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口女佣:老婆爬错床》 第10章

他蹙起眉头,压抑着本能的yu望,沙哑着嗓子道:“你在逼我对你严苛。以后,再不许这样,想都不要想。”

安蝶雅心里涌起愤怒,这是什么年代,她的自由什么时候被掌握在他的手里了?但注意他灼热的目光,又看看自己身上的衬衫,本以为这别墅真是他以前藏娇所用,但她连一件女人的衣服都没找到,看样子,夜天辰真如杨松雪说的那般,外表风光,感情世界空虚的很,是不是她稍用手段就会把他俘虏?这个念头一起,她的心便咯噔一跳……。是啊,用这种方法,来报复他。

她突然想起以前看过的一本小说,那个女人主翁说,恨一个男人,最好的报复的方法,就是让他爱上自己,爱的难舍难分的时候,再毫不犹豫地把他踢开,亲口告诉他,这一切都是假的,都是在演戏!

她的唇角不禁勾出一抹苦笑,没想到这种事情也会上演到自己身上。

夜天辰怔怔地看着安蝶雅脸上表情的变化,不知她在想什么,但他感到不安,狠狠将她推倒在床~上,身体随之倾覆上去,带着一丝警告道:“不要费神想什么方法,只要我不想,你永远都无法逃脱。”

“我没有逃。”安蝶雅迎视上他的双眼,但马上就闪躲开了,她还是太年轻,没有什么阅历,根本无法用眼神挑衅他。

懊恼不已,扭动了一下身体。

立刻,她就感觉到伏在自己身上的夜天辰,他的身体变得灼热起来,抓着她的手,也加重了力气。

她明白这是什么预兆,心内害怕起来,那一晚,狂风骤雨般的摧残,贯穿全身的痛楚,她永远也忘不掉。

她紧咬一下嘴唇,觉得自己没用,刚才还想着用情来报复他,现在他对自己的身体有了反应,是不是该迎合一下,可是她没有真正的经历过,不知道怎样迎合,也根本……没有那种勇气。

夜天辰看着身下的安蝶雅,一头长发柔顺的如一泻千里的流瀑,眼睛睁的大大的,有些迷茫,有些挣扎,嘴唇的线条是紧张的,再加上她白皙娇美的脸蛋,他此刻才发现她长得这么美,娇而不媚,柔而不弱,震慑着他的心神。

夜天辰,囚禁我是犯法的(6)

何况……他的白衬衣穿在她的身上,又宽又大,领口又开了两个扣子,玲珑的胴|体若隐若现。

他突然觉得喉口发干,艰难地咽了咽,是不是所有的男人看到这样一副娇躯都会禁不住诱惑,都会想……

又或者,他真的如韩思海所说,压抑的太久了……

他脑海里又恍惚回荡起那晚,她含糊不清的哀求,以及事后她恨恨地说着要记他一辈的话。他的额头忽地冒出了冷汗,用冷酷伪装着道:“乖乖的才是聪明的作法,因为你和我之间,就如鸡蛋碰石头。”

安蝶雅的眼神顿时黯淡下去,鸡蛋碰石头?她就是那可怜的鸡蛋吗?粉身碎骨也斗不过他?不!

在二十一世纪竟然沦为一个男人的禁脔,这是对她最大的侮辱!

这一刻,她的心慢慢失去了温度,这个把她毁了的男人,她要让他慢慢中毒……

她瞌了瞌眼,双手有些颤抖,慢慢攀上了他的脖颈,脸上的表情虽有些不自然,却已柔和许多。

夜天辰一怔,暗哑着声音问道:“你怎么了?”

她别了别头,微微抬起上身,把下巴搁在了他的肩膀上,不让他看到自己此刻是多么害怕和迷茫,一面在他耳边吹气如兰。原来,这些东西并不需要人教。

她低声道:“总裁先生,今晚,需要我陪~睡吗?”

话说出口,她感觉自己的心已经降到了谷底,连尊严都没有了。搂着他脖子的手臂也松了一下,但马上就加重了力量。

这里不属于她,早就被占去了清白,早就被他定义为禁脔,又有什么好矜持的?如果注定要用这种方法获得自由,反击敌人,她现在,愿意。

随即她的手又松开,心里总觉得不是滋味。

“怎么?这个时候又后悔了?”夜天辰离开了她的唇,本想安抚,口里吐出的却是这种冰冷的话语。

安蝶雅抿了抿唇,一手扯掉了他身上的睡袍,紧紧地抓着他的后背,指甲几乎陷进里面,一字一句道:“我以后顺从你,什么时候会放我走?”

