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月艳魔 全本》 第2章

天跟你一块儿睡觉……”

柳鸣歧放下茶杯,“好了好了,等莺儿长大一些再说吧。”他望着神情奇怪

的龙朔,心道:如果朔儿真能娶莺儿为妻,那就好了。

*** *** *** *** ***

好不容易摆脱了柳静莺的纠缠,龙朔紧了紧衣服,迳直朝囚牢走去。

进门光线猛然一暗,一股夹杂着体味的湿气扑面而来。薛欣妍趴在刑床上,

正被一条大汉抱着屁股猛干。她披头散发,柔颈仰起,随着臀后的撞击,“啊,

啊……”叫个不停。从旁边看来,两只雪团的肥乳前后乱摆,乳尖被人揪得又红

又肿。

那帮众见到龙朔进来,高声说道:“龙公子,这婊子的屁眼儿干起来真舒服

“屁眼儿?”

那帮众拔出阳具,跳下来朝薛欣妍臀上猛拍一掌,“抬起来,让龙公子看看

薛欣妍撅起白光光的大屁股,手指扒着臀肉,向两旁掰开。只见肥嫩的雪肉

凹处,张开一个形状浑圆的鲜红肉孔,里面红艳艳一片,看不到尽头。

龙朔看了看那帮众高挺的阳具,露出一个天真的笑容,“屁眼儿也能用吗?

那帮众拍着女囚的圆臀道:“那当然,干起来别具风味!这贱人的屁眼儿也

没少挨肏,软和着呢,鸡巴一顶就进去了。”

几根冰凉的小指头摸到臀上,薛欣妍忍不住颤抖起来。相比于那些挺着阳具

往她体内猛戳的大汉,这个小小的男孩身上有种让她心悸的恐惧。他不会抱着自

己的屁股挺动身体,也不会把那些肮脏的液体射在自己体内,他对自己肉体的兴

趣只是为了让自己痛苦……

“女人能用的地方还真多啊……”龙朔并起两根手指,轻易便插进那个张开

的圆孔中。

冰凉的手指就像冷血的虫子,在肠道内蠕动着向内钻去。幽暗的囚牢内,美

丽的女囚用一种屈辱姿势,将自己成熟的肉体展现在一个孩子面前。她屈体伏在

木架上,高高举起丰满的雪臀,两手掰着臀肉,让那孩子玩弄自己被干松的屁眼

儿。但薛欣妍感受到的并不是羞耻——很早以前,当她爬进星月湖主人的房间,

献上自己的肉体时,已经知道羞耻是一种无用的情绪。她心里只是害怕,对即将

来临的痛苦的恐惧。

龙朔将另一手的两根手指也插进那只翕张的屁眼儿,然后勾住嫩肛边缘,缓

慢但毫不迟疑地将肛窦翻转过来。

一团红嫩的肉花被孩子用手指残忍地翻到体外,隐秘的肛蕾完全暴露出来,

红嘟嘟挤在臀缝中。薛欣妍只觉屁眼儿象被人抠掉一般,凉嗖嗖的空气直接涌进

肠道。她试图收紧菊肛,却发现翻转的肛蕾根本无从使力。

龙朔仔细翻检着这个本不属于性器官,却被人当做性器使用的部位,久久没

有抬头。

那名帮众拧住薛欣妍的长发,将刚干过她的屁眼儿的肉棒捅进女囚嘴中,用

她的唇舌来释放欲望。薛欣妍一边撅着屁股被人玩屁眼儿,一边直着喉咙被人捅

得喘不过气来,滋味苦不堪言。

等她好不容易吸出精液,一一咽下,在臀中掏摸良久的手指也离开了肛洞。

薛欣妍松了口气,正要放下手,一只冰冷的拳头猛然砸在臀间,几乎钻进臀肉,

将整个屁眼儿插得粉碎。腹中的内脏一阵剧颤,已经虚弱不堪的薛欣妍低叫一声

肥白的雪臀向上一翘,接着重重落下,两腿绵绵溜到一旁。

龙朔若无其事抬起头,问道:“大叔,屁眼儿和屄离那么近,插起来又都是

肉,为什么长成两个呢?”

