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美丫鬟》 第 2 部分

快捷c作:按键盘上方向键←或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enter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可回到本页顶部!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收藏到我的浏览器”功能和”加入书签”功能!“哼!我是因为你娘子没选定,当然走不了啦!”端木香恶狠狠瞪着臭男人,“万一你要是非我不可,不娶我你会睡不着,我又怎么好让你失望、让娘担心呢!你好歹也说句话,让我娘跟你娘好办事啊……”她又恶狠狠挤上这么一句。

公孙倚楼有种就称了长辈的心意,来个亲上加亲,姑乃乃她绝对奉陪到底!

她端木香绝对要让姓公孙的臭男人知道,女人不是好欺负

“香表姐,你练剑的时间不是到了你今天不是要教我怎么用剑”蒲柳笑嘻嘻地开口,轻声细语提醒,移转端木香的注意力。

“哦!也是。”努力学来的剑法还没练给蒲柳看呢……

秀出武艺可比跟表哥斗嘴重要多了。

端木香抓起蒲柳的小手,将机伶、善于甜言蜜语的她视为自己的心腹,拉着她便走出花厅。

“楼儿……”赵如花看着脸色灰败的外甥。

“跟蒲柳表妹的婚事,我会慎重考虑。”不置可否,公孙倚楼对端木香所说的言词并没生气,只是他锐利的双眼闪烁着异样的光芒,凝视着蒲柳渐行渐远的窈窕身影。

他俊逸的脸庞开始有了不同的表情。

“好、好,你慢慢考虑、慢慢考虑!”赵如花开心得眼泪快要滴出来,有这句话就好。

有这句话就好……

第3章

“这件雪白的狐皮披肩给你,让你跟表哥出门时,好好利用。”

蒲柳一跨进香香阁,一件纯白色的柔软斗篷跟着端木香娇嫩的嗓音出现在她的眼前。

“香表姐!”蒲柳瞪大眼,充满不解的眼神看着端木香。

夫人替她购置的衣服已经塞满好几个衣柜,她的“战袍”并不欠高贵华丽的衣裳,还有很多好看的服饰可以取代。

重点是,这披肩很特别……

不只是昂贵。更重要的是它的材质不是一般市面上买得到的,这种东西她不敢收。

“有什么关系你皮肤白,头发黑又亮,穿起来应该会比我好看,更何况你得跟那个臭男人出去,直到他愿意娶你。他很精明的,你得更贵气一点,他怀疑你的身分就糟了。”

“啥”蒲柳惊讶地看着端木香,但端木香耸肩,莞尔一笑,似乎对她娘玩的把戏很了解。

“我不想嫁他,他也不想娶我,”端木香把蒲柳拉到自己身边,安顿她坐下后,跟她说明,“但碍于老祖宗的规定,我实在烦得不得了,你愿意顶替那是最好不过了,我帮你等于帮我自己。”

“哦!”原来正牌的千金小姐也知道她是个冒牌货蒲柳连日以来忐忑不安的心情开始有点放松。

“更何况我满喜欢你的,有我帮助你,你对千金小姐的身分应该更容易得心应手,到时侯你开心、我也开心!”端木香笑嘻嘻捏了块枣泥山药糕塞入蒲柳的嘴里。

“你……你哪时……知道的”嘴里塞了东西,蒲柳讲话不清晰。

她一直以为端木香是个不解世事的千金大小姐,一直以为自己演得很好……原来并不是这样。

“早就知道了,你当我蠢到不知道自己有多少亲戚吗”只是她现在改biantai度而已,用热情回报蒲柳在午后出声解围,带她远离与公孙倚楼恶斗的梦魇。

其实,她也不愿意这样。只是脾气一上来,她就忍不住要冒火。非得狠狠地端那男人一脚,她才心甘情愿哪!

所以,娘一声不吭帮她找代嫁,她觉得主意不错,便窝在旁边看戏了。

“哦!也是。”眼前摇晃着众丫鬟捧在手心呵护的脸庞,一副与她为善的笑容,好似已把她捧到天堂,仿佛前半段苦命贫穷的日子都是伪造的,目前的一切才是她的真实人生……

若不是手上残留的皮茧不轻易消褪,她还真愿意说那是她喝下孟婆汤之前的记忆。

唉!再怎么多的福气也不是自己的命,有什么好高兴的呢

她心知肚明,所以对端木家的仆佣们都很客气,并不像端木夫人或正牌的千金小姐那么的颐指气使。

她知道很多丫鬟自愿来服侍她,包括杜鹃,而端木夫人也得意于她在端木家家仆间的人望,卯足劲要把她塑造成一个真正的官家小姐,好替独生女应付公孙家的婚约……

端木家的小姐有娘疼惜,那么她呢谁来怜惜她万一骗局被识破后,将会遭致的窘境她真可以嫁进公孙府,享受万年富贵吗

如果真的那么好,比她更美的丫鬟为什么没被选上就要她这个几乎无依无靠的小孤女

“我们都对你这么好,你要加油喔!”端木香热络地替蒲柳端上一杯茶。

“哦!我尽量。”勉强把口中的山药糕吞下肚,蒲柳对先前的盘算开始有了点质疑。

她真的要溜掉吗大家都对她那么好,她真的要溜吗如果表少爷只是狂妄霸道,没别的稀奇古怪个性,嫁他又何妨

“各位客官,快、快、快!”

