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天堂》 第2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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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会是什么呢?经营家故作深沉,却显得沧桑。

这就是咱们的讲述,可又该讲些什么呢?教授显然是在模仿政治家的动作,把手一挥,却又明显不自信地反问道。

政治家最善做决定,肯定地说,还是继续咱们的讲述,但不可冲撞了咱们下一次聚会的主题,因为下一次将是我们聚会的短暂停顿,说停顿就不是结束,我们的聚会不能结束,要建立一种机制,至多隔一段时间就要重新开始。

这世界有时候当真还是安静不得的,不该安静的时候突然安静下来,沉闷立即又象洪水一样漫了过来。因为对于大家来说,这算是一个难题,只要虑及聚会将面临停顿,兄弟们难免要感到沮丧。沮丧总与沉闷相连,沉闷则是沮丧的孪生姊妹。这象是一条定律。

那又该讲什么呢?大家肯定不会反对他的观点,必是为今日的话题又陷入沉思。

喜欢用商量的口气说话却又常常不容人置辩的经营家打断了兄弟们的沉思,缓缓地却极具启发性地说道,要不然,就说,要不然就说《时髦的话题》吧,因为对于时髦的追求往往最能反映一个人的心理状态。

可是,总该有个定语吧,总不能随意而言吧?正当兄弟们准备点头同意时,自由从业者偏又提出了意见,尽管他的提议明显与大家聚会的目的相背,但大家显然还是要考虑他的提议,只是不知如何表达,唯恐影响了下一次聚会。

下一次聚会毕竟不同于一般的聚会,恰如政治家所说,那可是兄弟们聚会的暂时停顿。所以,虽然兄弟们没有将下次聚会的话题说出来,实际上从这一刻开始已然在咂摸自己的讲述。

解铃还须系铃人,话题既然由经营家提出,理所当然地就由他给出了定语:必须是时下最时髦的话题,至少也应该是自己交际圈内最时髦的话题。

凡事最怕加定语,只要加了定语,事实上就增加了难度,但兄弟们还是同意他的定语。

终究是新提出来的话题,难免就要有思考的时间,岂料自由从业者稍加思索就已开始了他的讲述,且听他是否有应付的嫌疑——不过,相信兄弟们已了解了他,他办事是极认真的,从不应付。这是他的品格。

(一)

更新时间2010105 6:59:50 字数:66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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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兄弟们方始明白,所谓的自由从业者,其实不过是赵晓晨对自己的那段如自己所说的“什么挣钱就干什么”的经历的自我解嘲,现早已成了一个完全丧失了主题意义的符号。

但他还是喜欢兄弟们这样叫他,他曾经辩驳说,他怀念那段经历,喜欢那种因充满渴望而不遗余力地去奋斗的生活。

现在,显然没有当初的激情了,尽管他竭力想保持那种激情,也已经不可能了,因为他总会感到无数的条条框框在紧紧地捆着自己,便挣扎,两臂生疼,却是越捆越紧,或许就因为他在那句自我解嘲之后加了“必须取之有道用之有度”的定语。

他不解地看了看兄弟们恍然大悟的样子,清了清嗓子才庄重地说道,我曾经是个极力追求时髦的人,在我看来,追求时髦是一种动力。

不知大家是否有这样的感觉:随着年龄的增长,这种追求分明越来越淡,有时候甚至会觉得,那或许根本算不得时髦,至多能够叫做新潮,或者连新潮也不是了。

关于新潮,在这里有必要再啰嗦几句。所谓新潮,应该是某一特定阶段新鲜的与众不同的一些表现。我认为,新潮具有明显的阶段性,而且无论在哪个阶段都保持着新鲜的特点,或者应该叫做流行。

