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15岁那年发生的事情》 第9章

着看,慕白的大肉棒像根棒球棍,龟头特别大;爱玲心想只要这大龟头能进去,一切就好办了。金寡妇先用小口勉强的把龟头含住,在那里一上一下吞吐着,尚有大半截露在外面,口水沿着大肉棒流下,弄得慕白的一阵舒爽,稍减小弟弟的涨痛。这样含了一会后,爱玲才跨上去,一手扶着大肉棒在骚屄口来回磨擦,使大量的淫水自骚屄涌出,把慕白的大肉棒弄得湿滑异常。

慕白也用两只大手握住乳房在揉搓着,爱玲觉得骚屄已是痒的非常厉害,淫水不断的由骚屄流出,心想此时不干更待何时,忙将身子一沉,「喔」的一声,终于将龟头给吞下了。爱玲虽然套进了大龟头,却不敢再往下坐去,光是一个龟头,就把爱玲的小骚屄撑得像要裂开似的,非常的涨痛。脸上挂着泪水苦笑道:「你这小鬼怎么生了这么一根大肉棒,想要拿来谋杀玲姨啊?」慕白听的嫩脸是一阵红一阵白,赶忙说道:「哪有啊…我…我哪敢啊…还不是跟录象带上的差…差不多…。」慕白的龟头被爱玲的小骚屄紧紧的箍住,小穴内湿滑温软,舒服的慕白全身颤抖,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布满全身,害得他话都说的结结巴巴的。

「还说没有?什么差不多?差的可多着了!跟我那死鬼就差了一倍多…光是这龟头就费了我这么大的劲才送进来,你说多不多啊?还说跟录象带上差不多!咦…你是何时看录象带的?什么跟上面差不多?」爱玲一脸娇嗔着、似有所思的说。慕白忙慌道:「都是半夜爬起来偷看的,上面的洋人都真的跟我的差不多,只是我的好像比他们硬,龟…龟头比她们大一点,有时看着看着就…就…。」爱玲听了媚笑着道:「就…就什么啊?打手枪么?还害什么臊啊你!你的大龟头都插进玲姨的骚屄了,还害臊什么啊。何况洋人的鸡巴,本来就比我们东方人来的大,那些录象带的演员更是精挑细选出来,根根无不是百里选一、千中仅有。你比他们还硬还大,也不想想,还在差不多?难道你都没看过日本的吗?」接着就是一阵浪笑。

慕白感到这哪里是平常高贵端庄的玲姨?简直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在跟情郎打情骂俏!让慕白也又惊又喜,惊的是女人真是矛盾的动物,一会儿喜、一会儿忧的反覆无常!令人捉模不定;喜的是以后可以光明正大的看录象带,也不用再用五根手指来伺候小弟弟了,有这么一个活色生香的玲姨,可以让自己尽情享用,学习录象带上的种种技巧。慕白顺着她说:「有啊,我有看过啊,只是日本的都打上马赛克,重要部位都没有看到,不够刺激,还是洋片来的刺激清楚。咦…玲姨,妳好像一个日本的av女明星,叫…叫藤源纪香的…皮肤白嫩、乳房又大又挺的,声音娇柔,可惜看不到她的小穴…唉…。」

爱玲咯咯的笑着说:「你这不是正看着呢?大龟头还插进去了!怎么还在唉声叹气呢?真是不知道满足的小鬼?小嘴甜的跟蜜饯似的…你喜欢刺激的…来…看玲姨的大乳房是不是比那个藤源什么还要大、还要圆…。」说着挣开慕白的手,弯下腰将两颗大乳房在慕白眼前晃来晃去、摇荡起一片乳波…。

慕白哪里还想说什么?两手再用力抓住摇晃的乳房,张口就把乳房吸住,像个没吃饱的小婴儿在那拼命吸、用力吸,一副想要吸出奶来似的。

经过这阵的淫声浪语,两颗巨乳被这小冤家给啜的舒服得要死,下面的小骚屄不知是习惯了、还是急需要大肉棒来止痒。刚才的涨痛已没有那么强烈,随之而起的是穴壁传来的奇痒,像是被万千蚂蚁啃食。