“杭州“元宝赌坊”里庄家的吆喝声震天价响。

屋外,一轮明月照夜空,分外寂寥。

屋内,烛火高挂,灯火通明,各个方桌开着不同的赌局,而方桌旁围了一圈的赌客,全都是想来这里纡解身心、益智健身、顺道发财的人。

“下、下、下!快点下、快点下!买定离手!买定离手—一”

庄家连天的叫喝声此起彼落,而方桌上的银两、元宝、银票也跟着越叠越高,赌坊主人脸上的笑容更是越来越大。

“大——”

庄家眼皮不眨,掀起赌盅,众人的评叫声跟随着欢呼与沮丧的情绪。

沉溺在赌场里已经有三天的公孙倚楼,俊脸上挂着浅浅的笑容,面色不改地看着庄家把面前的地契收走。

“哦!真是败家子啊!”

惋惜的声音很小,但还是在喧哗的杂声里清楚传到店主的耳里,他眉头一皱,锐利的目光搜寻着是谁在他的地盘惊扰贵客。

“钦!没见过世面的小角色,何必跟他们一般见识”公孙倚楼用着漫不经心的口气拦住店主的脚步。

“是啊、是啊……”店主不断点头。

不过是城西的一块不毛之地,输了就输了。何必大惊小怪

杭州城里有谁不知道公孙家富可敌国,连皇帝老儿南巡,都要找他们招待,随便赌输块地会怎么样

见公孙倚楼不在乎风评,店主才转怒为喜,鞠躬哈腰,打算宴请大财主到赌坊后头的贵宾阁修养生息,重振精神后,再下场好好厮杀一顿。

“少爷……少爷……”小泥巴好不容易挤到主子身旁,急切地跟他使眼色。

“嗯有事”公孙倚楼的眉稍稍扬起。

“是夫人有事找少爷,请少爷马上回府。”小泥巴只是抓着主子的衣袖,要把他带离shengsechangsuo。

“公孙少爷……”店主眼巴巴看着财神爷,希望自己渴望的眼神能留住人。

“你知道是什么事吗急着催我回去。”公孙倚楼低声询问,俊逸的脸上没有特别的表情。

“不知道。”小泥巴摇头,一问三不知。

小泥巴已经被公孙夫人警告过了,如果带不回少爷,他也不用回公孙家了,所以他什么都不敢讲。

“咳!看你的那个畏缩样儿!”公孙倚楼嘴角噙着微笑,瞥了跟班一眼,但他的脚步还是缓缓往大门口移动。

“公孙少爷,我让依依在贵宾阁等着伺侯你,你可得快点回来啊!”店主含泪相送。

“别让她干等我,自己找别人玩吧!”公孙倚楼挥挥手,他对女人向来不用心。

“快走、快走!”小泥巴催促主子加快脚步,他可不想晚回去了被夫人剥皮。

这种地方不是他带少爷来的,可不gan ta的事啊!

“娘,发生什么事了这样急巴巴叫人把我找回来”人未到、声先到,公孙倚楼摇着素扇。态度轻松地走进花厅。

“我说楼大公子啊!你人可还真难找耶!三天三夜耶!你倒是跟我说说看,这三天三夜你人跑哪去了”胡翠凤一看到面若潘安、行止潇洒的独生子,再大的火气也没了,只是不甘心就这样放过他.开始抓住他的手,叨叨念念。

“四处礼佛参拜,求菩萨替娘消灾解厄,让娘长命百岁罗!”公孙倚楼轻笑眨眼。

明明知道他说的不是老实话,胡翠凤还是乐开怀。

公孙倚楼嘴甜不偿命,对他的美人娘亲也自有一套安抚之法。不过几句话,已哄得胡翠凤笑眯眼,啥事都不想跟他计较了。

“你这小子喔……”捏着独子的脸颊,胡翠凤的眼神又爱又怜。

“娘找我有事”公孙倚楼慢慢从怀里摸出一只碧玉手镯,默默替娘亲套上。

“没事不能找你啊”