那帮众嘿嘿笑道:“龙公子,你现在还小,再大些能干女人就明白了。”

龙朔笑道:“大叔,你先告诉我吧。”

“这个……女人的屄生出来就是被男人干的。鸡巴往里一插,干穿女人那层

膜,一直顶到屄心子里,把女人顶得哇哇直叫……”

“膜?”龙朔拨开薛欣妍的阴户,用手指捅弄着,“她怎么没有?”

“她?都被人肏烂了,怎么会有?那是处女才有的。女人第一次被干叫做开

苞,就是屄里的处女膜被男人的鸡巴捅穿了,还会流血呢。”

“噢……屁眼儿没有吗?”

那大汉哈哈笑道:“屁眼儿男人女人都一样,只不过这婊子被人肏得多了,

屁眼儿又软又滑,插起来舒服。”

龙朔认真听着,心里却在想着那个胡服男子。慕容龙,你千万不能死啊……

*** *** *** *** ***

这是个漫长的春天。龙朔每天都要去寨后的山上,有时柳静莺也缠着要来,

龙朔只好拉着女孩的小手一块儿上山,遇到险阻的地方,就背着她过去。这时候

柳静莺总是很乖,还会掏出干净的小手帕,给哥哥擦汗。

到了山上,柳静莺就趴在草丛里玩得不亦乐乎,而龙朔则坐在地上,远远望

着南方。

他在等待一个承诺,等待一个曾经发生过的奇迹。

这日下得山来,天色已晚。龙朔背着玩累柳静莺走到院门前,忽然遇到一匹

快马疾驰而来。

马背上那个陌生汉子一眼瞥见龙朔,不由一愣,脱口赞道:“好俊的孩子!

龙朔脸色一沉,他最恨别人夸他长得俊秀。在他心目中,爹爹那样的豪壮才

是男人应有的形象。可他相貌却完全继承了母亲的一切,以至许多人都把他当成

了女孩。

那人连看了龙朔几眼,这才一夹马腹进了院门。

广宏帮在柳鸣歧的打理下日趋兴旺。今日,南丰传来消息,当地的一个小帮

会愿并入广宏帮,充做广宏帮在南丰的分舵。南丰位于宁都以北,紧邻旴水,交

通便利,广宏帮若在此立足,自是绝佳的机会。

接到消息,柳鸣歧立即动身赶赴南丰。临行时他本想带上龙朔,可柳静莺又

哭又闹,抱着龙朔怎么也不撒手,柳鸣歧也只好作罢。

柳鸣歧一去两月,直到盛夏方回。这一趟他不仅在南丰成功地设立了分舵,

还堪测了地形,准备将总部迁至南丰,藉机向江州繁华之地发展。

回到帮中见到龙朔,柳鸣歧不由一怔。只见他穿着一领绛丝纱衣,更显得唇

红齿白,眉目分明。那张白皙的脸庞粉嫩处较之柳静莺也不趋多让,活脱脱就是

阿颜小时的容貌。

两月未见,这一眼顿时勾起柳鸣歧满腹愁绪。他举杯痛饮,不知不觉便喝得

烂醉。

柳鸣歧足足睡了半日,醒来时已经到了晚间。他头疼欲裂,坐在床边怔了半

晌,才喟然叹了口气,起身朝外走去。

房里还亮着灯火,柳鸣歧敲了敲门,“朔儿,你睡了吗?”

“柳叔叔吗?”龙朔清脆的声音从房里响起,“门没有锁。”

柳鸣歧推门入内,见龙朔穿着单衣,拎着湿淋淋的长发正在洗头。他在床边

坐下,温言道:“朔儿,叔叔想了很久,准备收你为义子,你看如何?”

龙朔身子一僵,半晌才道:“要改姓吗?”

“不用。你姓龙,是龙大哥的儿子。”

龙朔回过头来,感激地说道:“多谢叔叔。”

灯光下,那张沾着水珠的面孔犹如出水芙蓉,姣丽无比。柳鸣歧心头一颤,

一面低头整理床铺掩饰自己的慌张,一面语无伦次地说道:“答应就好,答应就

好……叔叔……莺儿无法许配给你……义子也是一样的。”

柳鸣歧无意中拿起枕头,不料却掉出一个软软的青布包裹,“这是什么?”

