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背,让他蹲在那啃东西。
我叹口气,“早知道就该让你先进去的,他们爱心过剩,要是你,我相信一定是点了穴道丢进桶里,拿个马桶刷用力擦两下,保证这个家伙老老实实的自己洗,半点不闹事。”
“不会!”夜弹弹指甲,“我会一脚踹进桶子里,泡到他哭爹喊娘求我放他出来,动手这么累人的事,我不会干。”
我呵呵笑着,胳膊肘捅了下他,“还是夜深得我心,死妖孽。”
他搂着我,两个人松散的靠在椅子上,夜抓着我的手指,指甲在我掌心中有一下没一下的划着,“这个家伙说不定是个小麻烦,我发现日有吸引麻烦人物的体质。”
我无奈的翻了个白眼,“麻烦也要惹,‘杀手堂’如此隐秘,就连‘千机堂’都查不到老窝所在,只能从这个家伙身上下手,只是我没想到他这么烦人,搞的人家以为我小爷生娃娃我在外面记的满头汗。”
“夜。”我一按他的肩头,满脸正色,“我有事问你。”
“问。”他懒懒的凑上我的颈项,轻嗅着,“不骚啊,怎么惹那么多人围着你转?”
“去你的。”我推推他的肩膀,“这个小子说,‘杀手堂’堂主令是由堂主决定藏在哪。可能是人身上也可能是某个地方,除了口口相传绝不会有其他人知道,而他满十六岁的时候,‘杀手堂’堂主决定将堂主令藏在他的身上,因为不会有其他人想到如此贵重的东西会在这么迷糊的家伙身上,接着他就接到了历练任务,要么杀我,要么逃避‘杀手堂’追踪五年,就这么恰巧东西被我摸来了。”
“你的意思是,‘杀手堂’不可能知道令牌遗失对不对?”夜的手一停,声音变得凝重。
“也不可能如此大张旗鼓的找你去偷令牌,你不觉得那事有些蹊跷吗?他不可能回‘杀手堂’,所以遗失令牌的事‘杀手堂’一定不知道,否则也不会恳请日夜双侠去偷,但是令牌是由堂主交给他的,又何必偷回来?”
“这个……”夜哼哼的笑着,“只能问里面那个人了。”
不对,以我对夜的了解,他会这样笑,背后一定有什么。
我手一捏,掐上他的腰身,“说,你个家伙私下隐瞒了我什么?”
“没有,没有。”他笑着,声音里没有半点正经,想要躲开我的爪子。
索性一屁股坐在他的腿上,整个人把他压的实实的,“我不信,你一定瞒了我什么,老实交代。”
“就是人家开价不是万两黄金,是十万两。”他被我压在身下,笑声不断的传了出来。
“你个雁过拔毛的家伙,十万两骗我万两,老娘拔了你的皮!”揪扯着衣衫的手就往里面探,夜吃吃的笑着,魅惑无比。
“吱呀……”门终于打开了,我和夜也停止了笑闹。
回头望去,幽飏和沄逸的衣袍下摆还沾着水渍,两人一边摇头一边走了出来,幽飏对着我一声苦笑,“幸不辱命。”
“那家伙吃饱了,也洗干净了?”我看着一身水渍的他们,心中更加烦躁那个讨人厌的小东西。
镜池端着托盘,上面是杯盘一堆,骨头如山,瘪瘪嘴巴,一脸的不敢置信,“洗干净了,但是吃饱没有我就不知道了。”
见识过闲的坐在我身边,顺势一歪,挂在我的肩头,“我的分析是,你的母亲确实将堂主令给了你,也希望你继承这个位置,只是‘杀手堂’中出了异变,不知道是牵制作用还是什么其他的,让这个人不敢对你下手,只好想出什么理由放逐你出来,却不知道真正的令牌正在你身上,当这个人在‘杀手堂’找不到令牌的时候,只好委托我寻找和偷取令牌,偏偏那么巧,这个令牌被日拿来了,又被我转交给了‘杀手堂’
于是才有了之后的兴风作浪,如果我猜的没错,现在‘杀手堂’对你,已经不是普通的追赶历练那么简单,而是下狠手杀人了吧,只有你还傻傻的以为那是历练,至于你的母亲,只怕凶多吉少。”
小家伙彻底呆住了,木然的盯着手中的纸条,先是慢慢凝聚了水雾氤氲,眨眼间倾盆大雨落下。
那一晚,我的耳边都是天雷阵阵,刺耳的哭声让我心惊胆战,闭上眼,全是一张红色的大嘴巴里不断抖动的小舌头,当然还有牙缝里残余的肉屑。
迷糊蛋逢巨变
一个晚上,也不知道吓死了多少树上的小鸟,地上的爬虫,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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