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宝马良驹,却也神骏,武天骄和铁玉瑚均少年心性,好动,一出京城就放马奔驰,两人展开了赛马追逐,将胡不开和三个侍女乘坐的马车,远远甩到了身后。
两人纵马上了飞霞岭,眼前是一条直达群山的蜿蜒小路,山径杳无人踪,云霞悠悠,空山寂寂,偶有微风从林梢拂过,带来一阵沙沙落叶声,在这静默的山峦之中凭添了一点生机。
越过一道石壁,出现了一片翠绿色的松涛,周围远近层叠的奇峰秀峦,云雾飘浮,气韵若仙。
一条看似人工所筑而实是天然生成的白石小道,奇妙的蜿蜒而至,似一条盘绕着困倦蟒蛇。白石小道的尽头,松涛间,耸立着一片浩大的庄院,红砖碧瓦,庄前环绕着的寒松之中临着一条清澈的溪流,溪流中,一潭小石池宛似明镜,全是白石为底,白石为缘,而靠着的山壁间清泉长流,水珠溅玉。
武天骄勒住马匹,望着松涛间的山庄出了一会神,叹道:“这里就是碧水山庄,我仿佛又回到了凌霄山。”
“是不是想回凌霄山了?”
铁玉瑚笑问。
武天骄不置可否,微笑说:“是啊!我是想回凌霄山,在凌霄山,至少不会是京城这般凶险,处处杀机!”
两人一边说,一边并马齐行,向山庄行去,尚未到达山庄大门,山庄中一个相貌温文的中年人迎了出来,到了武天骄马前,举手长揖道:“属下卢文昊,参见三公子!”
来时,武天骄便听武玄霜说过了,碧水山庄虽然空闲,却一直有人打理,卢文昊便是碧水山庄的总管。武天骄当即跳下马来,笑说:“卢总管怎知我来?”
卢文昊面如冠玉,目若朗星,三绺乌髯垂胸,相貌非凡,闻言笑道:“属下接到了王爷的飞鸽传书,专门恭候,三公子,里面请!”
说着,头前领路,山庄中走出了两个佩刀的青衣护卫,接过了武天骄和铁玉瑚手中的缰绳,将马牵进了庄内。
两人随着卢文昊进入了山庄,铁玉瑚一直注意着卢文昊,在武天骄耳边低声说:“这位卢文昊武功修为非常之高,怕已达皇武之境!”
武天骄不置可否,他也注意到了,天气转暖,石道泥泞,卢文昊走过的地方,却不留一点脚印,而且他崭新的袜子与鞋底上也不沾一点尘迹,这表示他的轻功内力都造诣不凡。
两人跟随卢文昊一路行去,但见宅第深远,雕梁画栋,甚是气派。卢文昊领着武天骄到了后院的一座大屋前,道:“三公子,您就坐这里吧,里面属下早已经派人打扫干净了!”
“有劳卢总管了!”
武天骄笑说,倏地想起了一事,道:“卢总管,我后面还有三位侍女和一位老人家,他们乘坐马车,带着行李,要晚些到来!”
“属下知道了!”
卢文昊应道,顿了一顿,道:“乘坐马车的话,现在天色已晚,他们今天可能到不了,估计会长兴镇上过一夜,明天上午到来!”
喔!听他一说,武天骄也觉得胡不开他们今天到不了,马车不比他和铁玉瑚的快马,卢文昊说的长兴镇武天骄听了甚是耳熟,稍一想便想起来了,邀玉夫人对他说过,端阳公主的女儿金凤凰不居住在长兴镇吗,这可真是太巧了。
武天骄一阵兴奋,问道:“长兴镇离此有多远?”
卢文昊甚感讶异,问道:“没公子来时没有经过长兴镇吗?”
武天骄脸色一窘,尴尬地道:“我和铁姐姐追逐赛马,没有注意到?”
卢文昊恍然大悟,笑说:“长兴离此不远,七十多里路程,三公子!你们先行歇息,一会厨房做好了饭菜,属下会派人送来!”
“那就有劳了!”
