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随着众侍卫下跪,心中很是不愿,暗道:“见了皇帝就要下跪,那以后我见到老皇帝岂不是天天要下跪了,那也太累人了”肩辇在殿门前停了下来,在内侍太监郭公公的搀扶下,宣和帝从肩辇上缓步下来,向长寿殿内行去。
袁骥见状起来凑前道:“陛下!金刀驸马来了!”
宣和帝闻言脚步一顿,目光扫视之下才看到袁骥身旁的武天骄,龙颜一喜,招了招手,笑说:“孩子!你可来了,快到联的身边来!”
武天骄只得走到宣和帝身旁,躬身道:“微臣见过陛下!”
宣和帝神情甚是欢悦,主动拉着武天骄的手,喜形于色,道:“孩子!联一早醒来,盼望着你来,如今可把你给盼来了!来!随联到殿里去,我们好好谈谈!”
“是!陛下!”
武天骄应道,心中纳闷,本以为他第一天当差,来迟了老皇帝会怪罪,没想到老皇帝毫不见怪,其热情的程度让人受不了。
武天骄搀扶着宣和帝走进了长寿殿,这一幕情景令殿门前所有的宫女太监侍卫们干瞪眼,侍卫副统领袁骥脸上露出了羡慕的神色,又有点妒嫉,暗自叹息不已。他看得出来,宣和帝对武天骄十分的看重,武天骄将来的锦绣前程,不可限量啊。
进入长寿殿,武天骄小心地扶着宣和帝在殿中的软座椅上坐了下来,宣和帝却拉着武天骄的手不放,左看右瞧,那烁烁的眼光令武天骄不寒而栗,毛骨悚然,心中不免犯了嘀咕:“老皇帝该不会是瞧我长得俊,他有那个爱好东东!”
宣和帝瞧了武天骄一会,见他似乎面色疲惫,不由一惊,问道:“孩子!你昨晚上没有睡好吗?瞧你很累似的?”
武天骄闻言不由心里苦笑,不是没有睡好,而是根本没有睡,先是在镇远将军府和镇国夫人云姬大战了一场,之后又跑去武德公主府狂操了天灵圣母,前天晚上又和皇太后、黎素华她们大战,也是一夜没睡,两天搞了四个女人,几乎没有睡上一个好觉,他即是铁打的也有点吃不消,不免露出疲态,当即道:“回禀陛下,昨晚上,微臣一想到入宫陪伴陛下,便兴奋的睡不着觉,因此,精神有点不大好!”
一旁侍立的郭公公不以为然,忍不住轻笑道:“驸马爷既然一夜未睡,那为何早上会迟到?应该是早早入宫见陛下,而不是陛下早朝过后才见到驸马爷?”
“那是微臣到达帝国广场时,临时有事,因而又回到了府上,一来一回,来晩了!”
武天骄辩解道。
“什么事情让驸马比入宫保护陛下还要重要?”
郭公公像是和武天骄做对似的,追问不放。
武天骄反应也快,忙道:“微臣把腰牌忘带了,没有腰牌,微臣又怎能入宫?”
这一下,郭公公没了言语,宣和帝则是呵呵而笑,道:“金刀驸马第一当差,迟到一两次那也无妨,郭公公也用不着大惊小怪!”
说着,凝视了武天骄一会,问道:“用过早膳没有?”
“微臣来得匆忙,还没有来得及吃早膳!”
武天骄诚恳地道。
宣和帝笑说:“联也没有用过早膳,正好你陪联用膳!”
啊!武天骄不免吃了一惊,忙退后几步,惶恐地道:“微臣不敢!”
“有何不敢的,你能陪皇太后用膳,就不能陪联用膳吗?”