金寡妇再也忍不住痒,心一横、牙一咬,一屁股用力往下坐去,想要借这大肉棒来止止痒。哪里想到「妈啊…」的一声叫了出来!痛得是眼泪直流、粉脸惨白,骚屄像被扯破裂开似的一般痛。

慕白又被吓了一跳,看着爱玲那一张痛苦难挨、惨白变形的脸。于心不忍的说:「玲姨,我看不要干了啦。都怪我这小弟弟,没事生得这么大,害玲姨痛的这样。我看录象带上她们都干的又凶又狠,那些女的都爽的要命,原来是骗人的。玲姨,我看还是不要干了,快点拔出来吧。」慕白刚开始是有点见状不忍,但随之而起的,却是从小弟弟传来的阵阵快感……小弟弟被爱玲的骚屄包裹着,虽然只有一半进去而已,但是比自己用五根手指不知过瘾上几倍。泡在这又湿又软、又紧又暖的蜜穴中,讲实话真舍不得拔出来…。

爱玲的心中又何尝不是?想想为了尝这根大肉棒,已是为老不尊,兼且淋了一身雨,再又智计百出才色诱到你这小冤家,大肉棒也被骚屄给吞进了一半,到口的天鹅肉哪里肯放它飞了!虽是疼痛难当,想想女人连小孩都生得出来,这骚屄奄有吃不下的道理!虽说自己从未生育,但也总要试试…。再听这傻冤家心疼自己,忍着满腔欲火喊着不干了!不由心中一甜,遂娇呼道:「不打紧的,忍一忍,待会儿等玲姨的小穴习惯你的大肉棒就好了。真是个傻孩子,说什么不干了!你现在拔出来和插进去还不都是疼吗?你要是心疼玲姨啊,等会可要将你在录象带中学到的,好好拿出来伺候玲姨,也不枉我受的痛…千万别再说不干了,玲姨这四年来的清白,可全毁在你的『棒』下了。何况你的大肉棒还直挺挺的在那里呢,难道你又要去打手枪吗?」

爱玲这招欲擒故纵可使得妙了,这还不将你这涉世未深的小冤家,给手到擒来,死心塌地跟我夜夜春宵的风流快活。真是男追女隔层山,女追男隔层纱,一点都没错。慕白听了这番话,心中激动道:「玲姨放心,慕白不是木头,哪里敢辜负玲姨的一片苦心,小的当效诸葛孔明,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以报玲姨解救我于水深火热的大恩大德…。」

「好啦、好啦,别在那咬文嚼字的,你现在可得忍一忍,千万别乱动,等玲姨的骚屄可容得下你的大肉棒时,你再好好表现,让玲姨这荒废已久的小骚屄,尝尝着久违的滋味…显显你的威风吧!」慕白忙应声道:「喳,遵玲姨懿旨,奴才必使出十八般武艺,那些什么《老牛推车》、《隔岸取火》、《骑驴过桥》…弄得玲姨你是欲仙欲死。」爱玲笑道「给你三分颜色,你就开起染房来了!可别给我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两人调笑一番,爱玲感到已无先前的痛,只是涨的紧,屁股缓缓的向下压,藉着湿滑的淫水滋润,似溜冰似的一寸一寸往下套去,慕白的大肉棒就像根烧红的铁棒,发出炙热的火焰燃烧着骚屄。终于将大肉棒整根吞下,大龟头紧紧抵住子宫口。龟头随着心脏的跳动,在那里「噗噗」的抖动着,一下一下的点着花心!爱玲深深的吐出一口气,说:「涨死我了…真是又长又烫!都顶到子宫里去了…唷…顶得我要酸死了…。」

