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约婚姻》 第9章

我没有时间和他耗下去,我说:“当年你对顾氏动的手脚,报应要来了。”

靳巍说:“我如果害怕报应,我就不是我了。”

我起身:“报应在你身上我无所谓,如果牵扯到我,我绝不会手软,到时,不要怪我不顾念亲情。”

“等等。”他摆出父亲的架子。“靳月怎么和裴家小子走那么近?你给我告诉她,我属意的是叶家的叶赫,让她别胡来。”

我没理他,继续往外走,他又说:“你也是,别再胡搞,和夏氏的联姻,我势在必得。”

难得我和他的方向一致,是否应该好好庆祝一番?

我还是比较愿意做一个冷淡到极致挑战他权威的儿子,我说:“父亲,说到胡搞,我也不得不承认,我可是完全继承了你的衣钵。”

走出门外时里面终于传来物体撞击破碎的声音。我对候在外头的安俊说:“联系到夏氏总裁了吗?”

安俊说:“夏氏总裁和夫人,以及夏锁小姐都已经在回美的飞机上,夏总裁答应明晚与你见面。”

我点头:“去买一个戒指,明晚以前给我。”

“靳少。“安俊有点犹疑。

我问:“怎么?“

“三少爷不愿进靳氏。”

我点头:“切断他的生活资金。”

安俊愣了一下,答是。

我说:“手机。”

安俊把手机递过来,“米小姐没来电话。”

我抬眼看他:“你似乎还没有在非洲公司呆过?想不想体验一下?”

我在美国呆了三个月,说服靳氏在美国的股东投资国内的一处地盘开发。

在最后一个大股东点头后的第二天,我坐专机回国。一下飞机夏氏总裁请我到他的酒庄庆祝。

夏锁也在,见我来了直接依偎进我怀里。

我们开了1982年的拉图堡,夏氏总裁说:“我这个宝贝女儿从小就是娇惯的,要你多费心了。”

我笑了笑:“客气了。”

夏锁撅嘴要吻,我说:“喝吧,这酒还不错。”

手机震动了一下,掏出来略略看了一眼,夏锁凑过来问:“谁呀?”

我将手机放回口袋,对夏总裁说:“夏总,我敬你。”

后来我在一处葡萄藤下再次拿出手机来。

标志着米户的短信,一条短短的绿色长条,空无一字。

或许是打了胜战,我心情较好,给她回到:“什么事?短信空的。”

发出去才想起,我已经冷落了她三个月。

她不久回到:“没,不小心按到的吧。”

不小心?

我回:“你在哪里?”

她回:“家。”

我略微思索一下,回:“有人?”

她回:“是。”

我习惯性地冷笑,这么快就有了入幕之宾?

我回:“二十分钟,我公寓。”

她回:“今晚不行。”

我把手机放进口袋里,往室内去。

跟夏氏总裁道了别,夏锁缠上来:“宝贝,楼上有房间,你今晚住下吗?”

我调笑:“怎么,一个月没见,寂寞了?”

夏锁的手往下,被我中途截下,她挑逗道:“我想你。”

我如何不知道这是她的邀约?想来三个月没有碰过女人了,如今有现成的,以我的风格必然不会放掉。

我摸摸/她的腰,说:“你先去洗澡。”

我坐在房里的沙发上吸烟,只吸了半根,手机震动起来。

掏出来看:你在哪?我在你公寓楼下。

我把剩下的半根烟按熄,拿了外套起身,路过浴室门口时听见水声未停,我懒得通知她,直接开门出去。

车子到公寓楼下时,空无一人。我有一种颓唐和可笑感,或许是因为白白花费了时间和心力。我从不在没有产出的事情上投入,今晚貌似是做了蠢事。

我到屋子门口的时候发现事实并非如此。

米户缩成一团坐着等,看见我来了,抬头看我。

三个月没见,我发现她的眼睛更大了,皮肤更白了。

我蹲下来,像是发现了一只流浪猫,她说:“我冷。”

我笑了:“哥哥让你热起来。”

用脚踢上门,我撕扯她身上的衣物,她反抗:“别扯!这件衣服我刚买的!”