细看手饲,色泽还满透的,虽然颜色不深,不过晶莹剔透,看得出来是块好玉。难得儿子出门在外,也有想到她!想封这里,胡翠风原本的气闷更是扫得一千二净,只是揽住独子闲聊,也不急着说正事。

“当然可以,那就喝茶聊天罗!”说着,丫鬟就送上一壶刚沏好的茶,公孙倚接笑咪咪地替娘亲斟上一杯。

“哼!看你这副谄媚劲,还知道要斟茶你把你用在女人身上的功夫拿去管米行,包准你爹笑开怀,也不会整天板着脸,父子俩相见没好脸色,就像看到仇人一样。”

想到这件事,胡翠风就心情烦躁,更让她生气的是,丈夫竟然让小妾生的儿子去管米行的帐,而她却碰不得,就是因为老帐房说什么“牝j司晨、不得不防”,这下可好,连小j都进得了门,她这只会生蛋的母j却连拿包米都要报帐。

这算什么昵连拿回娘家的米粮都得趁管帐的人不在时才可以拿,如果米行的帐让倚楼管,谁管她这个生娘在里头扛走几包米,反正管帐的人是她儿子!

偏偏她生儿子只负责走青楼、酒店、赌坊,真是气煞她了!

哪天让她知道是谁带她的楼儿上那些花天酒地的地方,她一定抓烂他的嘴巴,让他不敢随便乱报信!

“爹啊他老人家元气可好着呢!我哪是怕他我是敬爱他。”公孙倚楼不慌不忙地喝了一口茶,敛着眉目,吊儿郎当地随便应和几句,好似看不见家中无形的斗法。

“别再扯那些不重要的事了。我说儿啊!你什么都可以随便、胡来,娶妻这件事你可千万注意!”胡翠凤摆摆手,这件事她可得提醒,“跟端木家的亲事你可别胡乱答应,你要结的亲是姓端木的丫头,可别你姨娘带了别的丫头来,你看了合意,就随便许了啊!”

“端木香那丫头连什么叫妇德都不知道,娶她回来,您会跟着我一起受气的。”想到死对头,公孙倚楼也没啥好话。

“大家都是亲戚,香儿也不敢太放肆,娶回来慢慢调教就好了。”胡翠风苦口婆心,再三叮嘱。

公孙倚楼把玩手中的瓷杯,俊逸的脸孔有抹淡淡的笑意,却不开口。

“重要的是,你姨娘家有的是钱,开钱庄,什么没有,就银两最多,你多这一房的势力当后盾。对你以后只有荮处没有坏处……”胡翠凤说个没完没了,“随便挑个远房的丫头可没有这些好处,你可得想仔细……你想娶漂亮的、温柔的,随便买就有了,正妻还是得要配得上咱们家的,至少这会有些帮助……”

胡翠凤说得兴起,口沫横飞的,好似把成年多时的儿子当成三岁小孩看待。

“多谢娘亲的关心,这些孩儿都知道。”公孙倚楼的眸子深不可测,口气坚定。不容他人置喙。

看到儿子这副笃定的态度,胡翠风不禁闭上嘴,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她知道儿子会有盘算的,绝对不会因为感情的因素,就放弃该有的利益,她生这个儿子没有什么不好的……

呵呵!真的。

“表小姐,时候到了。”

“嗯什么时候”头昏脑胀的蒲柳,听见杜鹃中规中矩的声音,立即抬起头来。

半个时辰前,夫子才放她回房休息的,当时她的脑袋里都是“之乎者也”,现在又有什么事

“表少爷已经在花厅等你了,说要带你去看戏,我是进来看看表小姐需不需要我帮忙的。”杜鹃非常乖巧的回答。

“去看戏哦……对、对!表姐说要今天要去看戏。”蒲柳每天的行程都排得满满的,她忙得像个不停转圈圈的陀螺,没空喘气。素手一伸,她马上把面前那杯冷掉的茶水喝下。

“表小姐想喝茶,可以命我帮你重沏,不要喝冷的,会伤身子。”杜鹃关心的表示。

“没关系,我只是提神醒脑,一杯就够,不用重沏。”蒲柳伸出手,摇摇手绢,示意杜鹃不用为自己忙碌。“我自己可以换衣裳,你不用帮我,你先在外头等一下,我一会儿就好。”

“哦!那我在外头等!”杜鹃狐疑的眼神看向蒲柳,但接触到主子眼底的笃定,她只有乖乖到门外等侯。

“好!那你快出去。”像赶狗一样,蒲柳随意乱挥手。

直到杜鹃消失眼前,门板重重合上,蒲柳在人前紧绷的神经才得以松懈下来。

这些有钱的公子小姐还真像废物,吃饭、穿衣都有丫鬟伺候,走到哪都要大家跟着,不知道他们生手脚来干嘛。

这是蒲柳当了一阵子的冒牌千金后,藏在她心里的真心话。

不论走到哪,身旁的丫鬟都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她,真是不习惯啊!