慕白看到小弟弟消失在爱玲的小骚屄中,龟头不知顶到什么东西?像张小嘴似的在那吸吮着,舒服得他「啊…」的一声说:「玲姨妳…妳的骚屄里还…还藏有一张嘴啊…怎么会咬…不…怎么会吸…吸得我好舒服啊…。」慕白的经验都是看录象带学来的,但那都只是表面功夫,这真枪实弹的个中滋味,岂是看录象带所能尝到的。一股不动不快的冲动驱使着他,用力将爱玲抱住,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双手捉住她的脚踝用力掰开,仍插在骚屄的大肉棒开始一进一出的狠着!

「哎呀…别…别急…要死了你…玲姨…玲姨还…还没准备好…哎呀…痛…痛啊……啊…插…插到花心…慢…慢点……别…啊又撞…撞到花心了……骚屄要…啊…要插穿了…喔…喔…唔…唔…。」慕白如出押猛虎、脱缰野马,死命的往前冲。大肉棒棒棒到底,肉棒不断将淫水自骚屄带出,像个抽水帮浦似的,发出「噗滋,噗滋」的声音来。「玲姨妳…妳的屄…好…好紧…好暖……夹的…小弟弟…好爽…玲姨…的屄…真妙……吸的…龟头都……都酥了……嗄…。」

爱玲被慕白得屄里是又痛又麻,再又麻又痒,每当大肉棒抽出骚屄就一阵奇痒,插进就感到一阵酥麻。尤其是当那热熨的龟头顶着子宫花心时,美的爱玲是全身舒坦…,再也不要肉棒离开了。「哎呀…哎哟…美死我了…啊…呀…呀…小祖宗…快…再快…用力…玲姨被…被你干上天了…不行了…我要…要洩了…唔唔…唔唔…唔唔…。」大肉棒在骚屄狂插狠抽的数百回,已快要发洩出精,看到爱玲双腿在手中抖动,屁股向上一挺,一阵阵的阴精洒在龟头上,慕白再也忍不住的大叫:「啊…我也要射了!」一股滚烫的处男元阳似箭般的射向爱玲的花心,爽的爱玲紧抱着慕白,一阵狂吻…。

慕白虽然射了精,但肉棒却仍硬挺挺的插在爱玲的骚屄里。他将头埋在爱玲坚挺的双峰之中,一身是汗的喘息着趴在爱玲身上,稍作片刻休息。爱玲拿起刚才慕白为自己擦拭的毛巾,爱怜的替他擦去满身的汗水,娇媚无限的说:「你这小鬼是想干死玲姨是吗?也不想想你这肉棒又长又粗,像发疯似的拼命狠插猛抽,骚屄都被你干烂了,一阵火辣辣的。咦…,慕白你不是射精了?怎么肉棒还这么大、这么硬?我那死鬼以前只要一射精就软趴趴的,你怎么…真奇怪?」

慕白略带喘气的说:「我也不知道?以前每次打完手枪小弟弟也是软下来,今天怎么会这个样子?我也一头雾水。玲姨我会不会太快射了?玲姨妳痛不痛、累不累啊?要不要再来干一回?」「年轻人第一次都是这样,又疯又急的,一点也不替人家想,只顾自己的爽快,害玲姨之前是痛的要老命,开始爽了你这小鬼却洩了。唉…啊…真是的。」爱玲感觉肉棒在屄内一动一动的,很是舒服。她又语带关心的说:「慕白,你可不要仗着年轻贪欢,万一弄虚了身子可是不得了!你们男人跟我们女人可是不同的,女人是水做的,可以一个晚上好几次,否则那些妓女怎么受得了?男人就不同了,俗话说一滴精一滴血,这话虽不可尽信,但你们男人常常干完后就倒头大睡,以前我那死鬼就是。常常搞的我是不上不下的,想想也是有几分道理。」

