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一凡人》 第19章

而姬府女主子宫诗韵心满意足地带起了下面的几个孙子。哦、忘了提了。姬三那两个小妾生的都是男孩、如今刚好堪堪七岁。姬二也终于浪子回头娶了一个小文官的女儿、孩子也有三岁了。姬大公子妻妾多一些、也比较多产。除了原来的嫡子姬燕行之外、两年之内竟然连续添了五个孩子。实在是吓掉了众人的下巴:原来姬府之中最风流的不是名声在外的花花公子姬二也不是誉满周国的姬三、而是闷里骚的姬家长公子呀!!!

张凡的自荐无疑是一记重磅的炸弹。无论大人还是小孩外加边上上菜的下人都停下动作、看着这个三少奶奶。原来、这么快啊!大家一时感叹:幼齿白嫩的小公子嫁到姬家的情形仿佛还在昨日。不曾想这孩子竟然已经长大成人。众人看着虽然稍显单薄、但是英气勃勃的少年。年华易老的黯然浮上心头。本来热闹的家宴竟然有些丝丝的哀意。宫诗韵心里大骂扫把星。

默默吃完晚饭。姬家的三个男人并张凡开了一个小型的家庭会议。会议结果:准许三媳妇入军队锻炼深造、但是、一切行动听指挥、不得擅自行动。

在这一年的春末梢儿、姬府中的三少奶奶、轩辕家的惊鸿奔赴边关、开始了他人生中的一段难忘的军旅生涯。

大约每个男人心中都有一些嗜血的因子吧。决战沙场和妙算庙堂这两者、估计有点本钱的男子都会选择前者。张凡倒也不是要成为什么千古名将、他只是想先去军队捞个功名、然后搞点小势力、好为今后打算。

姬家的三个男人一开始打算派马车将他送去边关。可是张凡不想搞特殊化、如此一来不是在脸上写出来自己是什么人了吗?结果双方各退一步、由姬家的家将陪着惊鸿装作一般的姬家子侄骑马去边关。张凡现在的身份是姬家一个远房的侄子、名叫姬焕言。话说这个焕言还真有其人、不过听说身体不好、常年卧病在床、躲在哪个山旮旯里、倒是没什么人见过。因此此番借了他的名头。

此次征兵规模颇大。行军时、兵部派遣的休整老兵在前、刚训练的新兵在中、如张凡这样的贵族子弟都自带了马匹的放在最后。至于监军的长官们、则是前后来回跑了。此外、还有远远坠在队伍后面的许多篷车、马车——那些都是前往边关做生意的商人。

呸、呸。吐掉满嘴的灰尘。张凡终究还是被古代破烂的交通状况煞到。虽说这里的修路技术已经不错。有路基、有沙子、有碎石。但是终究没有柏油、也没水泥。此次他被编制在骑兵里、周围的都是京中的贵族子弟、个个都是高头大马。一起飞奔起来、那真是黄沙滚滚、烟雾缭绕啊。张凡心中暗暗埋怨:到步兵里好多了。跟这些个贵族子弟在一起、实在是提心吊胆。深怕有人认识了自己。不过好在从小到大他只出去了两次门、而且都是在幼年、现在大约没人记得了吧。

其他的贵族子弟对张凡却是很是感兴趣。一来、张凡在这一次的骑兵队伍里年龄算是最小的之一;二来、他是姬姓、也许和姬家有什么牵扯?要不要和他拉拉关系?三来、这孩子模样长的真是勾人。连清风馆里的头牌都不如他水灵。要是。。。。。。

莫名其妙的这路上就有些人跑来和张凡称兄道弟。张凡原就是抱着建立人脉的想法来的。如此正是对了他的心思。于是一拍即合、和那般人马顿时熟稔了起来。称呼之间甚是亲热、勾肩搭背的、直似失散多年重逢的兄弟一般。

