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烟,脸上露着淫邪的表情,却是摆出了一副深沉高远的姿态,继续坐在沙发上欣赏起了眼前的情景。
刚才玩的是三人同插韩阳,金教授好像是还想这么玩,见梁叫兽选择了坐在沙发上观战,于是便把一直没其什么事的于连发给叫了过来。这个唱红导员在三位毛左叫兽的面前,终于是有了一同玩韩阳的机会,自然是表现得很是欣喜激动,但显然在这三位叫兽的眼里,他也就是等同于是个sm工具的角色。
金叫兽、马叫兽外加那个唱红导员,二次开始了对韩阳的奸淫玩弄,实际是利用了李大玮为他们做好了铺垫,金叫兽在此基础上似乎是忽然找到了灵感,成了第二次开始的游戏的主导者。首先拿掉了韩阳塞在韩阳身体里的三件工具,示意于连发把韩阳被从桌子上拽了下来,并让于连发把韩阳给抱了起来,随后金叫兽则是平身躺在了沙发上,让于连发抱着韩阳背对着他的脸,将韩阳的屁眼对准了他向上挺起着的鸡巴,让于连发将韩阳放到了平躺着的他的身上,使得他的鸡巴直接插到了韩阳的屁眼里。
韩阳背身倒坐在了金叫兽的身上,让金叫兽从下面把鸡巴插进了她的屁眼里,马叫兽随即跳上沙发蹲到了韩阳的下身前。因为韩阳双脚上戴着的固定式脚镣,中间连着了一段半米多长的钢管,又是背身倒坐在金叫兽的身上,马叫兽想从前面操进她的逼里,自然是有些不得劲,于是马叫兽用手抓住了韩阳两脚之间的铁管,使劲地向下压着韩阳的两条腿,强行把他的鸡巴插进了韩阳的逼里。
马叫兽使劲地向下压着韩阳的两条腿,这样才把鸡巴从前面插进了韩阳的逼里,韩阳的上身自然是被压的倒向了后面。躺在韩阳身下的金叫兽见了,伸出两只手抓住了韩阳被铐在背后的两只手,使劲地将韩阳的身体向上推着。这样韩阳下身被马叫兽使劲地向下压着,上身则同时被金叫兽使劲地向上推着,上下身从中间近乎被弯得贴到了一起,两只脚的脚尖都伸到了头顶以上,以这样的姿势被同时插入了逼和屁眼,自然是让她承受到了相当强烈的痛苦感。
金叫兽和马叫兽一个在下一个在上,将韩阳弯成了一个难受之极地姿势,再一次同时插进了韩阳屁眼和逼里,看到了韩阳因此承受到了强烈的痛苦感,这两个叫兽却是因此获得了强烈兴奋感。因此在韩阳痛苦的嗷嗷惨叫声中,这两个叫兽却是兴奋之极地,上下齐同移动着下身,用他们借助春药勃起的鸡巴,前后夹击地同时操起了韩阳的逼和屁眼。
那个唱红导员于连发,因为这次那个梁叫兽选择了观战,总算是有了一起玩韩阳的机会。见金叫兽和马叫兽的两根鸡巴,把韩阳的逼和屁眼都给占上了,他也只好是把鸡巴塞到了韩阳的嘴里。可因给韩阳制造出了强烈的痛苦感,而得到了更大兴奋感的金叫兽和马叫兽,显然是在分别操着韩阳逼和屁眼的同时,还想要听着韩阳发出来的痛苦惨叫声。结果这个于连发刚把鸡巴,塞到了韩阳的嘴里,便被金教授示意其拿出了出来。愤恨地偷偷冲金教授挥了下拳头,于连发也只好从韩阳的嘴里拿出了鸡巴,伸出一只手替着两位叫兽扶住了韩阳,腾出一只手揉弄起了韩阳的两只奶子。
三、变态叫兽
“呀呀呀……金老师……马老师……求求您们……饶了我吧……饶了我吧……以这个姿势……让您们同时操小逼和小屁眼……实在是让我太难受了……我受不了了……真的是受不了了……求求您们了两位老师……换一个姿势来操我吧……”
