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认帐啰!”
曼妮姊此时故意转话题对着我说:“雪子心情好点了吧!”
“我们俩就是习惯这样打打闹闹,彼此分享着浪漫,从来不管别人异样的眼光,出自于内心的真诚,相信别人也能感受到并且舒服。”
“嗯,曼妮姊,我可以感受到你们的浪漫不是猥亵,是一种彼此分享的甜蜜。谢谢你们的关心,我还想在坐一会儿,你们不是要睡了吗?”
曼妮姊说着:“那这样好了,我先回去,让大伟陪你在坐一会好吗?有大伟陪你我比较放心。”
大伟拍拍胸脯:“把这重责大任交给我你放心,亲爱的小妈。”
曼妮姊嘿、嘿笑着:“傅大伟,谁叫你小妈、小妈的一直叫,今晚你睡外面不让你进房间,说完走向屋里去。”
这时大伟和我并肩坐着:“雪子,其实人生也和海一样,有涨潮也有落潮,”
我没有正面回答他。
他又接着说:“海比人聪明,无论潮起潮落,她都把自己的喜怒哀乐向海滩默默倾诉,不信你听那沙沙的声音。可是大部分的人只会把感受埋藏在心中,任痛苦将自己慢慢侵蚀。就像之前曼妮还没回来,我几乎跟你一样,每天都想曼妮,想得无法入睡,我…我真的没有办法不想她。”
“但是我想到,要让我爱的人,放心的把自己的爱全部托付于我,唯有自己独立、进而自立自强,要让她感受到我是出自于真诚的内心。”
大为娓娓道来。
我睁大眼睛说着:“那一段时间你一定很苦哦!”
“刚开始会,但是按部就班的做一点一滴的累积,她会有感应的虽然相隔那么远。你的遭遇曼妮都跟我说了,其实以你现在的条件,要找到爱你的人不难啊!我还得感谢你鼓励曼妮回来,否则我到现在还叫她小妈呢!”
我哈哈笑着:“那我还真是助纣为虐啊?应该让你继续叫她小妈才对!”
他也哈哈笑着:“你说的那是什么话?你也不看看自己,你比曼妮高,但是小腹却有点油,还敢露小腹?”
这时我低头一看,自己真的有小腹耶,虽然穿着短上衣,配上棉质的短裤,但是美中不足的就是这小腹,唉!我叹了一声。
他开玩笑的说:“我是闹着玩的,你别当真,不要叹气了。”
“真的耶!我是有小腹耶!大伟,我脚麻了,我们走一走好吗?跟你聊天没压力很舒服耶!”
我说着。
“好啊!那么我们往前走好了。”
“跟你们俩聊天感觉轻松多了,”
我边走边说着。
“没有猛烈的风雨,怎能看见美丽的彩虹?没有分娩时的阵痛,又怎能笑着迎接新生命的诞生?要想看到美丽的彩虹,就要通过时间的煎熬,让她能感受到我的真心。这是我当时的想法,”
大伟好像有感而发说着。
真是替曼妮姊感到高兴,她终于找到自己的幸福。其实我告诉你:“她在美国也很痛苦,不知道要不要接受你。她是为了你着想,因为那时你还是高中生,她不希望影响到你考大学,影响到将来一切的前程,就好像你父亲没跟她办结婚一样。二方面是不知道你是爱她的肉体还是爱她的人,好像事情会轮回又轮到你们的身上。”
大伟又哈哈的笑着:“好在我爹地有先见之明,把一位聪明贤慧的佳人让给我。再说,她不对我负责也不行,因为从小我就被她看光光了,基于这点她必须负起责任。”
我也笑着:“她跟我说你很爱哭耶!”
“没办法啰,不哭就没办法绊住她耶,”
他两手一摊说着。
“那你不计较她跟你父亲的那一段感情吗?”