「没事,没事,玲姨妳看小弟弟还威风不减的插在骚屄中,一定是还吃不饱,面对玲姨这娇艳如花、又紧又暖的骚屄,我永远都吃不够…。」「你这小鬼真会灌迷汤,是不是玲姨的淫水吃多了?嘴变得这么甜…唉…你真是我的命中克星。来吧,玲姨的骚屄又开始骚痒起来了,快拿你的大肉棒来给玲姨止止痒,可是得轻点啊,骚屄还有点痛。」听到爱玲的话,慕白反而将大肉棒「啵」的一声,自爱玲的骚屄给拔了出来,一股淫水混着阳精白浊的流出来。慕白起身站在床边,拉着爱玲的双腿架在肩上,使爱玲的肥臀微微向上,整个骚屄红肿的呈现在眼前。

爱玲顿时感到一阵空虚,焦急的道:「咦…慕白你怎么把肉棒给拔出来?你是不是累了?我们休息一下,待会再…慕白你…你别整玲姨…快…快插进来…别只在穴口…啊…快…快点…。」原来慕白此时只将大龟头在骚屄口那磨啊磨、转啊转的,有时用龟头顶一下阴蒂,有时将肉棒放在穴口上,上下摩擦着阴唇,或将龟头探进骚屄浅尝即止的随即拔出。不断的玩弄着,就是不肯将大肉棒尽根插入。爱玲被逗得是骚屄痒的要死,淫水像小溪般不断的往外流。「小祖宗啊…别逗了…你想痒死你玲姨啊…快…快插进来给玲姨止痒…痒死玲姨你可没得干了…唉…唉…。」

慕白似老僧入定,对爱玲的淫声浪语、百般哀求,似充耳不闻,只忙顾着继续玩弄。看着骚屄口那两片被逗得充血的阴唇,随着爱玲急促的呼吸在那一开一闭的颤动着,淫水潺潺的从穴口流出,把肥臀下的被单给湿了一大片…。爱玲每当大肉棒插进时,就忙将屁股往上迎去,希望能把大肉棒给吞进,偏偏慕白不如她的愿,只在穴口徘徊。

「慕白啊…别这样搞…玲姨受不了了…快插进来吧…玲姨知道你的厉害…快啊…痒死我…啊…。」慕白终于将大肉棒给插进去,慕白这时两手把爱玲的双腿抱在胸前,大肉棒缓缓的抽插着骚屄。缓慢的进几步退一步,活像个推不动车的老汉。慕白用的正是《老汉推车》这一招,配上《九浅一深》这一式。

慕白经过刚刚的性交,深深了解对付玲姨这种久旷的深闺怨妇,天生的骚荡淫娃,狂风暴雨是喂不饱的,只有用这循序渐进的方式,才能将这长久的饥渴给一次填满。

「好涨…啊…慕白快…快插深一点…别…别只插一半…玲姨不…不怕痛了…快…快用力插…啊…。」

慕白又把大肉棒给全根插进,抽出时龟头还在花心转一下才拔出来。慕白已不似先前的横冲直撞,而将《九浅一深》的九浅,分成上下左右中的浅插,只见肉棒忽左忽右、忽上忽下的顶着,先在屄内转一下再抽出,到了一深才狠狠的全根插进,顶着花心磨一磨才慢慢的拔出,周而复始的干着…。

爱玲被干的是不知如何是好,骚屄先被九浅给逗的痒死,再被一深给顶个充实。那深深的一插将所有的搔痒给化解,全身舒爽的像漂浮在云端,但随之而来的却又是掉到地的奇痒无比,就像天堂地狱般的轮迴着。「啊…慕白…你…你是哪学…学的…这…这整人的招式…太奇…妙了…一颗心被…抛上抛下的…呀啊…又顶到…啊…别…别拔出来…再…再顶…呀…。」

