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将二人身前的餐具摆放整齐,又用开酒器打开了红酒盖子,给两名客人倒了适量的红酒,完美的完成了自己的工作。
「两位,这是本餐厅的甜点,请选择饭后甜点。」
在等待客人选择甜点的时候,侍应生李然闻到了一股「骚」味,也不太像是尿骚味,倒像是女人淫水的味道,侍应生鼻子又使劲吸了几下,发觉这股骚味是从桌子底下飘出来的,恍然大悟。——真是够带劲的,这女人是个露出癖!
强烈的好奇心趋势这名小侍应生,冒着丢掉工作的风险,他趁着二人不注意,用脚轻轻勾起来快要伸到地上的红色桌布,假装不小心把点餐器掉到了地上,「啊,不好意思,打扰您就餐了。」
捡餐器的短短几秒钟时间内,小侍应生从被勾起的细缝里望见了让他难以置信的画面:一个长腿女人,穿着根部开裆的白色丝袜,两腿大大张开着,女人的一只手还在不断揉搓着小穴,而那男人的脚就在女人的一条腿上搭着,随时准备足奸——难怪这女人脸一直红彤彤的,还真是够劲啊,真羡慕这男人,娶了个奶大逼骚还漂亮的变态!
「意式咖啡奶酪蛋糕,两份。」
惊讶的表情一扫而过,接过男人递过甜点菜单的侍应生恢复了标准的职业表情,冷漠的脸加上一点职业性的假笑,任谁也看不出来他此时脑子里还在打量眼前的女人,可是他错了,适才发生的一切,余新都看得清清楚楚,只是没有说出来罢了。
「小冰,你要是觉得不可口了,咱们再要别的。」侍应生离开后,余新拿起刀叉,切分了羊排,贴心的把一小块放到石冰兰的碗里。
「不……不用了,小冰喜欢吃老公点的餐。」
面红耳赤的石冰兰哪还有心思吃饭,现在她满脑子都是余新的肉棒,恨不得现在就钻到桌子底下开始给余新口交,在家里时总觉得自己像是个玩物,产奶吃饭睡觉都得按照余新的规矩来,局促的很,今天真的离开了家,才觉出家里的好,想发情就发情,完全不用顾忌其他人的眼光。
「老公,小冰想去趟卫生间。」石冰兰用哀求的眼光看着男人,一句多余话都不用说,余新也能知道她想干什么去。
余新把右脚从石冰兰的腿上挪到贞操带外面的肌肤上,脚趾都被沾湿,他乐呵呵的笑了,从兜里拿出一个金色的小钥匙,「快去快回啊,羊排凉了可就不好吃了。」
石冰兰赶紧合拢了双腿,快步走进了卫生间,仔细观察了一下,里面空无一人,她稍稍安了点心。
她急急忙忙地洗干净了手,找了个最靠里面的隔间进去,锁上门,她一屁股无力地坐在了马桶盖上。她长长地舒了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然后,她解开了自己胯间的贞操带。
贞操带一卸下来,她一口气就把两根手指都放进了自己的骚穴里,学着余新调教自己时粗鲁的作风,狠狠地用自己的手指在骚穴里来回抽插,满身的欲火终于有机会「自我解决」,石冰兰加快了速度,在空无一人的卫生间内忘我的手淫着,嘴里发出微小的呻吟声。
「啊……好爽……主人……好爽……贱奴好爽……」