只有几人例外:一是张凡身边的两个将军府家将。这两个家将乃是世代侍奉姬家的家奴“世家”、被前代姬家家主赐姓姬、在几个家奴姓氏中是排在首位的。这俩是兄弟俩、年纪虽轻、也就十七八岁、可是也打过几次仗、很是立了几次功。若不是没有入朝奔功名、只怕也升了小官了。兄弟两被“发配”来伺候内眷、很是让周围的兄弟们调侃了一番、心里就有些怨气。现在看这“三少奶奶”如此“不守妇道”、对着那帮心怀不轨的登徒浪子们直抛媚眼、简直就是有辱门风!偏偏这少奶奶还是个男子、如此作为又没有办法说他不是。只得闷在心里、行动上小心防范、不要惹出什么乱子来。

另几个说来也巧、有左相家的子弟:姬三的好朋友李如一李大公子的两个堂弟(不过不认识张凡)。还有右相家的三个子弟:一个是右相的嫡亲外孙、剩下两个是右相的孙子、不过是不起眼的庶子。这七人不动声色、冷眼旁观。并不去和那一帮人扎堆子、扯关系。

路上

除了兵部招的这些兵、行在路上时、各地官员陆续送上本地参军的新兵。这些新兵入行伍不久、地方上也没有给他们什么装备。有的甚至自己带了镰刀、砍柴刀在身上、穿的也都是自家编织的衣裳。渐渐的、本来整齐划一、统一着装的步兵中间就插了些各式各样衣着破烂的不整齐的块块。远远看去、好像逃荒的模样。张凡终于了解了“杂牌军以及乌合之众”的字面意义。

那些新兵除了穿的差、没武器、而且个个面黄肌瘦、年龄要么奇大、要么很小。张凡有些疑惑:这样的能打仗吗?能有战斗力吗?干吗要招这些老弱入伍呢?问边上的贵族子弟、也都一头雾水。

张凡谦虚地问那两个一天到晚铁青着脸的兄弟、那年长的回道:“现在是春荒时节、佃农们活不下去的、没钱继续租地的就只好当兵:要么是给自己挣口饭吃;要么是为了给家里钱租地、买青苗。”一众贵族小鬼皆是惊叹。以他们的意思:这些个平头百姓、与其上战场送死、不如随便到哪个店里做粗活或者卖身为奴也好啊。他们哪里知道这做伙计、卖身为奴那也是要钱的!这些人穷的连自己都养不活了。哪里就有个闲钱去京城里寻活计?张凡心下凄然:若是容易活、谁会去战场上送死?这些贵族子弟还真是不知民间疾苦!若是这样的人当上了官、还不知怎么鱼肉百姓呢!!不过若是报了仇、就是再苦再累、我也要离开姬家。当官的没一个好人!

小愤青苦大仇深的模样将旁边的几人吓了一下:这姬家的子侄还真是阴晴不定的性子啊、刚刚还笑嘻嘻的、转眼就一脸谁欠了他几百两银子似的。他们哪里知道张凡心中的官司?众人打着哈哈、将此事揭了过去。

由于参加的士兵过多、所以沿途的驿馆只能供给这些贵族的子弟们休息。正宗由兵部招的士兵都有帐篷倒还凑活、那些地方上送来士兵则只好露天休憩了。张凡由于带了两个侍卫、在这些贵族当中倒也有些显眼。因为这些贵族不过是为了积累战功、虽说是去开战的边关、可实际上都是不用上战场的。身边服侍的贴身小厮是有的、但和张凡身边这两个一看就知道久在行伍的家将不可同日而语。

驿馆房屋紧张、张凡并右相的嫡亲外孙和两个孙子住在一起。家将只好和小厮们一起凑活了。张凡很高兴这个安排。那两个家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路上像看贼一样的看着自己。任谁也受不了啊!这次摆脱了两个特务、张凡自然要大大的出去逛一逛。才要出去、就被同屋的三个叫住、说要与他一起出去玩玩。张凡也欣然同意:多交几个朋友比多出几个敌人总是好的。说起来路上时候这几个人可是有点深沉啊。

