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祖师,谁也不清楚。好了,你只需知道我们通天宫的祖师是谁,其他什么人不用知道,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通天宫的第十二代弟子,为师当指点你武功。”
“指点武功?”武天骄一听,隐隐感到有点不对,道:“师父,您只是指点我武功,不传授我武功吗?”
通天圣母颔首道:“不错,天骄,为师收你为徒,除了指点你之外,其实没什么可传授你的。要知你所修炼的武家武学,本就是武林最上乘的神功绝学,并且你修炼的有相当火候,比起你的几个师姐来,都要强得多,有道是,艺多嚼不烂,学武在精而不在多,学得武功再多,若未练至精通,也是无用。通过为师对你的一段观察,发觉你本身的武功非常之杂,像龙象神功、大般若千重掌、九天神剑、隔山打牛神功、五雷天煞拳等等,这些都是武林最上乘的绝学,你虽会,却尚差火候,为师只需指点你将这些武功融会贯通,活学灵用,那比之传授你任何武功都要强百倍!”
武天骄听得泄气,心想:“我还道你收我为徒,会传我通天绝学,却只是指点我,要知道这样,我找个地方,一个人苦练,何需你来指点我!”虽然这样想,心里清楚,通天圣母绝世高人,修为已达无上化境,常人若蒙她指点一招半式,就会终生受益匪浅,何况蒙她收徒,专门指点。有她指点自己,那将会事半功倍,比之一人闷头苦练强太多了。
想到此,武天骄连忙再向通天圣母拜谢,道:“弟子先在此谢过师父了,只是,弟子在剑术上的造诣太过肤浅,这一次,弟子在金鸡岭就吃了大亏,差点丢了性命。通天宫号称天下玄门剑宗,不知师父能否传授弟子通天剑法?”
通天圣母既然不传授武功,他只能退而求其次,多少也让通天圣母出一点血,能够学到通天剑法的一招半式,也是好的。
对于如此贪婪之人,通天圣母也是无可奈何,既然收他为徒,一点武功不传也枉为八师,当下叹气道:“你先把本身的武功练好了,为师自当会传授你通天剑法!不过,你说到金鸡岭,为师问你,你在金鸡岭和谁动手了?”
“这个……”武天骄犹豫片刻,也不隐瞒,将圣卫羿和要杀自己、女圣卫缪玉怎样救自己一事,说了一遍。不过,他可没说出和缪玉的风流韵事。
通天圣母听了动容,凛然道:“原来伤你的是羿和,难怪你伤得如此之重,只是为师觉得奇怪,武无敌为什么要杀你?那缪玉又为什么要救你?”
武天骄笑了笑,道:“师父,这个弟子也不清楚,至于那缪玉救我,是因为弟子有恩于她,他们夫妻被困于彩虹陵桃花谷的桃林阵中,是弟子把他们救出来的,缪玉可能是为了报恩,才会救了弟子!”
通天圣母深觉有理,武天骄和羿和他们一同被困于桃林阵一事,她是知道的,沉吟一会,叹息道:“天骄,你能在羿和的剑下活命,真是命大啊!你知道那羿和和缪玉是什么人吗?”
“还能是什么人?不就是武家的圣卫吗!”武天骄心想,故作摇头,道:“弟子不知,师父知道他们。”
通天圣母郑重地道:“为师当然知道他们,百多年前,他们夫妻可是纵横江湖,威震武林,号称‘天河侠侣’,曾是天河派最杰出的一对弟子!”
“天河派!”武天骄脱口而出,问道:“这是什么门派?”
通天圣母凛然道:“天河派曾经是武林的一大门派,以剑术称雄江湖,独步武林,天河派掌门万古愁,号称剑神,他有个亲弟弟,叫万世仇,号称剑魔,这两兄弟曾是当年武林中数一数二的用剑高手,久负盛名,只是后来,这两兄弟不知为了什么?反目成仇,以致门中发生了内斗,整个天河派一夜之间,门人弟子死伤过半,元气大伤。经此巨变,天河派再也难以在武林中立足,仅存的门人弟子退隐江湖,从此销声匿迹。”
武天骄听了乍舌,道:“两兄弟自相残杀,毁灭了一个门派,这……两兄弟脑残了,做出这样的傻事,他们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是掌门之争?”