以前,不管她跟两个姐姐再怎么要好,她们还是有自己该做的事要做,绝对没法子三个人整天窝在一块儿的,这样大家都会饿死。

可是,来到端木家,就什么都不一样了,所有女孩子想尽办法要窝在她旁边,说只有她怪闷的……

闷什么闷啊都是吃饱撑着没事干才会闷,像她以前整天忙着整理姐妈们摘回来的野菜、抓回来的小鱼,隔壁大婶来还得跟她们闲聊几句……就跟现在一样,忙得跟什么似的,都没时间喊闷的。

“表小姐,你到底是好了没啊马车在外头等很久了。”杜鹃在门外大喊。

“来了、来了!”

整天穷嚷嚷,像催魂一样,那出戏到底有多好看啊竟让她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等会儿她得仔细看看才行。

快速地扑上香粉、抹上红妆、画上柳叶眉,最后才在唇瓣上涂抹小巧儿艳红色的颜料。

“表小姐!”杜鹃又喊了一次。

“就说来了!”蒲柳俐落地套上端木香给的白狐披肩,在铜镜中的美娇娃已显得粉离玉琢。

厚、厚、厚!很完美呢!

眉开眼笑的,蒲柳真是超级高兴的。

活了十五六七个年头,从来没有这么美过,从来没有穿过这么漂亮的衣服,即便到最后要落跑,她都得把当美人的瘾好好过完一次。

所以,她卯足全力,决定要当个又美又有气质的官家小姐。

其实,假扮千金小姐的戏还满好玩的,至少她还有这些美丽的衣裳可以穿,如果不是要嫁人,她倒是满愿意继续扮下去呢!起。

“吃饱了”公孙倚楼浑厚的嗓音体贴地在蒲柳的耳畔响起。

“嗯!谢谢表哥的招待。”即便他不怕她吃似的,东西摆了一整桌,她都意思、意思的沾了几样,剩下的……呃……回端木家后,再去灶房讨吃的就行了。

她蒲柳在外头绝对要优雅、美丽、可爱、温柔、善解人意……她现在可是千金小姐呢!高贵的小姐在外头都是有礼貌、不失态的。这是她在心里不断告诉自己的话。

永乐戏园的跑堂立即送上新泡好的茶水。

公孙倚楼向跟来的家仆使个眼色。

小泥巴立刻拍拍手心,跟戏班子的人吩咐,“告诉团主,戏可以开始演了!”

“好!”在旁听候嘱咐的跑堂立即衡向前头。

啥现在才开始演那先前……先前催个什么劲儿啊蒲柳瞪大眼。完全不理解。

“怎么了”公孙倚楼发现小丫头脸色有变,关心地问起。

“戏在等我们哪!”真是稀奇!有钱人的生活果然是不同凡响!睁着圆滚滚的眼珠子,蒲柳小声表示。

“那又如何”

戏园已经让他包下来了,不等他大爷心情好了、吃饱喝足才演,那要哪时候演他们自己先演,等他错过哪段,要他们重来一回,结果还不是一样这样有差吗

“没有!”但蒲柳是言不由衷,因为菱唇已经弯起,显示心情很好。

整个戏班子就等着他们来到,还伺候他们都吃饱喝足了戏才开演……这种传说中身为特权阶级的待遇,没想到她可以享受到,感觉真是超爽的,回家后得告诉她的姐姐。

公孙倚楼没说话,却用一种高深莫测的眼神注视着她。

她大概不知道自己在高兴时候的表情吧可是艳丽异常呢!让他移不开视线,只是这样深深注视着她。他就感到很满足。

只是看着一个女人就感到满足!这像是酒楼常客该有的念头吗想到这里,公孙倚楼不禁笑了起来。

很好、很好!这个女人很好!

“哈哈哈……”

不知道他在笑什么,不过现在蒲柳倒是很疑惑了,“那干嘛一直催我快点出门”反正戏园会等人。

“哦!那是我在催的,跟你的丫鬟没有关系。”

“为什么”蒲柳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不明所以地瞪着他。

难道公孙公子除了脾气不好之外,也没有耐性其实香表姐跟她说的时间还没到,她应该不算迟到才是……

“原是想早点出来早点回去……”好去赌坊晃晃……只是,看着小佳人娇艳如花的容颜,公孙倚楼觉得赌坊里等待的人也不怎么重要了。

嗯莫非他有要紧事得做

“要不要紧”跟她一起看戏又不是正经事,取消就算了,何必赶“表哥的事比较重要,戏下回再看就成了!”语毕,她便起身。

公孙倚楼的眉头一皱,猿臂伸出,趁小女人没站稳前,将起身的她拉到怀里,紧紧箝制住。

柔软的身子倚靠着他健硕的胸膛。“别乱动!天塌下来也没有跟你看戏重要!”竟敢擅自取消他们的约会他可不许!

