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跟谁走的近,怎么突然就要嫁人了。
结果公主跟他说是要和子午姑娘成婚之后,直到回了淮城,他还觉得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现在看来和宁早就知道了。
可一点风声都没透给他,害他受了这么大的惊吓。
和宁察觉和平的眼神,怜悯的摸了摸他的脑袋。
这场婚礼,两个新娘都没有盖盖头,毕竟没有这样的先例,所以一切礼节都按娮姬想法来了。
宅子外面数里宴客的桌子,凡是路过的,道声喜,都能坐下来吃。
而宅子里,都是娮姬多年来的心腹。
到了吉时,一拜天地二拜苏信,眷侣对拜,最终礼成。
娮姬沿着牵红一点点向子午的手抓过去,她冲子午笑道,“我这辈子,是你的了。”
子午想照着说,张了张口,却发现这话没法儿照着说。
虽然她自己明白,我这辈子,也是你的了,无论再有个千年还是万年。
可是在娮姬看来,她这辈子那么长,这话太假了。
子午想了想,只好笑着道,“我爱你。”
鞭炮声不绝于耳,周围还有宾客的起哄笑闹声,可是这句很小声的“我爱你”,无比清晰的传到了娮姬耳中。
她看着子午,整个世界似乎只剩下子午了。
子午笑着挑了挑她的下巴,“怎么,吓着了?”
娮姬摇了摇头,努力维持着镇定,然后小声要求道,“你能不能再说一遍?”
子午愣了愣,低笑着倾身凑到她耳边,一字一字道,“娮姬,我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 总觉得在这里打个“全文完”毫无违和感啊!
三更奉上~谢谢支持~
☆、(一更)神仙打人
自打大婚那晚子午被娮姬拆吃入腹之后,有了更深的交流后,娮姬就像是打开了栅栏的羊,可着劲儿的撒欢。
从理所当然求欢到可怜巴巴求欢,磨人的很。
从春到秋,都走过了大半年了,这腻歪劲儿不减反增,子午就越发懒得理娮姬了。
子午睁开眼的时候,看着垂下来的绣花床幔,竟突然有种悲愤的感觉,但这种感觉在她扭头看到娮姬睡的很安稳的小脸后,顿时消散了。
她没忍住伸手戳了戳娮姬的脸,戳了两下还不过瘾,又捏了两下,刚有点忍不住想再亲两下的时候,门被敲响了。
子午刚想起身,腰上就被一只手搂住拽回去了,娮姬懒洋洋的问道,“什么事?”
“长安那边来的旨意,说是皇上牵挂你,要你回长安一趟,顺便陪着去秋猎。”
是和宁的声音。
娮姬叹了口气,依依不舍的在子午颈窝蹭了蹭,这才起身了。
回到淮城的这大半年,娮姬学着当年的苏信,勤于政事,推行改革,一门心思经营她的几座城池。
随着一天天过去,改革都颇有成效,她的声望也高涨起来,不亚于当年苏信。
这次女皇召她回去,娮姬怎么想,也觉得不会是好事。
娮姬指尖一下一下点着平摊在桌面的诏书,叹了口气,“鸿门宴啊,和宁,你怎么看?”
和宁也叹了口气,“只能见机行事啊,总不能不去。”
和平略微不满,“公主,你怎么不问我怎么看?”
“行,”娮姬喝了口茶,“你怎么看?”
“直接打吧?穆将军跟你关系不是还成吗?有兵有将有民心,何愁打不过啊?”和宁说。
娮姬还没说话,和宁就反驳了,上手就给和平脑门上来了一下,“打什么打,主动打就是谋逆了,你懂个屁。”
和平往后退两步,离和宁远了一点,揉着脑袋郁闷道,“那总不能上赶着送死啊。”
“先去看看吧,哪儿有那么容易死?”娮姬笑着起身,伸了个懒腰,斜睨了一眼和平,又说,“问你简直是浪费口舌,都是瞎点子,好好跟着和宁再学个几年吧。”
娮姬走了之后,和宁仁慈的拍了拍和平的脑袋,“听着没,好好学着点。”
和平捂着脑袋瞪着他,心里有点着急也有点生气。
入了秋,农家都开始忙起来了,娮姬等人一路往长安走,沿途的良田都是丰收的模样,看着就让人心情好。
赶了十几天路,都快进长安城了,在城门口被拦下来了,有个守城官看着是专门等她的,毕恭毕敬的说皇上已经先一步去秋猎的场子里了,公主直接过去就成。
娮姬点了点头,就要让人调转马头的时候,那小官又面带为难的看了看子午,于是说了,还是和往常一样,秋猎不能带家眷。
一听家眷这个词,娮姬看着子午,忍不住嘴角就往上扬,娮姬盖下帘子亲了亲子午后,就下了马车换了马,和平跟着她一道前往。
两人就在城门口分道扬镳了。
回宫里的时候,路过之前娮府所在的地段了,子午掀开帘子看了一眼,发现那地儿又盖了个院子,供奉的神仙叫淮女。
子午常看小话本,自然知道这个淮女指的就是自己。
正经史书上没有关于子午的记载,话本上又起了各种名字,但是能确定的是,淮山是被这神仙弄走的,于是就官方给这神仙起名叫淮女了。
娮府凭空消失后,女皇提心吊胆了一阵子,最后干脆没再神殿加造了,而是直接在娮府原来的位子重新盖了个小点的神殿,专门供奉淮女。
子午觉得挺有意思的,于是问和宁,“百姓们拜淮女,都是求什么的?”
和宁挠了挠头,说道,“求姻缘的……”
子午:“……”
往常整日整日的和娮姬腻在一起,子午也没觉得如何,这会儿分开了三四天,就有点待不住了。
子午坐在池塘边,大把大把的鱼食往里撒,总觉得心神不宁。
就在这时,和宁一脸凝重的跑过来了,“子午姑娘,我得去猎场一趟,你自己在宫里待着……没问题吧?”
“有,”子午随手把手里剩下的鱼食全扔进去,然后看向和宁,“出什么事了?”
“查到了点东西……”和宁犹豫了下,还是和盘托出了,“我们的人一直盯着苏玉珥,不久前误打误撞发现了一个陈年秘辛。”
顿了顿,和宁呼出一口气,“当年皇上还是皇后的时候,有一年被遣回娘家了,在那一年,皇上生下了个孩子,就是现在的荀郡主。”
“荀郡主生父已去世多年,皇上怜惜她,就交给荀王爷养了。”
和宁紧皱着眉头,“原先我觉得皇上再怎么不喜欢公主,也不会狠的下心下手,毕竟她就公主这么一个亲闺女,可是现在看来……”
和宁难得的有些急切,“既然有苏玉珥了,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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