我问着。
“怎么会计较呢!那是她的感情无法寄?啊,所以我更应该加倍的呵护她、爱她才对。”
他一手指着繁星万点的天空,“你看那些星星多亮,说不定其中就有一颗星星是爹地的眼睛。他告诉我这样是对的。”
“不用你爹地说,连我这旁观者都觉得感动了,你们俩经过时间的煎熬终于有了成果。祝福你们啰!”
“谢谢啦!”
他开心笑着说。
他又说着:“其实曼妮也是多虑了,因为毕竟男女相处肉体交欢数次,心灵上的交流才是最重要的,没有灵魂的肉体再美丽也是行尸走肉,搂在怀里又有什么意思?她的想法我早就想到了,可是两地相隔实在是没办法用电话讲明白的。”
我看了大伟一下:“大伟,你真是个很不一样的男孩。不,说你是男孩子不对,男孩不会有你这种成熟体贴,你是一个不同寻常的男人。”
“要让曼妮放心她的选择是对的,所以我更要独立啊!“他很有自信的说着。
我们不知不觉已走到了海滩的边缘。
这里是一个死角,前面再过去就是层层叠叠的岸礁,无法行走,左手边则是十几公尺高的山壁,看样子也只有飞鸟能渡。
“已经快十二点了,不早了,咱们再坐一会儿就回去吧。”
他一定是想起了明天还要登山,得保持体力。
“嗯,那里有块大石头,上面挺平的,过去那里坐一下吧?”
我精神还很好的说着。
石头上的空间不大,石头又硬,坐在上面和柔软的沙滩真有天渊之别,别提多不舒服了。
没几分钟我就时不时扭动着身体,调整坐姿。“真难受,早知道就不过来了。”
我发着牢骚说着。
“他也有些同感,只不过跟美女在一起让我比较不在意这些就是了。”
他笑着说。
“还美女呢?你不是说我有小腹?”
我故意接着说。
“那是跟你开玩笑的别在意嘛。”
“现在可以回去啰!”
我提议着。
我俩刚从石头上下来,我正要往回走,他突然一把拉住我的小臂,“等一下,好像有人过来。“因为是在上风处,我也是隐隐约约的听到人声。
我们悄悄探头一看,果然有两个人影正向这里走过来。
“怎么办?”
我转过身,把手一摊。
“后无退路,现在走出去绝对会被看见的,虽然我俩什么都没做,可是让人误会也不好。”
“嗯…我们先在石头后面躲一躲吧?”
大伟说着。
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了,那两人越走越近了,连脚步声都清楚的能听见了。
大伟只好拉着我,往石头后面绕过去。
石头后面是一条很狭窄的缝隙,下窄上宽,好像一个“冒”字,仅仅能容下两人侧身而立。
再也顾不得许多,他先挤进去,贴壁而立,努力收腹,让我再挤进来。
这样进去的结果是,变成我俩以一种男女最亲密的拥抱姿势被夹在石缝中。
我两手垂在大伟的腿边,侧着脸向外,将一边俏脸紧贴在他胸前,应该是说被挤得贴在他胸前,因为最窄的地方就是那里,他的头可能连转动都很困难。
大伟的手也没地方放,只好按在我腰边的石壁上,就像他伸着手臂抱我一样。
大伟勉强的抬起头,把脸也朝向外,下巴正好抵在我头顶上的发髻上,一股淡雅的香味幽幽钻入他鼻中。
要是有人看见一定会说这个姿势像跳探戈的甩头动作。
大伟应该也意识到现在的尴尬处境,可是这种环境还能有什么办法?也只好认命了。
月光下只见那两个人走到礁石边的沙地上,离我们约有十公尺,从我们这个角度刚好能看得一清二楚,是民宿的刘老板夫妻。
幸好我们藏身之地正处于山崖的阴影中,只要没发出声音他们应该发现不了我们的。
要不然,以现在这种姿势,让别人看见,还真的是跳到黄河都洗不清呢。
希望刘老?他俩不要待得太久吧。我心想着。
他俩拿出一块布铺在沙地上,笑着小声说了句什么,竟悉悉嗦嗦的脱起衣服来。
我的天!开什么玩笑!他们该不会是想在这儿打野战吧!
