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颤抖着掏出那根未经人事的已然发硬的阴茎,在那桃花洞边探寻着,当他沉闷的发出有些痛楚的哼哼声时,关山阻隔,山峦叠嶂,阴壁内强壮的阳物在一路的披荆斩棘,高唱凯歌。
最后两人都沉醉于那片落红浪里,造物主是如此的神奇而伟大,让男女在欢爱之中寻找人生的真谛。
此刻,晕红的烛火下,情欲大盛的陈未风慢慢褪下她的绣花的抹胸,一对椒乳弹立而起,迎风俏立,两颗鲜艳的乳头如红透的樱桃盛开,他的嘴凑上深深吮吸,有淡淡的乳香氤氲。
唐晓颤抖着,这个她世间唯一的男人正在爱抚她,整整三个多月了,他不曾亲近她已迹近干涸的湖泊。
而今春潮重新泛滥,她张开了修长的玉腿,潮湿的蜜穴里蜜水喷涌,她的双腿绷直,任他那条已成巨大的阳物一举掼入,她低哼着,款款相迎,如风中颤立的凤尾竹。
他抬起她的双腿放在肩膀上,腰间不停的运动,垂头注视着身下的巨龙在阴牝里进进出出,阴壁里的软肉被抽进抽出,那两片阴唇张裂如两瓣混沌初开的花朵。
这是灵与肉的交融,是情与欲的完美升华。
她颤悠悠的腰肢摇摆,婉转承欢,醉眼余光中,霍青桐还在沉沉的昏睡中,唇间含一朵美丽的微笑。
她体内再次如山洪暴发,汹涌着全部的激情和能量,她射了,浇淋在正猛烈撞击着的巨龙头上,她的男人打了个激灵,吼了一声,一股灼热的浓浆倾泄而出,完成了他最后的一击。
************送走发泄完的安泰后,她累得坐在椅上看着还在烂睡中的余鱼同,她沉沉的叹了一声,酒桌狼籍,但身下淫水淋漓,还是决定先洗个澡。
李沅芷刚要转身而出时,门前冷不丁的站着一个人,她不禁吓了一跳。待得看见是脸色苍白的心砚时,她在胸前轻轻拍了几下,嗔道:“死心砚,无声无息的,吓你嫂子一跳。”
心砚目光如刀,冷冷的看着她,道:“你还是我嫂子吗?你这样对得起十四哥吗?”
李沅芷登时花容失色,呆若木鸡,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一颗心仿佛停止了跳动似的。
糟糕,怎么忘了后进中养伤的心砚,这下完了。
她脸色煞白,神情哀婉之极,“心砚兄弟,你杀了我吧,我无怨无悔。”
“那满清鞑子有什么好?就叫你轻易舍去十四哥的深情厚爱。我可怜的十四哥啊,你叫做兄弟的怎么办?”心砚神情悲愤,气苦之极。
李沅芷身子倒纵,倏忽站在他的身前,已然倒递上一把长剑,“心砚兄弟,你就来清理门户吧,嫂子死在你的手底下,也不枉了。”
心砚抬起颤抖的双手,他的双手因琵琶骨被毁只能做些简单的动作,眼前的女人美丽中带着一种绝望。“你大可杀了我灭口,心砚已成废人,再无还手之力。”
但见李沅芷惨然一笑,“你的十四哥从来就不曾爱过我!他就算在睡梦中还是记挂着另一个女人,念叨着她的名字。就是在欢好时他也把我当成她,我只是她的替身,这几年来,你嫂子实是生不如死。心砚兄弟,你长大了,就会明白你嫂子的痛苦,活在这世上,我也只是一具行尸走肉,还不如乘早脱此苦海,了却余生。”痛苦的表情使得静夜里的她更显得凄美无比。
心砚看着不觉心软了,烛光中的李沅芷楚楚可怜,腰肢颤抖如柳悠的在空中打旋,掠过昏黑的朝阳胡同,掠过高高的树林向远方飞去。
炉香袅袅,重帘垂地,烛泪在火焰的踊跃中不断垂下。
秋夜的空气凝结得象新酿的蜂蜜,又甜又腻,凉风从门窗缝处灌了进来,罗裳飘拂略带一些寒意。
“你,你,”李沅芷轻微的喘息着在耳语,“你这小色鬼,还不快起来。”
“不,”心砚的手犹然流连在曼妙玲珑的曲线上,“我要再来一次,这一次我要更狠,叫你永远也忘不了我。”
“噢,你轻点,……我已经离不开你了,我的小傻瓜。”她星目流波,体下淫水四溅,一片狼籍。
心砚还夹在她的阴牝内的阳物渐渐的坚硬,她能够强烈的感觉到那种充分和饱满,一双修长白嫩的玉腿盘在他的腰间,款款相迎。
铜壶滴漏,红蜡将尽,心砚泄出了最后的一丝精华,终于筋疲力尽,不复神勇。
而身下的女人在欢爱后显得异常的千娇百媚,风情万种。
贞女与荡妇原也只在一念之间。
李沅芷原本冰雪聪明,举止端庄,自嫁为人妇,更是恪守妇道,冰清玉洁。
然而真情的付出却唤不来回报,每每子夜梦回,孤衾独卧,芳心可可之际难免想入非非。
而面对的对手安泰一身武功正邪双修,另有一师出身魔门,所授魔教秘门十三宗之‘迷神引’能乱人心智,勾发人心中最为阴暗的本性。当潜藏的那种本能一旦爆发,如不以对路之法循循善诱,将一发而不可收拾。
李沅芷先在春药的催发下失却本性,后在他搜魂摄魄的迷神引下一错再错,以致沉缅情欲泛滥之中,一步一步的沦为荡妇。
风啸九天第十七章
“弟弟,我早就跟你说过,这是父亲的意思。”唐衣妙目流盼,汪汪欲水,“你以为我真的喜欢做人家的秘脔呀。来,弟弟,喝了这杯酒。”
她玉手轻递,把酒斟满,然后自个儿一饮而尽。饱满丰润的双唇娇艳欲滴,向他凝眸轻笑,只有跟他在一起,她才能回复当初的娇憨和天真,才能从一个风情万种的妇人回到明媚流丽的少女。
夜色缥渺如梦,房间里的空气是腻腻的,暖洋洋的,说不出的一种慵懒困倦的感觉。
那少年从她的身后轻轻解下她已经松散的腰带,她的腰仍和往日一样的软腻细窄,他神思荡漾,凑在她耳边,低声道:“姐姐,随我这边来!”