“个中缘由,除了他们自己,外人是无从得知!”通天圣母深沉地道。
武天骄道:“师父,天河派既然已经销声匿迹,那羿和、缪玉两个又是怎么回事?”
“这个要问他们和武无敌去了!”通天圣母凛然道:“武无敌还真是神通广大,连天河派的高手也招至麾下,羿和、缪玉的师父,就是剑神万古愁,不知他是否还活着?如果他还活着,既然他的两个弟子都投靠了武无敌,那万古愁也一定投靠了武家!”
武天骄愕然,真要像通天圣母所说的这样,那简直是骇人听闻。羿和、缪玉的武功已是十分惊人,加上那剑神万古愁……武天骄不由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冷战,他不敢想像,武无敌暗中匿藏着多少武林高手为其卖命?羿和、缪玉、万古愁,还有那诸葛先生……。
通天圣母说了一通后,缓缓的坐回到了蒲团上,斜眼一瞅武天骄,淡然道:“你想学剑术,除了为师的通天剑法之外,我还可以给你指一条明路,如果那人肯传授你剑术,对你是莫大的益处!”
“什么人?”武天骄忙问:“师父指的是谁?”
通天圣母微然一笑,一字一句地道:“风——姨!”
“她?”武天骄心头一跳,暗自苦笑,心想:“风姨怎么可能传授我剑术,她都想杀了我!”但听通天圣母这么一说,不禁心中一动,问道:“师父,风姨她……是用剑高手?”
通天圣母凛然道:“当然,她的剑术之高,不逊于剑神万古愁,你如能学到她的剑法,得到她的指点,胜为师传剑百倍。”
能够得到通天圣母亲口赞赏之人,武天骄当然能够想到,那一定是非常了不起的人。通天圣母既然如此推崇风姨,言语中充满了钦佩,这风姨定然非常了得,再者,他已见识过风姨的厉害,未交手,已自败了。
“师父,那风姨是什么人?”武天骄问道:“风姨不会是她的本名吧?”
“当然不是!”通天圣母不疾不徐地道:“她的名号为师不便透露,你想知道,就得亲自去问她,她如能告诉你,那证明对你的印象不错,不过,我可得提醒你,你不能惹怒她,惹怒了她,她发起火来,为师也救不了你!”
武天骄一吐舌头,心想:“她有那么厉害吗?连你也忌惮三分!”心中很是失望,但通天圣母既然不告知风姨的来历,那也不能勉强,也只有从风姨那里旁敲侧击了。
昨晚上,他在竹林温泉偷窥了风姨泡浴,风姨那绝世妖娆的美妙胴体,仍在他脑海里浮现,听通天圣母让他去跟风姨学剑,不由生出了另外的念头:“让我跟风姨学剑,那我还不如拜她为师,拜了一个圣母师父,再拜一个风姨师父又有何妨,像她们这样的美人师父,拜的越多越好,最好是能统统拜到床上去,统统吃了。”
通天圣母哪知武天骄的邪淫想法,要是知道,定然后悔指点他去找风姨。当然,她即使不指点武天骄去找风姨学剑,凭武天骄的邪性,也会找上风姨。只是她如此一指点,无形中助长了武天骄的邪性,使得他对风姨征服的欲望愈发强烈,决心尽早的将风姨臣服于胯下。
天色已晚,通天圣母让武天骄回去,临走前,对他定下了规矩,以后每天,他都得来此山谷练功,她会每天指点他一次,武天骄有什么不懂的,尽可请教。
既然拜人家为师了,通天圣母怎么说,武天骄怎么做,离开了山洞,走出了山谷,回到居住的那段山谷。端木若、司徒惠琼两位师姐早已等待多时,一见回来,不约而同的迎了上来。
“小师弟,你可回来了,怎么样了?”司徒惠琼笑吟吟的问。
武天骄呵呵而笑,道:“还能怎样?今天是拜师,拜祖师,还和师父聊了聊天,呵呵!师父吩咐我从明天开始,每天去那山谷练武,她会每天监督我。”
“是吗!”司徒惠琼笑道:“小师弟,真是羡慕你啊,能得到师父亲自传授武功,要知我们刚来云雾谷,都是大师姐教我们武功。”
武天骄一翻白眼,道:“惠琼师姐,那你想错了,师父可不会传授我武功。”
“甚么?”端木若妍和司徒惠琼都吃了一惊,两人对视了一眼,端木若妍道:“师父不传授你武功,那是为什么?”
