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名捕大对决》 第 40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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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之后,娘就更加无法自控了……”绮梦说,忽地,她流下两行清泪来,由

于事先毫无征兆,使得这两行泪就似突发的暗器一样,让大家都有点惊惶,手足无

措。

“尤其在白姨娘嫁入孙家之后,娘亲更举止失常,时常当众洗澡,常在半夜月

下,赤身冲凉沐浴……”

猛鬼庙 第二回 不洗澡也冲凉

“后来她便死了。”绮梦忽然语气一转,用一种利落而且淡漠的语音,迅快地

把往昔告一段落:“这就是我娘亲的故事。”

大家都觉黯然。

本来,绮梦的生母“雪花刀”招月欢,在武林中不但是位美女,也是位高手,

更是位女中豪杰。她手中一柄雪花刀,成为“刀中之花”,由山西打到关东,没几

个女子能敌得住她,就算是男人,也没几个能制得住她的“雪花飘飞片片刀”。

但她终于遇上了孙三点。

“枪神”到底治住了“刀花”。

“雪花神刀”便委身嫁给了“枪神”孙三点。可是,故事里的神枪王于和花刀

公主井没有让人羡艳的好下场。

孙总堂主本来也极爱这位娇妻,但不知怎的,后来,他变得暴戾了,同时也野

心勃勃,而强大的野心和无尽的yuwang夹势而生的定必是放纵的疯狂:孙三点表现

“疯狂”的方式,除了残害武林同道之外,就是无尽无止的狂征暴敛,搜刮钱财,

以及残杀同门,乃至抛弃发妻,纳了“感情用事帮”的副帮主白孤晶为妾。当然,

他本意是,找个借口,休了招月欢,将白孤晶扶为正室。

只不过,他已不必“休掉”招月欢。

因为招月欢已死。

死得很突然。

她跟谁都一样,赤ll地来到人世间,但却不是跟大部分人一样的,她也赤条

条地离开人间。

她死在浴盆里。

盆里的水赤红。

盆旁有木桶,桶里的水都是血。

她割脉自尽,长发披脸,她还衔住一络发丝;她是用那把雪花利刃自尽的。

桶边有一条抹布。

很旧。

布上绣的图案,皆已模糊,但绣下去的两句诗,却还是很清晰:相爱不敢愿双

飞相逢到底成落空大家听了,都有点难过,尤其是在绚梦出示了那一方抹布之后,

看了上面所绣的字,布仍有点湿,手指摸上去,心中也有点潮湿的感觉,大家一时

都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却是罗白乃开了腔:“这字绣得那么清楚漂亮,谁绣的毛巾破旧,字却完好,

手工可是一流,你娘真是巧下!这两句诗怎么有点熟,我也曾发愤作两句足以传世

的情诗,你们不妨也听听……”

说得兴起,就要放吟,却“笃”的一声,给人在后脑勺子敲了一记爆花。

罗白乃“虎”地“吼”了回去:“谁敢敲本少爷的头!”

“我。”

好一张艳然欲滴的美靥。

罗白乃一看,火下了一半,气消了泰半,连个性也涡灭了七七八八,马上改了

脸色,笑嘻嘻地道:“习姑娘真是……真是啊……忽而在前,忽而在后……宛若凌

波仙子,顾影生姿……只不知,为何……为何不嫌污了姑娘的纤纤玉指,不吝触抚

本……在下的头,真是蓬头生辉,三生有幸也——”

习玫红本来是跟绮梦并坐一道的,忽地已到了罗白乃背后,屈指凿了他一记。

只听她说:“我敲你,是因为你——讨厌!”

罗白乃一时只觉脸上无光,只好低下头去假装找什么东西。

习玫红还是一个劲儿他说下去,握紧了粉拳,显得非常气愤。

“更讨厌的是:鬼!”

绮梦的冷艳和她的烈艳,在月下野店中,恰成对比。

“对对对。”

白可儿马上附和。

他也怕鬼。

他也觉得这儿的事最棘手的便是因为有鬼。

一一一敌人无论多强,武功多高,来敌再多,也有应对之法…

但对鬼……却没有办法。

——你如何去对付一只鬼

那可是全没经验的事。

正如你也不会知道鬼如何对付你一样。

就算有人说他知道应付鬼的法子,你又焉知道是不是真的说到底,谁见过鬼

了就算真的见过,你又如何知道他所见的是不是真鬼

一听有人附和、同意,习玫红就更为精神抖擞——不管是不是小孩子,有人支

持,总是好事。

“这鬼最讨厌。”习玫红继续发表她的高见,“如果她真的是鬼,那么,她就

是梦姐的娘,一定会严重地伤了梦姐的心,也非常要命地打击了我们的士气——别

的鬼还好,来鬼居然是好友的妈妈,这……这鬼可怎么打得下手啦!”