爱玲被插得半闭着媚眼,脚ㄚ子紧勾着慕白的脖子,屁股不断的向上迎合着,骚屄周围淫水决堤似的溢出,两手抓着丰满的乳房揉着,口中不断哼出美妙的乐章:「啊…呀…喔…喔…美啊…多插…多插几下…到花心…痒…痒死我了…啊…爽死了…慕白…插死我吧…啊呀…好…好…快…快…喔…喔…。」

慕白就这样插了一千多下,觉得时候差不多了,开始加快速度,九来长的大肉棒,毫不留情的尽根而入、次次到底的用力顶着。「玲姨,我怎么舍得痒死妳、干死妳…这招的滋味就是这个样…现在就来帮妳止痒了…爽不爽啊…还会痒吗?…嗳…嗳…。」爱玲被这突如其来的肉棒给次次顶着,使她一阵阵猛颤,全身有如被烈火焚烧,周身颤抖而麻木。这超然的大肉棒,这别具滋味的招式,使爱玲不顾一切的奉献,用尽所有力量迎凑着肉棒:「啊…慕白我…我爱你…我爱死…你的大肉…大肉棒了…别…别怕…干死玲姨吧…玲姨愿…愿死在你…你的大肉棒下…快…快用力…再快一点…啊…。」

慕白看着爱玲扭动的身躯,知道她已进入疯狂的状态,抽插得更急更猛,像汽车引擎的活塞,将龟头不断顶着花心撞击着,撞得爱玲便似暴风雨中的小舟起伏不定,胸脯上的豪乳更像巨浪潮涌!阵阵的冲击由花心传至全身,爱玲被慕白插的已是陷入半昏迷状态,口中呻吟着自己也不知道的语言,配合着肉棒不停的抽插骚屄所发出的声音,奏出一首原始的乐曲…。慕白狂插狠抽的足有二百来下,爱玲突然大叫:「啊…不行了…干死我了…。」的昏了过去!一股浓浓的阴精冲向慕白的龟头,慕白连忙舌尖顶着上颚,紧闭着口深深吸了两口气,眼观鼻、鼻观心的将受阴精刺激得想射精的冲动给压下。

爱玲从极度的高潮中渐渐醒转,可爱又可恨的大肉棒仍然插在屄中,半张着媚眼喘着气说:「真被你给干死了,从来没有尝过这种滋味,你真是我的冤家,玲姨爱死你了。怎么一次比一次强?这次连精也没射,大肉棒比刚才更粗更烫了,在骚屄里跳动着呢!」慕白那还泡在骚屄的大肉棒,被洩了精的骚屄紧紧箍着,龟头被花心像个顽皮的孩子吸吮着,也爽得说:「玲姨妳没事吧?看妳一时像失了神似的一动也不动,还吓了我一跳呢!看妳慢慢醒过来才放下心,是不是被我插的爽死了?」「是被你给干死了一次,不过骚屄…慕白我要你动一动。」说时爱玲是一脸娇羞。慕白奇道:「为什么?玲姨妳不累吗?」「不累,不累,玲姨的骚屄又再痒了…再帮玲姨止止痒吧!」

慕白心想真是一个大骚货!或是饥渴过度想一次吃个饱?抑或是心疼自己尚未射精涨的难受。「好…会你的!等一下…。」说完抽出大肉棒,用毛巾将沾满淫水与阴精的大肉棒擦乾,再细细的擦着爱玲的骚屄…。「嘻嘻…痒死了!你怎么拔出来了…啊…别擦了…擦的玲姨痒死了…,」爱玲浑身抖动着,像被人搔痒似的嘻笑着说。「不要乱动啊,等一下给玲姨尝尝另一种滋味。」放下爱玲的双腿,将大枕头垫在爱玲的肥臀下,使骚屄整个突出,阴唇一张一合的充满淫靡的感官刺激!慕白翻身上床趴在爱玲的肚皮上,两人呈69式,大肉棒迳自插进爱玲的香唇!同时嘴也吻着爱玲的阴蒂和阴唇,吻的爱玲是骚屄猛挺狂摇着,黏黏的淫水泊泊自骚屄流出,慕白张嘴吸入口中吞下。