看到若妍师姐主动问话,武天骄精神为之一振,正色道:“师父说,我本身学得武功已经够多得了,不需要再学什么通天武功,师父她只要指点我,将本身的武功练好了就够了,多学反而无益有害。”说着,肚子一阵的咕咕响,忙道:“两位好师姐,小弟一天没吃东西了,你们有没有做什么好吃的?我都快饿死了!”
“放心,我们早为你准备好吃了!”司徒惠琼笑嘻嘻的说,拉着他手进了武天骄住得木屋,端木若妍迟疑了一会,终究还是跟进了怀里。
司徒惠琼掌起了灯,又为武天骄摆好了饭菜,虽然只是素菜斋饭,但对饿了的武天骄来说,吃在嘴里比什么都香,连说好吃。
两位师姐陪坐一旁,瞧着他吃,司徒惠琼娇笑道:“好吃吧!这可是二师姐亲手给你做的,你看二师姐对你多好?”
这话说得端木若妍脸红,甚感难为情,站起来想走,司徒惠琼却强拉着她坐下,笑道:“二师姐,别不好意思,天骄现在已经是我们的小师弟了,我们更应该好好的在一起,多亲多近!”
武天骄心中大喜,没想到端木若妍竟然给他做饭,看来她已经原谅他了,当下笑说:“二师姐,原来饭菜是你做的,怪不得那么好吃!若妍师姐,你别急着走,我们坐下来好好聊聊,小弟有事情请教你们呢!”
他和司徒惠琼一唱一合的,端木若妍只得又坐了下来,嘴张了一张,想要说话,却又不知说什么才好,只得低着头,不敢瞧他们两个。
刚才武天骄没怎么留神,现在才发觉,今天若妍师姐的打扮与以往不同。她换了一套深红色的艳丽裙服,头发高高地绾成一个髻,别着一根凤头银钗,脸上抹了淡淡的脂粉,嘴唇也涂上了口红,更显得性感,娇艳欲滴,整个人看上去艳光四射,明媚照人。
武天骄瞧得怦然心动,禁不住道:“若妍师姐,你真美!”
司徒惠琼向他投来一个吃醋的眼神,娇嗔道:“怎么?有了若妍师姐,眼里就没有我这个惠琼师姐了?当我死人了是不?”
武天骄一惊,赶忙陪笑道:“哪里!哪里!惠琼师姐一样的美,你们都一样的美。两位师姐都天仙一样,美极了!”
司徒惠琼鼻子哼哼做声,道:“算你会说,你这张嘴,一定骗了很多女孩子,鼻了!师姐今天就饶了你,你刚才说,有事情请教我们,什么事情?”
“这个……”武天骄犹豫了一会,皱眉道:“两位师姐,我想知道,大师姐她现在在哪里?我来云雾谷这么多天了,也不见大师姐?”
端木若妍、司徒惠琼面面相觑,司徒惠琼脸色一变,不快地道:“小师弟,你已经不止一次的向我们打听大师姐,我们不是告诉过你了,见到师父,就能见到大师姐了!”
“可我今天并没有见到大师姐!”武天骄苦着脸道:“我忘了问师父,再说,师父不提及,我又怎好问。”
“你为什么那么热衷打听大师姐的消息?难道你认识大师姐?”端木若妍盯着他,疑惑地道。
武天骄心中一凛,暗道:“女人最爱吃醋,我可不能告诉她们,我和南宫倾城的事!”当下不动声色地笑道:“小弟和大师姐曾经在怀安城有过一面之缘,因而,作为小师弟,理当拜见大师姐!”
“你想拜见大师姐,师父可不会同意!”司徒惠琼道:“小师弟,实话告诉你吗,大师姐她在闭关练功,即是我和二师姐,也是见不到大师姐,你就不要妄想了!”