韩阳背身坐在了金叫兽的身上,被手铐给铐在背后的两只手,被金叫兽用手抓着使劲地向上推着她的上身,而固定在两只脚腕之间的钢管,被马叫兽用手抓着使劲地向下压着她的两条腿,这样使得她的身体与地面呈四十五度,上下身弯曲得几乎贴在了一起,两只膝盖贴到了胸前,两只脚伸到了头顶之上。以这样一个达到了身体承受极限的姿势,同时被两位叫兽狠操着逼和屁眼,自是让韩阳感觉到了难以承受的痛苦感,因此韩阳大声惨叫着哀求起了两位叫兽。
显然韩阳此时的大声叫着的哀求,不再是为了给这三位叫兽助兴而装出来的,真的是她感受到了承受不了的强烈痛苦感。金、马两位叫兽显然是也察觉到了,此时的韩阳确实真得痛苦得受不了了,但这杨正好是让这两个较厚,找到了更强烈的兴奋点,因此这两位叫兽听着韩阳的大声哀求,在春药的效力催促之下,反而是操韩阳操得更来劲了。
坐在旁边沙发上观战的那位梁叫兽,看着韩阳被操得难以承受的痛苦姿态,听着韩阳大声惨叫着的哀求声,脸上也露出了更加淫邪兴奋的表情,但却是以反而是以教育人的严肃口气说道:“小韩啊,年轻人要想迅速成长,就得要有吃苦的精神嘛。怎么这么一点苦头,就让你坚持不了啊?你应该将现在的感受,视为一次历练嘛,坚持住了这一次的考验,你也就进一步地成长了嘛。”
那个唱红导员于连发,这次终于是被允许参与到了对韩阳的玩弄中,可却是只能帮金、马两位叫兽按扶韩阳,所起的角色跟个辅助性的sm工具也差不多。对此这家伙的心里自然是很不满,可又不敢对面前的三位叫兽表露出来,只好是趁机把窝在心里的火其,转而发泄到了韩阳身上。拿开了揉着韩阳奶子的手,狠狠抽了韩阳一记耳光骂道:“你个小骚逼,忘了你刚才说的,从今天开始,你就是三位老师的骚逼母狗啦。别再瞎嚷嚷了,说点三位老师,喜欢听的话。”
李大玮挂着脖子上的狗链,此时依然是像哈巴狗似的,跪在在坐在旁边观战的梁叫兽脚边。听到身后响起了啪的一声抽耳光的声响,这家伙于扭过脖子向身后看了一眼,见是于连发狠狠抽了自己老婆一记耳光,但也只能是顺着三位叫兽意思,对正被轮奸着的自己老婆说:“老婆,梁老师说的对,这是对您的一次历练机会嘛,于导对你教训的也对,你不要再瞎嚷嚷了,说点三位老师喜欢听的话。”
韩阳的此时已是痛苦得脸上流满了眼泪,听着三位叫兽卑劣无良又假装高尚的对话,泪光里闪出了一丝愤恨的眼神,显然心里面是在咒骂着着三位叫兽。可自是知道求这三位叫兽不但毫无作用,反倒还会更激发起三位叫兽的兽欲,也只好是强忍着的痛苦,大声叫喊着说起了下流言词。
“啊啊啊……我是一个最不要脸的骚婊子……我是三位老师们的骚母狗……我喜欢给我老公戴绿帽子……我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当着我老公的面……被三位老师的大鸡巴狠狠地操……哦哦哦……我的骚逼……浪嘴……还有贱屁眼……都是给三位老师当马桶精液的……啊啊啊……求求三位老师……在我老公的面前……用您们的大鸡巴……狠狠地操我吧……操死我这个骚婊子吧……啊啊啊……”
韩阳强忍着的痛苦,大声说起了下流言词,同时狠操着她的逼和屁眼的金、马两位叫兽,以及坐在旁边沙发上观战的那位梁叫兽,听了自然是变得更加兴奋了。
