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些日子以来,她赌石虽然总使用异能,不过,她大至都会看一下,品种好的翡翠和出绿的翡翠是什么样的表皮。
自然,也累积了一些经验。
磨石的经过是漫长的,林舒同蒋迁站在那里许久,都不见毛料里出绿,而中年男人早已经是急得满头大汗,原本那副淡然的样子,也早已经消失不见。
许久不见出绿的毛料,让中年男人心烦意乱,而围观的人,也开始议论纷纷,大家都看好的毛料不出绿,让大家自然感到有些失落,不过还是想看下去。
毛料切了一小半,依旧不出绿,解石的工作人员都显得有些不耐烦了,而中年男人却一直没有说话,死死的盯着毛料。
就在大家都觉得没希望的时候,毛料里竟然磨出了一抹清晰的小绿痕,绿痕的突然出现,确实诱人,可是那抹绿太少,看不清毛料的品种,不过水头质地不错。
虽然只是一小抹绿,那中年男人明显松了口气,而大家更有兴趣的接着看下去。
接下来解石,林舒不难感到,这里的气氛已经轻松了不少,而毛料里的绿,也越发显眼,一层层的水撒上去,更是诱人,人群里,已经有不少人蠢蠢欲动,只是一号毛料场里明文规定,不准在这里私下交易翡翠。
这规定是商人为了赚更多的钱而想出的法子,自然,也很好的控制了这里毛料的售也量。
这里可以解石,却不能在这里售买,大家看到别人解出好的翡翠,却不能直接在这里交易,以免资金流动。
而大家身处毛料场,也会想赌上一赌,而这赌的必要因素就是钱,没有钱,想买毛料,那是做梦。这算到最后大赢家只有这毛料场的主人。
想到这里,林舒倒是笑了,转头,没再看接下来的解石,知道出了什么翡翠,自然没有看下去的必要。
而林舒这一转头,目光却停在了蒋迁的身上,高大的身影,站在她的身边,年青男女这样时常在一起着实会让人误会,难怪业内会那样评价她。
想到这里林舒苦涩的笑了起来,这事,她也不知道怎么办,蒋迁还有合约在手,她总不可能毁约吧,何况,如果她真毁约,那可真是被坑得连渣都不剩了,反正就三年,过了这三年,她大可以找个好男人嫁了,离开这些男人的圈,什么蒋迁、什么萧青沿、什么何玉琛,让他们都见鬼去吧。
她可以像奶奶一样,找个深山老林,过着自己的生活。
想着,林舒愣住了,其实这样子,也不是法子,她必需要有足够的资本去做这件事,而现在的她,还是被人欺负的小罗罗。
根本连躲都躲不起这些人,若想要好好的过日子,就必需让自己更加强大。现在,她只能低声下气、步步小心。
第七十章、不可能
一号毛料场,占地面积非常大,而这里各式各样的花样都有,解石,成品翡翠,工艺翡翠,奕有尽有,当然,在这里最多的是没有切过的毛料。
这里是切涨率最高的一个毛料场,也是切垮率最高的一个。
这些都是相辅相成的,东西多了,好的差的自然就多,坏的东西自然也多,不过,大家多是冲着这里切涨高的程度来的,不少人忽视了切垮率。
林舒同蒋迁两人就这样一直走着,蒋迁没有打算出手的意思,而林舒见蒋迁不打算出手,也没有去看毛料,而是四下看去,这里的人,她是一个也不认识,这里世界各地的人都有,也让林舒一饱眼福。见到了这么些不同国家的人。
不知道走了多久,蒋迁终于停了下来,转头看向林舒,淡淡的问道:“你当初是为什么被未婚夫赶出门?”
蒋迁突然问出这样的话,让林舒整个人都愣在了那里,她呆可的看着蒋迁,却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蒋迁这是那壶不开,提那壶,她被李宇民一家赶出来的事,已经是半年前的事,她自己都快忘记了,蒋迁突然在这时提起那件事,是顾意让她难看?