“弟,不要这样,从前的日子咱们就当它是一场梦吧。”她浑身绵软,连说话的气力也消失了。爱与欲之间的界限原只是薄薄的一层云雾,当到达浓烈的顶端时,那云雾便悄悄的四散流去不成障碍。
“姐,想你想得好辛苦。”他忘情的嗅着她颈边的清香,“好不容易聚在一块,你就不给我机会,不跟我亲近亲近么?”
“可这终究是前生注定的一场孽缘,我们应该到此为止。”
“我不管,我不管这是梦还是缘,你还是原来的你,是我的存在,是我的最爱。”她全身娇慵地倒下,整个倒在他的怀里,一手勾住他的颈,一手摩挲他俊美的脸庞。
千种万种的怜惜,千般万般的恩爱,尽在她的心头涌动,没有一点的保留。他双手横抱着她软绵绵的躯体,步入铺着大红地毯的内室。
烛光底下尽是销魂的颜色。她罗衫尽褪,肌肤清凉无汗,从檐前泻下的月光停留在她玲珑有致的胴体上,越发显出一种朦胧的美。
“噢,我的天啊!弟弟,几年不见,你更加强壮了。”她承受着他刚猛狠烈的撞击,股间传来阵阵的酥麻,她醉了。再也没有什么比与他做爱更美妙的感觉了!虽然情场阅历丰富,但这是一种与众不同的感受,禁忌的刺激每每使她登上欢乐的顶峰,从一个浪尖抛到另一个浪尖,无力自拔。
她躺在他伟岸的身下,细细品味着他每一次抽插的快感。她兴奋得酡红的脸庞上淌下两行清泪,只有跟他在一起,她才有着安全感,他如山的肩膀是她的依靠。
“弟弟,当年我们唐门内战时,好一场腥风血雨。我眼见着咱们的母亲、大哥还有四弟一个个倒在血泊之中,我的心好痛,四弟当时才八岁啊,就这样无辜的死了。父亲抱着昏迷不醒的你冲出重围,身上伤痕累累,保护着众人到了阅微阁。”唐衣纤细的手指在唐朝强壮如牛的胸膛上轻轻的划着,“那一年要不是长老们出面,咱们这一房就全军覆灭了。你摸摸这儿,是不是有块伤疤。”
她带着他的手在高耸的乳峰上抚摸,而今这儿已经刻上了一朵墨菊,含苞欲放。
“姐,你好命苦。从今往后弟弟决不再让你受苦,姐,你相信我!”他紧紧的将她的粉脸抱在怀里,“后来父亲为了重振咱们长房的威名,不惜牺牲你去巴结官府,结交权贵中人,终于东山再起,在前年将三房杀了个干干净净。可是他们毕竟也是咱们的血肉至亲呀。姐,我不明白,骨肉相残为何总是历演不衰?”
“这就是权力的魅力所在了。朝廷如此,江湖也是如此,一成不变,一个朝代接着另一个朝代。中间不知有多少刀光剑影,血肉横飞。”
“姐,所以说只有咱俩相亲相爱才是最真的。”唐朝将她身子一扳,让她趴在床上,臀间一道长长的细缝沁着微光水渍。
唐朝伸出了中指探入了她的菊花蕾里,轻轻的扣挖着,她发出了长长的哼嗯声。
他胯下的阳物已然是一柱擎天,龟头在菊花洞口研磨数下,一举掼入了窄密的后庭里。直肠里错综复杂的道路令他举步维艰,阴壁内层层包裹他长而大的阴茎,虽然是轻车熟路,但旱路毕竟不如水路好走,他双手从背后绕过,握住两团沉甸甸的乳房,乳头因充血而更显紫红。
唐衣的臀部一前一后的运动,只觉得肛门内一阵火烧似的灼痛,那肉棍在体内坚硬如铁,一进一出间带出了她的慢慢滋生的体液。他连续抽了数十下,最后把阳物尽情的全部插入直抵最深处,灼热的精液喷洒在她紧密的后庭里。
************一脸错锷的桂萼站在齐小五的死尸旁,后面随从甚众,‘三阳开泰’四大家将以及长白四鹰等都表情严肃。
刑部尚书张进撕开齐小五胸前的衣裳,毛茸茸的胸口赫然一道褚红色掌印,他轻轻的按了一下,胸肉登时陷了进去,他转头道:“肋骨尽皆被毁,那人力道刚猛,从胸前击入直透后背,小五显是正面做战,不敌对手。”
“这是混元功所致!但不应该是他下的手。难道说,这小子敢公开跟朝廷作对?不,不会的。”桂萼喃喃的分析道:“或者是小五昨晚采花失手,那也太不值了吧。”
唐朝一张俊脸冷若冰霜,道:“齐小五是我力劝他出山的,今日在此丢掉性命,金光上人岂肯干休。此事还请桂大人示下,唐某不敢自作主张。”金光上人出家前是齐小五的亲叔父,?
上一页
下一页
上一页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