武天骄道,和铁玉瑚走进了屋子。
屋子宽敞明亮,布置添置,虽然不比重华殿,却也一尘不染。
晚膳后,铁玉瑚迳自沐浴去了,武天骄见了自是老实不客气地跟进了浴室,要来和铁玉瑚搞个鸳鸯浴。说起来,她和铁玉瑚还没有洗过鸳鸯浴了,一直找不到机会,今天正好一偿心愿。
“讨厌,相公,人家要沐浴···”看见武天骄跟了进来,铁玉瑚俏脸一红,嗔道。
“呵呵,正好我也要洗个澡,咱们一起洗,来鸳鸯戏水。”
武天骄嘻皮笑脸、厚颜无耻地道。
“皮好厚!”
铁玉瑚娇嗔道,很是无奈,晕红着脸白了武天骄一眼。
“老夫老妻了,怕什么呢。”
武天骄怪笑道,面不改色。只见浴房水池内已是放满了水,水上漂满了带着香味的玫瑰,水池四周是轻薄的纱帘,那意境,有种浪漫的感觉,让人感觉泡在池水中是多么的享受。
“来,贤妻,为夫来为你宽衣解带。”
武天骄几下脱光了身上的衣服,转身对铁玉瑚笑道。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铁玉瑚没好气地道。
武天骄笑道:“哪里,为夫只是体谅贤妻近期的辛苦罢了。”
说着,伸手来为铁玉瑚解衣。
铁玉瑚晕红着脸望着爱郞,眼中满是抺不去的柔情,半推半就,任武天骄解去了自己的外衣,露出她那饱满柔软的玉兔。
武天骄笑着抚上了铁玉瑚的玉兔,笑道:“这里还是这么有弹性,凝脂滑肤啊!”
一对玉兔被武天骄抚摸着,铁玉瑚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呻吟,对彼此二人的身体,武天骄和铁玉瑚都是熟悉了,都明白对方的兴奋点在哪,因此在武天骄的下,铁玉瑚很快便情不自禁。
她腻声对铁玉瑚道:“相公,先洗澡吧,等会再…”
“再吸吸……”
武天骄笑道,低头含住了高耸玉兔上的那鲜红的樱桃,口中含糊不清地道:“铁姐姐的这两颗葡萄……我也是百吸不厌啊…”
在武天骄的吸吮下,铁玉瑚不由一阵阵颤抖,玉兔迅速胀大,樱桃更是高涨变硬,俏脸上春情荡漾起来。
武天骄的舌头在铁玉瑚的两个玉兔之间互换着,吮吸完左边,又换右边,不亦乐乎。右手还顺着铁玉柔软的肌肤往下,往她下面探去,在小情郎的揉摸下,铁玉瑚更是觉得又酥又麻,浑身发软。
她喘着气,颤声道:“相公,等会,等会……”
武天骄见铁玉瑚一副受不了的样子,嘴巴离开了她的樱桃,右手也停止了活动,笑道:“好,暂时饶了你。”
铁玉瑚松了一口气,娇红着脸白了他一眼,嗔道:“真讨厌…”
转身下水池去,武天骄也跟了下去。
水池四周凉风习习,窗外就是花园,夜色深沉,树木森森。
而泡在布满玫瑰花瓣的大水池里面浸着鸳鸯浴,又是一件非常惬意的事。武天骄和铁玉瑚二人沐浴在水中,一边洗浴,一边聊着近期的一些事情,颇有一种放松温馨的感觉。
“铁姐姐,您能不能传授我你铁家的武功?”
武天骄突然问道。
铁玉瑚躺在武天骄怀里,闻言心头一惊,回过头来,盯着他道:“你···想学我铁家的武功?”
武天骄点点头,正色道:“铁姐姐!我想请你传授我你铁家的‘隔山打牛神功’?”
“你已经是我铁家的女婿了,传授你铁家的武功没有问题!”
铁玉瑚道:“不过,你得传授我九天神剑?”
“那是当然!”