再次泄身的高潮让她不由自主的喊出「主人」和「贱奴」这样的词,这些自贬的词汇一开始是余新在魔窟时强迫自己使用的,如今已经变成了每次高潮都会不由自处喊出的词语。
泄身的余韵还在持续着,石冰兰的下体颤抖着,向外喷出淫水,她赶紧把放在抽纸箱里整卷的卫生纸拿出来,撒下来数张,塞到胯下,仔仔细细地把下身淌出来的粘液擦得干干净净。
这样她还不放心,又撕下来几张纸,叠在一起,卷了个卷,用手指分开热乎乎的肉唇,把纸卷塞进骚穴,在里面转了几转。卫生纸拉出来的时候,竟然湿透了半截。
回到座位时,侍应生又来了,这次他端着的餐盘里放着的是饭后甜品,往桌上放的时候,小侍应生的手正好从石冰兰的胸脯上划过,「真是抱歉,夫人!」,意识到自己做了错事的李然也立刻收了手,向石冰兰道歉。
石冰兰抬头第一次正眼打量她的侍应生,李然尴尬的对她微微一笑,吃着意大利面的余新说话了:「这没你的事情了,小李。」
男人像个玩具被别人抢了的小男孩一样气急败坏的赶走了侍应生,把盛着羊排的盘子推的离石冰兰近了些,指着羊排说,放低了声音说:「赶紧吃,别他妈再发骚了,你都快要把老子的脸丢光了!」
余新的责骂戳中了石冰兰的心窝,她低下头,连话也不敢讲,拿起刀叉就开始吃自己面前的食物,先是牛排,再是意大利面,奶油三文鱼卷、直到她吃完了全部主食,才出了一口大气。
「慢点吃,小心噎着了,喝点红酒,缓口气再说。」
石冰兰听话的放下了刀叉,拿起红酒杯,慢慢地品着醇厚的红酒,一时间好像一切烦恼都不见了。她真希望这样的时间无限延长下去。可她知道这对她来说只是奢望,现在她能祈祷的,就是自己的身体不要再「发情」了。
惬意的时光短暂极了,石冰兰分开的两腿间又有了新的「客人」,余新用两条腿夹住了她的一条腿,惬意地磨擦起来。男人用自己手里的酒杯碰碰她的手,别有深意的笑着说:「尝尝甜点吧,我吃了蛮不错的。」
感觉着桌下膝盖的摩擦,她开始把甜点送入口中,咖啡和奶酪的香味充盈在口腔里,既不甜腻也没有咖啡的苦味,口感十分滑润,这种感觉石冰兰十分享受,但有种熟悉感,总觉得自己以前吃过类似的食物,下咽的时候,她才猛地想起来,这种滑腻的感觉与香甜的味道,原来就是吞咽余新的精液后,口腔里留下的余味……
见她吃完了,余新腕看看表,依然笑眯眯地说:「时间差不多了,我们是不是该走了?」
石冰兰点了点头,按下了桌面上的按铃,叫回了被赶跑的侍应生李然,「我们要结账了,麻烦你算一下价钱,谢谢!」
「两位的餐费一共是九百六十四元,请问是刷卡还是现金?」小侍应生再不敢偷看石冰兰了,在这样的餐厅里工作,任何的顾客投诉都会让自己被炒鱿鱼。
「现金,剩下的是你的小费。」余新掏出钱包,取出十张百元大钞,放到桌子上。
侍应生李然笑嘻嘻的把钱收起来,再鞠一躬,「感谢您的消费,请先生和太太慢走,本餐厅随时欢迎您的大驾光临!」
余新扶起石冰兰,二人挽着臂离开了西湖西餐厅,没走几步路,就到了沿江步行街。
下午两点,繁华的商业街上人山人海,打闹的小孩、路边的野狗、成双成对的恋人都分布在这条不长的街道上,两侧的大小店铺也灯火通明,小店的叫卖声与大店的喇叭声交相辉映,好一副繁华盛世的画卷!
