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请自重》 第18章

很快也睡了过去。

紫鸾睁开眼,微微动了动,感觉得到小腿旁边就是龙桂的匕首。

紫鸾没有去拿那柄匕首,反而向龙桂的怀里靠了靠,伸出两指从龙桂的怀里摸出那块腰牌。

未等细看,就被龙桂一把抓住手腕。

紫鸾大惊,抬头看到龙桂的眼睛在火光下亮亮的看着自己,眼睛里没有气愤,只有满满的笑意。

“这么好奇?”龙桂从紫鸾手中拿回腰牌看看,又递还给紫鸾,“只是一块牌子而已,我这里还有呢。”

说完龙桂又从怀里掏出几块牌子,或金或木或银,统统交给紫鸾,“拿去慢慢看,不过是为了行走江湖方便,拿来唬人的。”

紫鸾拿着一堆牌子不知所措。

龙桂拿起牌子给她细细讲解:“这个金的,看样子就值钱,是为了出城门方便的,不过是镀金的,样子货;这个铁的,可以赊账,保证你可以不花钱吃遍京城各大饭庄;这个木的吗,是花牌了,你不需要知道;还有这个,这个是名牌了,是拜访的时候用的,纸的容易坏,我就做了个银的。你看,你喜欢哪个?”

紫鸾先捡出那块金的细看,那块牌子小小的,只有半个巴掌一样大,一面有个“禁”字,一面有个“御”字,看上去是做工很精美。

“你喜欢就送你了。”

“呃……不好吧,看着很贵重的。”

“没关系的,反正也不是真的,晚上用用还好,白天的话……白天也用不到啊。”

“这个……”紫鸾有点犹豫,龙桂抢过腰牌塞到她的怀里,“好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回头我再买一块。”

紫鸾只得收下,伸手去拿那块铭牌,牌子长方形,四周围绕祥云图案,上面刻着“京城龙氏桂”五个字,并没有别的字样,于是问道:“你都不在上面写上你的职务啊、求拜见什么的吗?”

“这个可是真银的哦,职务经常变,再打又要用钱,你不知道打这个的匠人有多坏,每次都会克扣很多的,不如简单一些,反正想见的自然会见,不想见的……我可以溜进去见。”

“武功好真棒!”紫鸾崇拜的说。

“不过自保,我也是被逼的。”话虽谦虚,说话的样子却是十足得意洋洋。

“那你是什么职务呢?”紫鸾终于问了出来。

“以前是军巡院的特别使者,不过最近因为得罪了上司被禁足,还不知道会被调到那里去呢。”

“军巡院……是干什么的?”

“就是赶赶市场的小贩啊,帮着送送信什么的——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我……我爹娘很少和我说这个。”

“没关系,以后想知道什么问我好了,这次恩科考上以后,就在京城当个小官,然后……然后……嘿嘿嘿,我要睡了。”

说完,龙桂头一歪,睡了过去。

“……”紫鸾轻轻推了推龙桂,“我可能考不上的,我的字好丑……”

然而龙桂并未醒转。

紫鸾胡思乱想了一通,最后也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紫鸾醒来发现龙桂已经烤好了兔子。

“你把我一个人丢下去打兔子?”紫鸾侧目。

“没有!”龙桂大呼冤枉,“是这个傻兔子自己跑过来撞到了树上,撞晕过去了。”

“这么蠢?”

“嗯嗯,守株待兔吗,说明我们好运气。”

紫鸾认真想了想,觉得很有道理。

龙桂带着紫鸾钓鱼、打鸟的又玩了两天。直到放榜前一天傍晚,才恋恋不舍的把紫鸾送回陈府,远远站在街角隐蔽处,直到看到紫鸾进了陈府才离开。

紫鸾站在陈府外问门口的小厮:“陈兄在吗?”

小厮见是紫鸾,连忙热情的迎了上来,“少爷吩咐了,您来不用通禀,直接进去就可以了。”

紫鸾点点头,跟着小厮进了陈府。到了小院,却发现陈萧童不在书房,书房里只有个貌美的婢女在装模作样的擦桌子。

“请问,陈公子在那里?”

那婢女见紫鸾貌美,抛了个媚眼,羞答答的回答:“他身体不适,还在卧房。”

紫鸾有点担心,连忙走进卧房,见陈萧童躺在床上,眼圈乌黑,气若游丝。

“你,你这是怎么了?”紫鸾大惊。

“燕兄……”陈萧童见来的是紫鸾,不由双眼含泪道:“色字头上一把刀啊……”

说完,又摇头晃脑的吟诗一首:“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引自《□□》)

陈萧童吟完诗之后,扶着头痛苦的说:“头好晕,我……我这是要灯枯油尽吗?”

“……你是晃头晃的吧。”

紫鸾左右细看陈萧童的脸,见那天的肿胀划痕都好的七七八八了,只是气色有点虚弱,安慰道:“我看陈兄没什么大碍,只是有点体虚罢了,吃点燕窝、人参,好好睡一觉就没事了。”

“我怕是不成了……”陈萧童开始痛哭流涕,“临行前有句话我得跟你说,我……我对你有过非分只想,今生无望,你能否答应我,来生再续前缘?”

紫鸾哭笑不得,好言相劝:“你不是文曲星下凡吗?还没金榜题名,千古流芳,怎么会就这么完了呢?”

突然一众美婢蜂拥而至,纷纷围在陈萧童的床前放声大哭,几下就把紫鸾挤到了后面。

“少爷~我对你情根深种,没了你,我可怎么活啊~”

“我才是最爱你的啊!”

有个没挤上床头最佳露脸位置的,直接爬到了床上,扑在陈萧童的胸前哭闹不休。

“少爷,我(可能)已经怀了你的孩子了!”

眼看着陈萧童被压的有进的气没出的气,真的就要驾鹤西去了。

紫鸾赶紧大喊一声:“都不要动!”

可惜大家都不理她,该哭的哭,该闹的闹。

紫鸾在身上上下一摸,怀里似乎只有那面金牌可以拿出来唬人,于是手持金牌高高举起,大喊道:“谁敢再吵闹,就扭送到官府!”

有个美婢以前是青楼红牌,有些见识,瞥了一眼那金牌,赶紧收声向着紫鸾跪倒在地,其她的婢女也都是识眼色的,有样学样,依次跟着跪倒。

只有陈萧童身上跪着的那个,哭的太投入了,没发现情况有变,还在那一声声的哭号:“我那苦命的孩儿啊~少爷你不能不管我们母子俩啊~”紫鸾一指地上头一个跪下的婢女,命令道:“你!去把她拉下来。”

那个婢女伸手扯扯床上的那个婢女的衣角,抖着声音说:“绿袖,绿袖!大人在此,休要胡闹!”

绿袖这才反应过来,赶紧爬下床跪好。

紫鸾见大家都清净下来,收起腰牌满意的说:“这样才好说话——你说你怀孕了?”

说完指了指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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