想着,林舒倒也不多说什么,而是淡淡的笑了起来,看着蒋迁道:“因为出身。”林舒这说得是实话,因为出身农村,被李宇民一家看不起,而被赶了出来,不过这话又说回来,她的身世是迷离的,若是当时,她就知道自己的爸爸是赌王,妈妈改嫁蒋家,估计着纵使她没有异能,李宇民一家也会把她当成宝。
惦量着,林舒倒是无耐的叹了口气,其实当时她若是一早知道,估计李宇民还会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当初她在李宇民家当牛做马一样,换来的是什么?她的心里可是记得清清楚楚。
“你的出身?不比他身边现在的那个女人差。”蒋迁听到林舒的话,倒是不急不慢的接了句,嘴角却是勾起淡淡的笑,看前方。
林舒听到蒋迁这么一说,笑得更加苦涩,蒋迁这是顾意挖苦她嘛?
惦量着,林舒到没打算和蒋迁说下去的意思,自顾的向前走,却让蒋迁拉了加,指着不远处,淡淡的笑道:“你看看前面。”蒋迁这话,说得有些阴阳怪气,听在林舒耳里怪不舒服。
不过林舒还依蒋迁说的,向前面看过去,跳过人群,林舒看到不远处,正站在李宇的老婆,一身清晰淡雅的白色装束,站在一个中年男人的面前,脸色却是极为难看。
“怎么了?”林舒看完后,倒是不急不慢的问了句,这是别人的老婆,她看什么,别人家的事,她可懒得管。
“你再看仔细点。”蒋迁突然来了兴趣,示意林舒再看看。
听到蒋迁这么一说,林舒倒也来了兴趣,不知道蒋迁葫芦里卖得什么药,只是她这一看地去,却看到李宇民的老婆,已经和那个中年男人抱在了一起,而不远处,正站着李宇民,一脸自嘲的笑着。
就这情况,林舒不是看不出来,这李宇民的老婆找了别的男人,而李宇民也抓奸在场,却没有勇气上去说自己的老婆,只有把怒气吞到肚子里,自己嘲笑自己。
想到这里,林舒倒是觉得好笑,这李宇民现在这副样子,只能说是自做孽而已,只是报复他的人,不是林舒,而是李宇民自己现在的老婆。
林舒转头,懒得去看闹剧,也不明白,蒋迁怎么突然有兴趣八卦起来,看来,蒋迁的变态和思维,不是常人能理解的。
两人一路走着,看了不少毛料,也买了不少,只是这些毛料都属于蒋迁,林舒只有再一次感叹蒋迁这位奸商的奸诈。
待林舒回到酒店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六点钟,而赌了一天的石,林舒整个人已经累得不行,这一回到房间,倒头便睡了下来。连晚饭也没有吃。
只是林舒睡到半夜的时候被饿醒了,她醒来的时候,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张纸条。
手里多了张纸条,林舒不免觉得有些奇怪。打开纸条,看到的,却是一小行电脑录入字。
“身边之人,不可全信,你切仔细想想。”虽然只是一小行字,却让林舒整个人都愣住了,谁会突然给一张这样的纸条给她?她身边的人有谁,这一小行字,已经直指蒋迁的不可信,那么写这纸条的人就绝对不是蒋迁。
林舒心里却突然乱成一团,不可全信,是告诉她,不要相信蒋迁嘛?可是在她的心里,似乎一早就相信了蒋迁,纵使她想过蒋迁不可信,可是一件件事下来,相对其他人而言,她倒更相信蒋迁。
不过仔细想着,林舒又觉得不对。
惦量着,林舒回想着最近发生的事,她的脑子里乱成一片,纸条的意思,回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事。
林舒坐在那里,想了许久,想到最后。
她突然自嘲的笑了起来,最近的事,让她迷了眼,有那么段日子里,她像小姑娘那样,期待着爱情,蒋迁做的一件件事,让她沉沦,虽然她不把事情放在脸上,可是已经有一个声音,在她的心中叫器着,蒋迁是最好的男人。
林舒脑子飞快的转了转,到最后,却是觉得整件事都就得可笑,从宁达的出现,到侦探社的人,还有何玉琛,萧青沿。
林舒算是明白,自己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迷住了双眼,若是蒋迁对她有几分意的话,会把她推到萧青沿的怀里?蒋迁这样精明,会分不清自己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
她突然想起了一句话,再聪明的女人,一旦恋爱,就会变成傻子,虽然她没有恋爱,却已经被蒋迁迷住了,这段日子,她就不停的像个傻傻女人,不停的在替蒋迁做事,尽心尽力,结果是什么?
