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若有情(一家之主)更新至99章》 第76章

上走去,不过谁也不知道她平凡的五官下,是否有对梅妤的言行感到好奇,因为梅妤今天的举止实在大异往常。

“难得今天天气好,我也要活动活动。”梅妤重新坐了下来,好像有些心虚般补充解释了下。

杨乃瑾并没当一回事,可我却洞若观火、心知肚明,梅妤不让吴婶进入她的房间是有充分的理由的。因为此刻她的卧室里随处可见男女交媾的痕迹,包括那张大床上粘满体液分泌物的床单,以及空气中弥漫着的男人精液的气息,更别提那十几个静静躺在地板上被使用过的避孕套。

一个丈夫尚在监狱服刑的良家妇女,同时又是世家大族出身的清贵女性,更是一个二十多岁青春少女的母亲,在她的卧房居然出现那些或明显使用过、或装满白浊液体的橡胶制品,那简直是颠覆梅妤在所有人眼中的形象。如果这些东西让吴婶给看到的话,梅妤今后可就无地自容了。

想到此处,我嘴角不由得露出一丝坏坏的笑容。不料一抬头,却看到梅妤那凤目狠狠的剐了我一眼,她两片嫣红的薄唇抿得紧紧的,好像是在对我说:你还笑得出来,这一切都是你惹的祸。

可我丝毫不为所动,依旧用那种略带挑逗的眼神看着她。梅妤被我的目光看的受不了,她心里又担忧着自己卧室中的那些“罪证”,坐立不安的她忙找了个借口,抛下我们俩回楼上去了。

楼下只剩我与杨乃瑾两人,我依旧挂着笑容回忆着梅妤可爱的窘态,我脸上的笑弄得杨乃瑾摸不着头脑。

“喂,你傻笑什么呀。”杨乃瑾推了推我的肩膀问道。

“没什么呀,只是今天天气很好,很开心。”我回了她一个笑脸,嘴里却不着边际的回答着。

“莫名其妙,你跟我妈一样,中邪了。”杨乃瑾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嘟着嘴巴嗔道。

接下来的几天,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梅妤竟然又恢复了原本的状态,虽然我处心居虑的想要与她重温旧好,但从她那里得到的反馈无一都是拒绝。尽管那一夜我用自己的霸道行径在她身体上打开了一道口子,并且尽我所能将男性的强悍与温柔灌输入她的体内,成功调动起她体内压抑已久的女性的需索与妩媚。但这一切好像只停留在了那个晚上,梅妤很快又回到了那个用智慧与礼仪包装起来的清冷壳子里,曾经的冲动与就像被清理掉的避孕套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男人要有耐心,我暗暗对自己这么说,这不仅是单方面的想法而已,我相信在这个风雨飘摇的时刻,梅妤是不可能狠心斩断我们之间的所有牵绊的。事实证明我既是对的也是错的,虽然我们同处一室,低头抬头不免都会遇见,但梅妤好像很清楚我在想什么似得,她从不跟我单独呆在一个地方,要是杨乃瑾在家中的话,她肯定会找理由把女儿留在身边,丝毫不让我有可趁之机。或许我冲动专横的样子给她的印象太深刻了吧,但实际上我内心也很后悔那晚的举止,虽然我的强势让我得到了她的身子,但这也撕破了我在她面前的最后一层伪装。梅妤并不知道,我不仅仅是只想得到她的身子罢了,我所索取的远比她认为的要多得多。

不过,杨乃瑾的情况却是一日好过一日了,她已经取消了休假,开始重新回到工作岗位上,年轻人就是如此,伤痛来得快去得也快,总之她又恢复到过去那个精力充沛的样子。可梅妤却依旧一日日的苍白下去,好像那天早上充满生机的肤色只是偶然的回光返照而已,那对清丽脱俗的凤目下方渐渐可见黑眼圈,这些日子她应该睡得不是很好,是因为我的原因吗?我不敢肯定。

直到某天下午,根据吴婶的传话,我又回到书房那扇红木大门前。我心绪有些紊乱,有些惴惴不安,不知里面等待着的会是什么,但脑中浮现梅妤清丽端庄的玉容,不由得又是一阵浮想联翩,思索再三,我还是深深的吸了口气推开门。

