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婚》 第20章

温言呼吸不畅,颤声让他停下,乔晋横充耳不闻,直接抱下她来,扒下她的裤子,让她趴在矮柜上任他侵犯。男人粗壮的欲望好似烙铁,被进入的一瞬间温言大大一抖,疼得落下泪来,手边逮到什么东西都往地下扔,哽咽着,“放开我……乔晋横你放开我!”

他的动作却丝毫不见减轻,这段时间为了顾着她的心思,他都没碰过她,如今借着酒气他才敢如此放肆,一时半会是放不了她。男人在情。事上一向简单粗暴,温言怕得不行,扭动着想要逃。乔晋横低吼一声,狠狠咬住她的肩,“别乱动,言言……言言……”

他粗重的喘息落在她耳畔,令人羞耻的酥麻从腿间震荡开来,温言被他纠缠得渐渐没了力气,哭哭啼啼地放弃反抗。他翻过她的身子,将她压到墙上,舔着她染上绯红的眼角,“言言,言言……”

他喊着她的名字,深深浅浅地律动,“我爱你。”

温言神志不清,泪眼迷离地看向他,他握着她的手放在胸口,隔着薄薄的衣料,她感受到男人紧绷的肌肉,和心脏砰砰跳动的震动。

“我爱你。”

心才是最诚实的,他面上冷静而自制,在对她告白时,里头却是七上八下。

温言颤抖地和他十指交扣,心里有百种滋味。

发泄过一次,乔晋横总算清醒了些,他放缓力道,抱起温言走进浴室,在温热的淋浴中帮她洗头发,有一下没一下地亲她。他们默契地闭口不言他的失控,她明白他在怕什么,他也懂她在恨什么。

夜凉如水,两人擦干了躺进大床里,从头到脚都是暖和的。被他折腾了半天,温言早已昏昏欲睡,眼皮子耷拉着往他怀里缩,乔晋横拥住她,“睡吧,明天还要上班。”

温言点点头,昏黄的灯光散了一地,衬得她圆润的脸颊更加娇憨,乔晋横忍不住把她按在怀里揉着,温言怕痒,被他逗得笑出声来,气得打他,“要睡觉了!”

乔晋横好笑地咬她,她掐他的腰,打闹了好半天,腿间又有了反应,察觉到小腹处硬邦邦抵着的东西,温言面红耳赤,“你、你离我远点!”

“好,不闹你了。”他顺手熄了灯,暗沉的室内寂静下来,温言放心地枕在他手臂上,临睡前几秒忽然想起来,咕哝着问他,“你爸的生日……真的不要去吗?”

她是讨厌他,可于情于理,乔晋横都该回去一趟。

乔晋横半天都没说话,温言费力睁开眼睛,夜色中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只知道他眸光闪动,凑过来吻上她的额角,“没事,不用去。”

在廉政署的努力调查下,顺利找到多名政要贪污、滥用职权的证据,新的新闻覆盖旧的,随着讨伐政治黑暗的浪潮越演越烈,乔晋横的通报处分终于得以撤销。他结束假期,回到警署还是人人敬仰的特殊行动组组长,温言终于长舒一口气,“他要是再那样消沉下去,我就要去找心理医生了。”

严辛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对姐夫来说,姐姐你就是最好的心理医生。”

想到这几天没少被乔晋横吃豆腐,温言耳尖泛红,没好气地哼了一声。

严辛古灵精怪,知道再说下去她家脸皮薄的姐姐要恼羞成怒,便换了话题,“对了,姐夫呢?怎么没和你一起来?今天周末呢。”

温言惬意地靠在沙发上看电视,“他有任务,早上才走。”

“又有任务啊?”这警员可真不是人能做的行当,隔三差五就要走,好不容易才把小心肝捂热乎,这一走怕是又要被打回原形。

严辛心有戚戚焉地叹了口气,“还是让姐夫早些辞职吧,等以后你们就开个茶楼,每天都聚在一起,这不也很好吗?”