“哦……”感受到他的怒气,蒲柳僵直身子,不敢轻举妄动。

公孙倚楼紧紧拥抱着不敢逃逆的柔软娇躯,直到蒲柳身上一股恬静的馨香渗入他的呼息。

两人坐在永乐戏园最大的阁子里。

舞台上的生旦两角,摇摇晃晃、咿咿唔唔,任凭世界锣鼓喧天。也都进不了蒲柳的耳。

因为,身后的霸道男人紧紧搂住她,纯男性呼息从她头顶拂过……

她被他包围住了……从未有过的经验震撼了她。

蒲柳有点脚软,手心不断冒汗。

这是什么意思她该把他推开,立刻走人的啊!不然坐远一点也行……

只是,她手脚无力,不知该怎么对付身后男人,不知该怎么应对才刚建造起来的虚幻世界……

这世界繁华缤纷,却也复杂多变……

她应该怎么办

向来机伶的她,在和公孙倚楼相处的这一刻,已完全失去主张……

第4章

端木家成了人间炼狱。

自从公孙倚楼明目张胆在戏园大吃蒲柳豆腐后,她便常常以身体不适借故躲在绣房里,不出门。

由于公孙倚楼擅借各种名义出现在端木家,却只有赵如花作陪,孙总管干笑伺侯,而相貌堂堂的楼大少爷面目狰狞,脸色超级难看。

一个月下来。可以听到以下的泣诉声。

蒲柳第一次生病时——

“表少爷竟然说我泡的茶不好喝,不香又苦!说什么不懂夫人为何任用我当贴身丫鬟,也不想想我待在夫人身旁四年了,有三年半的时间,夫人喝的茶都是我泡的!以前表少爷来时,也夸奖我的茶泡得好,现在竟然说这种话呜……”喜儿向孙总管哭诉。蒲柳第二次生病时——

“表少爷竟然说我炖的蹄膀太烂、颜色太深。看起来很恶心,不好吃!可是咱们家有人啃硬硬的蹄膀吗”厨娘也跟孙总管哭诉。

蒲柳第三次生病时——

“表少爷说我走路的样子太难看,扭来扭去,p股很大……可是我没办法改变我走路的样子啊!”杜鹃也跑去跟孙总管哭诉。

第四次、第五次、第六次、第七次……蒲柳因为头痛、脚痛、牙痛、肚子痛、癸水来、上吐下泻、头晕目眩……等等原因,共请了七次的病假,而在这七次的宴席里,不小心晃过公孙倚楼的人就全部遭了殃。

不!更正!是闪过公孙倚楼面前的“东西”就全部被说得一文不值。让拥有那样“东西”的当事者恨不得自杀了事。

但是,无端死了,又会脏了端木家的地,只得跑到孙总管面前说他们的委屈……

哦……真的好委屈呢!呜……

孙总管都快觉得自己成了端木府里的“心理治疗师”了呢!

最后,送菜的工作只褥委任马房的小厮。由他去送菜,楼大少爷应该没话说吧

结果,马房小厮也是含着眼泪、倍感伤心地走出众人的视线,因为楼大公子说他脚太短,菜送到时都凉了,这道菜不吃也罢o

孙总管头痛欲裂。怎么会这样呢自从温驯的表小姐跟表少爷出过一次门后,表少爷的脾气就变得更火爆、更难以捉摸,每次来都是炮声隆隆。

被骂的丫鬟、小厮都自愿窝在没人的院落工作,导致端木府的主要院落都安静无声。少人行走。

孙总管没办法想像楼大公子把所有人全都骂跑时,他自己该做的事有多少

呜……怎么会这样

正当灾情无止境地在端木家蔓延时,灶房里的食物也在偷偷减少当中。

但由于众人实在太专注于自己的问题,所以也没人发现,没有人知道每天熄灯后,都有个瘦小身影偷偷摸进灶房,搜括可以带走的简便食品,顺道试试次天的菜色……

只不过瘦小身影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一双锐利的眼睛。

他紧紧盯着她……

“呼呼……嗯嗯……”

蒲柳极为紧张,但又忍不住雀跃的心情。

她等到最适合的时机了!她决定落跑了。

穿着极微普通的衣裳,披着素色的披肩,拎着一大个包袱,她选择少人行走的路径,决定趁着静无人声的夜展开逃之旅。

为什么选择今天因为端木家整日雷声隆隆,连赵如花都受不了了。

但公孙倚楼却是离家在外为官的端木老爷最信任的人,他说的话在端木家就是圣旨,可大少爷最近脾气y情不定,没人拿他有办法,端木夫人只有假借随独生女上山祈褐的名义,溜之大吉。