中午的阳光透过窗棱照在书房内,半昏半明中有股静谧的味道,角落里的青铜兽口中荡起一缕轻烟,一股冷冷的幽香飘入鼻端,这香不是麝香也不是花香,并没有那种浓郁的香味,但你又很难忽略其存在,这香好像有提神安定的效果,让我不由得精神为之一振。

“高岩,你坐下罢。”梅妤清冷的声音从一侧响起,我这才发现她从书柜旁的一个偏门走了出来,手中还提着一个长条形的绯红色蜀锦绣花包袱。

梅妤走到那张罗汉床上坐好,我见她并没有抬头看我的意思,有些讪讪的在对面那张酸枝木椅上坐下。

而梅妤此时将手中的那个包袱拆开,从里面取出了一件通体乌黑的器物。那器物长约三尺六寸左右,宽约六寸,呈一个不规则的长梯形,器身一头较另一头稍宽些,在两头稍下去几寸的部位凹进去两块,那轮廓有些像一个双手紧贴在身侧的人形。器物从形状和轻重来看应该是木质的,它身上有七条透着亮光的细长弦线,较宽的那一头底部垂下七条带流苏的银链。这应该是一件乐器,虽然我叫不出它的名字,但乐器上除了弦线与银链外遍体漆黑无光,但却隐隐约约有股凝重古朴的味道,好像经历了漫长的年月一般。

梅妤今天穿了一件长长的古汉服式的单衣,青色苎麻质地的曲裾将她窈窕的身段掩盖得严严实实的,一条月白色腰带束住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肢,同色交领口包得很上面,只余一段雪白颀长的脖颈露在外头,单衣的裙裾很宽大,将她盘膝坐着的双腿完全包在下方,根本无法窥探那对修长白皙的美腿。

我看到梅妤将这件乐器稍一摆弄,然后就架到自己的膝盖上,稍宽的那一头靠在右膝,而尖的一头则轻轻搭在罗汉床上,那一簇银链在她右膝边垂了下来,梅妤眼神低低的落在乐器上,她纤手轻轻的拂过长长的弦线,那神态好像是一位少女在擦拭自己青春的胴体一般,充满了喜悦与欣赏。

一声清越而又悠长的音调响起,这声音并不显得悦耳,但听在耳中却很难忘却,然后又是数声连响,梅妤纤指轻轻拨动着,调试了几下乐器的音色。

她那丝绸般光滑的齐肩黑发用一根茭白绣花发带向后束住,露出光洁如玉的秀美额头,更加显得那张脸蛋又小又秀气,由于略微低着头的缘故,她的秀长斜挑的黛眉显得更加温柔,长长的睫毛向下遮住了清亮的眸子,两片嫣红的薄唇抿得紧紧的,嘴角微微向上翘起,好像全身心的投入手中的乐器一般。

乐声停住,她轻抬臻首,口中悠悠道着:“此为古琴,琴名中和。七星拱月,五德三色。凤沼临岳,天人合一。”

见我面带疑色,张口欲问,梅妤轻轻摇了摇手道:“不必多言,凝神静听。”

她的一举一动极为优美,但又像带着不容置疑的魔力,我只好端正的坐在酸枝椅上,目不转睛的看她开始演奏。

她的双肩微垂,两只细长的胳膊轻轻落在琴身上,她的腰背坐得很直,只是凭借手肘的移动来操动琴弦,肩膀始终保持着纹丝不动。长长的青色袍袖向内挽起一截,露出戴着翡翠镯子的一截雪白皓腕,十根水仙般的雪白纤细的玉指在那七根丝弦上起落不定。

我细细看去,她十根纤指上都留有指甲,左手的指甲略短大约4厘米左右,右手则在6厘米以上,每一片指甲都修剪成尖细长条的椭圆形,虽然没有涂任何指甲油,但是却泛着天然的玉石光泽,贴在她白的几乎透明的纤指上,隐约可见指肉的粉红色泽。

她左手轻提慢按、带起跪撞、多用名指与大指,右手则或抹、或挑、或勾、或剔、或摘,变化多段,目不暇接,那尖尖细细的玉指犹如十个身段窈窕妖娆的天女般,在这具样式古朴的琴身上腾跃旋舞,摆出各种优美动人而又魅惑至极的姿态,一股缓缓的乐曲声从琴弦下流出。