二次开始奸淫起韩阳的金、马两位叫兽,都是借助于春药再次勃起的,在春药药效的催使试下,这一次自是不会像前一次那么很快就射了。又是因韩阳感受到了强烈的痛苦,让这两位叫兽找到了最大的兴奋点,因此这一次以令韩阳达到了身体极限的姿势,再一次地同时操起了韩阳的逼和屁眼,这两位叫兽越来越起劲地,操了韩阳很长时间。直到躺在沙发上从下面操着韩阳屁眼的金叫兽,虽然没射出来但气喘吁吁地操不动了,松开了抓着的韩阳的手从沙发上坐了起来,韩阳遭受到了这次痛苦的双穴齐插,才算是终于告一了段落。
五十多岁的这个金叫兽,虽然在春药的作用下并没有射精,但因刚才过于得兴奋又是用了春药,从沙发上站起来后脸色煞白跟要犯心脏病似的,只好是坐到了旁边的沙发上休息。
于连发见金叫兽也坐到旁边去观战了,让他终于是等到了操韩阳的机会,连忙是趁机拿掉了铐着韩阳的手铐、脚铐,扒掉了韩阳身上的背心和短裤。可这家伙把韩阳扒光得,只剩下了脚上的那双女生版球鞋,才意识到那个马叫兽还没有射精,而且没有也去观战的意思,看架势是要接着操韩阳的屁眼,这家伙也只能是继续迁就着马叫兽。松开韩阳平躺在了沙发上,让韩阳面的对他坐到了他的身上,从下面把鸡巴操进了韩阳的逼里,让马叫兽从后面把鸡巴操进了韩阳的屁眼里。
于连发和马叫兽一下一后继续着对韩阳的双插,马叫兽一边从后面操着韩阳的屁眼,一边用手不停地啪啪地抽打着韩阳的屁股,于连发一边从下面操着韩阳的逼,一边用两只手揉捏着韩阳的两只乳房。刚才令她痛苦难耐的双穴齐插刚结束,马上又被继续起了双穴齐插,虽然这一次的姿势相对舒服了些,可还是让韩阳感觉到了持续的强烈痛苦。可知道也只能挨到了结束,韩阳在又被继续了双穴齐插后,也只能是继续地大声说着下流言词。
“啊啊啊……马老师……您的鸡巴好粗好大……我的小屁眼……本来就已经被操翻了……现在被您的大鸡巴继续操着……真的是已经被操爆了……啊啊啊……于导……您的鸡巴也好粗好大……我的小骚逼……本来就快被操烂了……现在被您的大鸡巴……已经真是给操烂了……不过我就是个烂货骚婊子……就应该被男人的大鸡巴……把我小骚逼和小屁眼……全都给操烂了……所以……马老师……于导……您们就用您们的大鸡巴……狠狠地干我操我……操爆了我的小屁眼……操烂了我的小骚逼……”
在韩阳的不停喊着下流言词的浪叫声中,马叫兽猛烈地操了韩阳的屁眼十多分钟,杀鸡似的大叫几声达到了射精状态。伸手把韩阳从于连发的身上拽了起来,抓着头发按得韩阳向上高高地仰起来脸,把鸡巴深深地插到了韩阳的嘴里,将精液射到了韩阳的喉咙深处,并且让韩阳把精液全给咽了下去。
于连发见马叫兽也射了,等马叫兽把鸡巴从韩阳的嘴里拿了出来,也坐到了旁边的沙发上去休息,连忙趁机把韩阳给按倒了在他的身下。显然这家伙是想继续操韩阳的屁眼,可还没等其把鸡巴插进韩阳的屁眼里,坐在旁边沙发上的梁叫兽突然开口说道:“小于啊,人家小韩年纪还小,你也得让人家小韩休息下嘛。来,小韩,把你的刚才的那身衣服穿上,给大家唱一首歌吧!嗯,就唱那首‘花篮里花儿香吧’,这可是最著名的红色歌曲之一啊,讲的是在抗战的时期,八路军在南泥湾……”
于连发正在兴奋难耐的亢奋当口,急于要发泄出来却被梁叫兽给叫住了,但也只好是强行压回去了浴火。韩阳连续遭到了两个轮次的双穴狠操,此时已经是累得都直不起腰来了,而那个梁叫兽却要求她唱首红歌,也只好是强打精神从沙发上站起来,穿好了那套可爱风格的短裤和短衫,拿起来了麦克风打开了包房里的卡拉ok.