宣和帝笑说,站了起来,在郭公公搀扶下,向右殿的偏厅走去。
武天骄见了只得跟去,陪皇帝吃饭,他可是头一回,陪皇太后吃饭,却是没有,而是去了冰库,那样的“吃饭”让他很是怀念,巴不得多“吃”几次,陪老皇帝吃饭,那有什么好吃的,要多别扭就有多别扭。
进入偏厅,武天骄才发现,老皇帝用膳的餐厅比他住的重华殿要大上一倍不止,用膳的膳桌由两张长形桌排成,足以摆上上百道菜,厅中侍立着不少的太监宫女。这些是宫里尚食局的人,他们主要是负责皇帝的日常膳食,其首脑为奉御,确保供应的食物符合皇帝的饮食禁忌。
宣和帝入座后,奉御顿时高喊:“拨食!”
话音一落,只见十多位身穿紫衣的太监宫女们自厅门鱼贯进来,每人右手托着用黄色的绣龙布罩着的食盒,左手拿一条红罗绣的手巾,将食盒摆放在了膳桌上,然后将食盆中的菜品一一端了出来。
陪老皇帝在坐的武天骄见此傻了眼,他没有想到,老皇帝吃餐饭如此的丰盛,只见膳桌上摆上了足有二十多道菜肴,四五种主食,两种粥和汤,好家伙,吃一餐饭,用不了那么多吧。
菜品摆上来后,只见太监宫女们先是用银针插试,接着便有专人“尝膳”确定没有问题后,才端到老皇帝面前。
看到这情景,武天骄心中恍然,暗道:“看来老皇帝每吃一样,都有经过事先验证有没有毒,他·娘的,做皇帝也太舒服了,吃餐饭也有这么多人陪着,还要验毒!”
这时候,武天骄才体会到了帝王宫廷生活的奢侈,这仅仅只是一顿早膳,比起平民生活,普通人怕是一辈子也吃不上如此的菜肴。
陪老皇帝用膳,旁边这么多人陪着,虎视眈眈,武天骄很不习惯,觉得十分的不自在,面对如此的宫廷美味,他再好的胃口也变得没胃口了。
在老皇帝的招呼下,武天骄勉强吃了一点,这一顿早膳他吃的别扭。老皇帝的生活很有规律,用过早膳后,接下来便是前往勤德殿批阅奏折。而武天骄作为贴身侍卫,自是跟随贴身保护,寸步不离左右。可让他一天到晩跟着一个糟老头子,他又哪受得了?
第017章:秘闻
武天骄没有当过差,第一天当差才知道担任宣和老皇帝的贴身侍卫是多么的无聊,除了跟屁虫一样跟着,就是木头人一样站着,对着老皇帝这么一个糟老头子,他心里一千个一万个不乐意。当然,如果是对着皇太后或者是曹贵妃这样的美女,那又另当别论,至少是赏心悦目,怡目养神。
在勤德殿中站得久了,武天骄是昏昏欲睡,不时地打起了呵欠,声音大得把殿中侍候的宫女太监们吓得变了脸色,郭公公更是直朝武天骄干瞪眼,若不是宣和帝对武天骄青眯有加,郭公公差点忍不住就对武天骄骂出声来。
宣和帝正在批阅奏折,说是批阅批阅奏折,事实上大多的奏折几乎是丞相萧宏远和武无敌来处理,而留给宣和帝的奏折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奏折,再者,老皇帝年岁已高,精力大不如以前,每天也处理不了多少的政务,有得只是象征性的操劳,免得让朝中百官以为他这个皇帝太过无能。
宣和帝似乎也知道让武天骄这么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担当自己的贴身侍卫太过于牵强,看着他站着难受,错昏欲睡,当即道:“天骄!你不用时时地陪着联,闷的话可以到宫里四处转转!”
武天骄听了睁大眼睛,不敢相信地道:“陛下,您是说···我可以到外面去玩?”
宣和帝呵呵而笑,道:“那是当然,让你担任联的贴身侍卫,只是让你挂个名而已,等有了合适的官职,联会将你调任出去。”
哦!武天骄恍然大悟,欢欣地道:“那么说,以后微臣可以不用每天都来?”
宣和帝微笑道:“来是要来的,不过联准许你两天来一次。”
“谢谢陛下!”