武天骄呵呵笑道,目的达成,心中欢快,从水中站立起来,对铁玉瑚说道:“铁姐姐,我们来玩个新花样。”
铁玉瑚羞红着脸:“什么新花样···”嘴里说着,心里却是有些好奇,任由武天骄摆布着。
武天骄让铁玉瑚也站立起来,池中水并不深,只到二人位置。武天骄将铁玉瑚一只浑圆白皙的美腿轻轻抬起,架在水池中的花架上,然后示意她的手绕住自己的脖子,进入了她的身体。
铁玉瑚两颊晕红,这个动作实在是挺羞人的。
武天骄一边挺动着,一边说道:“是不是很舒服?”
铁玉瑚红着脸,喘着气,腻声道:“一般般了。”
武天骄惊道:“不是吧,才一般般?”
不信邪地加大了动作,铁玉瑚不禁娇声呻吟起来。
片刻之后,武天骄的动作越来越猛烈,狠狠地撞击铁玉瑚的娇躯,强烈的刺激下,铁玉瑚忽然全身一阵剧烈的颤抖,尖叫一声,体内阴液喷泄而山,已然攀上了高潮···
第034章:阴阳倒转
时光总在不经意间过得很快,武天骄来到碧水山庄,晃眼半个月过去了。白天,武天骄抽出四个时辰,在萧韵华的教导下读书,其余时间,大多花在了武道的修行上,勤学苦练,加上铁玉瑚陪练喂招,武功进步神速,几乎是一日千里。
值得一提的是,不但萧韵华来到碧水山庄,就连她妹妹萧琼华也来到了,姐妹俩分工,姐姐负责教武天骄读书,而妹妹则和铁玉瑚一起陪同武天骄练功,当然,到了晚上,偶尔地也不乏大家一起大被同眠,颠鸾倒凤的那个阴阳双修,武天骄龙精虎猛,在这方面,来再多的女人他也不怕,将一干女人们喂得饱饱的。
旭日初升,飞霞岭笼罩在轻霭蒙蒙之中。
天碧如洗,草长没胫,松林蓊郁,五颜六色的奇异鸟儿在空中飞翔鸣转,阵阵微风习动,雾绕林梢,烟萦清涧,如梦似幻,宛如世外仙境。
碧水山庄后山的松林中,一位白衣少年盘膝坐在一块圆岩之上,迎着朝曦,正自用功,眼见他右边头顶微有白气升起,正是内力已到了火候之象。白衣少年不是别人,正是武天骄。
其时晨露未干,林中一片清气。猛然间,武天骄双目一睁,眼中射出两缕冷电般的精光,深深地吸一口气,缓缓吐将出来,突然间纵身跳起,左拳向前一探,右拳倏地击出,身随拳行,在十余株大松树间穿插回移,越奔越快,双拳挥击,只听得擦擦轻响,双拳不住在树干上击打,脚下奔行愈速,也掌却是愈缓。
脚下加快而出手渐慢,疾而不显急剧,舒而不减狠辣,那便是武功中的上乘境界。武天骄打到兴起,蓦地里一声清啸,砰砰两拳,都击在松树干上,跟着便听得簌簌声响,松针如雨而落。他展开拳法,将成千成万枚松针反击上天,树上松针不断落下,他所鼓荡的拳风始终不让松针落下地来。松针尖细沉实,不如寻常树叶之能受风,他竟能以拳力带得千万松针随风而舞,内力虽非有形有质,却也已隐隐有凝聚意。
但见千千万万枚松针化成一团绿影,将他一个盘旋飞舞的人影裹在其中。
武天骄要试试自己数年来所勤修苦练的内功到了何等境界,不住催动内力,将松针越带越快,然后又扩大圈子,把绿色针圈逐步向外推移。圈子一大,内力照应有所不足,最外圈的松针便纷纷坠落。武天骄吸一口气,内力疾吐,下坠的松针不再增多。他心下甚喜,不住催运内力,但觉举手抬足间说不出的舒适畅快,意兴神会,渐渐到了物我两忘之境。
过了良久,武天骄自觉体内积蓄的内力到了澎湃之势,浩荡如海,禁不住再次的清啸一声,右拳挥出,击向了前方五丈外的一棵合抱粗细的松干,随着他这一拳击出,成千上万的松针顺着他的拳势向前汇集成了五道青绿的长龙,激射向了松干,刹时间,青绿的长龙洞穿了松干,穿透而过,在松干上穿出了一个拳头大小的洞窟。
“好!”