那乐声初时并不起眼,只是吉光片羽的偶尔流露出,渐渐汇成涓涓细流般,不知不觉中汇成一片汪洋,但又丝毫不见波涛浪涌,只是洋洋洒洒的一片广阔,而后转入一阵清风徐来,只觉浑身轻飘飘、荡悠悠,不知身处何方,却如同一风筝般随意飘洒,极目远眺,不自觉已身处万丈碧霄,而先前那片汪洋已不可辨别,只余一抹幽幽的蔚蓝。

琴音止住,我却浑然不觉,犹自沉浸于浮想之中,那琴曲端正无邪、自然淡泊,让我纯然忘却了杀戮征伐、情缘欲念、与外界的种种烦忧。

久而久之,我终于抬头望去,梅妤那双清澈可鉴的凤目正凝视着我,她的眼中冲淡平和、浑然无物,好像那天晚上我们之间的事情并没发生过一般,我发觉这些天一直困扰着自己的欲望好像荡然无存了,只是满溢着怡然自得的生机,心中只是想着向她微笑。

而我的嘴角也果然翘了起来,梅妤还了我一个恬淡的笑容,她轻声道:“高岩,我刚才弹的这个曲子叫《忘机》,曲名源自一则寓言,你知道吗?”

我摇摇头,并不开口,只是痴痴的看着她的玉容。

梅妤好像知悉我的想法般,她轻轻的将古琴从膝上移开,纤指拿起书桌上的一本薄薄的书册,身子稍稍向前一倾,递到了我的手中。

我随手接了过来,正想翻阅,梅妤又道:“不急,你回去慢慢看吧。”

我收回眼神,向她点了点头,站起身来走出书房。我不知道梅妤下一步想做什么,我只知要想回到昨晚的那个气氛已经不太可能了,梅妤完全已经恢复到原本那个她了。

回到客房后,我躺在床上,借着灯光翻开那本册子,这是一本薄薄的线装书,泛黄的封面上用繁体写着《列子》,从包装和书页上看都是年代久远之物,书中夹着一根细长优美的书签,书签是用一根檀香木微雕出一支瘦削的寒梅,我取下梅花状的书签,翻到了标准的那一页。

那是一篇古文,篇名《好鸥鸟者》,其文如是说:“海上之人有子欧鸟者,每旦之海上,从鸥鸟游,鸥鸟之至者百住而不止。其父曰:”吾闻鸥鸟皆从汝游,汝取来,吾玩之‘。明日之海上,鸥鸟舞而不下也。“

文言文对于我来说有些吃力,但梅妤估计考虑到了这一点,她在里面夹了张纸条,上面用她独有的字体龙飞凤舞的写着白话文,这文字的内容我倒是看懂了,只是看完后心中依旧一片茫然。

第七十四章

我驾驶着霸道离开鸟山镇,宽敞的后备箱内放满了从老宅带回的旧物,那些承载了她年轻时候回忆的东西装了满满两个箱子,再加上这两个月来她亲手绣的织物,就算是霸道的后备箱足够宽敞,但也被这些物件塞得满满的。

这次从燕京回来后,虽然我花了很多心思去抚慰白莉媛,但她不免还是有些怨怼的情绪,尽管在老家的日子安静又舒适,可是这种分居两地的情况并不能满足白莉媛对我日益深厚的眷念,无论是在肉体上还是精神上,她都像一个初婚的小妇人般,对我汲汲以求、难分难舍。

当得知吕天被逮捕待审的消息后,白莉媛便迫不及待的提出要跟我回淮海市,当然按照她的说法是,不放心我一个人在外生活,要过去照顾她最爱的男人与儿子。不过我想她主要是不放心我与梅家的两个美人呆得太久,考虑到吕天的事情已经足够让吕家忙碌一阵子了,此刻吕江应该无暇再来骚扰白莉媛,所以我还是同意了她的要求。

看着窗外秀丽的山水渐渐远去,我心中涌起一阵莫名的惆怅,虽然在老家呆的日子并不长,但是在这里与白莉媛共同生活的一段时光,却是我童年后过得最平静与安详的日子,即便是白莉媛在这里的记忆有苦有甜,但我们却在这里达到了精神与肉体上最大的契合,我们之间的关系实现了那种相爱男女间水乳交融的状态。