余新与石冰兰正依偎而行,石冰兰的身体微微向余新倾靠,余新看似揽着她,实际上早都把手伸进了她毫不设防的裙底里,在两腿之间来回抚摸着,污染严重的城市夜空里什么也看不到,人来人往的吵杂声也掩盖住了石冰兰的呻吟声,二人相互沉默不语的状态持续了一段时间,在余新把手从石冰兰的裙子里拿出来后才打破。
「浪货,吃个饭发骚,走街上也发骚,老子早看出来你是个骚货,但是没想到你开了屁眼之后竟这么下贱。这还是我牵着呢,要是没人牵着你早被公狗上了!」
余新隔着裙子,狠狠朝石冰兰屁股上打了一巴掌,把自己沾满了淫汁的手指放到石冰兰眼前。
石冰兰打了个激灵,什么也没说,大庭广众之下,极其迅速的舔干净了男人的手指:「老公……求你了,带小冰回家吧……小冰真的不行了……」
男人的手像是石冰兰小穴里的感应器,一伸进去她的骚穴就开始分泌淫液,被热弄的骚不可耐的女人连话都说不利索了,看到一根手指也想要舔。
「时间还早嘛,要不呆会到公园里去坐一会?」
揽着自己的男人余新终于开了淫腔,所谓「坐一会」,石冰兰心知肚明,就是要趁着黑夜人少,在公园的隐蔽处打野炮,「啊……小冰真的不行了……快带我去……哪里都好……奴婢……奴婢要舔主人的圣物……」
石冰兰现在已能很自然的说出这种变态的要求了,心里想着在充满臭味的公共厕所,一面把男人的阴茎含在嘴里,一面尽情手淫,就是磨破阴核也好。
余新不理她,一只大手仍旧在石冰兰的骚穴周围徘徊,死活不插进去,石冰兰又痒又急的,情急之下,也抓住了男人的肉棒,「操我……我要你操我……」,她低声嘶吼着呼唤男人阳根的占有。
男人嘴上不说,身体却很老实,胀大的肉棒早已在裆部撑起了帐篷,石冰兰轻车熟路地拉开拉锁,就要把手伸进内裤的时候,手腕被余新抓住了,被低声喝道:「把手拿出来,老子让你用你才能用。」
就要得逞的石冰兰泄了气,无可奈何的把手乖乖地从裤子里拿出来,拉上拉链后,余新说话了,「小冰,走了这么久了,我牵着你到那边的长椅上休息一下。」
这段普通的对话中,余新特别加重了「牵」字的声音,旁人并不知道这个字对于石冰兰的含义,只会认为是男人与女人牵着手约会,而不会想到是主人用绳子牵着自己的女奴。
虽然在公共场合石冰兰脖子上并没有戴项圈,但余新总是用污言秽语提醒石冰兰,无论何时何地,她始终都是自己饲养的一条发情母畜。
石冰兰唯唯诺诺的跟在余新后面,一坐下来就靠在男人肩膀下,今晚不停的泄身已快要将她的体力掏空了,她依偎在余新的怀里,有种说不出的安全感,心中觉得哪怕天塌了,也有人护着自己。
余新惬意享受着迎面吹来的海风,一手揽着石冰兰,另外一只手顺势伸进了衣服里,硕大而高耸的乳房被他抚摸着,揉成各种各样的形状,女人在他的玩弄下,逐渐发出了粗重的哼声。
玩了有一阵子,余新的手没了动作,眼睛也闭上了,石冰兰看见男人睡着了,就自作主张的把放在自己乳房上的大手掏出来,也闭眼了。
时间渐晚,步行街上的人流也少了许多,只剩下晚归的游客与街边的乞讨者,除此之外,还在跑动的活物,就只有靠着行人施舍活动的大小流浪狗了。
不知怎么的,站起来怕有一人高的大狼犬跑了过来,冲着迷迷糊糊的石冰兰狂吠不已,湿漉漉的鼻头一动一动的,好像嗅到了什么气味。
石冰兰被犬吠惊住了,性欲也因惊恐消退了大半,照理说一条狗而已,她怎么会害怕,可这大狼犬眼神怪怪的,好像是要吃了自己似的。——快走开啊,笨狗!