四人出了驿馆、就见外面见天连地的帐篷和帐篷间密密麻麻席地而坐的破烂杂牌军。张凡心里有些堵。前些日子他还曾为此事和督军争执过。可是督军说:兵部的供给都是直接配给边关、这些地方送来的士兵本应由地方出具一些基本的装备。可是地方上因为年年征战早就没有多余的钱来装备新兵、所以他也是无能为力。张凡不愿再看到那些老人小孩在料峭的晚风中瑟瑟发抖、只好鸵鸟的往来时的路上逛。远远就看见几个贵族子弟鬼鬼祟祟地往坠在后面的商队溜去。张凡一时好奇也跟了过去。右相家的孩子也十分好奇、跟在了张凡后面。

就见那几个贵族子弟进了一个颇大的马车车厢。张凡跟后面三个使了使眼色、四个人就都放轻了脚步。等到了那车厢外、就感到车厢有些晃荡。接着就是男子的粗喘声和女子的娇吟声。刷的一下、后面那三个脸就红了。张凡倒是能镇定自若地拉着三人快速地离开现场。四个人好像做了什么见不到人的事情似的、急忙避到了远处的一大丛灌木丛旁。可还没等这四个人放下碰碰乱跳的心、就听见他们灌木丛后面有奇怪的声响。那三人好奇要看、就见张凡面色古怪地要拉着他们走。三人那是随随便便就能听别人劝的、还是比自己小的孩子的劝?拨开灌木一看、三人惊得魂都飞了。张凡躲在一旁冷笑、哼、让你们不听劝!原来那灌木丛后面有一块小小的平地、平地上铺了一件衣裳、衣裳上躺着一个男子、而那男子的身上正在奋力开垦冲刺的亦是同性。那三个公子哥虽说也是贵族但是右相家的规矩可不比左相李家的少。如此激烈的镜头着实是惊吓了这三个纯洁滴少年。拨开灌木的正是右相的嫡亲外孙离蕹。一时激动的他竟将灌木的枝子折断了。这个动静到底还是惊到了正在奋力拼搏的二人、两人同时抬头、你道是谁?呵呵老熟人。乃是家规森严左相李府的两位少爷!而且这两个少爷乃是实打实的亲兄弟!如此惊天地的事件就发生在眼前、你说还能有谁保持镇定?!张凡第一反应就是:逃!他还没有动、就感到对面一股凌厉的杀气。正当这几个打算逃跑之时、就听那李府的大哥笑道:“几位、不如一起来玩玩?”

四人落荒而逃。

当天晚上这哥俩竟然挤进了张凡他们屋里、说是要相互亲近一下。四个人胆颤心惊:就怕李家哥俩来个杀人灭口。

晚上熄灯睡下时就听那哥俩恍若无人的亲热。这屋里的右相府里的三位少爷还是纯正的处男。而张凡对于男人之间的亲热是百分之二百的反感。所以结果就是那两位亲热完了呼呼大睡、而这边四个一夜未眠。

第二天早上启程的时候、李家的李言和李默两兄弟神采飞扬、而相对比的就是这四位各个偌大的黑眼圈以及一天都没间歇的哈欠。此后的路途对张凡等四人是身心俱疲的煎熬。那李家兄弟真乃强人、每天这样的急行军、旁人都累的半死。他俩倒是天天性生活很正常。渐渐的那离蕹和司岩士、司鉴乾都渐渐习惯。有的时候还偷偷看那两兄弟翻云覆雨;到路途接近尾声的时候、三人还时不时一起互相打起手枪起来!张凡感叹:好孩子就是这样被带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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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番外

行军一夜

啊。。。。。恩。。。。快。。再快一点。。。快。。。

平时犹如风中修竹的李默此时“婉转娇吟”。而那位哥哥、哦、不对、是情人李言此刻完全满足身下人的要求、全力冲刺。

张凡此刻的心情——极度、愤怒!

他烦躁的推开刚刚还紧包着头的薄棉被、猛地坐了起来:“丫的、你俩到底还让不让人睡了?!!”

还未发育的嫩嗓子很尖细、如此大声让不太结实的房梁似乎都震了两震。那激情四射的两人顿了顿、又继续下去。李言猛抽了两下、和身下人同时射了。

完了事儿的两人像死了一般一动不动、大概在感受刚刚□的余韵。

张凡松了一口气:终于可以睡觉了!!!

他倒到床上继续培养睡眠。可是几声低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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