“媛媛,以后有时间我们就回来住上一段时间,就当是我们的别墅一般。”我轻声道。

“嗯。”坐在副驾驶座的白莉媛柔柔的点了下头,然后一阵香风袭来,“mu——吖”一张湿润滑腻的红唇在我的右脸上重重的亲了一下,白莉媛温柔甜蜜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哥哥,你真好。”

没等我反应过来,白莉媛已经抽身坐回自己位子上了,她若无其事般双手抱胸注视着窗外的景色,但那鲜红娇艳的嘴角却不由自主的溢出一丝狡黠的微笑,只余下我被挑拨得高高挺起的裆部在无声的抗议着。

我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今天的白莉媛一如既往的诱人心动,正如她整天挂在嘴边的那样,每一次出门和回家,都要把自己收拾得光鲜照人,在离开老家返程的日子更是如此。从上车伊始,我的阳具已经多次被身边这个尤物逗得蠢蠢欲动。

她那顺滑闪亮的酒红色长卷发从额头起整齐的向后梳去,如云般的大波浪卷随意披散在白皙圆润的肩膀上,一个象牙白色蕾丝发箍固定住上额的头发,露出如玉般光洁滑腻的额头,发箍上绣着造型华丽的蕾丝花边,边缘有一圈银线加以修饰,配合着她细细描过的纤长黛眉,涂得鲜艳欲滴的嫣红樱唇,两颗椭圆形镶金白玉耳钉挂在珠圆玉润的耳垂上,就像一个养尊处优的贵夫人般令人仰视。

白莉媛身上仅仅套了一件白色羊毛呢大衣,这件大衣的呢料是用质素极高的澳洲美利奴羊毛制成,颜色雪白如云又有极好的保暖效果,但在她的雪肤映衬下反而显得没有那么白了。羊毛呢大衣斜斜的大翻领压得极低,露出大半个洁白圆润的香肩,以及两截优美匀称的锁骨,雪白颀长的脖颈上只挂着一副嵌满水滴状粉玉的银链,粉玉淡淡的珠光根本无法与她光洁的皮肤相比,反而显得那肌肤雪白透明晶莹如玉。

一条三指宽的羊毛呢衣带绕过白莉媛的盈盈细腰,在羊毛呢大衣的右侧打了个大大的蝴蝶结,这件大衣的长度差不多在膝盖上来一点,裙式衣摆的空隙中露出两条修长笔直的玉腿。她那白藕般纤长优美的双腿裹在一条光滑柔软的超薄黑丝袜内,与往不同的是这条黑丝袜的网纹很疏密,上面还有规律间隔散布着一个个小小的桃心图案,就好像在她的雪白玉腿上印上一颗颗桃心一般,这条桃心丝袜让她那双纤细白皙的大长腿更加诱人。

沿着桃心丝袜的弧线向下延伸,那纤巧圆润的脚踝下消失在一双七厘米的白色细高跟尖头鞋内,这双漆皮尖头鞋的鞋沿很薄,露出了裹在桃心丝袜内的大半个优美脚背,一只包着银边的白色蝴蝶结装饰在尖尖的鞋头,隐约可见十只纤柔玉趾的痕迹。

白莉媛的坐姿如她本人般端庄优雅无可挑剔,那双裹在桃心丝袜里的美腿微微向右倾斜,白色蝴蝶结尖头鞋的脚尖轻轻拍打着脚垫,显示她们女主人十分放松的心态,她盘着发髻的臻首侧向窗外,一只细长的纤手托在腮间,脸上似笑非笑不知在想些什么。

白莉媛的整个人就跟她身上的衣服一般,以羊毛呢大衣的衣摆为分界线,衣摆以上的妆容和装饰让她像一个极尽尊荣的贵妇,衣摆下方的桃心丝袜却暴露了她内心中那一丁点小魔鬼,正如她的那只在视线范围外的左手一般。

我一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放在档把上,而在我的手臂之上却有一只细长的胳膊伸了过来,羊毛呢大衣的袖子稍稍向后褪了一些,露出一截白玉般的光洁手臂,那皓腕上套着一只两指粗细的白金手镯,手镯上用闪亮的细钻装饰着繁复的图案,而在白金手镯上方则是白莉媛的纤手。