武天骄高兴地道。他正愁有了差事,天天要陪在老皇帝身后,以后就没了自由,没想到老皇帝如此的宽宏大量,对他如此的体贴的照顾。猛然间,觉得这位老皇帝真是个大好人,自己给他戴了那么多顶的绿帽子,还干了皇太后,他一点的都不介意,真是个好皇帝。
这时候,武天骄突然发现,老皇帝也不是那么的老,非常的可爱。他在殿里早就站着发慌,有老皇帝的特赦那还不赶紧出去。当即向老皇帝谢恩,离开了勤德殿,到扑面转悠去了。
瞧着武天骄欢天喜地地出去,郭公公的脸色很不自然,道:“陛下!您可不能对金刀驸马太纵容了?”
“那你觉得联该对他如何?”
宣和帝瞅了郭公公一眼,叹息道:“联也不知为何?每次见到他,都觉得特别亲切,他让联的感觉,仿佛他就是联的亲人一样?联也不知为何会有这样感觉?真是奇怪!”
哦!郭公公轻吟一声,眉头紧皱,望着殿门外若有所思地道:“陛下!有一件事···奴才不知当讲不当讲?”
宣和帝靠在了椅背上,深沉地道:“东铭,您陪伴联已经几十年了,在联的面前,你还有什么不好说的?”
唉!郭公公叹了一口气,黯然道:“陛下的心事奴才最是清楚,陛下!您有没有发现,金刀驸马长得和您很是相似?”
宣和帝听了一愣,随即笑道:“有吗?联怎么不觉得?”
说着,又点了点头,道:“你说的对,武天骄真长得有几分像联年少的时候,不过,联倒觉得武天骄的模样和他大哥武天龙十分相似?”
郭公公不置可否,躬身小心地道:“陛下!您可知道武天骄的身世?”
“他的身世?”
宣和帝不由一怔,诧异地道:“他不就是武无敌在外面的私生子吗?”
郭公公摇了摇头,道:“陛下!以前奴才也只道武天骄便是武王爷的私生子,只到月前,奴才到了福王殿下府上,和武天虎交谈之下,武天虎无意中向奴才透露了一个消息!”
哦!宣和帝闻言神色一动,忙问道:“什么消息?”
郭公公却没有言语,向左右一瞥。宣和帝见了立时会意,挥了挥手,让左右的宫女太监退了出去,对郭公公道:“什么消息?给联说说!”
郭公公迟疑了一会,才道:“陛下!据武天虎透露,武天骄来自于绿岭,他的母亲是绿岭的一位山村的村姑。”
宣和帝听了一笑,道:“这事联早就听闻过了,何用你说。”
郭公公忙道:“陛下!据奴才所知,武无敌这一生中只到过一次绿岭,而且还是在十六年前陪同陛下您去魔兽森林狩猎的那一次,那时,奴才也是陪陛下您去了了魔兽森林。”
听郭公公如此一说,宣和帝恍然醒悟,右手捋着颔下的白须,颔首道:“不错!十六年前,联是去了魔兽森林,你是说,武无敌是在那一次和绿岭的村姑好上了,以致在外面留下了种?才有了武天骄?”
郭公公不以为然,皱眉道:“陛下,您是否还记得,十六年前的秋天,奴才清楚的记得那一天是八月十五,您和武王爷出去狩猎,回来时带回来了一位村姑,陛下您是否还记得?”
“对对对!”
经郭公公一说,宣和帝也想起来了,道:“联想起来了,当年联和武无敌在魔兽森林狩猎,在魔兽森林的外围射杀了一头风狼,射杀风狼之后,才知道那风狼是一位村姑养的,联也清楚地记得,那位村姑水灵灵的,模样好生娇美,联见着她之后,让联莫名的冲动,兴奋之余,竟然有了反应,就把那村姑带回了营地!”
“陛下总算是想起来了!”
郭公公微笑道:“那陛下是否还记得,当晚您还宠幸了那位村姑?”
“对对对!”
宣和帝老脸不自然地浮起了一层红润,显得特别的兴奋,呵呵笑道:“那晚可是联一生中最快活的一晚,那村姑···联记得她好像叫什么赵···”“赵仙仙!”