那大狼犬向前爬了几步,抬起头冲余新低吠了两声,见余新闭着眼睛,没什么反应,竟然一跃跳起,攀到了石冰兰身上!石冰兰大惊,扭动着身体想要把这大狼犬甩下身子,谁知这大狼犬怎么也不下来,还用鼻子嗅起了她的身体,下面那根棍子样的狗鸡巴立得高高的,她这才知道这大狼犬是要操自己,吓得大声叫唤起来,「老公,你快起来啊,有狗,有狗!」
叫喊声并没有唤醒男人,石冰兰彻底绝望了,下意识夹紧了光着的逼,一股水就被挤了出来,她浑身哆哆嗦嗦的,任那大狼犬朝自己的骚穴里嗅,连反抗的勇气都没了。
「滚,哪来的野狗,谁都敢扑!」
余新喝住了那大狼犬,直接把它从石冰兰的身上拽了下来,赶紧把石冰兰扶住抱在怀里,又朝那大狼犬狠踢了几脚,那畜生才灰溜溜的爬走。
「怎么搞的,我才睡了一会,你这骚货怎么就招来野狗了!」男人极度不满,严厉的眼神盯着石冰兰,厉声责问道,毫不顾忌所在的环境。
「小冰……小冰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它见了……就扑上来了……」
石冰兰羞得脖子都红了,把脸埋在余新胸前,眼睛里有些湿润了,余新听见了她的话,也没再说话,轻拍她的脸颊,示意她抬起脸看自己手指向的方向。
原来,那大狼犬看石冰兰有男人护着,就转向了路边站住的另一只母狗,一下子就骑了上去,鸡巴立刻末根而入,石冰兰看得目瞪口呆,下意识地吞了口唾沫。
她面红耳赤的转过了头,用眼神向余新请求不再看了,余新不答应,把她的头又扭了回去,命她继续看那两头畜生野合。石冰兰也知道自己现在这样子有多下贱,可就是挪不开眼睛,下面湿的一塌糊涂。
那大狼犬骑在母犬身上,屁股对着屁股,两条犬还不停叫唤着,公的声音很低,但听起来很有力,母的就是浪叫,跟女人性交时的声音很像,母狗的阴道在公狗插入后就锁死了,所以那大狼犬费力来回抽插着,射了精才能拔出来。
过了一阵子,它们弄的差不多了,那大狼狗的鸡巴伸出来了,红红的,还不断的滴滴嗒嗒往下滴水,大结节也已经憋的好大好大的,石冰兰看入神了,余新一个巴掌才把她打醒,连问都没问她,直接拉着她往离步行街不远处的街心公园去。
到了公园里,余新找了片僻静的草坪,把她放到上面,一把掀开了石冰兰的衣服,给她解了贞操带的锁,摸了进去,很满意的假意怒道:「骚货,没见过公狗啊,至于嘛,流了一屁股。」
石冰兰没脸说话了,伏在余新肩膀上呜呜的哭了,她知道自己已经完了,骚货也好母狗也罢,今晚所发生的一切都表明了自己男人说的话是对的,若是没有余新护着自己,那大狼犬早把自己办踏实了,自己注定要跟眼前这个人了,好坏也是他了。
「别怕,主人在这呢,你又不是那没主的野狗,有主人牵着谁也操不上你;再说了,女人本来就是动物,见了公的动物发情了正常;以前你当警察的时候,风里来雨里去的,哪天没有今天危险,还不是今天辞职了,心态发生变化,不操那么多心了,见着野狗才会害怕不是?」
余新爱抚着石冰兰的头发,无比温柔的说着,停顿了一下,又继续了。
「以前你总要抓我的时候我不跟你讲这些话,也不跟计较过去那些恩怨,就说你嫁给我以后吧,在家里安安逸逸的呆着,有人宠有人操有人喂,还能管着其他骚货,你哭个什么劲,啊?你呀,既然认了我做主子,那就安下心好好服侍我,别哭了,妆都花了,嗯?」
石冰兰用几乎察觉不到的幅度点了点头,这一席话真是句句敲在点子上,把她心里的担心和忧虑都除去了,眼泪也随之而去,她主动用头在余新肩膀上蹭了蹭,余新笑了,说:「这才对嘛,去到那边树根去,把骚逼露出来,让我看看还淌水不?」
余新有意发出让石冰兰难堪的命令,也算准了今晚这一趟「约会」进行到现在,已让石冰兰完全认了命,能在大街上招来野狗求欢的女人不就是天生的骚货,生来不就是给人做奴的吗?