“花篮里花儿香吧,听我来唱一唱……”
韩阳拿着话筒站在三位叫兽的面前,开始为其唱起了这首著名的《南泥湾》。自然是知道三位叫兽喜欢听这首红歌,更喜欢看着她以下贱的姿态来唱红歌,因此是把上身穿着的短衫从下面撩了起来,暴露出来的她两只丰满奶子的下半部,面对着单位叫兽唱的这首红歌。
“奶奶个纂儿的,这仨毛左叫兽,真是变态到没法形容了。干完了这么下作无耻的事,完事儿还要唱红歌?最不要脸的那个梁叫兽,还舔着脸讲南泥湾的来历,小学生都知道的事,用得着你说啊?再说了,现在不是小学生的都知道,当年在南泥湾种的,到底是什么……”
我躲在包房外透过门上的玻璃窗,进一步地看到了三位毛左叫兽的丑陋嘴脸,忍不住地在心里面骂起了他们。可能是被三位毛左叫兽的嘴脸,给气得不知道该如何骂他们了,差点把打死也不能说的事给说出来。
此时包房里面的卡拉ok音响打开了,我躲在门外没法再偷听到里面的对话了,又一想已经躲在门外偷听了很长时间了,再继续听下去有着可能会被发现的危险。于是我混下了“娱龙在天”的四楼,回到了一楼的迪吧大厅。
四、逆天损招
本来我来了“娱龙在天”,是无意中想到躲在夜场里面,反而是更安全而且还更舒服。万没想到进了夜场里之后,忽然发现李大玮、韩阳二人,也来了“娱龙在天”。跟踪这两个人上到了四楼,进而又意想不到地偷看到了,唱红导员于连发和三个毛左叫兽,跟李大玮、韩阳这对小夫妻,玩的这一场调教夫妻奴的游戏。
回到了一楼的迪吧大厅后,由意想不到发现的这一幕,联系到当前急于证明自己清白的目的,我忽然间想到了一个,一弹弓射落三群鸟的损招:给正在抓我的派出所副所长刘记,打去一个匿名举报电话,说发现了我这个越狱潜逃犯,此时正在“娱龙在天”四楼的金龙号包房里。
“这个刘五毛自找难受地把我视为了情敌,我以被黄海波了的方式犯到了他的手里,这小子还没来得及落井下石,就被我从派出所里越狱跑了,还给马上要晋升为正所长的他,脸上大大地抹了一把黑。所以这小子现在肯定是更恨我了,绝对是非常着急地想把我给逮着。
我让‘小德张’给我买这个廉价的手机,是双卡的,两张手机卡都不是实名买的,有一张手机卡还一次也没打过。我拿这张手机卡,给刘五毛这小子,打过去一个举报电话,说我现在是在‘娱龙在天’,刘五毛这小子肯定不知道是谁打的。虽然不知道电话是谁打的,也不能确定这个举报电话是否属实,但这小子急于把我给抓住,对这个线索肯定不会错过,一定会马上带着人来这查。
韩阳以前是住在我家楼上,唱红导员于连发跟我是同事,刘记这小子到了四楼的那间包房,发现我没有在包房里,但肯定会认为在包房里的几个人,是我跟有着关联的。所以出于急于找到的我的心态,肯定会把包房里的人,全都带回派出所里去盘问。
如此一来,我自己举报自己的这一弹弓射出去,不但是肯定能够射中目标的,而且能一弹弓射中了三群鸟,并且能把这三群鸟全射得乱了窝。
射乱的第一群鸟,是刘记和红旗派出所。刘记是个五好警察,也是个十足的官迷儿,关键这小子也是个五毛。等这小子发现抓错了人,而且是抓了三个毛左叫兽,尤其是还因此撞见了,三个毛左叫兽的下作丑闻,这小子肯定是当场麻爪了。之后以这个刘五毛的为人,必然会忙着帮三个毛左叫兽,来掩盖被他给撞破的丑闻,短时间内也就顾不上再抓我了。
射乱的第二群鸟,是刘一鸣、李大玮、韩阳这仨家伙。那个腹黑书呆子刘一鸣,本来就跟李大玮、韩阳出了内讧,等突然间得知道,李大玮、韩阳被抓进了派出所,还搞不清这俩人为什么被抓进派出所,担心这俩人供出来他卖大麻的事,那么肯定是也麻了爪。这样我也就更有了抓住他狐狸尾巴的机会,进而洗脱掉被他给栽赃上的罪名。
