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走远点》 第36章

他眯起眼笑了笑,贴在她耳边说:“起来?不需要啊,惩罚才刚刚开始呢!”

惩罚?

程佑宝惊得睁大泪汪汪的眼睛,艰难地说:“为、为什么要惩罚?我不要。”

聂维扬一副由不得你不要的张狂样子,他依旧跪压着她,一边扯开碍事的衬衫,一边说:“知不知道我在生气?”

佑宝颤抖地点点头,虽然知道他不会伤害自己,可是还是会害怕,他的惩罚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见他只脱得剩下那子弹内裤遮掩跨下怒狰的,程佑宝艰涩地咽了咽喉咙,之前那几次擦枪走火的记忆太过深刻,让她抖着腿想逃,可方寸之地,她又能逃到哪里?

“哦,那知道我为什么生气么?”

明明已经赤诚相对,偏生聂维扬还一本正经地提问,好像老师对学生那般。

程佑宝也顾不得害怕,盛怒下的男人通常没有理智的,她悄然地挣着手上的束缚,眼溜溜地想着对策,嘴上应声:“那天跟你吵架是我不对,我道歉,行了不?”

“还有呢?”她的小动作聂维扬自然知道,不过并不点破,逃逃抓抓,这□做起来才有味道。

还有?程佑宝盈着泪,舌头都打颤了:“还有什么?没有了啊……”手上的布条弄掉了,她敷衍地说着,等双手一获得自由,她马上蹬腿推开他,翻起身往门口爬去。

无痕小内裤包裹的臀儿高高翘起,随着她的动作一摇一晃的,诱人极了。

聂维扬欣赏了一会儿,才不急不忙地反压上去:“小丫头,不好好回答问题还敢逃跑,罪加一等。”

颇有点角色扮演的味道,聂维扬兴致渐浓,他直接撕扯掉她最后的屏障,在圆润的翘臀上落下一掌。

程佑宝大大“啊”了一声,那脆生生的娇吟让聂维扬腰间发麻,眼神愈发深沉,紧接着又是一掌,力道不轻不重,却足够能镇住程佑宝了。

“再好好想想,我为什么生气?”

臀上火辣辣的疼让程佑宝又想要哭了,她开始耍赖撒泼:“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就知道你在欺负我,在欺负我!”

“就是要欺负你,谁叫你这么不听话的?”聂维扬好气又好笑,却并不打算放过她。

作者有话要说:先放一点儿,今晚通宵也得写完这段,这次更新总会让聂叔如愿滴。

33礼物

明明已经给过提示了;可程佑宝的大脑完全当机,连一和二都分不清了,哪里还想得明白这发狂的男人为什么生气?

见她白嫩的臀瓣上已经漫上淡淡的红印,聂维扬又舍不得了,暂时停了惩罚;用手指轻轻揉抚。在他技巧性的抚弄下;程佑宝觉得身体里有股热潮往身下涌去;跪着的两条白嫩的腿儿直打颤;几乎要连跪都跪不稳了。

小情趣玩玩可以增添兴致;可过火了就是浪费时间了;聂维扬的跨下已是蓄势待发,恨不得直奔主题。

说生气说惩罚不过是导火索,他身体对她的渴望;已经到达了顶点。他已没有了等待的耐心,要不是念在她是第一次,只怕早就不客气地把她拆骨入腹,好好享用一番。

不知道是暖气太厉害,还是还澎湃,像两只汤勺那般紧紧贴合的两人都是热乎乎的,汗水黏在一起不分彼此。聂维扬灵活的长指从臀间悄然移到佑宝的花瓣,那里已经有些湿润,他呼吸紧了紧,开始轻拢慢捻地撩拨她。

“别碰那里……”太难为情了,程佑宝的身体骤然绷紧,又开始不安地往前爬,红滟滟的小脸分不清是难受还是舒服,下巴高高仰着。

聂维扬凛眉,又拍了拍她的臀部:“还乱动?”在她腿间肆虐的动作未停,压在她肩膀的另一只手则从身后窜到她胸前把玩那对丰满的乳儿,还不停地舔她的耳后根,之前的几次亲密接触让他掌握了她敏感点的位置,他技巧地刺激那些地方,只希望她能享受到做这事的快乐。