霎时,我的身体在大伟得怀中一颤,轻轻的抖起来,他急忙轻”嘘”了一声提醒我,我们现在的处境非常,被他们发现不但自己不好解释,而且还成了偷窥者,将会更尴尬。
沙滩那边,两人已经裸裎相对,男的我没兴趣看,只知道他精瘦精瘦的,刘太太虽长相一般,身材保持得还真不错,三十六七了看上去和二十几岁的人一样,而且一身皮肤在月下白得发亮,比我见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要白,长住海边的人皮肤能白成这样也真是异数了。
看来他俩对这种野战早已是轻车熟路了,准备充分呀。
说来也是,住在这里要不常常啰曼蒂克一下真是对不起这种浪漫的地方了。
只见刘太太已躺在地上,两腿屈起向两边打开,男人跪趴在女人两腿之间,头部埋在女人的下体不停微微摆动。
虽然关键部位被挡住看不见,可是从女人越来越大声的呻吟中我就能知道,刘老板的舌技应该还不错。
女人似乎很享受这种服务,一手按着男人的头,一手在自己的乳头上不停揉捏,“唔…唔…老公…用力点,好…好舒服…对…对,就是那里,别…别吸……呀……”
女人拨动自己乳头的手忽然紧紧抓住乳房,身体剧烈的抖动几下。
刚才心情紧张没注意,现在静下来才发现,由于环境所限,我那对柔腻的乳房正紧紧顶在大伟的胸腹间,我阵阵的体香不断传到他的鼻中,他的下体不由自主的硬挺了起来,刚好顶在我柔软的小腹上。他怎么还能忍得住?
难怪说“男人的下体其实是最无辜的”现在我才真正体会到这一点,再怎么努力都控制不了的。那是成熟男孩的一种生理反应,我相信他对我是没有非分之想的。
大伟也感觉到了,身体也是一颤,我现在不好意思看他脸上的表情,更猜不到他心中的想法,只好听天由命,走一步算一步了。
其实,要是真有个像大伟这样爱着曼妮姊的男人爱着我,我相信我自己也会控制不住的。
这边我俩各怀心事,那边的俩人已经进入状态了。
只看到老板娘跪在地上,将一个白白圆圆的屁股高高翘起,刘老办双手扶在她后腰上,一腿半蹲一腿跪,正用弓箭步的姿势将阴茎缓缓插入。
两人同时“啊……”
的长吐了一口气。
刘老板开始前后抽动腰部,虽然节奏不快可是插的很深入。
刘太太被他插一下就“喔”的一声,还不停的配合着男人向后摇着屁股,一对雪白的乳房有些下垂,随着男人的动作一下下的摇晃。
刘老板一言不发,还不时的抽出肉棒,在刘太太雪白的屁股上抽打几下,再插进阴道里继续抽插。
没多久那两片阴唇就沾上了一片片的爱液,在月光下反射出淫靡的光芒。
我自己都感觉到自己的呼吸渐渐粗重,贴在大伟胸前的俏脸发热,身体又轻微的颤抖起来。
大伟那顶在我小腹上的阴茎,又是一阵阵的跳动着更明显、力道更强。
“啊……啊……阿荣,你好厉害,插得我…我小穴爽死了,啊……用力、用力插我呀……”
刘太太这时应该是很舒服了,口中也多了些淫词浪语,不再是“喔……喔……”
的单音了。
“小翠,你还是和二十岁一样,小穴又湿又紧,夹得我好舒服。”
刘老板这时也有了些感觉,终于开口了。
“啊……老公,我也好舒服,啊……顶到花心了,喔……这下也是……”
刘太太小翠越叫越大声,背上身上多了一层细密的汗水,屁股也摇得更激烈了。
刘老板?稍稍加快了速度,看不出来,挺老实的一对夫妻,做起爱来还真是挺恩爱的。
我心想,一对相爱的夫妻做爱应该是这样的浓情蜜意吧!就像曼妮姊他们俩一样,不过比较一下两对,我还是比较欣赏曼妮姊这一对,把做爱的浪漫发挥到淋漓尽致,优雅而不猥亵、尽情享受天赋自然的性爱而不做作,将一切美好的过程都表现出来,让对方也能感受情欲的扩张。
“啪!”