女人自觉在草地上爬了起来,高高的撅着屁股,诱惑的摇摆着,到了树根下背靠大树蹲坐下,奶子起伏着,m型张开大腿,用两只手指扒开了逼,大方的露出来给自己的余新看。
余新也站起来了,到了跟前,停下来,看着石冰兰:「你这骚货,眼睛里流泪,骚逼里流水,真是磨刀不误砍柴工啊!」
说着,一边解开裤子,掏出鸡巴对着石冰兰的淫穴撒尿,「他妈的,主子牵着出去,骚气连野狗都能闻见,你说你贱不贱?」
「贱,奴婢贱!」石冰兰的心智尊严已经溃不成军,嘴里说什么,完全不能自主了。
「以后再发情了,就想想今天晚上那小白脸,那大狼犬,你就知道自己是个什么货色了,嗯?」
余新尿完了,系好皮带,还用鞋尖碰了下被自己尿过的女人骚穴。
「奴婢是主人您养的一条骚母狗。」
男人听了石冰兰的自白,哈哈大笑,在僻静的公园里显得声音更大了,「自己弄出来了吧,我又不是野狗,不在外面操你那骚逼。」
石冰兰流着泪,坐在树下,张开腿,剧烈手淫,风吹过,只有喘息声和穴里淫水的咕唧声。
彻底熄了火,余新才叫石冰兰回到自己身边,摸了摸她的小穴,说:「以后没有我的同意,你一步也不能踏出家门。」
恢复理智的石冰兰一听这话,顿时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变成了养在主人家狗屋的一条狗,残存的心智小声对余新说:「奴婢还想跟主人出来吃饭,奴婢都嫁给主人了,奴婢……」
余新看了看她,脸上没有表情,过了一会说:「你觉得你现在这样还能随便出来吃饭吗?嗯?」
石冰兰没有说话,又羞又怕,怕余新再提起那大狼犬的事情,余新见状,循循诱导的又说:「像你这么骚的母狗,出个门得有主人牵着,知道为什么吗?」
她摇摇头,余新又是一阵大笑,前仰后合的,捏了两下她的乳头,「奶子大了一圈,智商又降了不少啊,才哭了一鼻子,就忘了。呵呵,那我就告诉你,有主子的母狗是不能被人随便骑得。」
「奴婢怎么会随便让别人操!」石冰兰真急了,睁大了眼睛争辩道。
「不会吗?路边野狗都能扑到你身上,更别说路上的色狼了,你穿着这一身洋装都挡不住那一身骚气,你看刚才那大狼犬,街上那么多女人,怎么就扑你,它都闻的出来你发情了。」
石冰兰听得又羞又急,却又没有恼气,只把脸埋在余新的前胸,余新又摸了一把石冰兰的小穴,里面又全湿透了,他乐了,「你这骚逼有没有不淌水的时候?」
余新乐呵呵的拨了个电话,没多久专车就把他接上了车,但石冰兰却被他全身扒光的塞进了后备箱中。石冰兰急得乱叫,又哭又喊,但后备箱隔音无比,余新什么也没听见。
好在路途不远,车就停了。当余新打开后备箱,一双水灵灵的美目好像失去了焦点,雪白的俏脸上同时布满了欲望和委顿。余新轻轻把她拉起来,温柔地揽在怀中,「好啦好啦,小冰。你不要急着要操逼吗,主人带你来森林公园了,这里人烟罕至,没几个游客,我好好操你,把你操爽。」
余新轻抚着她的秀发,吻着她的额头,然后又给她脖子上套上了狗项圈,挂上了狗链,石冰兰乖巧的跟着余新出了专车,一头钻进了林荫之中。
树林里,她充满肉欲的身体完全暴露在阳光之下,肥臀轻轻左右摇摆求欢,神态痴迷,双腿间偶尔被阳光照到,就泛出水光,好像山间的妖精,两个奶子在阳光下快要晃瞎人眼,逼上却是光溜白嫩,一根毛发也没有,像个幼儿,只是喷共出来,格外引人。
余新解开了裤子,坐到一个树墩上,向她招手:「母狗,爬过来。」
石冰兰膝行过去,一口叼住露出来的鸡巴,吧唧吧唧的吃起来。而余新则抽出皮带,不轻不重的抽打石冰兰烙印着「威」字的屁股蛋。石冰兰刚把余新的肉棒舔硬,他就把石冰兰从背后抱过来,直接操进了屁眼,石冰兰又哭号起来,被余新扇了一巴掌,喝令道:「骚逼,小点声,一条母狗比母猪还能嚎!」