她那如白葱般纤细颀长的五指抓在一根又粗又长的东西上面,白莉媛就像一个老练的司机一般,用她的玉手握着拨弄着掌中的档把,只不过她戏弄的档把却是我的阳具。我的裤裆拉链早就被拉了下来,从上车前就勃起到现在的阳具整根暴露在空气中,那粗长如儿臂的巨茎像一根血脉膨胀的大虫子一般,高高昂着紫红色的兵乓球大小的龟头。白莉媛的纤指根本无法完全掌握住它,但她却像一个女孩儿在把玩她的心爱之物般细细抚弄着巨茎,用她柔软滑腻的指腹轻轻搓着上面的血管。雪白的纤指在我的巨茎上时而慢慢爬行,时而轻轻拽着根部的皮肤滑动,她尖尖的指甲上涂着瓷白色的指甲油,就像五指细长的白蚕般在我紫黑色的大肉茎上游动,整个画面充满了妖艳诱人的美感。

“哦,媛媛,别这样。”我轻声叹道,白莉媛手中的动作让我无法专注于驾驶,一阵阵快感从那双腴白滑腻的纤手上传来,巨茎在她的挑弄之下越发膨胀得更加厉害了,龟头的马眼中开始溢出了几丝透明的分泌物。

“嗯?”白莉媛装作不懂的反问道,她的语气有一种矫揉造作的天真,但却充满特别的诱惑。我感觉胯下那紧握着巨茎的纤指一松,粗大茎身上的压力一下子减轻了,身上那股焦躁不安也缓和了不少。

“那这样喜欢吗?”紧接着突然胯下一热,自己高耸的阳具已经被纳入一具温热潮湿的口腔中,一条湿漉漉滑腻腻的长舌缠了上来,窄小的腔道挤压着我的阳具四周,一阵阵更为强烈的快感涌了上来。

我用眼角的余光看过去,白莉媛已经埋头于我的裤裆间,我只能看见那个银边象牙白蕾丝发箍在上下移动着,带动着那一头大波浪卷的长发在我的胯间晃动,珍珠般的耳垂上那两颗镶金白玉耳钉时不时擦过我的裤管,让我的大腿感觉有点麻麻的、痒痒的。

“媛媛,我们在高速上,旁边有好多车,他们会看到的。”我一边掌握着方向盘穿梭在车流中,一边伸出右手的轻抚在她如云般的大波浪长卷发上,我的霸道飞速超过一辆辆车子,虽然车窗上都贴了防窥视的贴膜,但我还是有些担心春光外泄。

胯下那个银边象牙白蕾丝发箍向上抬了抬,又长又密的睫毛下方一对秋波含情脉脉地看着我,白莉媛鲜红的樱唇轻轻吐出我硕大的阳具,嘴角还带着几丝透明的粘液,她带着腻意微嗔道:“我才不管,这是我的弟弟,我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然后没等我搭话,她又再次埋首其中,我对于这个越来越妩媚的小妇人毫无办法,只好苦笑着摇摇头表示无奈,但胯下这个美妇人的口舌奉伺却让我心怀感动,扶在她发箍上的那只手却不由自主的加大了力度。白莉媛更是心有灵犀的顺势埋首于胯间,臻首上下套弄的弧度越来越大,我的龟头每一次都深深的陷入她的滑腻紧窄的喉咙深处,她用两只纤手按在我的膝盖上,透过裤管我可以感觉到冰凉的白金手镯有节奏的碰在大腿内侧。

这个时段回淮海市的车流很多,我把油门踩到了极限,毫无顾忌的超过一辆辆货车、客车、小汽车和跑车,那些被我强行超车的车主们纷纷打开车窗痛骂着,但我对这些蝼蚁的叫嚣视若不见,因为我的心神大部分被胯间那个美艳的尤物所占据了。

白莉媛一边摆动着银边象牙白蕾丝发箍下的臻首,一边用她秋波妩媚的双瞳朝上看着我,她用两根白葱般纤长的手指套在我的巨茎根部,一边搓弄着大肉茎浑圆鼓胀的茎身,一边还时不时的伸出其余三根指头地捧起睾丸轻揉挤压,她鲜红的樱唇含住我硕大的龟头,用灵巧的香舌来回舔弄吸吮着马眼,透明的芳香津液不停的从她樱唇中溢出,随着她檀口上下套弄的动作不断涂抹在我的茎身上,没过多久她口舌的动作便带出着“噗哧!噗哧!”的响声,但经过全面润滑的巨茎却更加容易出入她的檀口了。