清脆的响声,那是男人将巴掌用力打在女人的白屁股上发出的声音。
“啪!”
又是一声,劲道还真不小,即使隔着十公尺远我也隐约能看到那团白肉上泛起的红印。
女人口中的浪叫已经变成了淫腻的鼻音,“唔……唔……唔……”
刘老板动作越来越快,也发出了“呵……呵……”
的喘气声。
刘太太似乎已经招架不住,腾出一只手伸到自己的下体,我猜她一定是在抚摸自己的阴蒂。
刘太太侧过头向后看,从这里正好能看清楚她的脸,只见她长发凌乱,双眼轻眯,嘴巴微张,不时伸出舌头在自己唇上轻舔几下,本来不是很好看的她,这时竟是如此妩媚动人。
我有点受不了这种刺激,渐渐的体温升高,口、鼻中呼出的热气把大伟的胸部都喷湿了一片。
刘老板把一条腿放下来,变成跪在刘太太背后,继续用背后插入式插着老婆,两手却伸到前面,抓了那对垂着的乳房用力的揉搓,腰部动作也几乎快到极限。
“喔……喔……老公,快一点,再快一点,我…我要来了,啊……啊……我…来了!”
这叫声几乎和曼妮姊的一样,好像是高潮要来的前兆。
就在他俩欲仙欲死的时候,我不自主的也有所反应,垂在大伟腿边的两只手,突然一把按在他的胯骨外侧用力的抓紧,力量之大让我真担心大伟那沙滩裤是不是承受得了。万一被我拉下来怎么办?
女人浑身上下再次抖动起来,头部高高仰起,屁股向后坐倒,整个人看起来就像只前爪抵地正在伸懒腰的母狗。
“小…小翠,等我…等我一下。”
男人全力挺了十几下后也到了巅峰,身体僵直了几秒后就趴在女人背上不动了。
四下一片寂静,只听见海浪和两人“呼……呼……”
的喘气声。
过了十几分钟刘老?夫妻才收拾现场,亲亲热热,有说有笑的离开。
真是浪漫的性生活呀!只是他俩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今晚的一切让我们尽收眼底。
我俩这才从石缝中出来,相对无语。
我把头低低的始终不敢看大伟,因为好像我比大伟还激动,然道是我没有女人味吗?为什么大伟除了自然的生理反应,其它都没什么动作,这就是大伟的自制吗?我现在终于相信曼妮姊所说的,刚回台湾时他们只有互相的抚摸,没答应让大伟插进去她那里,大伟是不会插进去的,现在应该是找不到有这种自制能力的男人吧,不像我的前夫迷奸我,把我当作泄欲的对象。
我半天才挤出一句,“我…我们回去吧。”
“嗯,明…明天还得早起。”
他也故意装成害羞的小男生。
我还是低着头,转身向旅馆走去,这微妙的时候他不敢再接近我,所以不再和我并肩,走在我身后两三公尺处。
上帝真是神奇,时间地点都巧得不得了,还有那仿佛?我们量身订做的石缝。
两人一路无话,回到旅馆,互道晚安,各自回房。
对刚才的好戏大伟虽只字未提,但不知道他会不会跟曼妮姊说?
我要不要先跟曼妮姊解释一下免的她误会呢!