温父年纪上去,唯一的心愿就是开一间属于自己的茶楼,和朋友们聊聊天下下棋,那日子就足够美好。温言何尝不想,可过去她的规划中从来没有乔晋横这个角色,现下被严辛提醒,脑子里居然勾画出今后一家人共同相处的模样。

她到底还是被他虏获了。

就算没有爱情,单单是那份习惯,她被他宠坏了的脾气,也注定离不开他。

乔晋横不在,上班的几天温言就住在了姑妈家,偶尔半夜惊醒,摸到身旁凉飕飕的,心中难免失落。早上坐车时她没精打采的,屋漏偏逢连夜雨,到了班上又被组长告知上一次拍回来的影像不过关,温言只好叫上阿离,两人开上台里的面包车往采访店铺赶。

请店家重新制作了一番各式咖啡,直到中午才将全部影像重新摄制完毕,温言睡眠不足,脑中昏昏沉沉,和阿离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往停车场走,忽然听见有人高声喊,“阿横!”

路上车水马龙,人流如织,各式各样的声音往耳朵里灌,有那么几秒钟她还以为是自己幻听,可等她没头没脑地扫向街对面,透过一个个交错的人影,分明看见了一个女孩子笑嘻嘻地撞到男人后背,顺势抱住他的腰。

他个头高,眉目冷冽,鼻梁挺直,脸部分明的线条在春日大好的阳光中如同融化的坚冰。他抱着一盒纸箱,躲不过女孩子的亲昵,只能由着她搭住他的肩。

温言揉了揉眼,再定睛看去,那让她脸色惨白的场景还是存在,她愣愣地看着他和女孩子并肩而走,无意识地往马路上冲,鸣笛声陡然刺耳,一辆黑色轿车擦着她疾驰而过,阿离及时发觉拉住她,错愕地喊,“你干嘛?还是红灯!不要命了你?!”

温言茫然地看着那两人淹没在人群中,心脏跳动的地方被人硬生生掏出一个血洞一般。

她不断地安慰自己和乔晋横在一起的说不定是同组组员,可警署里没有人像那个女孩子那样浓妆艳抹的。

也有可能是卧底,或是熟人,或者……

她突然回过神来,她为什么要帮他找借口?是让自己不那么伤心吗?

可是,她不是希望他厌倦她,放她自由的吗?那为什么期望终将达成了,她反而会心痛呢?

作者有话要说:紧赶慢赶终于赶出七千字。。。

咱尽力啦,这就算二更了是不o(* ̄▽ ̄*)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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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乔晋横在外工作,手机向来是关机状态,温言明知如此,在浑浑噩噩地回到家后,将手机拿在手中半晌,还是忍不住给他拨了个电话。电子女声的“对不起,您拨的电话已关机”的声音响在耳边,在空旷冷清的室内显得尤其刺耳,温言无措地丢掉手机,被酸楚挤压得红了眼眶。

她喘了好几口气,胸口还是钝钝地疼,便抄起抱枕往地上掼,“混蛋,混蛋!”

前一秒还在说只爱她一个,后一秒就和其他女人搂搂抱抱,男人都是朝三暮四的混蛋!

她气得不行,也无暇细想自己失控的原因,整个晚上都辗转反侧,隔天便请了假,到那个路口守株待兔,可接连几天她都没能等到乔晋横,反而是经常看见那个女孩子风风火火地穿过人群,那副样子分明是迫不及待地要回家去。

因为家里有一个她想每时每刻都看见的人。

温言愣愣地凝视她,在她停下脚步,在店铺外买蛋挞时,装作买东西的样子站到她身边细细打量。那是个很漂亮的女孩子,五官轮廓分明,艳丽的浓妆给人强烈的视觉冲击力,才不过初春,她就已经穿上短裙,露出细白修长的双腿,看得不少来来往往的男性口水横流。

察觉到温言过分炙热的目光,女人纳闷地瞥她一眼,没好气地问,“看什么看?!我性取向正常的!”