龙朔脸色大变,连忙冲过来抢夺。柳鸣歧指上功夫极为了得,龙朔身形方动

他已经解开包裹,待看到包裹中的事物,柳鸣歧脸色顿时一变,稳若磐石的手

指也不由得颤抖起来。

包裹里是两个手掌大小的白色皮囊,形状是完美的半圆,开口处平整宛如刀

切,质地柔软白皙。光滑的皮面上,各刺着一行墨涂的字迹,分别是:“八极门

掌门夫人”、“星月湖淫奴唐颜”。

柳鸣歧抖着手拿起皮囊底部那粒浅红,皮囊一抖,朝下篷松地敞开,变成一

只玉碗形状。这分明是一只女子的乳房,曾经属于他心仪女子的肉体,柳鸣歧象

怕弄疼了它们一样,捧在手中浑身剧颤。这是阿颜的乳房,被刺上耻辱的字迹,

又割下来掏空乳肉,做成了皮囊……

龙朔扑过来拚命抢夺,柳鸣歧一把拧住他的衣领,哑着喉咙叫道:“阿颜是

怎么死的?”

“你娘是怎么死的?”

柳鸣歧眼中仿佛要滴出血来,他一掌打在龙朔脸上,厉喝道:“说!”

龙朔合身倒在床上,嘴角流出一缕殷红的鲜血。他捂着红肿的脸颊,眼神变

幻不定,良久才淡淡道:“你都看到了。”

那张秀丽的面容宛然就是他心爱的阿颜,正用凄婉的神情,诉说她所受的伤

害。

柳鸣歧喉中发出野兽般低沉的吼叫,突然扑过去,把龙朔紧紧压在身下,用

力撕扯着他的衣裤。

龙朔挣扎着叫道,“放开我!放开我!”

柳鸣歧充耳不闻,片刻间便把龙朔单薄的衣物撕得粉碎。狂暴的男子呼呼喘

着粗气,炽热的手掌顺着龙朔细滑而冰凉的肌肤,朝他腿间摸去。

龙朔意识到他的意图,心底不由升起一阵恶寒。他使出吃奶的力气竭力反抗

手掌象雨点般打在柳鸣歧脸上颈上,尖叫道:“你疯了!我是男人!”

“男人?”柳鸣歧双目血红,他抓住龙朔细嫩的膝弯向两旁一分,吼道:“

你还算是男人吗?”

龙朔涨红的脸颊刹那间变得雪白,正在挣扎的双手停在半空。那双骨肉匀称

的双腿被倒提起来,下体赤裸裸暴露在空气中。龙朔下腹光洁无比,白净的肌肤

上没有一丝毛发,没有阴茎,也没有睾丸。本该长着男性特征的部位,只留下一

个指尖大小的孔洞。

柳鸣歧目光顺着白净的小腿,一寸一寸掠过孩童无瑕的身子,最后停在龙朔

脸上,喃喃道:“真是跟你娘一模一样……阿颜……阿颜……”

柳鸣歧一遍遍念着那个心爱的名字,忽然痛哭起来,“他们是怎么折磨你的

阿颜……我想了你好久……从来没有敢碰过你……”

柳鸣歧痛哭流涕,脑中翻翻滚滚都是唐颜动人的身影。他两月未近女色,此

时搂着这个酷似唐颜的孩子,早已无法自制地勃起如铁。

破碎的衣衫中露出一抹如雪的肤光,那只小巧的臀部微微翘起,圆润的曲线

仿佛女子饱满的丰乳,柔滑的肌肤吹弹可破,雪白中还带着孩童特有的稚嫩。

失去控制的柳鸣歧浑忘了一切,他大口大口喘着气,把那具鱼一样光滑冰凉

的身体牢牢压住,两手颤抖着抓住那只雪白的小屁股,火热的肉棒顺势滑入凉凉

的臀缝。

龙朔头脑中一片空白,连心跳也似乎停止了。背后庞大的身体象火山一样沉

重,散发着逼人的热气。蓦然,一阵撕裂的痛楚从身下传来,一直挺入到身体内

部。温淋淋的长发遮住了他的眼眸,龙朔低低叫了声,“娘……”旋即失去了知

觉。

*** *** *** *** ***

“只要龙夫人肯侍奉一日,明日此时本宫便放令公子离开。”

…………

娘一件一件脱着衣服。

男人们笑道:“龙夫人手上的功夫大家都领教过了,不知腿间的功夫如何…

…”

…………

颈后被人轻轻一拍,眼帘禁不住垂了下来。闭上眼睛时,依稀看到娘正光着

身子,朝一个男人怀里坐去。

…………

车轮扬起灰尘,娘握着套在颈中的绳索,吃力地奔跑着。滴着汗水的身子在

尘土中白得发亮。

…………

“本宫刺得好不好?”