躺在床上,胸腹间仿佛还留着大伟那荡人心魄硬挺的触感,胡思乱想了半天,睡在隔壁间的他们俩也没动静,我才渐渐进入梦乡。
在半梦半醒之间我看看墙上的挂钟已是清晨五点了,干脆起床去海边游泳。
清晨的海滩依然那?的美,太阳还没出来,天色却已大亮。
一眼望去,海水是青色的,像一块巨大的丝绸被风吹得上下波动,一直连到天边,青白相接处一道金线在淡淡的水气中浮动。
海风有点大,带着一股海腥味儿,将我的长发吹得飘起来。
站在这里让人有要大声喊出来的强烈冲动,似乎不如此就不足以抒发往日职场上的紧张生活。
正文第08章
下水前我跑跑跳跳的做着软身操,浴巾披在肩膀上。
在活动间眼角瞥见不远处一道倩影。
咦,还有人和我一样早?我驻足细看,只见那人手抚前额,秀发乱舞,赤足缓行,──是曼妮姊,她好早,她也有早起的习惯呀。”hi,曼妮姊,早啊!”
我决定要向她说明,昨晚我激烈的生理反应是不自主的,我小跑过去,向她打着招呼。
她看见是我,也高兴的点了下头:“你昨晚那么晚睡,干嘛那么早起来?应该多睡一下的。”
“曼妮姊,我昨晚看见一件事,心理激动着睡不着。”
“嘿、嘿,大伟昨晚跟我说了,当心喔,眼睛会长针眼的。”
“哎呀,不是那件事,是我自己的事啦!”
“哈、哈是不是你发春了?”
“曼妮姊讨厌啦!不是的啦,我们边游我边跟你说。”
我扯下浴巾和曼妮姊转身向海中跑去。
“哗…”
清凉的海水让我浑身舒畅,除了大学主修芭蕾舞外,我最喜欢的就是游泳了,在水中总有一种舒服的感觉,就像还是胎儿的时候,孕育在母亲腹中那样。
全身每一寸肌肤都享受着被海水温柔包裹着的感觉。
我向曼妮姊解释着,自己生理激情的反应不是故意要勾引大伟的,没想到曼妮姊听完我的解释却说。
“雪子,那有什么,你何必放在心上。大伟也跟我说了他那‘宝贝’很失礼的对不起你,其实我很相信我和大伟之间坚定的感情,我更相信他自制的能力。”
“但是你知道吗?我的感觉是你跟他在一起会比我跟他在一起,你所给他的幸福会比我给他的还要多、还要好。”
曼妮姊接着说道。
我1脸惊讶的问:“曼妮姊为甚么你会有这样的想法那是不对的!”
曼妮姊忧然的说:“雪子,你跟他的年纪相差才五岁,你们都算年轻,况且你还能生。我跟他在一起算是年纪大了点,而且我又不能生,会影响到他将来的种种。”
“虽然他不嫌弃。但毕竟我会先老很多,又没子嗣传宗接代。我等于是误了他一辈子,又辜负他父母对我的恩情,你说我能这样耽误他吗?”
她说着说着眼泪激动的掉下来。
我也跟着她哭两人互抱着,我说:“曼妮姊你千万不要有这种想法,大伟要是知道了他会伤心的,更何况他的心理世界已经没有第二个曼妮姊了。”
她擦了擦眼泪:“其实我是衷心的盼望着,他能找到像你这样好条件又让我放心的好女孩,我会了了一桩心愿离开他的,是真的。”
这下我反而哭的比她大声:曼妮姊我不应该来台湾的,是我害了你们俩我马上回去。
她又哭了:“雪子不要千万不要这样,我没别的意思,我们比亲姐妹还要亲,无论喜怒哀乐我们都彼此分享,我只是要跟你分享我这些日子来的想法。我知道他是世界上最爱我的人,我已经拥有了但我不会占有的,他对我的种种我已经心满意足了,我真的不敢奢望能跟他白头到老,如果真是这样我会遗憾终身的。”
我们都收拾了眼泪不再哭,互相抱的更紧。我说:“曼妮姊你们可以办领养啊!”