郭公公接口道。
宣和帝乐呵地道,“对!就是赵仙仙!这个名字取得真好,那赵仙仙长得真是仙女一样美丽动人,让联莫名的兴奋!”
说到此,神色一阵的黯然,道:“本来联想带那村姑回京,可惜一觉醒来,次日早上,那村姑不见了踪影,也不知去了哪里?联让武无敌去找,也未找着。”
“原来陛下还记得那位村姑!”
郭公公凛然说:“陛下,您可知道,武天骄的母亲也叫赵仙仙?”
“什么?”
宣和帝浑身一震,神情错愕,盯着郭公公老眼放光,厉喝道:“你说什么?”
郭公公见此忙跪倒在地,道:“陛下!恕奴才斗胆直言,四年前,武天骄便是从绿岭来到京城的,他亲生母亲也叫赵仙仙,他今年也刚好十六岁,他的出生日是六月十五,由此推算,距离十六年前陛下宠幸那位村姑赵仙仙的日子刚好吻合。陛下,那武天骄有可能不是武无敌的儿子,而是陛下您的···儿子?”
“我的儿子?”
宣和帝呆了一呆,浑身禁不住颤抖了起来,神情无比的激动,起身便想站起来,但刚起身一半,又跌坐回了椅上,指着郭公公颤抖地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郭公公磕头道:“奴才若有半句虚言,愿受五马分尸之刑!陛下!奴才也是从武天虎那里得知,陛下如若不信,可把武天骄唤来,一问便知是否就是陛下临幸的那个村姑赵仙仙?”
半响,宣和帝才回过了神,激动地道:“快···快宣天骄···快去把他叫来···”“是!陛下!”
郭公公应声道,慌忙不迭地奔向殿外,去传唤武天骄。
“慢!”
不待郭公公走出殿门,宣和帝忙又叫住了他。郭公公停住,回过身来,只听宣和帝道:“东铭,你只管把天骄叫来,什么事都不要对他说,莫要惊吓齞他!”
“是!”
郭公公这才答应一声,出了勤德殿。
此时,宣和帝已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满脸的通红,激动地在殿中来回地走动,口中不住地念道:“赵仙仙,赵仙仙,武天骄,他会是联的儿子?联有儿子了···”工夫不大,郭公公带着武天骄回到了勤德殿。武天骄出去一会儿,正瞧着宫里的美女养眼着呢,没想到就让郭公公给叫了回来,心里的不情愿就甭提了。
看到武天骄进来,蹭!宣和帝一下子就窜到了武天骄面前,速度那个快啊,一点也不想是七八十岁老人该有的动作,倒把武天骄吓了一哆嗦?
宣和帝拉着武天骄细瞧着打量个不停,那炯炯的目光特别的有神,问道:“孩子!你···你母亲叫什么?”
啥?武天骄不禁愕然,傻愣愣的一头雾水,不明白老皇帝好端端的怎么问候起来了?郭公公见武天骄傻愣着不说话,忙道:“金刀驸马,陛下在问您话呢?还不赶快回答?”
武天骄闻言定了定神,忙道:“启禀陛下,微臣的母亲姓赵,名叫仙仙!”
“赵仙仙!”
宣和帝更是激动,颤抖地道:“那你家是不是住在绿岭?”
武天骄点了点头,道:“我·娘是住在绿岭,后来搬到了羊头镇,我是在羊头镇长大的!”
“来!孩子!我们住下来好好的说说!”
宣和帝拉着武天骄回到了座位,郭公公主动为武天骄搬来一张凳子,尔后到了殿门,担任起了警戒放风,殿中只剩下了宣和帝和武天骄两人。
宣和帝瞧着武天骄,心情逐渐趋于平静,柔声问道:“孩子!你母亲呢?她现在在何处?”
闻言,武天骄神色黯然,伤感地道:“死了!四年前得了一场大病死了!”
哦!宣和帝脸色微微一变,又问:“你怎么会来到京城的?找上武···找上晋阳王府的?”
他本欲说武无敌,感到不妥,便改口。
“是我娘让我找的!”