走?谁允许她这个时候说这种话?夜天辰倏然大怒,她不准走,他不会放她走的!

他伸手撕开了她身上的衬衫,冷声道:“我没有主动提起的时候,你不准提‘走’这个字!”说罢,整个将安蝶雅拥入怀里,他闻到了一种香味,不是香水味,而是沐浴后那种淡淡的清香,却更深地刺激着他的感官。

他如一头猛兽那般……

事后,夜天辰不敢再多看一眼床上的女子,几是逃似地进了隔壁的卧房。明明不想再对安蝶雅粗暴,为什么……看到她心不在自己身上的样子,感觉到她明明抗拒却嘴硬地顺从时,他就是抑制不住内心的冲动!

恼恨地捶了几下墙壁,他感觉自己真的十恶不赦,他什么时候变成这样子了?对一个弱女子这般粗蛮。

他明显的感觉到,安蝶雅在恨自己……

明明是件快乐的事情,他们受到的却都是痛苦。

夜天辰,囚禁我是犯法的(7)

早上,他早早地就醒来了,洗漱过后做了煎蛋,热了牛奶。在客厅徘徊好久,终没听见安蝶雅的房间里有什么动静,他咬了咬牙,端着早餐上了楼。

房间里很安静,窗帘拉着,光线有些暗,安蝶雅平躺在床上,仿佛还是昨夜他离时的样子。想起昨夜自己压抑不住的狂暴,他的心里微微划过一丝怜惜。

坐到床前,伸出手去,刚碰到她领口的手,忽然就放松了力道,轻轻地抚她的唇,她的唇是小巧的菱型,看上去就细腻而柔软,此时触摸着,更觉多了几分弹性。

下巴小巧而精致,只是因为生病而显得有些尖尖的。一声叹息在心底深处停留,也许有几分悔恨,但他绝不允许把这种情绪继续。

他把早餐放下,轻唤道:“安蝶雅?”

没有回应。

又唤了一声,还是没有回应。他不禁担心起来,伸手把她揽起,摇着她的肩膀。昨晚不该对她那样,她的病还没完全好呢。他懊恼地皱着眉头,伸手探上她的额头,没有烫。也许,只是因为他昨晚太过激烈了吧。

他又唤了两声,安蝶雅才迷迷糊糊地睁了眼睛,全身如被掏空般,没有安全感,紧紧抓住了他的手臂,有片刻的恍神。待看清他的脸,便挣脱开了,躺倒在枕头上。

夜天辰看着她苍白样子,心中掠过一丝柔软,说出话却是冷淡的,“早餐在这里,好好休息,我不希望我的女佣总是让我来照顾。”

安蝶雅瞌了瞌眼,嘴角吟噙着一线倔强,哑声道:“我知道,不用你教。”

夜天辰看着她有些虚弱的面色,停滞了片刻,不放心问:“你是不是还不舒服?”

安蝶雅皱了皱眉头,她是不舒服,尤其是小腹那里,隐隐有些疼痛。

夜天辰注意到她的神色,忙问:“哪里不舒服,要不要上医院?”

她咬了咬嘴唇,翻了个身背对着他,淡淡道:“没事,就是觉得累,睡一会儿就好了。”

看到她不愿意与自己说话,他又嘱咐了一句让她吃了饭再睡,就匆匆忙忙下了楼。

夜天辰走后,安蝶雅就起来了,吃了他做的早餐,又为衣服发愁,昨天的衬衫被夜天辰撕破了,她又找了一遍就是没找到女人的衣服,还好柜子里有一套男式运动服,虽然对于她来说太过宽大,但也不错了。

把碗洗过之后,她还不死心,在别墅里上上下下转了两圈,每个窗户都试过了,全都打不开。电子锁,她胡乱地按键,想着瞎猫碰上死耗子,举许就对了密码,可只错了三次,系统就不允许她再操作了。