爱玲不甘示弱的吹起喇叭,只见张大着樱桃小嘴含着半截大肉棒,不断的吸吮吹舔。双手一只握住露出半截的肉棒上下套弄,一只手抚摸着子孙袋搓揉卵蛋,像玩着掌心雷似的。慕白被吸吮的浑身舒畅,尤其是马眼被爱玲用舌尖一卷,更是痛快无比。慕白不禁用舌猛舔阴蒂、阴唇,嘴更用力着吸啜着骚屄…。

爱玲终被舔的吐出大肉棒,含糊的叫道:「唷…呀…呀…受不了…快来玲姨吧…哎哟…哎哟…。」

慕白存心整整爱玲,想起录象带上洋人的乳交。翻过身跪坐在爱玲胸前,粗长的大肉棒放在丰满的双乳间,双手的拇指食指搓捏着乳头,将乳房往内一挤包住大肉棒开始抽动起来。爱玲心知肚明这冤家不搞得自己痒的受不了,大肉棒是不会往骚屄送进去的,知趣的将每次抽动突出的龟头给张嘴吸入用力一啜…。「妙啊…玲姨…这跟骚屄有异曲同工之妙啊…乳房又软又滑的…嘴吸的更好…啊…妙…唔…唔…爽…爽…唔…唔……」慕白爽的叫出来,速度也越来越快。爱玲吐出龟头叫道:「好心肝!骚屄痒的受不了…这乳房也给你干了…求求你…心肝宝宝…喂喂骚屄吧…玲姨真的需要啊…。」

慕白看着欲哭无泪的爱玲,心疼道:「好!好!我马上来妳。」说时俯下身亲吻着红唇,然后起身下床,抱住大腿夹在腰上,龟头对着骚屄磨了两下,臀部一沉「咕滋…」一声插进去。爱玲被鸭蛋般大的龟头顶着花心,骚屄内涨满充实,喘一口气说:「好粗好长的大肉棒,塞的骚屄满满的…啊…舒服死了…呀…呀…唔…唔…。」忙将双腿紧勾着慕白的腰,深怕他给跑了。一阵阵「咕滋」、「咕滋」的声响,得爱玲是娇喘嘘嘘的呻吟:「花心被…被干的麻麻的…唷…啊…麻啊…又痒又麻…啊…。」慕白干着干着就把爱玲的手搭上自己的脖子,双手托住屁股,一把将爱玲抱起说:「玲姨…我们换个姿势,这叫《骑驴过桥》…妳抱紧脖子圈住我的腰,可别掉下去了…。」说完就怀里抱着爱玲在房中漫步起来。随着慕白的走动,爱玲的身子一上一下的晃动,大肉棒也在骚屄一进一出的抽插着!由于身子悬空,骚屄紧紧夹着大肉棒,龟头顶着花心!虽说不能大刀阔斧的干,但龟头却与花心一直摩擦着。

爱玲被磨得是又酥又麻:「哎哟…哎哟…磨死我了…花心都被…被大龟头给磨烂…捣碎了…太爽了…慕白…你…你快放玲…玲姨下来…我没力气了…快我放下吧…。」慕白才走了几十步,听爱玲喊没力了,就坐在床边,双手将爱玲的屁股一上一下的带动着…。爱玲玉腿自勾住的腰放下立在床上,抱紧慕白的脖子,红唇在慕白的嘴唇一阵热吻,然后采取主动出击,屁股疯狂的上下套动,次次到底。两颗乳房贴着慕白的头摩擦着,一颗乳头被慕白吸吮着…「爽啊…这姿式真妙…哪里痒就…就插哪里…真妙啊…啊…慕白吸…吸轻点…玲姨的心都…都快被你给吸出来了…啊…啊…。」