射乱的第三群鸟,是那个唱红导员于连发,以及那三个毛左叫兽。李大玮、韩阳这对小夫妻,为了寻求更有力的庇护,跟三个毛左叫兽玩的这场夫妻奴调教,中间的牵线人是这个于连发,这个唱红导员在其中充当的角色,实际就是个拉皮条的。刚玩完了这场夫妻奴调教,就突然被抓到了派出所,虽然三个毛左叫兽,凭着身份地位有能力掩盖住丑闻,于连发也会对他们百般解释,但在搞不清事情原委的情况下,他们必然会怀疑、迁怒于这个唱红导员。如此一来,这个于连发搞不好,会直接弄丢了大学辅导员的工作,至少也会因此失去了后台靠山。这样我也算是为遭其强奸、要挟的徐湘云,暂时报了仇出了气,也算是间接地为我错误性的举动,向徐湘云表示了道歉。“
忽然间想到了这么一个损招,我以习惯性的自言自语的方式,在脑子里仔细琢磨了一遍,觉得损得有点逆天了的这个主意,确实不失为是一个一举多得的好的主意。于是我拿定主意后从后门溜出了夜场,在“娱龙在天”后面的那条背街里,给刘记打去了一个言词简短的匿名举报电话。之后躲在“娱龙在天”附近的一个黑暗角落里,暗中观察起了事情的发展是否会如我所料。
我想出的这个一弹弓射落三群鸟的损招,确如我事先所预料的,果然是真就射中了这“三群鸟”,然而等射中了这“三群鸟”之后,由此所引发的连锁反应的后果,却是远远超出了我的预料。
在那个谁倒台了之后,此前为其摇旗呐喊的诸多毛左学者们,顺风扯旗改变了口风、笔锋,稍受了些影响但基本都没有失势,比如北大的那个斜眼教授。确如我事先所料,三个毛左叫兽与那个唱红导员于连发,以及李大玮、韩阳夫妻,因为我打的匿名举报电话,稀里糊涂地全被刘记给抓去了红旗派出所。不过等三个毛左教授到了派出所表明了身份,刘记这小子本来就是官迷加五毛,同样是确如我事先所料的,果然是随即就又放了三个毛左叫兽,并替其掩盖住了因此被撞破的丑闻。
以咱天朝的处理这种事情的一贯方式,通常都会安排出一个替罪羊,以此改变事件的性质以掩饰真相,而刘记在以一贯方式处理这一事件时,是把李大玮给当成了替罪羊。三个毛左叫兽被放出了派出所,于连发、韩阳也跟着一块被放了出来,李大玮则是没有能被一块也放出来,并且被按上了一个稀里糊涂的罪名,被判了6个月的有期徒刑,随即就被关去了市看守所。
在那个谁倒台了之后,陆续发生了一系列有些糊涂但谁也都懂得的事件,比如著名的成小龙事件。三个毛左叫兽虽被放出了派出所,干出的卑劣丑闻也被掩盖住了,但认为这是有人对他们,也搞了一次类似成小龙的警告事件,又有于连发为摘清自己而在中间的蓄意挑拨,进而将刘记认为了是被安排为直接警告他们的人,于是紧跟着就对刘记实施了反报复。结果刘记因稀里糊涂地,错抓了三个毛左叫兽,由此卷入到了高层的内斗里,进而也就稀里糊涂地成了一只倒霉鸟,从马上就能提正的派出所副所长,突然被降职为了一名管片的最基层民警。
于连发虽也卷入到了高层的内斗里,但好歹是在三个毛左叫兽面前,把倒霉的刘记说成了替罪鸟,以此保住了后台靠山,也就是得以保住了在红旗学院当导员的工作。不过经历了这么一场事件,这家伙显然是想要避一下风头,正好此前通过找到了毛左学者当靠山,在京城的某知名高校,弄到了的读在职研究生的机会,于是随即便暂时离职读研去了。李大玮、韩阳想找更有力的靠山不成,反而是卷入到了高层的内斗里,李大玮还因此被判了6个月的有期徒刑,韩阳虽然是被放出了派出所,但随即便暂时辞职跑去了外地。