女人第一次的感觉是很重要的,为了他以后的性福着想,就算再急再叫嚣着要出闸发泄,也不得不再仔细点耐心点。

“聂维扬,你,你说过得等我同意……”同意再做的,程佑宝羞得不敢把话说全,揪着地毯哭哑着嗓子控诉他的“恶行”。

“我也说过,再来一次不会再撒手,佑宝,你没忘吧,今天是我的生日呢!”聂维扬又使出怀柔政策,对这个小妮子,他可是浑身解数都用了。

程佑宝觉得委屈,又挣不开背上压着的火炉子,被他紧紧圈住缠着,胸上身下都被他弄得发颤,只扭动着要逃离。

“我有给你买礼物!”

聂维扬笑:“你就是最好的礼物,还要别的做什么?”

一看就知道是打定主意今天要吃了她的。

聂维扬低低沉沉的语调带着的味道,听得程佑宝浑身都酥了,两腿下意识想并拢,却被他高大的身躯阻挡着。

“不要……不要……你快放开我啊,我才不是礼物……”她的抗议软软糯糯的,听起来反而像是变相的邀请。

见她开始配合开始动情,甚至可以伸一手指进去拨弄,聂维扬颇为满意,咬着她的小耳垂,呼着热气说:“乱动什么?要一直乖乖的才好,早上看到你和野男人搂搂抱抱,我都气炸了!”

“什、什么野男人?”程佑宝脑子有片刻的空白,感官都被他完完全全控制住了,红着脸,要哭不哭的小模样很招人疼。

“你答应叶家那小子拍照也就算了,居然还跟男模特,我能不生气么?”

趁她思考的当下,他又伸进一指,可她实在太小了,就算湿软了也让他寸步难行。

程佑宝哭着喊疼,听清男人生气的缘由,也没思索他怎么知道的,急急地表态:“都是借位拍的,他没碰到我!”

“是么?”不管是不是都不再重要了,他捏着她的小梅尖,呼吸沉沉,“以后不要再穿那么暴露的裙子,你要是喜欢,就在家里穿给我看好了。”

直到现在,程佑宝才真切的感觉到聂维扬霸道的占有欲,不过是一条普通的抹胸长裙都被他归到暴露的那一类,那小吊带不用活了。

她咬着唇压抑自己的呻吟,倔强地没有回应他的话。

“固执的小丫头。”聂维扬微眯起眼咬牙切齿地哼了一下,底下在她身体的手指一扣,刺激得她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啊了一声小蛮腰就软软地贴在地毯上。

聂维扬给了佑宝足够长的前戏。

差不多是时候了。

聂维扬抽出手指,扶起程佑宝有点小肉感的腰身跪好,感觉到她身体紧绷,他温柔地哄着:“宝宝,别害怕,放轻松点,我要进去了。”他硕大的已经紧贴在她的股间蓄势待发,烫得吓人。

恰好门铃响了起来。

程佑宝以为救星到了,星星眼巴拉着想往前逃,哑着声音喊:“维扬,可能是送蛋糕的来了……啊啊……”

尖叫声淹没在门铃下,原来聂维扬已经趁机冲破了她体内的屏障,被他这么一撞,她的小身子伏在地上,娇嫩的地方被巨大狠狠地占着。

聂维扬心疼她,进去以后一直没动,抚着她白嫩的身子让她先适应一下,其实娇蕊儿已经很湿润,她不会太疼的。可他太大了,还是撑得她难受。

“你出来……呜呜……好疼……你出来,不要了,呜呜……”程佑宝哭喊着骂着,下面被顶着的地方酸楚难耐,疼得她不由自主地缩紧身体,白嫩的皮肤泛起一层粉红。

这样一来便夹得聂维扬两眼发红,她好小,把自己包得紧紧的,这种难以言喻的快感把他最后的一点点耐心都整没有了。他满头是汗地动作起来,紧握着她的小屁股狠狠地撞进去,弄得她拼命地痉挛收缩,哭的声音更大了:“别……你混蛋……我受不了了啊……”

房间门没关紧,这门外摁铃声的人似乎还锲而不舍,让程佑宝有种在人前交欢的错觉,不敢再出声,那压抑的感觉让聂维扬不过瘾,后入式的姿势也让初尝人事的小女人放不开,他咬牙抽了出来,一脚踢上房门,然后把瘫软的佑宝抱到床上,用最传统的姿势面对面地顶进那娇嫩的地方,着迷地挺动撞击。

程佑宝双腿被压在胸前,只能抱着他的脖子承受着他一下比一下更猛烈的撞击,身体越来越热,被他顶弄得话都说不全:“你轻点……轻点……我真的受不住啊……”

那种又疼又酥又麻的感觉太可怕了,她哪里承受得了?