“哦!原来如此!”武天骄大感失望,心想:“看来,我要见到南宫倾城,只有等到她出关了!”当下话语一转:“那小弟再问一个人?”说着,压低了声音:“你们知不知道风姨的来历?”
见他又问到了风姨身上,端木若妍和司徒惠琼对视了一眼,各自摇头,司徒惠琼诧异地道:“小师弟,你怎么光打听女人的事,问了大师姐,又问风姨,你打什么坏主意?”
卟!武天骄禁不住一口饭从嘴里喷出来,忙道:“好师姐,你误会了,小弟能打什么坏主意,不瞒你们说,师父说我的剑术不行,因而推荐我去向风姨请教剑术!”
“原来这样啊!”司徒惠琼嗤之以鼻,嗤笑道:“你想向风姨学剑,别白日做梦了,除了太灵师妹,风姨谁都不会教的!”
端木若妍附和着道:“是啊!以前,我和四师妹也曾向风姨请教,请她传授我们剑法,但都被拒绝了,只有太灵师妹和风姨投缘,得蒙她传授了剑法。”
武天骄听得心动,想起昨晚上风姨和太灵一起在温泉泡澡,还真是投缘,她们该不会是母女吧?心中想着,嘴上说道:“原来太灵师姐和风姨那么好,若妍师姐,惠琼师姐,这个风姨她到底是什么人呐?她叫什么名字?你们知道不?”
两位师姐一起摇头,端木若妍道:“你问的,我们也曾经问过师父,师父什么也没说,我们只知道,她是三十年前,师父从外面救回来,至于她叫什么,什么来历,我们是一无所知。”
司徒惠琼道:“是啊!小师弟,风姨的事,我们可是一点都不知道,虽然我们住在一起,她可没向我们透露过任何她的来历,你问我们,可问错人了!除非师父或者风姨自己亲口告诉你!”
问了半天,武天骄也没得到自己想知道的,好在知道太灵和风姨投缘,得到风姨传剑,心中寻思:“我是否该从太灵师姐身上做点工夫。”
三人又聊了一会,武天骄已吃饱喝足,拍了拍肚皮,满意地打了个饱嗝,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再一瞧两位师姐,向司徒惠琼递了一个眼色,嘿嘿笑说:“两位师姐,时候不早了,外面天已经黑了,今晚,你们是不是……”。
端木若妍听了心慌,站起来道:“我回自己的屋去!”
司徒惠琼早得到了武天骄的眼色,忙抓住了端木若妍,娇笑道:“二师姐,别急着走啊,天刚黑,还早着呢,我们到师弟的里边去坐坐。”不由分说,拉着端木若妍进了里屋的房间。
武天骄心中大喜,急忙端着油灯跟了进去,司徒惠琼关好了门窗,脸上露出娇媚的笑容,走到端木若妍的身后,柔声道:“二师姐,今天我们都可说好了,要一起陪小师弟?”
端木若妍脸色羞红,甚是慌乱,道:“四师妹,我们……师父……风姨她们……”。
司徒惠琼轻笑道:“风姨这个时候,她一定是在静修,师父十天半个月也不会来这里一次,而太灵师妹负责守山口,这个时候更不会来了。”
她又贴近端木若妍的身子,握住了她的纤手,在她耳边柔声道:“二师姐,今晚就让我们和小师弟一起同乐吧!”
端木若妍的纤手被司徒惠琼握住,娇躯不由一颤,俏脸迅速转红,连耳根子都红了,颤声道:“这……这……师父她……”感觉司徒惠琼的身子贴得越来越紧,低声道:“师妹,不要这样……”。
“不要这样?”司徒惠琼嘿嘿一笑,道:“那要怎样啊?这样行不行?”说着,猛地一拉,端木若妍整个立足不稳,跌入了司徒惠琼的怀抱。司徒惠琼随势一把将她压在身后的墙上,娇躯紧挤着端木若妍那丰满纤柔的肉体。
啊……端木若妍一声惊呼,立时羞得不知所措,挣扎着道:“师妹,不要这样……放开我……”。
司徒惠琼哪会听她的,不但不放,反而身子挤得越来越紧,同时更是把端木若妍两手高举,按在墙上,再借着身体不断地摩擦着端木若妍那傲挺的胸峰,引得端木若妍喘息不已。
司徒惠琼低低的笑道:“二师姐,现在我们都是女人了……不!应该都是真正的女人,我们谁都不用那么害羞!”