一滴泪掉在字迹上,在雪肤上冲开一道淡淡墨色,接着越来越多,“好……

…………

“你不是答应放过我们母子吗?”

“本宫答应放过公子,什么时候说过饶你性命呢?”

…………

“娘!”

娘被人架着腿,朝一根尖柱上放去。

“娘!”

“既然你娘被我们玩过了,我就不杀你。但——”那只脚在空中一顿,接着

倏忽落下,直直落在胯间,发出“啪叽”的一声轻响。

…………

车队滚滚远去,黄昏的草原上,只剩下一具穿在木桩上的女体,和一个小小

的孩子。

男孩下身血肉模糊,阴茎和睾丸都被踩得稀烂。在他头顶,母亲的身体依然

白嫩而优美,那对高耸的玉乳微微颤抖着,暴露在凄冷的寒风里。在她雪白的双

腿间,插着一根深入腹腔的木柱。柱身的粗细超过了男孩的头颅,那具挑在柱顶

的娇躯,沿着被鲜血湿润的柱身渐渐下沉。用不了多久,柱尖就会穿破子宫,然

后或者一天,或者两天,缓慢但绝不停顿地一路刺到喉头。而少妇就只能这样等

待死亡缓慢的来临。

…………

龙朔在剧痛中醒来。背后的重压使他无法呼吸,而从臀后进入的巨物更是象

烧红的铁锥一般,在体内深处疯狂地搅弄着。每一次抽动,都像是要撕碎他的身

体。疼痛与无尽的屈辱交替侵袭,将他弱小的身躯刺得千疮百孔。龙朔脸色苍白

的拧紧被单,腿间湿湿的满是鲜血。

03

皮囊又轻又软,弹性十足。色泽微微有些发黄,上面肌肤的纹路清晰可辨。

字迹刺得很深,即使鞣制多时,留在针孔中的色迹依然历历在目。

“还给我。”声音又干又哑,冷冷的没有一丝感情。

柳鸣歧惊奇地发现,龙朔甚至没有流下一滴眼泪。在他的倔强眼晴中,有着

一抹令人心疼的柔弱。像极了在龙战野臂间小憩的阿颜……

“还给我。”

柳鸣歧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想去抚摸那两片红红的嘴唇。手指一动,却变成

一个耳光,重重落在龙朔脸上。

“妖精!你这个妖精!”柳鸣歧掐着龙朔的脖子,恶狠狠骂道:“你说,你

为什么跟阿颜这么象!为什么跟阿颜这么象!”

龙朔冷冷看着他,躺在鲜血中的身体,像大理石一样冰冷而又苍白。

扣在喉头的手指一根一根松开,柳鸣歧神色怪异地望着他的脸庞,滴血的肉

棒又一次挺起。

*** *** *** *** ***

龙朔在床上躺了一日,他神色漠然地望着屋穹,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一直到了晚间,他才穿衣起床,平静地朝土屋走去。

一条大汉跨骑在薛欣妍身上,粗长的阳具直直插在那只高翘的雪臀中。从后

看来,只见两条长满黑毛的粗腿,夹着一个肥嫩浑圆的大白屁股。薛欣妍趴在床

上,一边浪叫,一边上下抛动雪臀,用屁眼儿套弄着那根硬物。对她而言,只有

这样淫荡不堪地卖弄风情,才能生存。

大汉抡起巴掌,辟辟啪啪打着女囚肥美的肉体,笑道:“龙公子,你瞧这贱

人,干屁眼儿还叫得又骚又浪,真是个不要脸的臭婊子!”