“你乖,一会就舒服了,啊?”当下,聂维扬敷衍地诱哄,捧着她的脸细细吻着,身下的力道不减反增。

这样一场迟来的爱。

不知道过了多久。

程佑宝已经记不清楚,她被聂维扬摆弄了一晚上,无论她怎么求怎么哭,他都不为所动,把她里里外外都吃了个遍。

半夜被饿醒的,她半根手指都动不了,骂人都没力气,聂维扬去拿了放在门口的蛋糕,又温了牛奶,亲自喂她吃。不知道为什么吃着吃着就吃到了她身上,还顶着她抱了起来,施施然去找她藏的礼物,就放在衣柜里,是一条藏蓝色的领带。

没想到最后这领带缠到了她手腕上,被他压在衣柜前大起大落地弄起来,战火一直蔓延到浴室都停歇不了。这么个平时看起来温文尔雅的男人,怎么能这样花样百出地折腾她呢?像八百年没见过女人似的。

可程佑宝不敢再抗议,刚才被弄得实在受不住,赌气随口让他去找别的人,就被他狠狠顶了好久,那怒气腾腾的样子好像要把她给吞了。

她迷离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似乎在想自己到底摊上个什么样的人,好像越相处,反而越不了解他。

可程佑宝没有心思再想。

聂维扬发现她分神,有些不悦地拧眉,索性将她抱起来,握着她的腰肢上上下下地□进出,那种顶到深处爆炸的快感让她剧烈地痉挛,没过多久就哆嗦尖叫到达高/潮。

又被聂倩倩个乌鸦嘴说中,送个生日礼物还把人赔了进去,太太太亏

作者有话要说:下次干脆拉灯睡觉就好,我实在不太会写这第八个字母情节……

34清晨

程佑宝从黑色的羽绒被里钻出头来;似乎还没醒透;半眯着眼睛把手挣出被子外头伸懒腰;接触空气的那一刹那觉得哪里不对劲;傻傻地愣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是光着膀子的,不对;这与被子的亲密触感……她整个人就是赤果果的!

她拢紧被子;试着稍微挪了下两腿儿,哎哟,累得酸得都不想动了,脸蛋上那股没消下去的绯红又渲染开;昨晚那些旖旎缭乱的记忆纷至沓来。

二姑娘程佑宝送礼物把自个儿给送出去了!

墙上的挂钟显示的是十二点;左边占了便宜的罪魁祸首不知去向。

程佑宝气呼呼地瞪着天花板,明明把她折腾得都累蔫了,聂维扬那个坏蛋早上还恶劣地吻醒她,吻着吻着又乱来,也不考虑一下她是新手上路,小身板不禁折腾啊……

不对,十二点啊,她今天有课的!还是必点名的灭绝师太课!缺席得挂科的!

程佑宝赶紧掀被子溜下床,起得太猛,昨晚又做了剧烈运动,整个人都是软的,还没站稳就拐倒在地上,程佑宝“呀”地大大喊了一声。

尽管屋里开了暖气,可没穿衣服的程佑宝还是起了层鸡皮疙瘩。

聂维扬闻声跑了进来,见她可怜兮兮地坐在地上,就要过来抱起她,好气又好笑:“怎么总是这么不小心的?”

“嗳嗳,你甭过来,我自己起来。”程佑宝眼疾手快地抓了小沙发上的一件衬衫披在自己身上遮掩春光,又小声嘀咕埋怨,“坏蛋,还不是你做的好事?”

聂维扬轻笑,哪里肯听她的,走过来利索地把她抱起来,恶劣地咬了一下她的耳朵:“还遮什么?我哪里没瞧过?嗯?”

耳朵是程佑宝敏感的地方,的气息加上他慵懒的口吻,她的身体便不自禁地颤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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