这一下,大家都觉得她说得很有道理,“绮梦客栈”

里的女中豪杰都在颔首不已。

只无情却在偷偷瞄了绮梦一眼。

这一来,习玫红就更受到鼓励了,她更振奋地发表她的伟论:“如果不是鬼,

那就是人扮的了,对不对”

“对。”

这次是何梵回应。

他一面抹去眼角的泪。

——四憧子中,他最富同情心。刚才他听闻绮梦娘亲的遭遇,他已忍不住要掉

泪,但怕其他三名同门讥笑,不敢哭出声来。

他也怕鬼。

四个同门中,何梵最怕鬼,而且真的见过鬼。白可儿怕鬼,却没见过鬼,就是

因为没见过,所以更怕。陈日月不大怕鬼,听说他见过鬼,所以不怕;悠忽忽的,就连在最紧张,迫切的时候亦如是。

“结果,”无情道,“这鬼来势汹汹,而且愈来愈猖狂、猖撅,变成了今晚的

血腥场面。”

“我也想过离开这里,”绮梦幽幽他说,“就把‘打老虎’的事,放下来,至

少,带同跟随我的人,先下山去,找个安全之地再说。”

无情看着她。

他的眼睛在凝望人的时候,很好看。

像月华一般皎洁,明亮,宁温。清澈。

但月华没他眼睛好看。

因为月色没有神采,只有华彩。

而且月亮没有他眼里那两点黑而亮:眸子。

——尽管有点冷峻,但让他看久了,凝视了一段时间,就会觉得很舒服,很清

静,很有安全感,很有一种千言万语说不出,此时无声胜有声的感觉。

绮梦不由得有些心动。

她已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她甚至以为自己已失去这种感觉了:那是心动的感觉。

“我之所以没撤离这地方,有三个理由。”世上有一种女子,无论她在想什么,

要做什么,她都不会轻易表达出来,神色上也不会轻易流露的,绮梦显然就是这一

类的女人。

无情在等她说下去。

她果然说了下去:“如果我带她们离开这里,而闹鬼事件本就冲着我们来的话,

与其我们暴露在荒山野岭,绝壁险径上,让人狙击暗袭,不如据守此处,或许尚可

一搏。”

对于这点,无情深表同意。

他想听第二个理由。

“另一个理由是,”说到这里,顿了顿,绮梦才接下去,说,“我已飞鸽传书,

请小红过来相助。”

无情对这理由可说不上同意。

“何况,我听闻五裂神君也上山来了,”绮梦接着说,“我以为他也能助我一

臂之力,没想到……”

罗白乃在一旁忍不住说:“他不来,我来了,有我在……”

他的语音充满了同情。

可是大家似都没意思要听他说下去,“我还有一个理由……”绮梦犹豫了片刻,

才说,“我不舍得离开这里。”

“这里有什么好!”罗白乃充满热情,殷勤,殷切地劝说,“山下的繁华世界

才好,那儿有锦衣玉食,有华厦美居,有许许多多好玩的事儿——”

无情冷冷地问了一句,就把他下面的话截掉了:“为什么”

“我留在这里毕竟已一段时间了。”绮梦的声音有点虚,有点浮,让人生起一

种“如在梦中”的感觉,“就算这里荒芜、荒凉,无人烟,对我而言,住久了,一

草一木…石,仍是有感情的。我不想说走就走,把这边地要塞,拱手让人。毕竟,

这儿再荒僻,也是我们的家。”

大家都静了下来。

隐约,还有饮位声。

——大概不是杜小月就是言宁宁吧

这两个女于最是感情用事、感受深刻、感觉敏锐。

这一次,罗白乃也只好住了口。

讪讪然。

无情说话了,他把话说得很慢。很缓,听不出来带有什么情感:“你不离去的

理由,我想,至少还有一个。”

“哦”

绮梦凝眸。

微吗。

向他。

“你对见过鬼的人口里所描述的形象,与令堂大人吻合,十分迷惑,很是好奇,

更加关心。”无情的话像一口口冷凝了冰但依然十分锐利的钉子,“你也想探究原

委,才肯罢手。”

好半晌,只听绮梦才柔柔地叹了一口气,道:“不愧为名捕。”

然后她别过脸去。

这时,东方的天色,正翻现了几抹鱼肚白。

她脸上寒意很甚。

“不过,作为人子,发现逝去的母亲竟变成了这样子,”无情脸上的戚意也很

深,“说什么,也会留下来,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果然是大捕头。”

这是她今晚第二次说类似的话,而且是一连说了两次。

“我还是认为把人手集中在这儿对付来敌,比较明智。”绮梦马上又转入了正

题,“这时候上山,客栈战力虚空,而猛鬼庙又不知吉凶,冒险抢进,有违兵法之

道。”

无情道:“我是不得不去。”

绮梦问:“为什么”

无情道:“因为……”欲言又止。

习玫红冷笑:“因为你把敌人和伤者丢给我们,自己却串门子搞关系去!”