武天骄不加思索地道:“我·娘临终告诉我,我爹就是武无敌,让我上京认祖归宗,因此,我便来了!陛下,您为什么问我这事?”
“这个···”宣和帝嘴张了一张,正想说你是联的儿子,转念又想:“他是不是联的儿子,还有待证实,联可不能轻率的冒认!”
当下道:“联只是想了解一下你的身世,是了!你父王对你好吗?”
这话问得更让武天骄莫名其妙,心想:“武无敌对我好不好,这跟你有什么关系?你犯得着问东问西的?”
但对方毕竟是天子,作为臣子的事他是有问必答,口不对心地道:“好!父王对我很好,好得不能再好了!”
说完,心中却大骂:“好个屁,根本没当我是儿子!”
接下来,宣和帝又问了一些关于武天骄母亲的话题,这令武天骄有点措手不及,却也只能一一回答。良久,宣和帝让武天骄出去,把郭公公叫到了跟前,低声道:“东铭!你去慈心宫,把李公公给联请来?”
郭公公答应一声,急匆匆地出了勤德殿,直奔后宫。
第018章:滴血认亲
工夫不大,神鹰卫统领李寇来到了勤德殿,向宣和帝跪倒磕头,道:“奴才李寇,拜见陛下!”
宣和帝忙起身上前扶起李寇,道:“公公不用如此多礼,快快请起!”
对一个公公尚要亲自上前相扶,可见宣和帝对李寇是无比的看重,礼遇有加。
“谢陛下!”
看到宣和帝来扶,李寇是诚惶诚恐,忙起身站到一边,躬着身子道:“不知陛下召奴才来,有何吩咐?”
宣和帝望了望四周,附首在李寇耳边轻声低语:“公公!联想让你去一趟绿岭和羊头镇,查一查武天骄的身世!”
喔!李寇神色微微一变,颔首道:“陛下有命,奴才自当遵从!”
宣和帝沉吟道:“记住,这事属于皇家的绝密,除了你,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尤其是武无敌,一查清武天骄的身世,立刻回来禀报联!”
“奴才遵命!”
李寇恭敬地道,皱了皱眉头,满脸的疑惑,问道:“陛下!你让奴才去查武天骄的身世,不知陛下是想知道哪一方面?”
“关于他所有的一切!”
宣和帝沉重地道:“联想知道,他是不是十六年前,联在绿岭宠幸了那个村姑所留下的龙种?如果是,那他就是我皇家的血脉,联的皇子?”
啊!李寇浑身一震,瞪在了眼睛,愕然道:“陛下!您是说···武天骄是您的皇子?”
宣和帝摇了摇头,苦笑道:“现在还不清楚,联也只是怀疑,至于是不是,还等待公公您去详查证实!”
“那奴才一定详加的细查!”
李寇道,顿了一顿,又道:“陛下!想知道武天骄是不是您在外面留下的龙种,大可不必大费周章,奴才有个方法,能够让陛下很快知道,武天骄是不是陛下的皇子?”
哦!宣和帝闻言神色一动,忙道:“什么方法?公公不妨直言!”
“滴血认亲!”
李寇凛然道:“只要看看武天骄的血能否和陛下您的血溶合在一起,便知道他是否陛下的皇子,如果能,便证明他是陛下的皇子,不能,那就不是!”
宣和帝闻言眼睛一亮,龙颜甚是欢悦,道:“不错!联怎么能把滴血认亲这事给忘了,不过,事关重大,在没有弄清楚武天骄的身世之前,暂且不让天骄那孩子知道他的身世,以免引起武无敌的注意!”
“这有何难!”
李寇淡然道:“就让奴才把武天骄叫进来,然后制晕他,再在他身上取一滴血,保管他神不知鬼不觉,奴才来时,他就在殿门外,陛下,您等着,奴才把他叫进来!”
