犀的。

……

久而久之,我俩便除去了伪装。

一日,我发现:我的雄文《尝试一夜情》下面,有跟帖:“绝世风情!终生难忘!”

仔细一看,竟然是她,还署了名。有来无往非礼也。

我便到她博上,在她大美人照片下面,也打上八个大字:“灿烂微笑!风情万种!”

……

后来,就进入了相互评价、彼此调侃的阶段。

她用“悄悄话”,在我博客上留言:“你是人生豪迈型。”

我也去她那,用同样的方式留言道:“你是静若淑女型。”

她来,道:“你是老子天下第一型。”

我去,道:“你是淑女动则流氓型。”

……

“哈哈,我就是流氓燕的大姐。”

她知道我欣赏流氓燕的勇敢,气我;我就过去,给她来个绝的:

“我是流氓燕她爹--老流氓!李敖老战友--‘老愤青’!王朔他大爷--老牌痞子作家!”

这一气,她几天没上我的博客来。

我,倒有点过意不去了。人家,毕竟是一朵名花!

说实在,她的领悟力超人,文学知识也不比我差;文字的表达、表现,弱一点。

可,她是演员,讲究用形象、形体、表情、动作……等来表现,不好用文字能力去衡量的。我这么想。

我最欣赏她:情感丰富,有层次,象侗族大歌,奇美无比!

……

昨日傍晚,她来我博上留言:“拍戏路过,见一见如何?”

我去留言:“没空,从明天起,我得去讨饭。”

“你不是从不用别人的钱吗?!”

“对不起!刚才说错了。从明天起,我得去捡破烂、拾垃圾……很忙!”

“留下电话号码!”

……

没法,不留要断交;可刚留下,电话铃就响了。拿起来,还真是她。

“我在xx酒店,xx楼xxx号房。你过来如何?!”

“到了?!你坐电话来的?!”

“早就到了。”

“那你是在哪上网?!”

“手机。”

……

名花说,不能到酒店大门口来迎我;这,我能理解。

你想:象她这样的人,一旦被狗仔队发现;那不跟“章子怡开房”一样,被人拍去、立马传遍整个网络?!

对她不利,对我则更惨;我就得象“贾平凹被捉”,成为文坛第一新闻了。

小贾事业有成,炒炒绯闻没啥;而我,咋扛起复兴中国文学大旗?!中国文学,若不能在我辈手中称雄世界;那,我岂不是亏对炎黄、亏对子孙?!

一路,胡思乱想、自言自语,就到了xx酒店。

进了酒店大门,找电梯、上xx楼。

出电梯,找xxx号房。

……

刚站在xxx号房门口,门就开了。

“哈哈,是鸟作家?”

“是的。”

名花,嘴里说“请”,却一把抓住我伸出去握手的手,将我拽进了屋;还象地下党似的,朝走廊两头望了望。

……

没等反映过来,房门已被她关上;我,也被她顶在了房门上。

滚烫的唇,熨着我的脸、我的唇、我的脖子……

我,是“慢起、手倒立”型的;被她这么一折腾,竟也变成了飙车一族。

……

美女好、美女浪,美女浑身都发烫!

我是冰山上的来客,一不小心掉进了性福窝;满眼、满手皆是:热乎乎的馒头、热乎乎的发糕……

“贫!贫啥?!快吃?!”

被名花一顿臭骂,我就闷头吃、闷头啃、闷头操作,进行着甜蜜的事业。

不知不觉中,我俩就一起滚到了床上;等到知觉,我俩已经要下床了。

呵,真是:魂断蓝桥!

美梦,遗落在鲜花盛开的美丽地方……

与名花娇嫩的胴体相比,我真是一具行将就木的臭皮囊;我乐疯了,已管不住自己的嘴。

……

“小时候,我就崇拜女演员。”

“那时,我爹还在。每到周末,就有人送戏票。”

“星期六的晚上,吃完晚饭;就跟着我爹,坐上伏尔加,去看戏。”

“我最喜欢王文娟的,喜欢看《追鱼》、《红楼梦》……”

……

“这么说,你小时候就好色?!”

“我一懂事就好色了。”

“真的?!”

“真的。舞台上‘锵锵起锵起锵起’,我就看了脸顾不上看脚,看了脚又顾不上看手……”

……

突然,名花站起来、光着身子,嘴里念叨着“锵锵起锵起锵起”,走起了台步。

哇,我终于实现了儿时的梦想!真实地看见了婀娜的身段!

呵,太美了!太动人了!

她“锵起”到我身边时,我拼命地抱住了她。

体验婀娜、体验动人、体验美丽……小时候不懂的,我也体验到了。

呵,阅尽春色,在互联网郊外的夜晚!

……

我一乐,就爱说话、抢说话;好不容易忍住,让名花说。

她,谈了些京城演艺界的轶闻趣事。

说到歌坛一位她的大姐时,我又忍不住地说:“我认识她。”

“那时,我爹下干校,没戏看了;我就领着小伙伴们,去歌舞团。”

“我们爬墙头进去。有一次,为掩护小兄弟,我被逮住了……就发誓……”

……

看了一眼名花。她不反感,我又继续说。

“我爹死后,吃了不少苦……终于,我写出名了;他们就请我去,写歌剧、舞剧。”

“他们,都爱自称大师。我不称,我是没眼看大师。”

又跑题了,转回来,道:“你说的那位,她的第一篇专访,是我写的。”

“你这么牛,咋肯替人写专访?!”名花问。

“嘿嘿嘿。”我快活地笑,不答。

……

“呵,你那时就学坏了?!”

“坏?!我没学过。”

“那咋会的?”

“天生的。”

我又挨了一顿粉拳,笑道:“你说,说她。”

“一个小段子。”名花道:“大姐负闲在家,友问:‘大姐,忙吗?’‘忙!’‘忙啥?’‘俱乐部。’‘你这级别,咋肯当俱乐部主任?’‘不,是老干部俱乐部。’”

“哈哈哈!妙,妙不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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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酥手、黃藤酒,满城春色宮墙柳……”

不知咋得,名花和我谈起了陆游、唐婉;后,又谈到了李清照。

“你演了杨玉环,何不演李清照?!”

“没有机会呵!”

“那我现在给你个机会。”

“现在?!”

“对。”

……

呵,真是影视红星、梨园尤物!

名花,眉头一皱,站起身来,就是: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三杯两盏残淡酒,怎敌他、晚来风急……

妙,太妙了!真是:怎一个愁字了得!

我,忘情地,抱住李清照!不……是抱住了名花。

其实,此时,名花就是李清照、李清照就是名花,没啥区别。

……

太阳,由西向东,裸奔;月亮,拼命地追赶。

胸腔里鼓出的热风,吹过喜马拉雅、吹向地球的两极;世界,因我而变暖。

汗腺们,扩张;奔涌出亿万条江河……激情澎湃、翻江倒海。

我的身下,是整个宇宙、整个世界、大地的精灵……一朵最美、最艳、最名贵的,女人花!

……

美哉!壮哉!瑰丽哉!痛快哉!酣畅哉!淋漓哉!

一枪挑起日月乾坤、挑起山川江河。

此时,我的脑子里飞快地闪过:西施、豹蝉、玉环、飞燕、李思思……唐婉、蔡文姬、王昭君、文成公主。

呵,一枪穿越千古、穿越千古风情、穿越千古万种风情!

在黎明前,我倒下了。

一个老男人,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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