心里顿感失落,趴在窗前,从防盗窗的镂空雕花缝隙里往外看,她看到今天是个好天气,晴空万时,阳光普照。别墅前面的花圃里,开着蔷薇花,风一吹,花瓣飘落。她怔怔地看了好久,心里想着,自己的未来在哪儿?是不是有一天,也会像花儿那样,零落成泥辗作尘,再留不下一点痕迹。

夜天辰,囚禁我是犯法的(8)

不,纵使是要凋落,她了也要落在外面,落在自由自在的天地里。

夜天辰这样把她关起来,总有一天会被人发现的吧。杨松雪十天半个月不见她会找她的吧?还有爸爸,虽然碍于继母,她一年到头很少给家里打电话,可是,她出了事,爸爸会有感觉的吧?

但为什么,她越想越觉得希望渺茫,感觉眼中溢出了泪水,她立刻忍住了。她要坚强,这种情况下,再这样自伤,以后的日子还要怎么过?只要她生活的好好的,只要她讨好了夜天辰,总有一天,她会获得自由,她会连本带利的让他还回来。

有了主意,心里也开朗起来,她折腾的这半天,竟然快到中午了。前天病了一天,昨天又只吃了一顿饭,早上一个煎蛋一杯牛奶早消化完了。她忽然觉得特别的饿,便到厨房里翻找。

其实,昨天她根本没做饭,煮了几个鸡蛋吃。但现在,她决定以后要学厨艺。厨房里的烹饪用具还算全,微波炉,电磁炉都有。

她把蔬菜洗干净了,又切了一点瘦肉,觉得青菜炒肉应该比较简单吧,两样混在一起来回翻就可以了。

可是,想着容易做不容易,费了一番功夫做出来的菜,色香味别提了,那个肉,安蝶雅尝了尝,竟然半熟,害她差点呕吐。

最后,她只能用最简单的方法填饱自己的肚子,煮鸡蛋。

等到她勉强完成了自己的午餐后,已经是下午了,她才想起,今天一天还没吃药,头痛发烧的滋味不好受,她可不想再来一次,便忙上楼吃了药,为了弥补早晨的,一下子吃了双份剂量。

量大药效果然厉害,安蝶雅躺到床上没一会儿便觉头部昏昏沉沉,渐渐睡了过去。

梦里。

安蝶雅回到了小时候,却定格在五岁那年。当时的她在爸爸妈妈的疼爱下健康快乐地成长着,扎着两条小辫子,一听到下课的铃声,不等老师说下课,就抓紧了书包带子,期待着回家。

她跑着跳着,高高兴兴跑到了学校门口,却看到了爸爸。她有些奇怪,每次来接她回家的都是妈妈,因为妈妈不擅长做饭,爸爸下了班就回家做饭了,接她的任务自然落到了妈妈的身上。可是今天,虽然她有小小的不解,也没当回事。

爸爸的脸色不太好,抱起她就直奔路边拦了一辆的士。当时她还问爸爸,中午都给她做了什么好吃的。可爸爸说,什么也没做,等会儿给她买便当吃,还告诉她,他们要去医院。

因为,妈妈在医院。

五岁的她,对医院只是一个模糊的印象,于是问爸爸,医院是什么地方?为什么妈妈会在医院?

爸爸沉吟了一下,告诉她医院是一个救死扶伤的地方,里面有许多天使,她们都很漂亮,很温柔。

少不更事的她,听了这些话竟然高兴起来,为能见到天使而暗暗雀跃着。

可是,她真正的进去后,看到是被隔离起来的妈妈,妈妈的身上被插着各式各样的器具,一动也不能动,她隔着玻璃拼命的喊妈妈也不应她。

夜天辰,囚禁我是犯法的(9)

爸爸告诉她,妈妈只是累了睡了,会好的,叫她听话。可她从护士的口中听到妈妈得了什么急性肺炎,她当时根本不懂得什么是急性肺炎。只是爸爸说妈妈会醒来,她就坚信妈妈一定会醒。

妈妈是醒了,却很痛苦,不能亲她,不能抱她,甚至通话都要靠电话……

五岁的她,其实并不记得很多东西,她已经忘记了妈妈到底在医院挣扎了多少天,只是妈妈最后离开人间的一幕,她永远都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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