龙朔静静看了一会儿,转身离开。要到很久以后,他才会再一次踏进这里。

一直躲在暗处的柳鸣歧见龙朔神色如常回到住处,不禁松了口气。一年多来

的相处,他知道龙朔外表看起来秀雅柔和,内里却刚毅之极。柳鸣歧跟在后面,

是怕他会寻死。此时龙朔神情自若,柳鸣歧心里却一阵愀然:他为什么不死……

*** *** *** *** ***

“这是阿颜的遗物,就留在我这里。”柳鸣歧抚摸着龙朔光滑的脸颊。自从

那夜之后,他原本的道貌岸然已经荡然无存,在龙朔面前,只剩下赤裸裸的淫欲

“你也不想这东西被人看见,知道你娘被人肏死,奶子上刺了字,还割下来做

成皮囊吧——乖乖听话。”

“知道了。”

柳鸣歧脱掉龙朔的衣裤,见裤底红红的,还沾着几缕血迹,“趴下来,让老

子看看。”

龙朔依言趴在床上,撅起粉嫩的小屁股。柳鸣歧剥开臀肉,只见那只小巧的

菊肛已经愈合大半,只剩一条最深的裂口还在渗血。

柳鸣歧冷笑一声,按住龙朔的小屁股,用力顶了进去,他一边挺弄,一边咬

牙叫道:“肏你妈!肏你妈!”