端木若妍身子越来越软,嘴里娇喘着道:“不是的,不是的,我……我……我们不能如此的……胡作非为!”
司徒惠琼可不认为胡作非为,望着这个高挑性感的二师姐在自己身下娇喘,她只觉得无限刺激,心中的欲望迅速攀升,眼中燃起了火焰,猛然右手一把抓住端木若妍那丰满高耸的乳房,而左手则搂住了她的纤腰,坏笑道:“不要假正经了,二师姐,我早就知道你是个骚货,操都让小师弟操了,还当什么贞洁烈女,在我面前,你装什么?”
端木若妍没想到她突然这样说,惊叫道:“你……放开我……”羞意和怒气涨红了她的娇靥,极力挣扎起来,但她的敏感部位被司徒惠琼抓住,只感觉自己全身酸麻乏力,力气长了翅膀飞走了一样,哪里挣扎得开?
武天骄站在一旁,大为吃惊,没想到司徒惠琼竟敢对端木若妍如此,还说出如此直接而粗俗的话,不过随即哑然失笑起来,暗道:“司徒惠琼还真是一个骚货,我给她开苞之后,这才两天,她就撕去了淑女的面具,不过这样也好,这山谷里就需要她这样的女人!”
武天骄乐享其成,根本不会干涉和制止司徒惠琼的行动,她做的其实也就是他想做,只不过是被司徒惠琼提前抢先了而已,而他,只能坐在一边观赏,觉得司徒惠琼有同性相好的潜质,和端阳公主有得一比,该当好好调教才是啊!
司徒惠琼嘴里喘着粗气,对端木若妍道:“师姐,不要装了,师妹知道你想要的,看,你的乳头已经硬起来了…”她一边说着,一边右手使劲地揉搓着端木若妍的丰乳,左手则是毫不客气地伸入她的衣内,使劲抚弄着她的另一颗乳头。
端木若妍被司徒惠琼弄得又羞又怒,粉脸通红,极力挣扎着,想脱出司徒惠琼的掌握,可是任她用尽了力气也毫无用处,且一阵阵麻痒的快感电流,随着司徒惠琼的双手在酥胸上的肆虐流遍全身,让她的娇躯不停地打着颤。
“刷”的一声,司徒惠琼忽地撕开了端木若妍的上衣,立时,她那对颤巍巍的丰乳弹了出来,司徒惠琼赞叹了一声,伏下头去,一口含住了一个绯红的乳头,使劲吮吸起来。
端木若妍颤叫一声,全身更是剧烈地颤抖起来,看来胸部可是她的敏感地带。而此时,司徒惠琼的感觉也非常舒服,只觉端木若妍的玉乳揉在手里,弹性十足,含在嘴里,又滑软柔嫩,真是让她爱不释口。
此时,欲念似已侵袭端木若妍的神经了,羞怯、愤怒和舒畅的表情交织在她的娇靥上,一边娇喘吁吁着,一边娇躯扭来扭去,而那两片湿润火烫的性感红唇一张一合,吐着香舌,显露出她情欲冲动的象征。
武天骄看得心痒,再也坐不信,站了起来。正好,司徒惠琼摸向了端木若妍的下体,一把按在了她的桃源私处上……。
第031章:一床三好
啊——端木若妍又是一声惊叫,猛地回醒过来,也不知哪来的力气,转身一个耳光打在司徒惠琼的脸上,同时,一把推开了司徒惠琼。
司徒惠琼未料端木若妍会如此反应,措手不及之下,竟被推了个四脚朝天,这下不要说司徒惠琼呆住了,连武天骄也不由得怔住了。
不过,端木若妍在打了一个耳光之后,意识到失态,一时愣住了,不知所措。
司徒惠琼在地上呆坐了片刻,随即回醒过来,勃然大怒,一个纵身,凌空扑过去,立时把端木若妍扑倒在地,接着以身子紧紧压着她那极力挣扎的身子,左手则紧靠抓着她的双手,并将双手按在了地上,接着坐了起来,骑在她身上,骂道:“骚货,装什么假正经,敢打我,我饶不了你!”说着左右开弓,啪!啪!啪!啪!四声脆响,已是给了端木若妍四个重重的耳光。
这四个重重的耳光立时把端木若妍打懵了,没想到司徒惠琼竟敢打她,不管怎么说她也是司徒惠琼的师姐啊,怔怔地望着司徒惠琼说不出话来。而武天骄也是看得一呆,没想到司徒惠琼竟做出了如此出格的事,当下忙向二人身边走去。
司徒惠琼尤自骑在端木若妍身上,问道:“还敢不敢反抗?”