至于流行,必须要靠人去把握,或许因为把握的能力不行了,我看到的常常是女人越来越暴露的穿着或者无论男女头发的颜色越来越丰富的变化。

我想不通,原本自然美观的黑发为什么非要变成野山鸡一样的颜色?为什么女人能够露脚趾穿超短裙而男人连短裤也穿不得了?几千年来始终作为一家之主的男人为什么要向女人俯首称臣呢?等等,诸如此类的问题越来越多了,想不通就会渐渐地生厌。

人是不该情绪化的,情绪化了常常容易走极端:因为生厌而反对一切新潮,时髦当然也不作他想了,虽然偶尔地也会觉得头发变作彩色的或许也是好看的,但人的观点必须要旗帜鲜明不该有这许多杂七杂八的东西搀杂其中,我这样认为,尽管现实并不支持我,因为生活不可能单调永远是丰富多彩的,但这终究还是人的认识问题。

要说我们这个圈子里最时髦的东西,莫过于赚钱了。

赚钱当然不是坏事,不过,若是把赚钱作为人生的唯一追求或者身价的唯一体现却又让人搞不懂了,但现实是赚了还想赚赔了就千方百计要捞回来结果却因为人自身的能力或略有小赚或越捞越深。

有一点儿是非常肯定的,那就是他绝不会从自身去找问题,或暗叹命运不济或大骂人心不古。

这还不算最怪的,还有譬如挣了钱仍惜财如命从不舍得花更不要说为别人消费了,只一天天瞪着存折上的数字在飙升,仿佛就得到了最大的满足。

我认为,这是最不足取的,从大处讲影响国家货币的流通;从小处讲,无论从身体方面还是从追求方面都丧失了原动力,要么一时时运不济赔个精光要么疾病或者灾难随之而来空留余恨。当然,这些“要么”都是假设,并不一定必定如此地发生。

再有一种,也是我所竭力反对的:没钱的时候还能够夹着尾巴做人,一旦或许仅因为意外或者省吃俭用才辛辛苦苦地积累了财富自以为达到了足以傲视天下的地步,就目空一切,仿佛天下都是他家的,张狂不已;有的虽表面上还算谦虚,说着一些不着边际的话,心里面也还懂得“谦虚是增加人身价的砝码”,但对于身价追求的欲望却不可抑制,眼睛里尽是不可一世的虚伪的光。

千万别不信,虚伪只要与不可一世加到一处,目光必定是可怕的。

所以,我渴望赚钱,却最反对别人在我面前提钱,象见了绿头苍蝇一样厌恶。难道人生非要如此,象硕士那样倡导一种精神就算不得时髦吗?

我不服,所以我虽然自以为时髦,还是被人认作是不赶潮流的人。

人生最难的或许就是不能左右别人的思想,尽管你或许能够让他在你的面前俯首贴耳。实是无奈之举。既如此,不时髦就不时髦吧。

我还是要按照硕士给我的建议去读那些在别人看来早已老掉了牙的书,别不信,不要看书老,里面的观点并不老。起初的时候,我也以为老,就没有兴致,但我强迫自己去读。渐渐地,竟不得不佩服前人了——许多观点至今仍是不过时的。

我所说的,当然不是其中的文字表述,而是思想。

把自己的思想与前人做比对,拾漏补缺,竟能津津乐道,烦躁自是一扫而光。

我感觉自己是充实的,所以就不屑去参加那些所谓的前卫的活动。

但人常常有身不由己的时候,之前由于从未如此深刻地体验过,所以就不肯信。

只要没有亲身经历过,即使别人再苦口婆心地解释,也必不肯信——我就是我,为什么要去遵守那些似乎与己无关的条条框框呢?

其实,这是一种典型的因信任感下降而导致的病态,直到结识了硕士之后才逐步有了改善。

但就这样的现实却让我如此强烈地感受到了身不由己,即使那些我讨厌不屑反感那些拼酒或者去娱乐场所鬼一样嚎丧的实际上被我认为是浪费生命的活动,也必须虚与委蛇。

那时,我认为虚与委蛇就是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做一些有违良心的动作,无疑是痛苦的,痛苦也绝不能表现出来。

从这一点儿看,我骨子里还在追求真实的我。

这是典型的精神贵族的表现。有人这样评价,嘴里面必是透着不屑。

越是这样,我越是执着——精神贵族又有什么不好?