松林中响起了一声喝彩,武天骄微微一惊,顺声望去,不知何时?铁玉瑚已经来到了松林中,笑说:“相公!恭喜你练成了五雷天煞拳!”
武天骄满心欢喜,正待说话,蓦地发现,铁玉瑚身后跟着一人,令他感到意外的是,来的不是别人,赫然是武青霜。
“青霜姐姐!”
武天骄欣喜地道,三步并作两步,飞奔到了武青霜身前,道:“你怎么来了?”
武青霜含羞似嗔地瞟了他一眼,道:“在京城闷的慌,出来走走,散散心,顺便来看看你!”
她这话显然是言不由衷,武天骄也不为意,笑说:“既然来了,就在碧水山庄住几天,这里比京城可安静多了!”
武青霜微微点头,瞅了身旁的铁玉瑚一眼,铁玉瑚冰雪聪明,见了心中会意,笑道:“你们姐弟先聊,我先回庄了!”
说罢,转身出了松林。
及至铁玉瑚走得不见人影了,武青霜才拉着武天骄到了他那练功的圆岩之上,道:“天骄弟弟!你交代姐姐的事,姐姐帮你办到了!”
“什么?我交代你什么事了?”
武天骄诧异地道,话刚说完,脑中念头疾转,忽地想起,不由浑身一震,又惊又喜,脱口而出:“龙象神功!”
武青霜展颜一笑,道:“你不是想要修练我们武家的龙象神功吗?姐姐帮你拿到了!”
说着,右手从怀中衣兜时拿出了一杯书籍,递给了武天骄。
武天骄连忙拿过了书籍,只见书籍的封面劲书“龙象神功”四个大字,不禁狂喜,当即翻开了书页,只见书页上绘着一幅幅各种姿势的人形图,千姿百态,人形图上绘有一条条红线的行功路线,运气法门,旁边写有注解。武天骄练有前八重龙象神功,从第一页一页页翻过去,书籍上的前八重行功人形图与心法注解,与他所练的龙象神功八重心法,一点不错,果然是龙象神功。
“太好了!”
武天骄翻阅之下,此本龙象神功秘笈其有二十四重心法,心中狂喜,再也抑制不住激动之情,张开双臂,猛地搂住了青霜姐姐的,抱着她旋转,哈哈大笑,兴奋之下,在青霜姐姐粉魇上猛亲不止,连说:“太谢谢你了!青霜姐姐!”
武青霜大为娇羞,只觉得他搂得甚紧,勒得她生痛,当下挣扎道:“你···轻一点,我的腰要给你搂断了!”
闻言,武天骄才猛然醒悟,自己用力有点过了,当即放下了青霜姐姐,笑问:“青霜姐姐,你从哪弄到了这本龙象神功秘笈?”
武青霜脱出他怀抱,脸色晕红,道:“是在父王的练功密室里找到的!天骄弟弟,为了你,姐姐可是冒了很大的风险,你可不能辜负姐姐喔!”
“那是当然,小弟绝不会辜负姐姐!”
武天骄信誓旦旦地道。
武家的二十四重龙象神功,武天骄只修炼了八重,后面的十六重,武天骄可谓是梦寐以求,那晚占有了武青霜,他不过是随口一说,原本没有期望武青霜给他弄来龙象神功秘笈,没想到武青霜真的给他弄到了,可谓是意外之喜。有了龙象神功秘笈,武天骄更是要勤加修炼。
当天下午,武天骄独自离开了碧水山庄,在后山的一座山谷深处,找了一处隐密山洞,若非有意,山洞倒也不容易被人发现。
山洞以前似乎有人住过,地上留下了不少烧过的灰炭木技。
武天骄对山洞稍加整理,然后拿出秘笈,开始修炼龙象神功。先是温习了前八重龙象神功,继而将秘笈翻到第九重心法,照练了起来,他此时功力已达皇武境界,任何功法,他练起来都不会费力,水到渠成,不消半个时辰,第九层便已练成了,心中欢喜,当即将秘笈翻到第十重,上面人形头朝地,脚朝天,以倒立姿势,旁边注解着:龙象无形,则无极幻出,首推“中军”“六脉”复沉,倒转乾坤,九宫衍生,冲击百会鸣朝阳…
武天骄看了一头雾水,这些是运气行功的方法没错,但倒转乾坤,要倒过来练吗?