端木若妍怔怔地瞧了司徒惠琼半响,怒声道:“你竟敢打师姐……”话声未落,司徒惠琼又给了她几个重重的耳光,打得端木若妍的嘴角都溢出了血丝,然后再问道:“还敢不敢顶嘴?”
端木若妍惊呆了,显然被司徒惠琼打怕了,畏惧地看了她一眼,道:“我……不敢了,师妹,你不要打我,我依你不是!”
武天骄听得怔了一怔,没想到端木若妍竟这么快就屈服了,走到两位师姐身边,微笑道:“惠琼师姐,对女孩子要尊重,更要惜香怜玉,怎么能这样对待二师姐?如果和若妍师姐有什么问题时,我们可以好好沟通嘛,打人总是不好的,若妍师姐,你说是吧?”
端木若妍求助地看了武天骄一眼,委屈地嗯了一声。
司徒惠琼望了武天骄一眼,正瞧着武天骄望着她,她立时明白了武天骄的意思,神情转向温柔,从端木若妍身上起来,并掏出了手绢,轻柔地将端木若妍嘴角的血丝拭去,柔声道:“二师姐,对不起,方才师妹太冲动了一点,冒犯了师姐,在此,师妹向你道歉,请师姐原谅。”
端木若妍更感委屈,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泪眼涟涟,梨花落雨,显得楚楚可怜,我见犹怜。
武天骄轻柔地将端木若妍扶起,并搂到了自己的怀里,轻抚着她的后背,愤怒地对司徒惠琼道:“惠琼师姐,看你把二师姐吓成什么样子了,小弟等会定要好好惩罚你。”并柔声劝慰端木若妍,让端木若妍更是伤感得靠在他的怀里,嘤嘤哭泣起来。
司徒惠琼叹道:“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等会师弟和二师姐要怎么惩罚我,我都认了。现在就让我们到床上去,让我好好安慰二师姐吧。”说着,又将端木若妍从武天骄的怀里扯出,搂到了自己的怀里,并在端木若妍耳边轻声道:“二师姐,让师妹来抱你好吗?”
端木若妍早已失了神,也不敢反抗,只能闭上了眼睛,任由司徒惠琼抱起了她。
司徒惠琼脸上浮起了一丝得意的笑容,和武天骄互视一眼,两人相视一笑,他们一个扮白脸,一个扮黑脸,打消了端木若妍仅存的顾虑。想起马上就要和这个美丽的师姐交欢,他和她都禁不住全身发热。
他们如此做作,也是存心将端木若妍彻底拉下水,让她坠落,再者,以武天骄的床上功夫,就算端木若妍对司徒惠琼方才的所作所为有什么不满,上了床之后,尝到了滋味后,也就烟消云散。
司徒惠琼将端木若妍抱到了木屋中的那张木榻上,和武天骄三人一起上了床。
司徒惠琼仍是将端木若妍搂在怀里,并仔细地凝视着怀中端木若妍那娇美的容貌,赞道:“二师姐,你真美!”
端木若妍听了又是紧张,又是羞赧,低着头不敢看武天骄和司徒惠琼那贪婪的目光,娇躯由于紧张的关系,微微的颤抖。司徒惠琼伸出手,轻柔地抚摸着端木若妍的脸颊,柔声道:“二师姐,还痛吗?”