她哽咽的:“大伟也跟我提过,但我总觉得还是有点对不起他,对那不熟的父母或是抱领的小孩总有牵扯不清的亲情,将来要是对大伟有影响,那我不是更让他为难吗?我自己是孤儿院长大的,我了解这深层的感受。所以我说我还真希望大伟能跟你在一起,那会比跟我在一起更幸福的,而且你还能生,那他到老更不会遗憾的,我也才能安心的离开。”
“曼妮姊,就算你把他逼的跟我在一起,我也不要你离开我们。”
她听到我说的这一句,忽然眼睛为之一亮,破涕为笑的说:“对哦,我可以逼他跟你在一起,要是他不,我就走,就跟他爹地当初一样,有异曲同工之妙。”
我怕她会误会,我接着说:“曼妮姊我生的头一胎我过继给你,然后我就走。”
这时她严厉的说:“不准走,我已姐姐的身份告诉你,你不能走。我们三人永远的相处在一起,那才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有一人走了,那只会造成更多的遗憾。你看台湾的有钱人那一个不是三妻四妾的,他们反而是你争我夺得斗争着,我们要求的不多,只是要有小孩,心满意足的过简单生活就可以了。”
“曼妮姊,这只是我们单方面的想法,我想大伟那边很难说的动他吧,我光看他昨晚都没有对我有非份之想就可以知道了,到时会不会造成我们的难堪?”
“大伟那边要慢慢来,因为他曾经跟我说过,读完书、当完兵、他才结婚,才要生小孩,所以如果你们在一起了,暂时先避孕才不会给他压力。”
这下反而是我脸红的说:“曼妮姊,八字还没一撇呢。”
曼妮姊这时高兴的提议:“那就这样好了,第一胎给我、第二胎给你、那第三胎再给我、第四胎再给你。然后你是大老婆、我是小老婆,因为会生比较大。”
我低着头细语说着:“曼妮姊不可以啦,再怎么样你都是大我是小才对,还有,要生那么多吗?”
她笑笑的说:“人多才热闹嘛,你看我们的房间那么多,住的下的。雪子谢谢你,姐姐跟你说委屈你了,这样我再没有遗憾了。”
“曼妮姊那你不可以离开我喔,不然我也会离开或者是以死明志的。”
她抱着我说:“姐姐不离开你,不会得,这是我们的幸福缺一个都不行。”
“那曼妮姊要是我生不出来呢?或是没生那么多呢?”
“那也没关系,至少我们尽人事了,后面就看我们自己的造化了。”
说着说着我们快乐的在海里游泳,双腿踢水,两臂搏浪,在水里待了有一个钟头,等我们玩够了上岸来,我们捡起浴巾,一边擦拭着头发,一边走回房间里去。
过了一下子三个人已陆陆续续下楼来,三人围坐在一圆桌旁说着些有的没有的话,等着早饭。
早餐挺清淡的,是海蛎芥菜粥和花生米、咸鸭蛋、炒小鱼干等小菜。
其他倒没什么,那新鲜海蛎配上本地芥菜和紫米熬出来的粥才是绝品,撒上芹菜末,滴上两滴香油,嗅一下异香扑鼻,尝一口大呼美味。
整整一大锅被我们几人瓜分得干干净净。
等大家都吃完了老板娘端上茶来,我一看见她就想起昨晚的事儿来。
实在忍不住,偷偷看了大伟一眼,恰好他也正?眼看我,目光一接他立即转过头去,单手遮脸。
休息了一会儿,我们开始今天的活动──攀登岛上的山,也就是我们现在所住的度假屋倚着的这座山。
由于中餐要在山上解决,我们每人背了个轻便的背包,里面都是些干粮饮料。
我们沿着屋前小路步行上山。
山高海拔400公尺,倒不是很高,只是山路曲折,往返费时,实因峰顶风光不俗才成为当地一景,来此不可不游。
山间的空气带着草木花露的芬芳,格外清新,再加上不时传来的鸟叫虫鸣,和海边相比又是另一种幽静的美。