他一边说一边左右开弓扇石冰兰的屁股,石冰兰的屁股被扇的一颤三浪,声音却并不见小,也小不下来,天天使用龙舌兰已经悄然间让石冰兰的肉欲更加汹涌,也更难控制。
半响,这场酣畅的野战才宣告结束,石冰兰摇着被抽的斑驳的红屁股,跟着余新回到了专车上,似乎恢复了一些冷静和理智,跪在余新两腿间之间的她仰望着男人,用自愧的语气说:「奴婢想明白了,奴婢是下贱的母狗,就是个烂货,您会不会讨厌奴婢,在魔窟时您总是宠幸不够奴婢,自从涅原县回来以后,您都……」
她说着说着,眼里忽然泪汪汪了,「……奴婢变成了这样的骚货,烂货,今天又差点被野狗上,奴婢对不起您的训练,奴婢……」
石冰兰口中所说的话全都是她的心里话,自从她回到余新身边,接受余新的训练,并最终嫁给余新后,她就一直想要做余新口中最完美的性奴隶人妻。所以她费尽心思的讨好余新,违背良心,甚至带着点报复意味的折磨孟璇,羞辱萧珊,在涅原县时强迫自己放下所有羞耻心,和余新在老屋,在山林,在墓地无耻的交欢,在人间天堂尽管心中妒忌无比,却依然乖巧如故。
而这一切,她都是用「牺牲」的借口来欺骗自己的心灵,可实际上她真的从这些无耻放荡,毫无人格的行为中感受到了满足,快乐,和被主人保护的安全,今天在餐厅吃饭时被视奸而发情,在大街上险些被野狗操弄,那一瞬间她对自己能力的极度不自信和对主人余新的极度依赖,都让她彻底明白了一个道理——自己再也不是过去那个为了法律和正义愿意付出一切的女刑警队长了,她现在就是一条余新饲养的骚母狗,她回来不是因为「牺牲」,也不是因为妈妈对自己的开导,唯一的原因就是余新是她这条骚母狗命定的主人,她是闻着主人的味道回了家!
余新心中察觉到石冰兰心理状态的微妙变化,不觉也感到有些忧虑,调教就像是一个钟摆,如果过度了就会回,他可不希望自己的成果毁之一旦。于是,他从沙发上下来,蹲在了石冰兰的眼前,立刻用厚实的臂膀抱住了她,让她埋首在自己宽阔的胸膛中尽情哭泣。
良久,石冰兰从余新的怀中抬起头来,雪白秀美的脸蛋上泪痕未干,一双凤眼仍然孕着泪意,余新吻上了她的朱唇,和她深情地拥吻在一起。
一个长长的法式舌吻后,余新爱怜无限的用手替她擦干净眼泪,温柔的说:「你是条总在发情的母狗,你自己能认识到这点很好。可是你别忘记了,你不是路边的野狗,你有一个温暖的家,你有一个强大主人的保护,你有主人的宠幸,你有主人的喂食,你还是主人的老婆。
没错,主人一开始占有你的肉体的确是因为你刑警队长的身份。但现在时过境迁了,世间已没有色魔,自然也没了警花,有的只是主人和母狗。主人答应你,我会永远保护你,永远操你的骚逼,永远让你的骚逼淌水。「
石冰兰认真的听着余新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听到末尾就已破涕为笑,「……主人,奴婢高兴,奴婢真的很高兴能做主人的母狗,真的……」
「行了,躺在主人腿上睡一会儿,到了家附近我再遛你。」
石冰兰果然像狗一样,双膝跪地,屁股坐在脚后跟,头枕着余新的大腿,闭上了眼睛,那副恬静满足而又乖巧温驯打的样子,哪个男人见了也会动心,将这条美人犬领回家中饲养,只可惜它已经有了主人。
一个多小时后,专车停在了距离林中屋一公里左右的地方,余新牵着石冰兰下了车。
余新跑在前面,石冰兰则双手双脚着地跟在后面用爬的方式跑步,这是余新每天都要进行的锻炼,从远处看就像是一个男人边跑步边遛狗。好在这周围没有任何其余的住户,因此二人也都很是惬意。
跑了有一公里多,他们已经快进入最近的居民区,余新忽然停了脚步,他的手机响了,他按下接听键,耳边传来了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是余先生麻!」