端木若妍轻轻地点了点头。司徒惠琼的眼中已满是欲火,望了一眼在旁含笑看着的武天骄一眼,轻声道:“让我亲亲就不痛了。”贴近了端木若妍,朝她的红唇吻了下去。
“不要……”端木若妍羞红了脸,虽然她失身于武天骄,但那毕竟是酒醉之后,对性爱是毫无经验,初次体验那种事,而且是一床三好,岂能不感到羞赧。她迟疑地想要躲闪司徒惠琼的吻,只是她还还有说完拒绝的话,司徒惠琼的舌头已经探入了她的口内。
端木若妍嘤了一声,本能地闪躲着舌头,但又岂能躲得开?挣扎了几次后,便无奈停止了反抗,任由司徒惠琼的舌头和她的舌头绞缠在一起,不过很快的,她便习惯了这种爱抚纠缠的微妙感受,最后,她的舌头还开始主动去纠缠司徒惠琼的舌头,两人气喘嘘嘘地吻个不停。
当然,司徒惠琼一边和端木若妍深吻着,一边也不会忘了在她那坚挺饱满的乳房上毫无忌惮地搓揉着,这又带给她另一种异样的感觉。到最后,等两人分开时,彼此的眼中已皆是水汪汪的春意。
司徒惠琼含笑地看了满脸春情的端木若妍一会儿,又看了在旁满脸坏笑的武天骄一眼,又对端木若妍道:“二师姐,下面由我们的夫君来安慰你好吗?”
这时候,她已然将武天骄当作了夫君,端木若妍偷看了武天骄一眼,含羞地点了点头。
武天骄暗赞司徒惠琼高明,当仁不让地搂过了端木若妍那柔软的娇躯,柔声道:“好夫人,让为夫来给您宽衣。”
他手脚麻利地给端木若妍脱起衣服来,而端木若妍则羞红着脸欲拒还迎,让武天骄脱着她的衣服。
当端木若妍身上最后那件粉红色的小亵裤脱离她的身体,露出了她那性感诱人的玉体时,武天骄和司徒惠琼都不由得看得呆了一呆。
眼前裸露的胴体是如此的蛊惑媚人,饱满坚挺的双乳,纤细柔软的腰肢,修长圆润的玉腿,浓密的下体,无一不是极品,而她那滚圆丰润的香臀则又让武天骄和司徒惠琼两人想起了初见她走路时的那种让人血脉喷张的丰姿。
端木若妍出身贵族,穿衣时给人的气质高贵丰韵,一举一动皆有一种贵族的高不可攀的美感,而脱去衣服后,这种气质又变成了一种撩人的性感,让人有一种征服的快意。
并且眼前这具绝美胴体的肌肤又是如此的白暂,真可谓是冰霜雪肌,而武天骄虽然早在昨天见过了端木若妍的胴体,感叹过她肌肤的白净,此时近处观之,更觉这肌肤真是白得让人心颤,没有一丝的暇疵。
司徒惠琼脸上满是掩不住的羡慕之情,一双手更是爱不释手地抚爱着端木若妍的全身,武天骄当然不会甘于落后,一双手也是抓着端木若妍的丰乳大力揉捻起来,只觉乳房触感极佳,既弹性十足,又不失滑软柔嫩,真是极品。
在武天骄和司徒惠琼的双重攻击之下,端木若妍只觉种种奇妙的快感涌遍了全身,白暂的脸孔上霞红一片,已是掩不住的春情荡漾,口中更是不知觉地发出了诱人的呻吟声。
武天骄又吻上了端木若妍那灼热的樱唇,比起方才司徒惠琼的吻,这又是一种不一样的感觉。
武天骄的唇就象是有魔力一般,带给端木若妍更强的刺激,让她的娇躯更是不由自主的颤抖,娇喘吁吁地像蛇一样的不停地扭动着。原本高雅清丽的面容现在更满是欲火和妖野,一双水汪汪的俏目更是媚得似要滴出水来。
时机到了,武天骄脱去了自己的衣服,和司徒惠琼一道把端木若妍夹在中间,武天骄在前,司徒惠琼则是在后,如夹心饼一样。司徒惠琼自己肉感的身体紧紧地挤压摩擦着端木若妍。
“哎呀呀……”异样的刺激和快感不由让端木若妍惊叫出声,全身直打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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