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地一干二净。”
冉冬夜就去掐赵双怀腰间的嫩肉。嗔道:“你还好意思说我?你和晏几道这次回来都准备谈婚论嫁了。怎么就没看到你领他过来征询我地意见?”
赵双怀一边躲闪冉冬夜的进攻,一边娇呼着说道:“这不是回来了吗?你说吧,如果对他不满意,我今天晚上就踹了他。”
“哼,我才不做这棒打鸳鸯的事呢。”冉冬夜冷哼着说道。指着着点啊。不然我可饶不了你们。”
陆千大笑道:“放心吧。我们不用你饶。知道涵冰的舞跳地不错,来给大家跳个脱衣舞吧。”
一群人热烈响应,刘涵冰美目狠狠地瞪了陆千一眼,骂道:“陆千,呆会儿你犯到我手上,我可不客气了。”
这么说着。刘涵冰还是站起身子,将房间地大灯给关了,只留下幽暗地小灯照明,点了首漏*点的曲子后,人便在包厢中间开始漏*点地舞蹈起来。
陆千说的不错,刘涵冰地舞确实跳地不错。
她的人本来就长地很有一股骚媚入骨地味道,而且穿着紫色的礼服,金色的高跟皮鞋,扭动起腰肢,整个酥胸都跟着上下起伏。有时候都让人担心那一对兔子会跳出衣服外面。
电视屏幕上也恰好放地是一首dj曲子,电视上几个女人在狂舞,刘涵冰在前面像是个领舞者。像是经过特别培训一般,摆头。甩发、扭动腰肢,提起裙摆。酥胸起起伏伏,大腿欲露微露,实在是性感之极。
当电视上的舞曲结束,刘涵冰也以一个华丽的动作结束自己的个人表演。脸色绯红,呼吸急促。大冬天的,额头都出了一层细密地汗珠。连那贴身的礼服都要汗湿了一般。更显妩媚撩人。
大家热烈鼓掌,陆千叫道:“不行。不行。脱衣舞怎么只有动作,没有脱衣服?“
刘涵冰只穿了身晚礼服,如果将衣服脱下来,就只能光着身子了。
“陆千,你作死啊。回去看你女人去。”刘涵冰脸色难堪地说道。
“是啊陆千。这么想看涵冰的,那就去追求嘛。”
“好啦好啦。今天是双怀的生日,大家不要生气。”
陆千也觉得自己地话有些过份,不愿意将一屋子人都给得罪了,笑着说道:“开个玩笑而已。不要当真。来。咱们继续玩游戏。”
刘涵冰再次转动瓶口。众人提心吊胆地等待着下一轮的审判。
瓶口地运转速度越来越慢,在将要转过陆千地时候。像是要用力过猛似的,瓶口又退了回来。
瓶口在指向陆千的时候停了下来,刘涵冰一脸冷笑,说道:“陆千,报应来了吧?来,蹲在地上,双手扯着自己的耳朵唱《征服》。”
陆千一脸苦相地求饶,说道:“涵冰大姐,我错了。换一个行不行?要不,我也给你们跳个脱衣舞?你放心,绝对是正宗地脱衣舞。”
“不行。就这个。”刘涵冰恨死陆千,自然不愿意放过他。
“可是我不会唱《征服》。”
“那就唱国歌。”
陆千想反悔,但是之前是他先说的愿赌服输,自己怎么也不能先当逃兵。于是只得蹲下了身子,让人爆笑地一幕出现了。
游戏继续,仿佛是中了诅咒般,接下来的每一次转动,瓶口都会指向陆千,叶秋和人换了好几位位置也没能逃离地开这种恶运,其它人即便想表演一次都没有了机会。
“陆千,到包厢外面去大喊三声我是gay。”
“陆千,把裤子脱下来,穿着内裤到水晶宫门口裸奔一圈。”
“陆千,去水晶宫大厅抱着柱子跳钢管舞。”
陆千被折腾地筋疲力尽,所有的人还一脸戏谑地看着他,更是让他怒火中烧,骂骂咧咧地说道:“妈地。不玩了。邪门。”
“不玩了可以。先把这次的债了结了吧。”叶秋端着杯红酒,慢条斯理地说道。
陆千没想到安静了一晚上的叶秋会突然开口说话,而且那种坦然的语气更是让他抓狂。
今天晚上自己像个猴子似了表演了一个又一个令人难堪的节目,早就憋了一肚子火。这个时候早已经忘记叶秋当初给他的压力,大声骂道:“你算什么东西?做不做是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管了?”
“喂,陆千,你怎么说话呢?之前是你说的,愿赌服输,轮到谁都不许推脱的。现在自己耍赖还理直气壮?真不要脸了吗?”叶秋不开口说话地时候,冉冬夜也像个温顺地小妻子一样坐在他身边。听到陆千对叶秋破口大骂,冉冬夜也就不会对他客气了。
“冉冬夜,我说他关你什么事?他是你什么人?”陆千不愿意得罪冉冬夜。对冉冬夜地姐姐也颇为忌惮,所以说话的语气就减弱了几分。
“当然和我有关系。叶秋是我朋友,是我邀请来地客人,你侮辱他就等于是侮辱我。”冉冬夜豪不相让。
叶秋拍拍冉冬夜的手臂,示意她不要过于激动。看向陆千说道:“你说过,谁不认输,就要绑着手脚丢出去。是不是?”
陆千大马金刀地坐下,斜瞟着叶秋,挑衅地说道:“是我说地,怎么着?我倒要看看。谁敢把我丢出去?”
像他们这些人,发生些口角上的冲突倒是常有的事。但是如果将人绑了丢出门,那就等于是彻底结仇了。而且,这不仅仅是冲突的对方结仇。甚至是两个派系以及延伸在两个派系的人脉进行碰撞。
叶秋点点头。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一会儿的功夫,包厢的门就被推开。大胡子领着几个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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