我没有理她,上衣被我扯破了,我再去褪她的裤子,她依旧抵抗着:“我要先洗澡!”

脱掉她的裤子,我把她抱起来放在沙发上,解开她的胸衣,我俯身用力啃咬她的柔软,嗅着她身上的味道,很遗憾地发现,我原来很思念。

我急急进入她尚未完全湿润的身体,她痛得全身蜷缩起来,感觉到她的干涩,我俯身吻她,慢慢地细致地吻,手也伸到和她结合的地方,慢慢地揉/着。

ps:米户真的是不小心发的短信吗?两人其实互相博弈着,三个月的冷战,还是米户先妥协,假装是按错发了条空的短信给靳少,然后靳少主动提出要和她见面,米户可能又别扭了一下,拒绝了他。靳少必然不会再主动去哄。后来米户又妥协了,主动过去了,不过靳少收到短信那个激动样儿,各位亲看见了吧。

【卷一】14靳利彦例外

我急急进入她尚未完全湿润的身体,她痛得全身蜷缩起来,感觉到她的干涩,我俯身吻她,慢慢地细致地吻,手也伸到和她结合的地方,慢慢地揉/着。

慢慢的,她的感觉来了,我抚摸着的手也沾上了黏黏的湿意,我开始按着她的腰,有节奏地进出。

或许是许久没有碰女人,我的感觉来得很快,但我不打算这么快就结束这场欢/爱。

打了胜仗的我兴致一向很浓,我俯身问:“有没有想我?”

“没有!”她的答案不出意外的嘴硬。

我把她抱起来,放到单人沙发上,将她的腿分得更开,或许是我的动作又快又重,她很快受不住地用力掐我的手臂,嘴上细细地哼着。

我再问:“有没有?”

她的身体完全服软和臣服,但她嘴上依旧坚持说:“你做梦!”

非常好,我靳利彦就是喜欢有挑战性的任务。

我把自己退出来,然后将她翻转过来,背贴着我胸口,让她跪着,我她身后进去。这个姿势更有利于我的发挥,不过十几下,她就瘫软下来,我按着她的手抓住沙发扶手,将她的上半身固定住,身下动得很快。

我咬着她的耳朵,又问:“有没有?”

她连开口回答都回答不了,只是一直摇头。

真是倔强。

我开始抓握她的柔软,身下开始加速,“说想我!”我命令道。

她开始出声低喊,手也伸到她胸前,按住我揉/捏/她柔软的手,跟着我*了几下。

我看着感觉更是强烈,她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一个让人着迷的妖精了?

她开始掰掉我握住她柔软的手,我知道她的意思,顺从她松了手,任她握住了我的手。

在最激情,感觉最极致的时刻,她因为太强烈的快感而无助,她于是寻找我的支持,我也愿意给她。

就在我几乎忘掉了我的初衷时,她回过头来,看着我的眼睛说:“我…我…想你…。”

我用力攫住她的唇,一只手伸过去捧着她的脸,身下急速冲刺。

她用力一咬我的嘴唇,我们便一起颤抖着到达了高/潮。

后来她趴在我的胸口控诉:“一回来就折腾,变态。”

我懒洋洋地看了一眼床头的钟。

凌晨两点。

“主动送上门的甜点,当然要吃。”我逗她。

她没什么力气地捶我一下,“别说话,我要睡觉。”

或许是许久没见,连我都十分享受这样融洽的气氛,抚着她的裸/背,我也闭上了眼睛。

她却迷迷糊糊地说:“你也想我了吧,不然怎么会要的那么凶。到底是多久没做了,那么*…。”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米户不在床上了。

我起身往浴室去,洗漱一下后,要回公司说服这边的顽固股东,特别是家里那个老头子。

楼下传来一声碗碟摔碎的声音。

我看着镜中的自己放下牙刷,随便漱了一口清水,就往楼下去。

米户那女人上身穿着我的白色衬衫,光着双腿,踩着我的拖鞋,站在冰箱旁,跟前是摔碎的碟子和满地的残菜。

她还没走?