这可苦了溜不得的孙总管,他只能苦着脸,恭请夫人跟小姐早日回返。

端木家没人主意,群仆大乱,蒲柳装病告假,却是积极准备包袱,好离开这个鬼地方。

踩着猫儿般的脚步,穿过回廊假山、越过潺潺流水,寂静而快速地往前奔跑,直到小路的尽头,一扇小门出现在蒲柳的眼前,紧绷多时的俏脸才露出些许笑意。

呵呵!她快要自由了……

“这么晚了要去哪里”

男人如鬼魑般的声音从她背后响起。

“啥”

蒲柳吓了一大跳,落跑的脚步硬生生停下,惊惶地转过身子,想确定声音的主人是谁。

“啊!”却没料想才转身,她就撞上一堵r墙。

好痛喔!眼泪立即在眼框中打转,差点溢出。

“想上哪去为什么连你也想走”公孙倚楼绷着俊脸,两手紧扣她纤细的手腕,低声问着。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蒲柳的声音在颤抖。竟然被他发现了她这下惨了!

将豹皮的披风敞开,裹住佳人瘦小的身子,公孙倚楼才低声回应。“我一直都没走,我在等你出来。”

“嗯”抬起头。大眼里充满不解与惊慌,她眨巴、眨巴地看着他。“为什么装病”他开门见山的说,一句话直中靶心。

他不能理解,她不想嫁给他是吗否则为什么要避开他甚至是逃走她背着这包袱的意义……他没搞错吧

他深邃而锐利的目光直视她,瞳孔里有她的倒影,有她的惊慌失措,有她的惶惶不安……

公孙倚楼想不透。

为什么想嫁给他的女人多如牛毛,期待他到来的眼神充满兴奋,眉目含笑……何独只有她闪避惊慌甚至预备逃之天天

他亲眼所见,她奔跑的速度有如鸟儿;他甚至怀疑,如果不是今夜被他逮到,她是不是真的有如放出鸟笼的金丝雀,永远逃离他的掌握,再也不回头

没有一样他看中的东西可以逃离……绝对没有!她的闪避激起他狩猎的yuwang。

公孙倚楼紧扣住小佳人的柳腰,眼中闪烁着狩猎者的野蛮与嗜血。

对于她,他势在必得!

“你放手!这样不好看……”她轻拍他的手臂,亟欲拉开两人的距离。

“哪里不好看我觉得好看得很啊!”公孙倚楼轻笑着,紧紧环住细腰的手臂在她的腰身上滑动,引得她jiaochuan连连。

男人的吐息、男人的热气,随着两人亲密的距离渗入蒲柳的鼻息。

“快放手!有人看到不得了!”蒲柳焦虑地轻喊。

“怎么会你是我的女人,谁管我怎么碰你!”公孙倚楼强悍而霸道的口气让蒲柳强吸一口气。

他也未免太自以为是了吧

她没考虑太多,一扬起皓腕,就往他的俊脸挥去。

公孙倚楼眼明手快,恰巧截住她的手,用力一捏,伊人差点痛晕在他怀里。“你敢打我”

原来她还是只张牙舞爪的小野猫,只是爪子隐藏得很好…

他开始对倒在怀里的小东西有了异样的兴趣与情绪。

原来她的沮驯只是个幌子,没有女人敢这样对他,她是第一个!

“谁教你乱说话!”抬起头,蒲柳毫不畏惧,清澄的瞳孔里布满怒气与愤怒。

“我的确是你的男人!而且马上就是!”话尾一落,公孙倚楼马上印证,他的唇堵上蒲柳的檀口。

他深深地xishun着,灵动的舌不断搅动她的丁香小舌,男性气息全数灌入她的鼻腔。

蒲柳喘气不及,只能任凭他的舌在她炽热的口腔内侵略、穿梭。她越想逃,他越穷追猛打。

“嗯……”一阵虚软的嘤咛逸出。

公孙倚楼淡淡微笑。即便再怎么狡猾,怀里的佳人还是个小处子,已经抵挡不住他的猛烈侵略,昏厥在他的坏中了。

“感觉怎样还可以吧”凝视伊人在初吻后的茫然,公孙倚楼的唇轻吻着她娟秀的脸庞。

“放我走……我要回家……”蒲柳低声呜咽着,像受伤的小动物。

她疲软地抵抗,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即使一个人来到端木家为仆,她都不曾这么畏惧。