伤口再次裂开,龙朔死死咬着牙关,任由身后的男人在自己滴血的肛洞中狂

抽猛插。疼痛和耻辱足以令任何一个十岁的孩子疯狂,然而龙朔却像一块石头般

沉默着。

柳静莺越来越黏着龙哥哥,龙朔也尽可能多地与她在一起。只有在这个五岁

的女孩身边,他才不用担心自己会被伤害。只有柳静莺天真的笑脸,才能略微舒

解他无法言说的屈辱和抑郁。柳鸣歧虽然无时无刻不想把他搂在怀里狎玩,但还

没有丧心病狂到在女儿面前强暴他的地步,因此柳静莺又成了他的护身符。

但该来的永远躲不过去。每到夜幕降临,被柳叔叔压在身上的时候,龙朔都

觉得生命不再属于自己。或者说从三年前开始,自己的生命都只是为父母的血仇

而苟活。

他不知道自己要等多久,但即使只有一点渺茫的希望,他也会一直等待下去

*** *** *** *** ***

他在冰冷的夜里醒来,下身仿佛沉甸甸的木头,没有一丝知觉。

夜色中,母亲的身体象洗净的月光一样莹白。丰满的大腿被木桩撑开,桩身

已经被血迹染成黑色。低垂的脚尖离地面又近了数寸,贴着长草顶端轻轻摇晃。

娘还没有死,当他挣扎着爬起来,正看到母亲惊喜的目光。穿在木桩上的美

妇已经说不出话来,她久久注视着儿子,无声地笑了起来。

他拖着身子爬到木桩下,张口朝血淋淋的木桩咬去。那是母亲的鲜血,从腹

腔中流出的鲜血。

美妇的脚尖动了动,想阻止儿子疯狂的举动。然而身子一晃,木桩又深入数

分。顷刻间温热的鲜血从撕裂的阴户涌出,顺着木桩洒在儿子脸上。

带血的木屑比泪水更加苦涩,尖利的木刺扎破了口腔,每一口都像咬在铁刺

上。但龙朔不停地咬着,直到天际发白,满口的牙齿都已松动,终于咬断了木桩

可是娘已经停止了呼吸,她仍然睁着眼,目光中充满了深深的怜爱和凄婉的痛

楚。

他像怕弄疼母亲那样,小心翼翼地拔出断桩,然后用衣服勉强包住母亲下体

拖着尸身在无边无际的草海中,朝太阳升起的方向走去。

他没想过自己能走出大草原,除了母亲的尸体,他什么都没有。正当他以为

自己已经被上苍抛弃时,却意外地得到了一份礼物。

那是一个青布包裹,胡乱打了个结,像是被人丢弃的垃圾。然而龙朔打开时

才发现里面放着一只装满水的皮囊,一柄小小的匕首,还有食物。

他无法想像这空旷的草原还有谁路过,谁又丢掉了这个包裹而被自己遇到。

他只能说:这是奇迹,或者是上苍的恩赐。

他拖着母亲的遗体在草原整整走了三天。水喝完了,他就用匕首割下青草吸

吮草汁;食物吃完了,他就用匕首挖掘草下的虫蚁充饥。

那天傍晚,精疲力尽的男孩遇到了一队披发袒肩的胡人。

噩梦再度降临,那些言语不通的胡人把他锁入囚笼,笑嘻嘻玩弄着娘的尸身

又割下乳房,剥下皮肤,用掺了盐的马奶鞣制成两只精美的皮囊。

看着娘美丽的身体被彻底肢解摧残,麻木的他几乎没有感觉到痛苦。在他腹

下,溃烂的伤口和无法排出的尿液涨成一个黑紫的血泡,用不了多久,他就会因

此而死去。

已经绝望的时候,奇迹再次出现:一个带着清香的白色身影款款走来,宛如

光明的天神照亮了他的眼睛……

*** *** *** *** ***

已是盛夏时节,这天中午,柳鸣歧突然在席间宣布,要带龙朔赴南丰分舵一

行。柳静莺当时在抢樱桃吃,没听懂爹爹说的“打理帮内事务”是什么意思。等

吃完找不到龙朔哥哥,小丫头才如梦初醒的大哭起来。

南丰郡有三五万户人家,算是江洲重镇。旴水埠头是城内最繁华的地带,广

宏帮分舵却在城西。那个小帮会原本就是被人挤得站不住脚,才投靠了广宏帮。

柳鸣歧借此机会暗中筹措,伺机向埠头扩张势力。

说是打理帮务,柳鸣歧却把龙朔带到客栈,要了间房,然后独自去了分舵。

房间虽然简陋,但收拾得很干净。未刷漆的地板散发出木头的香气,隐隐能

听到楼下的歌声从板缝中升起,在室内烟氤一样弥漫开来。

龙朔静静站在房中,自从柳鸣歧走后,他就始终保持着这个姿势。日影渐渐

偏西,将他小小的身影一点一点拉长。当阳光没入群山,苍茫的暮色仿佛无数黑

色的细小颗粒涌来,将龙朔的身影融入黑暗。

他一遍又一遍地默念着六合功的心诀,按着诀法吐纳行功。但奇迹没有出现

慕容龙那一脚不但毁掉了他的男性特征,同时用一股阴毒的冰寒劲气,重创了

他的丹田。龙朔清楚地记得那个胡服男子的笑容。他留下了仇恨,却扼杀了希望

他是在嘲笑自己残缺的生命。

龙朔深深吸了口气,由天突缓缓沉下,到达丹田时剧痛又一次袭来。也许是

急于求成,行气过于急切,丹田的疼痛分外剧烈。他颤抖着张开口,准备调顺气

息。嘴唇一动,却涌出一口鲜血。

柳鸣歧推门而入。看到龙朔唇角的血迹,他冷哼一声,“死了这条心吧。丹

田受损还能练成内功,你的鸡巴也能长出来呢。”

龙朔掏出丝帕,慢慢抹净嘴唇。柳鸣歧把一个包裹扔在桌上,像欣赏宠物一

样,从头到脚打量着这个俊俏的孩子,目光中淫意十足。

“客官,您要的热水来了。”

柳鸣歧提声道:“拿进来。”

少顷,店小二放好木盆,兑了热水,关上房门。柳鸣歧道:“洗吧。一会儿

换身衣服,跟我出去吃饭。”

龙朔宽衣解带,在柳鸣歧面前脱得一丝不挂。他脸上淡淡的,没有痛恨,也

没有屈辱,就那样旁若无人地走过去,坐在盆中沐浴起来。

晶莹的肌肤白净异常,带着明玉般迷人的光泽,如同娇美的童女一样,细腻

而又光洁。那具雪滑的身体虽然还显得有些稚嫩,但曲线却柔美动人,骨肉匀称

纤弱,丝毫没有男孩应有的阳刚之气。

他举起一瓢水兜头浇下,冲散了发上巾裹的痕迹。乌亮的头发又密又长,沾

了水后,就像一匹光亮的缎子披在肩上。龙朔仰起脸,那张娇小的脸庞上,衬着

两道弯弯的细眉,玫瑰色殷红的嘴唇,怎么看都是个绝色的美人胚子。

水声渐渐止歇,客房缭绕的雾气中,隐隐现出一具雪玉般的身体。

清亮的水珠从白嫩的肌肤上滚滚而落,宛如一串零乱的碎玉。龙朔赤条条站

在盆中,纤柔粉嫩的腿并在一起,腹下本该长着阳具和阴囊的部位,只剩下一片

浅红色的光润皮肤,形状与女子阴户有八分相似。由于下腹出人意料的光滑平坦

耻骨前仿佛隆起一团,犹如阴阜。

柳鸣歧一把抱过龙朔,把他放在膝上,用手指抚摸着那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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