看见我来了,她眉头皱得更紧:“你怎么放东西的!我一打开冰箱就往外掉!”

看见她想要移动脚步,我说:“哎你干嘛?”

这女人是蠢货吧,满地的碎碟子,她还往上踩。

她说:“不然怎么办!我总得出来吧。”

我叹气,走上前去,她伸手搂住我的脖子,我把她抱起来放到一边的椅子上。

她说:“扫把呢?”

我往楼上走,洗漱到一半被打扰了,我的心情不会好,“佣人会来收拾。”

米户说:“你这人怎么这样呢,这点小事干嘛还要麻烦人家。”

我说:“你知道我的佣人工资多少吗?”

她撇嘴,我说:“既然收了我的钱,就要为我服务。”

我正在镜子前打领带时,楼下又传来一声尖叫。我抬手看了看时间,拿了车钥匙往楼下去。

那女人站在椅子上,手挥舞着扫把。看见我来,就扔掉扫把,直往我身上跳。

我抱住她,扑鼻的是她身上的气息,我说:“又怎么了?”

她颤抖着说:“有蟑螂。”

我扫了一眼现场。看来她是自己拿了扫把要清理,结果没想到遇到了蟑螂。

她似乎回神了,怒道:“你家竟然有蟑螂!你的佣人怎么做事的!蟑螂真讨厌!讨厌死了!”

我说:“你先下来。”

“我不!”

“你先下来我才能收拾它。”

“我不!”

没想到我靳利彦也有今天,抱着个女人,拿着扫把打蟑螂。

然后米户坐在沙发上一个劲地笑。“早知道就拍下来了!靳利彦,你连蟑螂都打不死!”

我正在穿鞋子,真是一点都不想搭理她。

她问:“你去哪?”

我抬头瞟她一眼,看见她坐在沙发上,由于只套了一件我的衬衫,我可以清楚地看见她白皙修长的腿,还有白色的内裤。

今天还有大事要处理,不能大清早就分散精力,我移开眼,说:“公司。”

她立马从沙发上站起来:“等等我!我要去何塞特的公司,应该顺路的!”

米户在副驾驶座上对着镜子抹口红。

我看着碍眼,冷哼一声:“你这是去卖色的吧。”

她说:“你这人怎么这么低俗。我是去卖东西,但绝非是色。”

我说:“也是,昨晚都卖完了,哪还有货。”

她说:“想起来我和他真的好久不见了。”

她是不知道我清楚她和何塞特是高中时期的恋人。

我假意问:“你认识他?”

她说:“嗯,我们是高中同学。”

这就没了?

我沉默起来,兀自开车。

她说:“我们领导或许就看重这一点,让我去说服他上最新一期的财经人物访谈。可是我们都这么久没见了,他都不一定记得我。想当年,我们一个班的,我是课代表,总要收他的作业,不过他这样的天之骄子,就算不做作业成绩也是顶好的,可是我们偏偏又是通过收作业熟悉起来的,唉,他的字真是好看…”

我用力一个急刹车,她的身子往前一倾,莫名其妙地回头看我。

我没看她,“到了,下车。”

她看了一眼,也果真下车去,或许还跟我说了谢谢道了别,这我都不清楚,因为她刚一下车,我就踩了油门离开。

回到公司,与几个股东的会议几番切磋僵持不下,顽固的很,就是不愿意松口撤资证券业。

我在心里冷笑,说到底还是家里老头在坏事。

安俊听了个电话后进来,俯身在我身后说:“老爷请你回家。”

回到靳宅,靳老头子在顶楼喝茶逗鸟。

我说:“爷爷,您找我。”

老头子放下鸟笼,转而拿起剪子修剪盆栽,“听说你威胁股东撤资证券业?”

我说:“是,爷爷什么时候才愿意同意?”

老头子脸色不变:“听说你最近和夏家的女儿走的近,还求婚了?”

我默然不语。

老头子说:“我不喜欢她,和她分了。”

说实话,我真的没有预料到他的这个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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