虽然她不懂,为何她会恐惧这张俊美的脸孔有钱人家的人都是废物,她应该三两下就可以摆平啊

就像她成功游走在端木家母女面前般,这个表少爷不是也被她骗了怎么还追来

“你越想走,我就越不让你走!”公孙倚楼咬着她小巧的耳垂,“你刚刚不是想打我你不是很勇敢”

“我……”她全身虚软,根本无法承受陌生qingyu的刺激。

公孙倚楼亲吻她白皙的颈子,细细嚼咬,右手探人她的中衣内,隔着衣衫,捏揉着她丰盈的胸脯。

男人大胆的行为让蒲柳魂飞魄散,她不停挣扎着。

“为什么想走你不希望我娶你”他不明白佳人的慌张从何而来。

“放开我!”她死命挣扎,拒绝回答他的问题。

她的闪避让公孙倚楼的火气高张,紧扣她的柳腰,大掌悍然拧上她的娇r,来回摩擦着。

“唔……”她惊慌地看着他。她该怎么办……

“柳儿,跟了我吧!”他的嘴角浮现邪佞的笑容,印象中,没有几个女人抗拒得了他的。

“我……我得回房下……”她拼命摇头,不停干笑着,要漓就趁现在啊!

“那这包袱是干什么的”他突然抢过她的大包袱,将它打开,里面塞满吃的东西。

他戏谑的眼神充满对她的疑问。

“你是来当贼的”

“才不是呢!”她用力否认。再认真的想借口,“呃……我想回乡下老家一趟,回去看姐姐……”

“三更半夜回老家”他才不相信。

“如果表哥不同意,我改明早回去也成!”她赶紧抽回包袱,就想要从这的场面抽身。

“改天我再送你回去!反正我们早晚都得成亲”他将包袱拉回,慌忙逃窜的小女人顺势倒入他怀里。

“嘿嘿……不方便吧”她眼珠子滴溜漓辖,还在想借口。

“怎会不方便公孙家的马车多,我送娘子回家也是理所当然!一没想到她还不肯屈服,公孙倚楼的眼中闪过一丝戏谑。很好!这丫头很有趣。

“可是……”

“没什么可不可是,我说了就算!”

没想到她还想逃离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大方的将她的衣襟朝左右两侧拉开,肚兜立即呈现在面前。

“啊!”蒲柳惊呼一声。全身蜷缩起来,紧贴在他的身上,就怕自己的一块r被多看了。

公孙倚楼嗤笑着,玩世不恭地调佩,“现在还想回家吗”

她的贞节算是毁在他手上了,还敢说要走人吗他邪气而放肆地打量着贴在身上的小佳人。

“我……”蒲柳才扭捏不安的挣扎着,却听到假山后有人说话的声音。

“啊!有人来了!”害怕自己此刻狼狈不堪的模样遭人瞧见,她更是手忙脚乱。

“跟我来。”感觉到她的闪躲,公孙倚楼心中充满不快,把她拉到假山中,可供人藏身的秘x里。

“怎么……”会有这种地方

“嘘!”公孙倚楼捂住她的檀口。

隔着一层石壁,蒲柳听到另一头有几个丫鬟的笑闹声,她连忙噤声,没想到来人就在石壁外。

公孙倚楼把扯掉佳人的衣带,透过幽暗的光线,她细致的肌.肤隐约在月光中呈现,解开她肚兜上的细绳,他突然张口含咬住她的r尖,重重地xishun着。

蒲柳惊骇地捂住口,怕自己的声音逸出,而他却天不怕地不怕似的,疯狂吸咬她坚挺的蓓蕾。

“啊……”

强烈的冲击与恐惧,让蒲柳几乎晕眩。

但他几近残酷地玩弄她,痛得她弓起双肩,想呼喊,又不敢。她怎能让他人看到她被男人感咬的样子

饱满的胸脯被男人的手指蹂捏着,留下瘀红的痕迹。

她快受不了了,唇边差点逸出疯狂的尖叫。

公孙倚楼乘机堵住她的红唇,让她不至于在失控下出丑,却不妨碍她的身体因快感而颤抖,背脊像无法承受挑逗似地弓起,她只能靠在他身上。

“哦……”

石墙外的人来来往往,她只能往后瑟缩,背脊都贴在冰凉的石壁上,眼前的男人随着她的闪躲更顺势欺压上来。

“肯乖乖听话了”他浓浓的笑问里带着威胁的含意。

气死她了!蒲柳撇过头,不答话。

没想到她这么倔!很好,他很欣赏。

公孙倚楼逸出残酷的笑容,大手捏住她的r尖,不停挤压、把玩,粗鲁地撩拨着,令她抽息颤抖。

“希望你有勇气持续下去。”他的手伸入她的亵裤内,抚揉着她的秘密花瓣……”

y水早已泪泪流出。

“你看,你的身体都答应了,你还害怕什么乖女孩,我会好好疼你的……”