万万也没想到,我干出的这个一弹弓射落三群鸟的损招,却是弄出了这么一串糊里糊涂的严重结果,以至于我稀里糊涂背上的罪名,就这么稀里糊涂地也不了了之了。
我被贺娜栽赃上了藏大麻、嫖娼的罪名,之后又逃出派出所背上了越狱的罪名。然而刘记因正在马上要晋升为正所长的关口上,对有人竟能从派出所逃跑了的事情,让他觉得有可能影响到仕途,刻意把我越狱的事给压了下来,只是在红旗派出所的辖区范围内,对我进行的秘密抓捕。由此他稀里糊涂地被撤职了之后,本来我跟他有过节的事知道的人并不多,但由此却是被传扬了出去,结果我被刘记给搞糊涂了的糊涂罪名,也就稀里糊涂地没人再追究了。
贺娜直接给我栽上了嫖娼加藏毒的罪名,自己也不惜背上了卖淫加吸毒的罪名。我被栽赃的嫖娼加藏毒的罪名,以及由此而逃出派出所的越狱罪名,虽然是最终也没能证明是遭了陷害栽赃的,却是稀里糊涂地不了了之了,贺娜卖淫加吸毒的罪名,也就稀里糊涂地也不了了之了。在派出所被关了几天之后,贺娜稀里糊涂地也被放了出来。
之后余彬彬给我打过来了电话,说她回去报了案之后,在她开的那个“彬彬有住”的日租公寓,发生的无头厉鬼杀人的事件,离奇诡异地又凭空消失了,但她开的那个黑旅店性质的日租公寓,经这么一闹也没法再开下去了。随后告诉我说,没法在那栋大厦里住了,也没了这个挣钱的歪门路,只好顶着被她爸妈骂的雷,先回到家里面去住,等过些天再联系我。
被栽赃的嫖娼加吸毒的罪名,以及从派出所逃跑的事情,稀里糊涂地都不被追究了,离奇诡异地背上的杀人嫌疑,随后也莫名其妙地也消失了。我又在外面躲了几天,虽然被栽上的罪名没能证明清白,但确定了麻烦全然都消失了后,我也只能是选择回了家。
然而稀里糊涂加莫名其妙地,摆脱掉了所有的罪名麻烦,等我放下心来回了家之后,对我这个悲催的倒霉蛋来说,悲催加迷糊事情却并没有就此而止,而且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对我来说还是更加得悲催加迷糊了。
第11章、淫妻迷局
一、财失人散迷局现
回了家之后的当天夜里,我偷偷地去了幽栏小区北面的那个废工地,也就是我藏起来那一网球包“袁大头”那个废工地的。到了之后挖了出来,之前分了五份藏起来的那近五百块的“袁大头”,见全都还是我长长的松了口气,想了想麻烦刚消除还不太放心,我便依然是分成五份又埋了起来。万没想到,过了两天之后见风平浪静了,觉得应该是没什么问题了,我二次回来取这些“袁大头”时,却是发现分成五份藏起来的近五百块“袁大头”,全部都不翼而飞了。
鬼使神差地得了一网球包的“袁大头”,却又不可思议地全都丢了,稀里糊涂摆脱掉了麻烦之后,本来是有希望变成一个有钱人的我,但却稀里糊涂地依然还是一个穷光蛋。带着百思不得其解又懊恼不已的心情,我花了足足两天的时间,才算是让自己认识到事情是真的。之后想到已是近两周没有去上班了,事先自然是也没有请假,之后我只好是去了学校上班。然而到了学校之后,却是又遭遇到了一个更加的悲催,刚到学校便突然遭宣布被辞退了。
钱丢了工作也丢了,我自是迷糊加郁闷到了极点。不过对突然遭辞退的事情,我经过一番打听,还是很快就弄清楚缘由。
两年前我能得以进红旗学院当了老师,是因为我买了套房子搬来了幽栏小区后,认识了我暗恋的那个刘莉的老爸,并且与刘老爷子成了忘年交,而刘老爷子是红旗学院的功勋老校长。由于咱天朝和法国的那段特殊的蜜月期,当年红旗学院和法国也有着一段蜜月期,后来红旗学院升级为了本科后,正是当时担任红旗学院校长的刘老爷子,通过当年结交下的法国方面的关系,让红旗学院和巴黎的一所大学成了联谊学府,进而又让红旗学院由三本升级为了二本。由于刘老爷子做出的这一特殊贡献,所以现在刘老爷子虽然已退休了,但仍在红旗学院有着说一不二的影响力,认识了我之后还把我当成了儿子似的,就这么把我安排进来红旗学院当了老师。