在此间流连亦能让人份外的心清窍通,神清气爽。
有说有笑一路走来,快十一点的时候我们终于登上峰顶。
三个人均是眼前一亮,只见眼前是一个二百多平方的天然大平台,四周绿树环抱,十几棵两人合抱的大油松如卫士般挺立各方。
平台中央一眼清泉汩汩而出,泉水积成半圆形的池子后仍无处容身,只得沿着沟壑向一边流去,直泄下山,不知是否就是我们度假屋门口那涓涓细流。
树上雀鸟蹦跳鸣叫,草中繁花姹紫嫣红,花间蜂蝶盘绕飞舞,端的是恬静幽雅的好去处,置身其间,令人心旷神怡。
走到台边,山风扑面,这里早有为防游客失足设置的铁栏。
极目远眺,但见长空如洗,碧海翻波,海天相连,难分界线。
这边港口海鸟盘旋,桅如林立。
走到另一边,又是一番不同景象,青山连绵,郁郁苍苍,最远处隐约可见山间小庙,红墙黄瓦,与叠翠层林相映成趣。
我们不是唯一的观光者,台上已有十来人,分作两群,正在游走观景,驻足留影。为这宁静的地方添了一丝活泼。
时间很快也差不多到了中午,曼妮姊在树下空地铺上餐布准备进餐,我见地下餐布,心中又是一动,不敢再看大伟,脑中却不自觉的回忆起昨晚的香艳场面来。
面包火腿,红茶可乐,虽不如海鲜和碳烤可口,在这种地方吃也别有一番风味。
可能走了一上午的路大家也都饿了,虽不能说是狼吞虎咽,但是也看不出半分斯文形象来。
心中暗笑,舒畅无比,出来玩要的就是这种顺其自然,随心所欲的感觉。
上山用了三个来小时,下山大概也差不多。我们不敢多待,下午一点多就收拾下山。
临走不忘环保,将所有垃圾包好,放在袋中一并带下山去,举手之劳嘛。
天有不测风云,才走了不到一小时,刮起一阵强风,黑云压顶,周围渐渐暗下来。
我们赶忙加快脚步,希望能走到半山亭中避雨。
可是,事不遂人愿,五分钟不到,豆大的雨点劈哩啪啦的落下来,打在身上隐隐作疼。
无奈,眼见无雷,找了一棵大树,几个人合力把餐布撑在头顶,聊胜于无。
虽然如此,三个人仍是浑身湿透,我和曼妮姊湿衣贴身,曲线毕露,内衣轮廓清晰可见。
目前当务之急还是赶紧下山,洗澡换衣,要不感冒的可能性极大。
找了一个没人的地方,我和曼妮姊各自将湿衣拧了几下然后赶路下山。
山风一吹浑身起鸡皮疙瘩,我更是寒冷难耐。又走了一个多小时,我感觉更冷,走了几步感觉有点不对劲,脚步开始蹒跚,再没几步晃了两下就往地上倒去。
当我醒来时,已经是躺在曼妮姊房间的浴缸,水龙头一直开着流着热水,浑身都是流着豆大的汗,我舒展了一下身体,除了上背有点酸痛其余都还好,用大浴巾包裹身体来到卧室看到曼妮姊躺在床上休息。
这时曼妮姊可能被我大动作的声响吵醒,瞪大眼睛对我说:“雪子你怎么起来了?”
“曼妮姊,我怎么会躺在浴缸里?”
“你啊,吓死人了,可能受寒感冒又急着赶路,突然晕倒,大伟背着你用跑的下山,然后用热水泡着你,让你出汗。现在好多了吗?”
“嗯,好多了,对了,那我的衣服?”
我红着脸问曼妮姊。
“你呀,别害羞了,全身都是大伟脱的,再把你抱进浴缸里,他还在你身边守着你,直到我回来,他才把你交给我自己去你的房间躺着呢。”
“曼妮姊你可不可以陪我回房间穿衣服?”
“好啊!走吧!”
当我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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