温言勉强勾起唇角,讷讷道,“我、我知道,我看过你和你男朋友。”

她有意试探她,“他个子很高,皮肤有点黑,看起来沉默寡言,但是……是个好人。”

女人一听,立刻眉飞色舞地得意说,“那是当然,阿横是我看过最正经的男人,我正准备加把劲,让他变成我老公!你倒是蛮有眼光的嘛。”

她的话如同惊雷,劈在后脑隐隐作痛,温言僵硬地望着那刚出炉的蛋挞,眼眶都被那香气熏得湿了。

女人笑了一笑,忽然反应过来,警惕地瞪向温言,“你怎么知道的?”

“我、我就是上次看见……抱歉,蛋挞我不要了。”温言扯了扯唇角,对服务生挤出一个不成样子的笑容落荒而逃。她快快地走,仿佛这样一来,就能加速逃离那眼角眉梢都漾着幸福的女人,也可以逃避她不想面对的现实。

四月,草长莺飞,风里有绵绵的柳絮,温言边跑边哭,看到有个偏僻的小巷便躲了进去。高瘦的红墙遮住阳光,空气里有复杂的腐烂气味,她蹲在地上,努力咬住嘴唇,可眼泪还是憋不住地往外涌。

不论女人的身份是什么,她和乔晋横暧昧不明的事实已是板上钉钉,温言哭得昏昏沉沉,在柔软的春日午后,麻木地想,她太惨了。

她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才会把自己逼到如此境地?

如果她一直坚定地憎恨乔晋横,她不会这么伤心,可悲的是她居然喜欢上了他。

那两个字如同魔咒,幻化成绳索紧紧扼住她的喉咙,捏得她呼吸不畅,手脚冰凉。

她太无能了。

许久,温言扶着墙壁站起身,双脚被千万根针穿刺过一样,她慢吞吞地走了出去,盛大的阳光在一瞬间散落下来,却驱赶不了她心底的阴霾。

不想长辈看出不妥替她担心,接下来几天温言都没去姑妈家住,一个人在空空荡荡的大房子里沉默地生活,好似都和那冰冷的摆设融为一体,唯一值得开心的是林航家的林航家的胖小子呱呱坠地,才满月的孩子精力旺盛,又可爱又调皮,温言身为好友,隔三差五便去探望。

孩子是最纯洁无垢的,每次被小孩子那乌溜溜的眼珠子瞅着,心里就什么烦恼都没有了,只想着好好地宠他爱他。

林航生产后被照料得很好,惬意地坐在藤椅上晒太阳,见温言那么喜欢孩子,就取笑她,“玩我们家的做什么,你和你家乔大哥也可以生一个嘛。”

温言呼吸一滞,差点把孩子摔到地上,她脸色惨白地将小孩子放回婴儿床里,不等林航看出端倪,又挂上笑容,拿起拨浪鼓逗着孩子。

小孩子不认生,活泼得很,手脚舞动地丫丫乱语,温言好笑地掐他的脸,“笑得比花还娇,以后就喊你顾小花!”

“你给我儿子乱起什么小名呢!”林航瞪她一眼,好笑地说,温言挑了挑眉,正要回答,桌上的手机就震动起来,她放下玩具,随手拿来接听,从听筒那端传来的,竟是大洪焦急的声音。

“不、不好了嫂子,刚刚任务要收尾的时候,老大去追一个逃窜的犯罪分子,不小心……不小心中枪了!”

温言晃了一晃,好不容易才站稳脚跟。

“不过还好只是手臂中枪,老大现在在医院治疗,你过来看看吧。”

透过电波,能够听见对面仪器“滴滴”的声响,乱糟糟一片的叫嚷声叫人心神不宁,温言收紧五指,在大洪迭声的询问中,一言不发地挂断电话。

林航疑惑地问,“怎么了?”

温言呆站半晌,瘫坐在藤椅里,喃喃道,“乔晋横……中枪了,不过只伤在手臂,没有大碍。”

她痛苦地捂住脸,一股股担忧混杂着痛楚纠缠着往外冲,她不知该如何是好,明明是怨他不忠的,听到他受了伤,她的第一个反应还是不顾一切地去看他。

她神色复杂,林航自然看出不妥,犹豫地问,“你……不去医院?”

温言怔忪地干坐着,气氛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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