「嗯,我是。你是?」
「我是楚楚小姐的经纪人啊,楚楚小姐明天十点在【农家乐】酒店可以见您,您看行不行啊?」
「好,我没问题。」
进入以前从没到过的区域让石冰兰显得紧张和害怕,因此大半时间都是低着头跟在余新的身后爬行,忽然听到余新讲电话的声音,她竟然产生了抬腿的直觉,向身旁围篱的树丛喷射。
这个本能的举动似乎超出余新的预期,关了电话他呆了一下才开嘴笑,「嘿嘿……对了,我都忘记了,母狗就是需要这样标示底盘的。」
放尿完毕,石冰兰继续跟着余新原路返回,不过这回余新是用的走。当然了,对于石冰兰那就是爬了,而且还是她主动向余新提出「今天要一步步爬回家」的。
石冰兰慢慢开始感受到了女人作为动物的简单快乐,只要脖子上有主人的狗链,今生就有靠了。她内心骚动如涟漪,整个人脸都是热热的,顺从的跟着余新,她越来越觉得自己在余新面前抬不起头来,好像生来就低余新一等一样,但那感觉不仅没有屈辱,反倒很舒爽,身心都被一个男人掌控,仿佛在八音盒里的漂亮女孩。
半个多小时后,余新到家了,他的身前是跪趴着的奶牛石香兰,身后是被彻底驯化为狗的母狗石冰兰,看着两姐妹如今的模样,他忽然觉得自己心中那份空虚得到了最好的满足,又隐约感到了一丝不安。自己已经得到了想要的一切,到底还有什么事情能改变这一切呢?
余新无所谓的摇了摇头,大咧咧地进入了别墅。
***************
晚上八点,林中屋。
门铃响了,石冰兰心里咯噔一下,猜想这肯定是萧珊来了。余新听到铃声也从卧室下了楼,此时石香兰已经脱下了萧珊的衣服,给她戴上了项圈和皮绳,两名女奴现在正跪在余新脚下,等待命令。
「你妈呢,她怎么没来?」
余新开口就问林素真,他早已经习惯同时享用这对母女,今天萧珊孤身一个人来了,他却不甚有兴趣了。
「主人,贱母……真奴今天晚上来了……」支支吾吾的说出原因,萧珊生怕余新因母亲缺席而惩罚自己。
现在,最令萧珊心焦的不光是主人余新了,还多了一个刚刚嫁给主人的石冰兰,一个月前曾力劝自己离开主人的过气女警,现在摇身一变,成了余府的大夫人,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自从上次屁股上被烙印下「母狗」两个字,萧珊对石冰兰的情感态度就只剩下害怕了,她现在甚至连石冰兰的眼睛都不敢直视忙,更别说与她说话或顶嘴了。
「这样啊,那你就和香奴一起侍寝把。」余新还是不愿意让萧珊单独伺候她,又知道除了姐姐石香兰,石冰兰不愿与别的女人共侍一夫,想了个折衷的法子。
「遵命,主人。」两个女人低眉顺眼的跪伏地上,异口同声的表示服从。
萧珊用余光观察着跪在余新沙发手边的石冰兰,她没有看自己或者是石香兰任何一人,低着头一动也不动,脸上面无表情,什么情绪波动也看不出,萧珊越想越害怕,又试着安慰自己说石冰兰不会再惩罚自己一次。
「冰奴,你去把香奴和珊奴拾掇干净,牵到卧室安置好,再下来找我。」
余新下了令,三个地位不同的女奴也开始行动起来,石冰兰由跪姿站起身,走到石香兰与萧珊前面,左右手各自牵着一个女人,拉着她们往主卫生间的浴室里走。
女人都走了后,余新百般无聊,决定看今天拍了一路的淫照,有她靠在树上的,凝神思索的,蹲着笑的,奔跑的,被男人逗完,一脸春潮的,难得的是毫不做作,好像生下来就光着身子带着项圈让人玩的。
余新兽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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