是她想太多了嘛。还是她脑子清楚了,一件件事情下来,是她自己迷了眼,现在仔细想来,却是漏洞一堆,是她真笨,还是蒋迁太厉害?
睡过一觉之后的林舒,在夜里醒来,再次想睡,却怎么也睡不安稳,闷闷的,想要大叫,却是把所有的闷气都咽到了肚子里,最后,林舒却突然释怀,自顾的笑了笑,在酒店找到一盒泡面,淡然的吃了起来。
其实有些事,闹心,纠心,根本没有用,她要做的是反击。
吃过东西后,林舒一觉睡到了天亮,在缅甸的第四天,蒋迁倒不再去赌石,而是带着林舒四处游玩,虽然不知道蒋迁葫芦里到底卖了什么药,林舒倒一另颇有兴趣的玩了起来。
只是这一路玩下来,林舒时不时注意蒋迁,蒋迁总会站在她的身后,淡淡的看着她,眼中闪着异样的光,却看不透他真实的想法。
自然,气氛对于林舒而言,显得有些怪异,只是她的脸上,依旧含着淡淡的笑,虽然一副很高兴的样子。
两人一路玩下来,自然也照了不少照片,当然,林舒一路下来,算是玩得最开心的一个。
玩了一天下来,林舒自然是累了,回到酒店,她本想一头倒下去睡觉,却在倒下去的时候,站了起来,竟然蒋迁想用美男计,她何不将计就计?
想到这里,林舒倒是自顾的笑了起来,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若是将计就计,她算什么?利用自己的人,一步步向上爬嘛?或许她应该想点别的法子,只要不让自己迷住了双眼就可以。
林舒同蒋迁在缅甸呆了五天,便再次坐上客车,回到云南,再从云南转飞机回林舒的老家,因为蒋迁的车还放在安徽那边,所以,蒋迁必需得去一次。
一路似乎很平静,蒋迁没有多说什么,而林舒自然也一路上琢磨着蒋迁脑子里的想法。
想到这里,林舒倒是突然笑了起来,她这琢磨来琢磨去,却怎么也想不透蒋迁的心里在想什么,面对蒋迁这种人精,她一功力还差一节。
一路很平静,平静到让林舒害怕,心里总觉得闷气,不知道为什么,她只觉得一阵阵发慌,却又不知道慌什么。
回到了安徽,蒋迁原本打算直接回去,只是在这个时候,林舒说要再回去看看奶奶,蒋迁也只好同意了。
快到家的时候,林舒心中却是越来越慌,越来越闷,睛中突然蒙陇了,车子刚停在家门口,她便迫不及待的冲到了家里,直接冲到了屋里,先是家里的厨房,没有看到奶奶的影子,她心中想着,这会正是上午,还没到做饭的时间,便又急急的冲到了大堂,依旧什么都没有。
看到没人,林舒倒是忍不住,急急的叫了句:“奶奶。我回来了,你在那里。”屋里空荡荡的,没有人回应着林舒的话。
突然间,林舒的心里慌成一片,总觉得那里不对,又说不出来那里不对,双脚有些站不住的,走到了里屋,林舒一边走着,一边叫着奶奶,没有人回应着她的话,她的心里,却越发急了。奶奶会不会出去散步了?
对,一定是出去散步了,林舒一边自顾的想着,却没有停下自己的脚步,一步步的向奶奶的房间走去。里屋的木制走廊里,地上留下了一层细灰,林舒的双眼已经红成一片,奶奶那么爱干净,怎么会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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