胯下传来一波比一波更强烈的快感,已经让我无法集中精神驾驶车辆了,再这样下去可能会出事故的。我把心一横,将霸道驶入最近的一个岔道。远远的看见一个收费站的牌子,我赶紧拍了拍胯间忙碌着的美妇人,轻声说:“媛媛,快起来,前面到收费站了。”

银边象牙白蕾丝发箍和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又重新抬了起来,那对翦水秋瞳里越发显得水汪汪了,不过这回那对鲜红的樱唇却舍不得将大肉茎吐出,硕大的龟头将她雪白娇嫩的脸颊顶得凸起一大块,臻首像拨浪鼓般摇个不停,嘴中含糊不清的腻声说着:“唔……不要,人家才不要,唔……”

“媛媛乖,听话。你是我的女人,我可不想让你成为小电影的女主角,给其他的男人看到哦。”我无奈之下,只好指着收费站那里的摄像头,口中好言相劝道。

也许是我这番说辞起到了效果,白莉媛有些恋恋不舍的松开了我的阳具,整装敛颜重新端坐回副驾驶位上,又变回原本那个优雅大气的贵妇了。

这时已经车子已经到了收费站内,我把车窗开启了一道小缝,把路卡递了过去。收费站内坐着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满脸的青春痘,肥厚的嘴唇,目光胆怯摇摆,眼神游动猥琐。他好像嗅出了这辆高大的suv内有些不寻常的味道,频频侧头把视线朝车子方向瞄来瞄去。

透过车窗可以窥见里面坐着两个人,主驾驶座上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高大男子,他如大理石般切割的五官英气逼人,但两道目光却如冷电般凌厉,令人不敢直视。而他身边的副驾驶座上却坐着个娇艳如玉的大美人,说得确切些应该是个成熟的美妇人,虽然她的皮肤是那么的白皙娇嫩,但一眼可知她的年纪绝对不小了。但这个美妇人身上却充满了优雅高贵的气息,而且浑身散发着难以言喻的女人味。这个美妇人身上的衣服首饰一看就价值不菲,而她身边的那个男子却显得过于年轻,让人不禁怀疑他俩之间的暧昧关系。

白莉媛显然感觉到年轻收费员在她身上灼热的目光,这种目光她早已在无数男人脸上看过,虽然男人们的目光总是充满了欲望,但这目光对于女人来说却可视为一种恭维,所以虽然白莉媛玉容上无动于衷,不过娇嫩嫣红的樱唇却忍不住溢出一丝笑意。

不知那个年轻人有没有注意到,白莉媛的红唇此刻显得尤为鲜艳,好像涂了一层透明的唇蜜一般,在阳光下反射着淡淡的光滑,那雪白如玉的脸颊上浮着桃花般娇艳的颜色,一对翦水秋瞳中那情欲的水色尚未褪去。

年轻收费员暗自羡慕那个冷峻的男人,这个外表贵气的妖娆美妇人肯定与他有着不一般的关系,他们看上去不像是正常的夫妻,表情神态也不像是包养与被包养的关系,或许他们是一对出来偷情的男女,一个非富即贵的妇人与她年轻英俊的情人。没错,肯定是这样的。

收费员边开着单,边想象着那对男女脱光衣服做爱的样子,想象着美妇人在名贵服饰下雪白姣好的身子,以及她在男人身体下欢快的扭动着的样子,忍不住勃起的阳具把自己裤裆顶得紧紧的。但他怎么也想象不到,就在不久之前,那两片花瓣般的红唇曾在那个男人的胯下俯仰吮吸,把美妇人的樱唇涂得如此娇艳迷人的,正是男人硕大龟头分泌出来的液体,而那根长度惊人的阳具此刻仍未消退,依旧傲然挺立在车厢之内。

不过,在收费员的角度是看不到那根阳具的,因为白莉媛灵机一动,把她的酒红色dior鳄鱼皮拎包放在了我的膝盖上,带着菱格花纹的皮革正好把硕大挺立的阳具挡了个正着。不过收费员根本无暇去思考,为什么男人的膝上会放着这个包包,因为他已经被那个美妇人的魅力,和自己难以抑制的幻想弄得六神无主,手里的收费单大半天迟迟开不出来。