说着,转身走向殿外,宣和帝一张嘴,正想说可别伤了他,话还未出口,李寇已然不见了。
武天骄正在殿门外候着呢,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世正在悄悄地浮出水面,人生已经开始了转变。他懒洋洋地倚靠在勤德殿前的走廊红柱上,眯着眼眼瞧着周围过往的宫娥,乐不思蜀,心中在想:“宫里那么多的美女,老皇帝他一个人,又没修炼过天鼎神功,他享受的过来吗?与其放在宫里摆设浪费,还不如做我的阴鼎,修炼我的天鼎神功。”
他正想着,忽地感觉到边上正有一双眼睛盯着他,虎视眈眈,不由得心中一凛,回过头去一望,才发现盯着他瞧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郭公公。
武天骄定了定神,一瞅自身,打量了一会儿,并没有发觉不妥,问道:“郭公公!我···有什么不对吗?”
嘿嘿···郭公公笑了笑,阴阳怪气地道:“是不对!驸马爷,您可不能仗着陛下对您的宠爱而得意忘形啊!您看看周围的侍卫,哪一个像您这般当差的,坐没坐样,站没站相,靠在柱子上,若让陛下瞧见了,陛下会不高兴的!”
武天骄忙站直了身子,笑说:“公公教训的是,只是天骄第一天当差,不懂宫里的规矩,还请公公多多提点才是!”
“驸马爷客气了!”
郭公公怪笑道:“驸马爷,您可是奴才所见过的最受陛下器重的人,您可得好好表现,莫要辜负了陛下对您的信任!”
“是是是!”
武天骄连声称是,心中不以为然,暗道:“如果老皇帝知道我给他戴了绿帽子,不知还会不会信任我?怕是立马要砍了我的脑袋才是真的!”
正想着,李公公已经从勤德殿中走了出来,缓步到他跟前,微笑着说:“金刀驸马,陛下宣您进去!”
武天骄听了不禁皱眉,心道:“一会出来,一会进去,进去又出来,没完没了的,又不是和女人做·爱,进进出出的,当我是什么!”
心中有点不满,武天骄却也不敢表现出来,笑说:“是!我这就进去!”
说着,走向了勤德殿。李寇见状跟在他后头,一起进入了勤德殿。
进入了勤德殿,武天骄抬头只见宣和帝坐在御案后,忙道:“陛下!您找微臣来有何事···”话未说完,背心倏地一麻,一股暗劲侵入了体内,武天骄大惊,暗叫一声:“不好···”来不及反应,脑中念头还没转过来,眼前一黑,天旋地转,扑通倒在了声卡,瞬间失去了知觉,人事不知。
偷袭武天骄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李寇李公公。以他的身手从背后出手偷袭武天骄,出其不意,出其不备,武天骄连反应都来不及,便被制昏了过去。
看到武天骄倒地,宣和帝大惊,叫道:“莫要伤了他?”
李寇一记得手,闻听悠然一笑,道:“陛下放心,奴才只是点了他的穴道,不出一个时辰,他便会自己苏醒过来!”
说着,抱起了武天骄,放坐到了殿侧的椅子上。
宣和帝稍感放心,起身走到武天骄近前,细细地瞧着他,并颤抖着手抚·摸着他的脸蛋,道:“如果他真是联的皇儿,那可真是天可怜见,不让我皇家断了血脉,帝国江山后继有人!”
李寇忙道:“陛下!事不迟疑,您马上开始滴血认亲吧!”
说着,取过了一个白玉碗,放在了武天骄座旁的凳子上,捧起武天骄右手,取出一根银针,在他的中指尖上扎了一针。一般人指头上扎了一针,定然是血流不上,然而,武天骄指头上扎了一针,血倒是冒出来了,但只有微小的一点,很快便止住了。
李寇见状微微一怔,又扎了一针,仍是如此,不禁惊咦一声。宣和帝听了一惊,问道:“怎么了?”
李寇瞅着武天骄指头愈合的小伤口,道:“他的体质很是特殊,伤口太小,放不出血来!”
哦!宣和帝见此也感到讶异,道:“那怎么办?”
李寇略一沉吟,银针改扎为划,在武天骄的右手中指划了一下,划出了一道深深的伤口,这一来,武天骄指上顿时涌出了鲜血,露珠滚荷般滴落到了碗中,在白玉碗的清水中异常的鲜红夺目。而武天骄指尖上在滴出一滴血后,也如先前一样,伤口很快愈合,血止不流。
见此现象,李寇暗暗称奇,心中直说:“怪胎!”