「这招叫《送子观音》,舒服吧玲姨?妳想怎样就怎样,换妳来…来干慕白。啊…玲姨妳…妳的花心…吮着龟头好爽…啊…。」只听「咕滋」、「咕滋」、「吧吧」、「吧吧」的两种声响,如交响乐般的迴荡在房间里。「唔唔…唔唔…玲…玲姨啊…慕白的肉棒大不大啊…得妳爽不爽啊…。」「大…大…好大啊…爽…爽…爽死我了…玲姨从…从没尝…尝过这么大…这么爽过……你是上天派…派来拯救玲姨的天使…啊…玲姨的屄…花心抖得好凶…好…好痒…呀…呀…啊…呀…。」爱玲在一阵浪叫声中,力尽气乏的一屁股坐在慕白身上,花心紧咬着龟头洩出一股浓浓的阴精!再次昏死过去。

慕白将爱玲轻轻的放在床上俯趴着,欣赏这诱人的躯体。一个大屁股雪白的在眼前,肛门下是春潮氾滥的红肿骚屄。心想口、乳、骚屄都尝过了,真想将大肉棒给插进后庭尝尝其中滋味…想着想着就扶起爱玲的腰身,大肉棒插了进去,却不是肛门而是下方的红肿骚屄。想起自己的小弟弟刚插玲姨的骚屄时,就插得她呼天喊地的痛楚。这比骚屄还小的肛门,怎么也提不出勇气来强渡关山!慕白一手抱着小腹一手揉搓豪乳,挺着大肉棒用《隔岸取火》的姿势着昏迷的玲姨…。

金寡妇爱玲被一阵阵的快感由梦境中给带回现实世界,发现自己跪趴在床上,身后的慕白挺着大肉棒正一进一出的着骚屄!「啊…被你给…死去了…又被活了…慕白你…你怎么还不射精啊…不要强忍着…对身体不好啊…你怎么这么强啊…。」她心想这慕白怎么还不射精?自己已被干的昏死两次,阴精洩了几次也不清楚了。这小鬼还生龙活虎的抽插着,人家都快虚脱了……她淫叫道:「慕白啊你…啊…你太厉害了…太会屄了……玲姨…啊…玲姨不是…你的对手…投…投降…玲姨投降…啦…啊…饶了玲姨吧…啊…。」娇声嗲气的呻吟着,想把慕白给哄得射出精来!

果不其然,慕白越越急、越抽越快,喘着说:「哼…哼…知道我的…厉害了吧…看玲…玲姨还敢…敢不敢…笑我是…是银样蜡枪头…哼…我是名符其实…的丈八蛇矛…啊…。」知道慕白已是强弩之末的爱玲,更浪哼着:「啊…是丈八蛇…蛇矛…死玲姨了…你是张飞再世…一夫当关…万夫莫…莫…敌…哎…呀…玲姨被你杀…杀得是丢盔弃甲…兵败如山倒…啊…啊…唔唔…我…我又要…洩…洩了…。」

慕白被这淫声浪语和骚屄的不住吮咬,阴精淫液的冲击,再也忍不住了,急速抽插数十下,精关一松的将精液强力放射而出。金寡妇爱玲也被这灼热的精子熨的花心是阵阵酥麻,一股阴精再次汹涌而出,两人才满足的相拥而眠。[完]

母亲的亲身教导

我的家在一個小山村,當地有個奇怪的風俗,兒子大了到16歲,必須先同自

己的娘睡一覺,由性經驗老到的母親用自己的身子教兒子完成男女交媾的全過程

從此,這個與娘性交過的男孩算是成人了。規矩上說,每個男孩的母親只提供

一次性交教育。但實際上並非如此,母子間交媾有一種強烈的刺激感亂倫感快感

有了一次就再也難以割捨。

我們家特別,我爹早年就去世了。娘將我和哥哥帶大。娘讓哥和我從小同她

一起洗澡,我們有快感娘也有快感,洗澡時娘的裸體引的我們下身勃起,雞巴伸

的粗長。倒我13歲那年,陽具已經完全成熟了。哥的比我還大。娘很喜歡。

那年的夏天的一天,晚飯後納涼時,娘穿的特別少.