“怪哉怪哉?”
武天骄心中纳闷,觉得有点奇怪,想了想,忽有所悟,自得笑道;“龙象神功乃天下第一奇功,奇功自有奇特之处,乾坤颠倒,阴阳倒转有何不可?”
当下按着秘笈上的怪异姿势倒立,他觉得有点好笑,但仍照图勤练,脑袋直直的钉在地上打坐,感到有点气血逆流,头昏脑胀。
此种怪异的练功姿势非常的不好受,武天骄一起练到夜晚,龙象神功的第十重心法也没有练成,反而练得头昏脑胀,浑身经脉逆行,浑身一阵冷,一阵热,冷热交替。
眼看月亮已升出东山,武天骄收功停下来歇息了一会,出了山洞,上了一座较高的山峰,慢慢的打坐起来,他头顶在地面,像尊倒立打坐的佛像,满脸通红之外,还淌着不少汗珠,如此认真的练功,倒也少见。
然而,他练了半天,一点效果也没有,却不敢撤下姿势,免得前功尽弃,不禁十分憋心,暗道:“怎么搞的?难道这种打坐方法不行?这第十重心法怎么如此难练?头都快顶破了,一点效果也没有!”
突然,一个似有似无的声音传来:“只有呆子才会顶着地练功…”
声音中充满着嘲讽的意味,声音淡而轻,不知发自何方,却能绵延不绝,只能辨别是一老人所发出。
突如其来的声音把武天骄吓了一跳,但仍保持着姿势不动,两眼闪动乱瞅,寻找声音的来处,冷斥道:“老头子,你敢愉窥本公子练功?偷窥别人练功,是武林大忌,你不要命了是不是?”
老人声音仍带笑意:“我没偷看你练功,我只是想让你变聪明些,免得月亮笑你傻。”
武天骄找了半天,听不出声音的出处,更见不着人,急切地道:“你是谁?有胆就出来和本公子较量一番,背地骂人,算什么英雄好汉?”
老人笑道:“傻瓜是不值得人家骂的!”
武天骄叫道:“你口口声声说本公子傻,我怎么傻?你说不出理由来,小心本公子拔了你舌头!让你永远开不了口,骂不出声音。”
老人谈笑道:“以头顶地,只有驴子会有这毛病,倒立乾坤,倒转阴阳,还在练的如痴如醉,只有呆子才会如此,你不傻不驴,天下谁才傻才驴呢?”
武天骄强硬地嚷道:“本公子高兴怎么练就怎么练,你管不着!”
说着,已然坐了下来,抚着发疼的头皮。
老人似见他已坐正,淡笑声又传来:“现在你可以安心则了,没人会再打扰你了。”
想起老人刚才的话,武天骄突有所觉,马上追问道:“你知道我在练何种武功?”
“也许吧?”
老人淡淡地道。
武天骄更是惊愕,对方竟然只看自己身形就知自己练何种武功?那他的道行可真是深不可测了!禁不住再追问:“你知道?它是什么武功功?”
老人轻轻一笑,才传出声音:“若真要有名字,那就叫‘笨驴种地瓜’如何?”
老人分明是在逗惹他。武天骄剑眉一挑,嚷道:“你也别笑的过火,还从来没有人说本公子笨,但你若不说出为何懂得这门功夫,小心我找你算帐!”
“你能找到我?”
老人轻笑道。
武天骄黠笑道;“天下还没有本公子找不到的人,你再躲着不出来,本公子可放把火把你烧出来,看看是你行,还是我行?”