刘记是刘老爷子的准姑爷刘记,导致他从副所长被降职为了基层片警,往根上刨是由于那个匿名举报电话,这小子虽然不能确定电话是我打的,但自然是怀疑到了我的头上。于是在他被降职后,这小子跑去了刘老爷子面前说我的坏话,搞得刘老爷子真以为我背地里,干了有违师风的嫖娼、吸毒的勾当,而我还偏偏是被他安排进的红旗学院当老师,一怒之下以功勋老校长的身份,让我从红旗学院被辞退了。刘老爷子的很多亲戚,现在都移民去了法国巴黎。误以为他很器重的我干出了这种事,刘老爷子自然是很失望很不开心,很可能也是在刘记的建议下,随后去了法国巴黎旅游。如此一来等我被辞退后,想去找刘老爷子说明解释,也全然没了机会。
麻烦没了工作也没了,迷局未解钱却丢了,我窝在家里花了两三天的时间,才让自己面对清了这一更悲的结局。之后赶紧去了开小超市的徐湘云,目的当然是对她干出的错误举动,当面向徐湘云道歉、解释。
然而等我去找徐湘云时,才知道她已回了远在湖南的老家。对徐湘云突然回了老家的事,我很容易地能想明白了其中的缘由。那个无良的唱红导员于连发,经这么一闹应该是不敢再来要挟她了,算是摆脱了这家伙的要挟蹂躏,可儿子却是被判了半年徒刑,又是完全搞不清其中的缘由,因此徐湘云面对这样的局面,也只能是选择回老家躲避。不过同时我也想到了,对我要挟调教她的事情,徐湘云肯定不会说出去。此外我还想到,徐湘云回老家躲避一段时间之后,等儿子放出来后应该会回来的,因为她老公李老蔫并没有一同去湖南,仍然在红旗社区开着那个小超市。由此我也只能是决定,等徐湘云从老家回来之后,再向她道歉、解释。
在我去找了徐湘云后不久,王春霞紧跟着就来了我家,来意是向我表示道歉,原因是她认为,我弄丢了在红旗学校当老师的工作,是因为给她儿子办走后门上大学的事导致的。由此我觉得刘为乐、王春霞夫妻,应该是不知道他们的那个腹黑儿子,背地里很可能干着贩毒勾当的事。我也只好是随着糊涂装着糊涂,把弄丢工作的事说成了确实如此,对没帮她办好受托之事,也向王春霞表示了一番道歉。
刘一鸣这个腹黑书呆子,很可能是陷害我的幕后主谋,也很可能是引发这场迷局的罪魁祸首,却是始终躲在了幕后并没有暴露。李大玮被判了半年徒刑,但是以别的罪名被判的刑,自然是不会自己给自己再增添罪名,因此并没有供出来刘一鸣。在他老妈王春霞找我道完歉之后,没能去成红旗学院上大学,也没法再读高中复读班了,刘一鸣没有出去打工,也没有再想办法去上学,暂时在家里开的小饭店里帮起了忙。
我虽然很想去找个腹黑书呆子,弄清楚这场迷局里的诸多谜团,可一是觉得王春霞对我很不错,而我又是那种天生心软的人,二是觉得虽然麻烦都没了,但被背上的罪名并没有得以澄清,出于这两方面的原因,我也就暂时没有去找这个刘一鸣,想着是过了风波完全过去后,有了合适的机会再去找这家伙。然而过了一些天后,所发生的两件事,却是证明了我的决定是错的。
一件事是,到了“十一”时,刘一鸣突然结婚了,而娶的媳妇正是贺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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