无情也不动怒:“如果你们是这样想,我也没有办法。”说到这里,他脸上泛

起了一个诡笑,这笑容无疑使人感觉到他的心志更傲慢,心思更奇怪,“如果我上

去是串门于,搞关系,相信,这门子也不大好串,这关系亦更不好搞。”

习玫红眼珠骨碌碌地一溜转,忽然高兴了起来:“不如,你就留在这儿应敌疗

伤,我替你跑一趟猛鬼庙!”

无情反问道:“你去猛鬼庙做什么”

习玫红一向不大讲理:“那你去猛鬼庙又做什么”

无情语音一窒,稍作沉吟,才道:“我认为,疑神峰真正的战场,不在这儿,

而是在山上:猛鬼庙那儿!”

“那就对了,”习玫红马上得理不饶人似的说,“你只许你自己上疑神峰,不

给人人猛鬼庙,谁知道你是不是假意上山,其实是出门就溜了”

无情这一回倒是寒了脸:“习姑娘好细的心!”

习玫红却绝对当这句话是赞美:“胆大心细,一向是姑娘我的本色。”

无情反问:“那你上猛鬼庙去又是干什么”

“跟你一样,”习玫红兴致勃勃地道,“杀敌去啊!况且,山上我可比你熟!”

“杀敌”

绮梦忽然悠悠他说了一句。

大家都向她注视。

“只怕,”绮梦的话语像一场奇梦,“你若真的上疑神峰人猛鬼庙,是杀鬼多

于杀敌。”

大家都静了下来。

好一会,无情才说:“这正是我想请教的。”

他清了清喉咙,问:“孙老板曾上过疑神峰,人过猛鬼庙,那么,峰上到底有

什么庙里究竟是什么”

“峰上”

“庙里”

绮梦仿佛又进入了沉思。

在往事的梦魔中沉思。

——是沉醉还是回味

猛鬼庙 第六回 青黑色的怪屋

这时,天色渐渐亮了,整个天空,就像一张死人的大脸,正在复活,又呕又泻,

煎熬挣扎,所以分外难看。

晓色虽不好看,但晨味和晓韵还是好闻好听的。

晓韵就是鸟的调瞅。

晨味就是早上弥漫在空气中的味道:这儿一带,树木虽少,但土石山泥之间,

弥漫的雾和晶莹的露,还是蒸发。散布着一种奇异而沁人的气味:带点剔透。

有点甜。

清晨,毕竟还是使人振作,欢快的。

黑夜已逝。

天真的亮了。

无情却楔而不舍地问了一句昨夜的问题:“除了孙老板,还有谁上过疑神峰,

进过猛鬼庙”

他这样问,不算是大杀风景(这儿的风景毕竟太荒凉,没什么好杀的),但至

少也大杀晨光。

但他要追问的便一定要问个水落石出。

他要查究的便一定会查根问底。

因为是他。

他是他:无情。

他办案的方式一如他追寻真理的方法:小的时候,诸葛先生为训练他,给了他

一块“饼”。

或者说,那是很像“饼”状的东西,铁色,上面铺了点糖粉和芝麻一般的事物,

且有香味。

他把“饼”交给了无情,留下了一句话:“找出它的功用。”

就没有了。

于是幼童时候的无情只好“研究”它:他先当它是“饼”,“咬”了它。

那天,他也的确肚子饿得慌。

但他啃它不下。

不能吃。

于是,他试着掰开它。

扯不开。

撕不破。

他发狠摔之于地,没有用。

他试图将它敲出声音,但这块“饼”闷不吭声,仿佛不仅是实心的,还是死心

的。

但无情井没有死心。

他踩它。

它不爆。

他丢它入水中。

咦,它居然浮了起来。

可是没有用…

——一块浮起未不沉下到水里去的“饼”,他还是不能了解那是什么,有什么

功用

但他还是很用功。

用功找到破解之法。

用心去寻找秘诀。

终于,“在水里会浮起来”这一个试验,让年幼的他忽地有一个联想:在水里

浮得起,在空中呢

所以他扔它。

把它掷出去。

结果,功用就出来了。

功能也完个显现了。

它破空飞舞,割风划劲地飞旋而去并“嗖”地嵌入石墙中:原来它是“暗器”。

这是诸葛发明的独门暗器之一。

由于它的形状有点像“饼”,日后,无情就称这种暗器为:“铁饼”。

另一回,诸葛先生又给了他一个“考验”:那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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