唉!老人叹了一口,感叹道:“这年头,年轻人做事实在让人无法想像。”
武天骄得意道:“所以你最好实话实说,免得遭了殃,那时后悔就来不及了!”
老人沉思一阵,才道;“依你打坐的方式,练的应该是龙象神功吧?”
“你果然早就看出我在练何种武功!”
武天骄凛然,顿了一顿,冷斥道;“说!你是如何得知此种武功?”
老人淡然道,“倒立乾坤,阴阳倒转,这些都是江湖流传有关龙象神功的传闻,知道的人并不少,想练的人也不少,只是他们不懂得方法而已。”
武天骄冷笑道:“你却看出我懂得此种方法,可见你居心叵测。”
老人淡然一笑:“你当真懂得此方法?”
武天骄凛然道;“那是当然,否则我何必大老远跑来此深谷练功?吃饱了撑着!”
老人笑的有点嘲惹:“通常想练此功的人,都和你有同样的想法。”
武天骄斥道:“我有秘笈,假不了!”
呵呵···老人仍轻笑着。
武天骄怒道:“你笑什么?你不信我这秘笈是真的?”
老人没再回答,连笑声也没有了,似乎认定武天骄的秘笈根本不是真货。
猛然间,武天骄心中一动,急着追问:“你是何人?为何敢说我的秘笈会是假的?”
老人声音又传来:“他当真给你这秘笈?”
武天骄听及他回答,微微一怔,顺着他的话道:“他不给我,本公子那来这玩意儿?怎么?你闪了舌头吧?”
老人沉默了阵,才再传出声音:“既然是他给你,你就认真练吧!老夫该走了。”
第035章:贯通玄关
“等等!”
武天骄急忙追问:“你是谁?为何会说这秘笈是假的?”
他虽然心中相信秘笈为真品,可是第十重心法实在是怪异,在还未练成之前,他还是有点犹豫。
老人沉默一阵,才道:“小娃儿,是谁叫你来此?”
武天骄道:“是我自己啊!练龙象神功,需要一个安静的地方,所以我就选择这里。”
“不是武无敌要你来的?”
老人问道。
“当然不是他,是我自己来…”
武天骄话未说完,倏地惊觉老人话问得奇怪,一时愣住了。
老人却听出蹊跷,冷道:“你的秘笈不是他亲手交给你的?”
武天骄眼看已无法隐瞒,遂道:“也差不多啦!是我的一个好朋友拿来给我的,这些回答,你该满意了吧?”
老人又问:“你那个朋友可是姓武?”
武天骄更是狐疑,反问道:“你怎么知道?”
老人道:“晋阳王府有多少事能瞒得了老夫,嘿嘿!武无敌还真是颇有心机!”
武天骄听出他话中有点话,言语未尽,又问:“你和武无敌有交往?”
老人冷哼一声,轻笑道:“何止于交往,没有人比老夫了解武无敌,他身上有几根毛老夫都一清二楚,也许他根本不知老夫住在此山中,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见面了。”
武天骄愈听愈奇怪,想了想,还是觉得此人太过于神秘,不可尽信,遂问道:“你到底是谁?为何躲在暗处不出来?
“你怕什么?怕我?”
老人淡然道:“老朽只是一位落魄老人,不足以让你认识,倒是小娃儿你若想练此功夫,或许我能助你一二也说不定。”
武天骄惊喜道:“你会龙象神功?你能教我?”
“不敢,武家的龙象神功博大精深,老朽虽然略会一二,懂得一点皮毛,比起你胡乱练要好得多,就勉强算是指点你吧!”
武天骄想及自己方才倒着练功,是有不妥,不禁又红了脸,有点困窘,干笑几声,随后想及,若如此胡乱瞎练,倒不如找个人来指点还来得保险,免得练不成也罢,弄个走火入魔就划不来了。
想到此,武天骄笑了笑,道:“好吧,本公子就勉强让着你一点,不过你总该出来让我瞧瞧你是人是鬼吧?
“老夫是人,你不必瞧也罢,若是鬼的话,嘿嘿!教你的当然是鬼功,你能练成鬼功,不就可以打败天下所有的人吗?天下无敌,何不乐呵!”