尽管我感觉自己头脑异常地清醒,心情也象刚熨过一样平静充实,但人们还是象我结识硕士之前自己所认为的那样认为我病了。

病不病,唯有自己知道,我明白现在的状态与当时是截然不同的。

我好笑地认为,这就是曲高和寡,曲高和寡虽说是一种悲哀,但我似乎看中的是这个词的另一个方面的含义。

(二)

更新时间20101010 6:51:39 字数:85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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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突发奇想似地说道,不知兄弟们发现没有,人的观念通常都不是一成不变的,总是随着经历或多或少地发生着变化,包括大脑里一闪而过的,也包括相对固定的那种,只要人活着。如此想来,人岂不是一个诸多观念的组合体,一切烦恼和欢喜都来自于此?如若不信,我们不妨耐心地对比一下两种观念的变化过程:

前者当然要明显快于后者,因为前者多发生于人的决断过程,或者说人的决断过程本身就是一个观念的自我否定过程,是这个过程中人的思维最活跃的——有些观念或者只应称之为念头一闪而过当即即被否定,而有些虽一闪而过却由此激发人的灵感而最终形成决断,即后者。

所以说,后者是相对稳定的,但并不意味着就一成不变。

若是用我们现在的目光去看我们刚毕业时的一些想法和观念,无疑是幼稚的,甚至于可笑,岂不正验证了这一点?

我不想去做一些太过严肃的理论探究,其实,以我的理论修养根本也做不了理论探究。我所要说的,只是感觉,感觉总还是有的。

有时候,感觉往往能验证大事,如果能够认真地关注人的感觉,肯定是件蛮有意思的事儿,因为感觉与人的关联。

这里所说的感觉,当然不是那些太过直观的痛疼之类,而是喜怒哀乐之类事关人的情绪的那种,只有据此才能更准确地把握人的脉搏。

怎么?不够时髦?太奇怪了吧?教授接着不知哪位关于他话题不够时髦的责难满脸夸张地反问着,随即又无可奈何地接着说道,什么叫时髦?不就是入时嘛。

凡入时的东西,通常首先是离奇古怪的,待时间久了,人们渐渐地看顺了眼,才会真正成为时髦的东西。

我每每有一些离奇古怪的念头,原以为自己还算时髦,可丽萍总说我太土,土得掉渣,要么就是“思想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

这不叫胡掰吗?问问在座的诸位,有哪一位不这样呢?你别笑,也别不承认。

说着,教授变得认真起来,大家知道,他一向认死理儿,幸好他的语气又放松起来。

其实,我并非在为自己争辩,或许因为丽萍的话让我受了刺激,是的,我是个顶顽固的人,最反对入时的东西,因为总觉有鹦鹉学舌之嫌。学舌,对于鹦鹉来说,应该算是难得的一件品质,可是人呢?

这便叫做不能适应环境,我就总是这样不能适应环境。不能适应环境,不是件优秀的品质。

我们且抛开那些制约人的伟大业绩不说,单说我们小人物必会因此而遭受感情上的折磨。为什么会这样呢?就是因为咱们刚才所说过的“人是观念自我否定的复合体”,若是自我否定多了,常常到了让人无法接受的程度,应算是一种折磨吧。因为环境都是有规则的,而且这些规则必要让人去遵守,象我们这些小人物根本成不了规则的制定者,只能哪管是否折磨让人无法承受地去通过自我否定而适应着。所以,我总说,小人物是最不易的。当然,我这样说并不是在宣扬命运,说的是不容易。

或许这就是命——我和阿秀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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