拖延的时间有些长了,我有些不耐烦地冷哼了一声,弄得那个收费员更是紧张,白莉媛善解人意的轻轻拍了拍我的膝盖,她的温柔体贴让我暂时冷静了下来,好像这股温柔也感染到了收费员那边,他总算把该找的零钱和单据递了过来,我收回手的同时把车窗也摇了下来。

看着霸道扬长而去,收费员有些眷念的收回跟在车后的眼神,他按了按依然挺立着的裤裆,但心里却犹然想得那个无比诱人的美妇人。

下了高速,我驱车专门往偏僻人少的路上走,在一条很少使用的国道上开了大约十分钟左右,逐渐看不到迎面而来车的影子,我调转车头驶入一片青翠的竹林中。

我与白莉媛相视一笑,彼此都看出对方眼中的欲望,两人几乎是同时推开车门,然后下车向车后座奔去,我一边走着一边迫不及待解着裤带,待我将那根被挑逗得傲然挺立的巨茎释放出来后,白莉媛已经坐在车后座上,摆出个极为妩媚的姿势等着了。

她斜斜的倚靠在真皮桌椅靠背上,白色羊毛呢大衣的下摆随着双腿的姿势分开,两条裹在桃心黑丝袜中的修长玉腿似合似闭,蹬在7厘米细高跟蝴蝶结尖头鞋内的玉足微微翘起,那双腿之间一片幽暗之处正分泌着诱人的芳香,在不断催促着我采取行动。

我像一只野兽般抓住白莉媛那两条大长腿,将她们左右分开到一个极为羞耻的角度,白莉媛口中娇柔的哼了一声,她的双腿被我抓在手中,沿着那又长又直的黑丝美腿的线条,一颗颗小巧的桃心好像印在了她的皮肤上一般,桃心只延伸到她的大腿根部就停住了,再上去就是雪白娇嫩的大腿内侧,以及吊袜带的蕾丝搭扣,两条搭扣一直延伸到她腴白丰腻小腹上的紧身撘上。

吊带袜就是有这种好处,她即能修饰女人那又长又直的美腿,又不至于挡住双腿间那诱人的桃花源,而且在薄薄的黑丝袜只遮盖到大腿中部,以上的根部直到小腹则露出一堆丰润滑腻的白肉,对照着绣有繁复花纹的蕾丝袜根,黑白相间更增添了一种独特的诱惑。

在那两截丰腴白腻的大腿根部,一条仅仅两指宽的黑色蕾丝小布条盖在了那个白皙隆起的蜜穴上,这条三角小内裤实在是有够窄小,差点就成丁字裤了,又薄又窄的布料掩盖不住下方溜出的两片丰厚滑腻的肥白肉瓣。我伸手挑起蕾丝布条,双指熟练的进入已经鼓起充血的花瓣中,滑不留手的感觉告诉我,她的花径内早就分泌了大量的春水蜜液,被我稍稍拨弄两下,藏在花径深处的那颗蜜豆已经渐渐冒出头来。

我的手指灵活地抚捏着白莉媛双腿中间两片濡湿粉嫩的花瓣,在一次次上下左右肆意滑动间,我把那条蕾丝小内裤中间的部分拉到一边,突然竖起食指和中指往那白桃蜜穴中用力一顶。在白莉媛“吖……”的一声长长的荡人心魂的呻吟声中,粗壮颀长的手指“咕滋”一声全部进入紧窄的蜜穴里面。

白莉媛的双手紧紧搂住我的头颈,随后又无力地摊开双手,随着我的手指在自己的蜜穴花径的抽插,小嘴一声声地娇喘不已,两条裹着桃心黑丝吊带袜的大长腿无力的摆动着。我光用手指的挑逗就把她弄得娇喘吁吁了,白莉媛感觉自己丰腻肥嫩的蜜穴内一阵阵的收缩,一阵阵的麻痒,她不由自主的蠕转扭动着丰腴诱人的玉体,口中有些焦急的道:“唔……石头,别摸了,妹妹想要你。”

“媛媛,你想要什么呀?”我一边戏虐的笑着,一边将她那两条裹着桃心黑丝吊带袜的玉腿架在了肩膀上,我的裤子已经被褪到了腿弯处,粗壮多毛的大腿间高挺出一条粗若儿臂的庞然大物,这根巨茎已经忍耐了太久了,它乒乓球大小的龟头已经紫红紫红的,好像迫不及待的想要品尝面前这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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