老人轻笑道。
武天骄瞟眼邪笑道:“那可不一定,有的人比鬼还厉害!”
“哦?真有此种人?”
老人不信地道。
“当然有,就是本公子我!”
武天骄指着自己鼻子,得意地笑道:“本公子就是恶人,你没听过‘鬼怕恶人’吗?所以你最好给我安份点,否则看本公子如何收拾你!”
老人轻轻一笑,道:“小娃儿,你人小,脾气倒不小,口气也大,不知师出何门?”
“逍遥门!”
武天骄回答道,言语中多少有点的得意,心说:“我师父号称逍遥公子,创立的白衣门散了,就用他的名号名门吧!”
“逍遥门?”
老人沉吟了一会,淡然道:“老夫不曾听闻?”
武天骄得意道:“你可真是孤陋寡闻,见闻浅薄!”
老人哼的一声,也不以为意,问道:“不知逍遥门的门主是哪一位?”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武天骄得意地道;“不就是本公子吗,本门一向人才辈出,将来前途未可限量,所以你最好别惹本门任何一名弟子,不然有你受的!”
老人轻笑不已,似乎已猜到这些全是这小子戏耍的把戏,所以并未再加以追问,顿了一顿,道:“老朽已很久未出门了,小娃儿,你想让我指点不妨到我这边来如何?”
武天骄对这位神秘的老人很是好奇,早已想看看他是什么人,闻言立时答应:“好,怎么走?”
“你往左方行向一座山峰,再斜对左侧五峰中的第三峰,老朽就在此峰的半边崖角处。”
老人道。
武天骄抬头往对面朦胧而带墨青的陡峭山峰瞧去,只有三座高峰,心想可能方位不对,遂照着指示展开轻功风舞九天,向左方更高山头掠去。不消一会,便已上了山头,果然瞧见了五座山峰。
第三座峰面十分陡峻,但仍难不倒武天骄。他稍加衡量地形,已往下掠去,经过山谷一片紫柏林,再掠向那所谓的第三峰。
到了第三峰,武天骄突然发现老人所指的地方是一片断崖,下面漆黑一片,深不见底,不禁叫道:“死老头!你想陷害本公子是不是?叫我往断崖钻?”
老人声音淡淡传来:“以你的轻功,这深崖难不倒你,只要你飘身下落,不要离崖面太远,就可踩及凸出的崖块,只要顺着崖块走就行了。”
“要是踩不到呢?”
武天骄道,钻起了牛角尖。
老人呵呵而笑,道:“你要是如此不济,就到崖底去洗澡吧!”
“死老头!”
武天骄嗔眼骂了一声,仍是仔细的往崖面瞧去,运足目力,眼中神光耀现,果然发现在十余丈下边有块凸崖,想落脚并非十分困难。
武天骄心头稍宽,遂讪笑道:“本门主岂是随便就让你吓退的?老头子,你看着点!”
说罢,业已腾身而起,飘身地往崖下落去,话说的虽硬,动作可小心翼翼,谨防老人会偷袭,对此,他在武德公主手里已经领教过了,一只右手总离不开岩面,以防万一时可抓攀。
还好,事情并未如武天骄想像中那般危险,双足落下凸岩,还差七八尺才是悬空。
脚一落地,武天骄心中一阵踏实,转样又生,大摇大摆的晃进山洞内。
只见山洞里边呈椭长方形,丈余宽,最里侧则如削平的大圆桌堵在壁上,空空如也,哪来的人?
武天骄看了四周,不见人影,不禁焦急道:“死老头!你敢坑我?”
话音刚落,老头声音已从面四八方传来:“这是个坑,但未必能坑你…”
武天骄截口道:“你却骗我来在这里,你存何居心?”
“老朽的确在此洞内,只不过一块巨石把我们隔开了。”
老人道,他已将声音回收成了一处,不再扩散。
武天骄仔细听来,果然听及声音是从圆石壁背后所发,心情也为之放松不少,嗔谑道;“来都来了,还要什么花招?把石头弄开吧!”
老人道:“小娃儿,恕老朽正在闭关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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