转首对宣和帝道:“陛下!您可以滴血了!”
事到临头,宣和帝心情难以抑制的激动,从李寇手中接过了银针,颤抖着手,连扎了两次也没扎出血来,再扎银针却掉在了地上,当即一狠心,右手中食狠狠地咬破,顿时血喷涌出,宣和帝忙将手指放到在碗口上,血,滴入了碗中···两滴鲜血滴在白玉碗的清水中,异常的鲜红醒目。事关皇家的血脉,此时,宣和帝和李寇的心情都紧张了起来,屏住呼吸,四只眼睛眨着碗中的两滴血珠,目不转睛,眨也不眨一下。尤其是宣和帝,更是紧张···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武天骄悠悠地醒了过来,想起被人暗算,第一反应就是跳了起来,却发现自己躺在了一张床榻上,处在一厢房中,不由一呆。
“驸马爷!您可醒了!”
房间中响起了一个尖细的声音,这声音十分的熟悉,武天骄一听便知道是谁,郭公公。
武天骄朝声音方向望去,只见靠窗的墙壁躺椅上躺坐着一个中年太监,可不就是郭公公吗!
武天骄望了望四周,心头一片茫然,问郭公公:“公公!我怎么会在这里?这里是什么地方?”
郭公公嘿嘿一笑,道:“这里当然是奴才我的房间了,驸马爷,您在勤德殿昏了过去,陛下便让侍卫把你抬到奴才的房间里休息!”
“昏了过去!”
武天骄皱眉,细想之下,愕然道:“不对啊!公公!我记得···我好像是中了别人的暗算,被人制昏过去的!”
郭公公脸色一变,沉声道:“胡说,在陛下的勤德殿中,谁敢偷袭暗算陛下的贴身侍卫,驸马爷,我看您是昨晚睡觉没睡好,累昏了头!”
看到郭公公严肃的表情,冷厉的语气,武天骄不由愕然,心中直嘀咕:“邪了门了,我明明感到有人从背后偷袭我,怎么就是我自己昏了过去?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想到此,武天骄试着一运气,体内真气运转自如,畅通无阻,并无感到不适,也没受伤,心中愈发的感到迷茫。
郭公公离开躺椅,站了起来,对武天骄笑呵呵地道:“驸马爷,您突然昏倒,陛下可是担心不已啊!还特地请了御医看您,御医说,您是劳累过度,觉没有睡好,精神不振,才会昏了过去!您瞧,您都睡到什么时候了,现在都已经是傍晚了,您要是休息好了,就可以离去,出宫回府去吧!”
武天骄听得稀里糊涂,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心想:“难道真是我自己昏过去的,不是给人偷袭?不对啊!难道是我感觉错了?”
碰上这样莫名其妙的事,武天骄懵了,昏头昏脑的,茫然的从床榻上下来,才发现靴子都没脱,腰牌和龙魂宝刀都还挂在腰上,心中寻思:“真是我自己昏过去吗?不该啊!”
第019章:香儿之死
武天骄脑中回想着自己昏迷的瞬间,明明觉得自己是被人袭击,而郭公公为什么说他是自己昏迷的?这是哪儿跟哪儿,以他皇武级别的武功修为,自己会昏迷过去吗?这说出去谁会相信,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可惜,武天骄并没有看到偷袭他的人是谁,如果看见,他也就不会如此的昏沉了。不过,有一点他可以肯定的是,自己绝不是昏迷过去,而是被人偷袭制昏了过去,偷袭他的人武功修为相当之高,令他来不及反应。
武天骄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了皇宫的,待到头脑完全清醒时,已发现自己骑马在街上了。
日落西沉,晚霞烧天,京城逐渐笼罩上了一层茫茫暮色,街道上人流仍攘来熙往,显示着京城的繁华热闹。
武天骄如今已是京城的风云人物,家喻户晓,金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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