「太熱了。」娘這麼說。一個肚兜一條小褲,幾乎脫光了。

兩隻高聳的奶子露出一大半,連乳暈都在外面,雪白的大腿一直露到半個屁

股。小褲緊緊的,陰戶像個小丘,映出成片的黑毛.我和哥坐她跟前,不知不覺

褲子頂的老高,娘笑著掏一把我和哥的褲檔,「翹的這麼高幹啥?」,經她一

摸,陽物翹的更高了,半天軟不下來,連路也走不了。娘盯著我們的下體看著…

…。

夜裡,哥進了娘的屋。一支煙後,油燈滅了。我悄悄爬起貼在門上聽裡面的

動靜,隱隱有娘的聲音,後來許久毫無聲音,正當我想回炕上時。突然,屋裡傳

來幾聲激烈的響聲,像是哥和娘在炕上打架打滾,接著,娘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嚀

然後,娘的壓抑的叫聲愈來愈響,也顧不的我聽見了,一聲聲浪叫漸漸淫蕩起

來,接著,傳來哥哥的大聲瘋狂的喊叫,而娘的回應更下流淫浪。

「……來……來操你娘啊……娘等不及了……」

這幾句我聽的一清二楚。

我的雞巴漲的又硬又高,聽著她兩的浪叫,我的龜頭頂著木門上蛀開的小洞

想像是娘的小穴,射精了。

第二天起來,娘的臉色一層紅暈,眼睛水汪汪的——宛然一個初婚的剛剛領

略男人滋潤的少婦。

哥拉我到林子裡,一點不漏地講述同娘交媾的全過程。我不停的揉著硬的鑽

出褲擋的肉棒,連射了兩次精!

一星期後,娘笑迷迷地對我說,雖然我不到16歲,但聽哥說我也長大成人了

所以今天夜裡也同娘睡,和哥兩個一起同娘睡。我的心裡樂開花!

進了娘屋,哥讓我和他一樣把衣褲都脫光了。然後跪在娘的炕上,看娘在明

亮的大油燈下脫衣,只見娘脫完上衣長褲,露出裡面的小肚兜和極薄的內褲,雪

白的大腿和脊背,兩個豐滿的大奶子露出一半,小肚下凸起小丘隱隱透出一片黑

色。我和哥的陰莖高高翹起,娘一扭一扭地過來,躺在炕上左手右手一手一根大

肉棒,開始捏弄起來。我和哥的下體滿是濃密的陰毛,肉莖像兩條蛇,娘的小手

柔和的摸著,我和哥都舒服的哼叫起來。肉莖更粗更長了,娘細細看著,口中喃

喃道「確實大的很,老大的長,老二的粗,也不知塞得進娘的嗎?」她淫浪地笑

起來。

說著分開雙腿,扭動屁股,我看到隆起的大腿根,小褲薄布下滿是黑黑的毛

「替娘脫了衣服。」哥熟練地退下她的小褲,我解開她肚兜,就勢摸一下她奶

子,她樂的哼了聲,娘一絲不掛了!雪一樣白的肌膚,豐滿而有彈性,兩隻高高

的圓圓的乳房一顫一顫跳著,深褐色乳暈上奶頭兒象顆碩大的葡萄,雪白滾圓的

屁股,裂開的股縫露出菊花眼,下擋從屁眼下到前部陰戶處大腿根滿是茂密的黑

毛,娘朝我和哥做了個淫蕩的動作,她朝翹著粗大陽具的我和哥分開她大腿根,

頓時黑毛中一條淡褐色的淫蕩的肉縫露了出來!

「誰先上娘身子?」「我!」

哥應了一聲。忙不迭地撲去抱著娘的身子,開始摸乳親嘴。當著我的面似乎

他兩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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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15岁那年发生的事情 倒序 正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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