他一把脱下她的亵裤,女性的私密处就这样坦露在他面前,令她难堪不已。

但是,被迫在狭窄空间坦露一切的小佳人不愿意再出声,因为她体悟到在混乱的世界当中,她的力量太弱小……

而面前这场狂风暴雨,眼看才正要开始……

“如果不想被别人发现,双手搭在我的肩上……”公孙倚楼充满威胁的低声嘱咐着。

蒲柳只有照做。

轻笑一声,公孙倚楼知道所有的女人到这一刻时,都是一样的。

“自己把脚打开来。”

蒲柳迟疑着。如果高声呼救,引来人群,结局只会更难堪…

嫁他,称了端木夫人的意。

不嫁他,离经叛道的结局传开来,回到乡下家中,难保姐妹们能谅解,家人在邻里的颜面又能否挂得住……

“你怎么又改变主意了想当贞节烈女来不及了,还是取悦我,我肯定让你满意的!”

猫与老鼠的游戏进行到此,男人已经失去兴趣,如果他转头就走,她肯定也是身败名裂。

蒲柳缓慢地打开双腿,慢慢露出少女的私密处。

如果这是一场游戏,进行到此,她已经落败,必须献出她的贞节当作筹码,换取下一场游戏的参赛资格。

他锐利的眼凝视柔嫩雪白的娇躯,她的两腿已经彻底张开。

很好!他终于得到她的臣服。

“我会娶你的!”他露出胜利的微笑。

“表哥……别忘了我就好……”咬紧牙根,蒲柳娇弱地笑着,扣住男人强健的膀臂,虚与委蛇。

“早该这么说了!”公孙倚楼将她抱起,把她的腿架在自己的腰身上。让他早已昂然的r柱抵住她湿渭的x口。

蒲柳不断喘着气。

抿着嘴,公孙倚楼吻上她的唇,灵动的舌根在她的口径钻动,贪婪地嘉尝她的甜蜜;而他r刃的前端也顺势滑进她的体内,无论她怎么抵抗挣扎,他还是以着排山倒海姿势毫不犹豫地入侵她狭窄的蜜x。

“啊!好痛——”几欲被撕裂的痛楚、恐惧,让蒲柳的泪水不断滴落。

公孙倚楼丝毫没有怜香措玉的情绪,他抚摸着她的背脊,边继续c人,让他的男g在她狭窄的体内恣意弛骋。

他接着她的柳腰,让两人的体位重叠得更深、更紧密。

“好痛啊!不要了……”蒲柳知道自己的体内充满男性的yuwang。

“忍一会儿就好了,相信我。”公孙倚楼根本没打算放过怀里的小佳人,他像只久未尝到美味的野兽般,在她的体内不断律动、驰骋,r刃不断碰触她体内的小核。

时间在蒲柳泪流满面、痛苦难熬中流逝,渐渐地,她感觉到自体内升起一股y荡的欢愉,让她渐渐陷入不可自拔的欲火当中。

他强悍的c入,男性的顶端不住碰触她稚嫩的蕊心。来回都引发出她的吟哦。

蒲柳没办法控制自己的声音,她在空荡的石x中赤l着上身,男人每次在她体内冲撞,双r也顺势晃动,招来他的无情捏揉,他的手劲在她身体留下无可取代的痕迹,也颠覆了她所有的感觉。

一旁的池水倒映着她饱受男人摧残的dongti黑影……

洪水般的快感冲刷着她的每一寸肌肤,让她变得更水嫩、娇鲜,有说不出的甜美诱人。

声声诱人的y荡chuanxi在夜晚发酵,为神秘的春色增添无边色彩。

男人使劲抽送,而蛰伏的qingyu也在这午夜时刻释放,随着两人体内澎湃高c的近而降临。

“哦……我……我快不行了……”

y荡的姿态,放浪的叫声,在隐约的水色当中瞥见自己激情的模样,蒲柳更见羞惭。

“这样就不行了真是太差劲了!”公孙倚楼讪笑着,两手紧握雪白的茹房,紧紧拧动,挑动佳人敏锐的感官,趁她呼疼之际,下半身激昂的男剑更是肆无忌惮地在她体内贯穿。

“啊——”抛开所有矜持,她高声浪吟起来。

“很好!再野一点。”

冲刺的速度更激昂地加快,男人感觉身下的可人儿已经濒临第一次的极乐境界。

哦……

无法言的风暴在蒲柳体内形成一股狂喜潮流,她感觉世界已经四散而飞,只能随着男人腰间的力量而摆动,即便她在上,也依旧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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