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翡翠岛之笙莲》 16-20

笙莲(十六)

笙莲趁夜色朝著寝室的方向跑去,一路上,夜风吹拂过脸颊,温温柔柔的,就像黎朔浅浅碰触过的那个亲吻,让他有些心慌,却又莫名其妙的兴奋。

等回到寝室的时候,脸上还粉扑扑的。

这个时间,林木木以及另外一个室友都已经钻进被子里等著熄灯睡觉了。

见他进来,林木木嗖的一下跃下床来。

“你怎麽回来的这麽晚,我还担心你呢!”林木木拉著他胳膊,悄声低问“一晚上时间都没见你,是不是被又挨罚了”

“嗯……”笙莲低头,想起之前被膀胱里灌得满胀,又被迫用嘴捡棋子的事情,心有余悸。“嗯,是呢!”

“打你了”林木木追问“身上疼不疼啊需要擦药麽,我上次用的那个,还剩下半瓶。”

林木木这孩子,虽然贪吃了点,但是个热心肠,凡事喜欢瞎出主意乱参合,更是爱凑热闹。

他翻找著床头柜子里的外用伤药,心里嘀咕著,笙莲这一晚上都在被调教师惩罚,那岂不是要去了半条命!

身为西18区倒霉小奴一只,林木木又怎会没领教过黎朔折磨人的厉害手段。

那可是个榜上有名的调教师,再有耐受力的奴隶在他身边也熬不住几个小时,何况笙莲那副弱不禁风的小样……

所以说,聪明的奴隶,就要向他林木木学习,多多吃饭,身体强壮。

林木木一边想一边终於翻出一个塑料瓶子,递给笙莲。

结果被他这麽一说,笙莲又想起接下来黎朔给自己做的好吃的,惩罚什麽的,到显得没什麽了。

他不但吃饱了饭,还睡了一大觉,最後最後,临走的时候,又莫名其妙被亲了一下……

黎朔从来不亲吻奴隶。

连一点暧昧不明的碰触也是不肯的。

所以,这个情况……

想到这里,笙莲脸上呼的一下,像被火烧了一般,心虚得立刻低下了头。

“不、不用了……我没挨打。”

说完,也没接林木木递来的药瓶,便立即一头钻进寝室的洗浴间玻璃房内,合上拉门。

“哎没打你”

林木木在外头纳闷,怎麽回事

究竟是哪里看著不太对劲呢

笙莲却忽然想起黎朔对自己说过,今晚的事,要保密。便唰的一下又将拉门打开,目光灼灼,态度严肃认真的盯住林木木,澄清道:

“只是没打而已,罚了别的。”

“哦……哦。”林木木却呆呆看著他,究竟挨了什麽罚,能把他搞成一副这麽有j神的样子

真是奇怪了!

这一天,睡到凌晨,天还没有大亮,蒙蒙一片灰暗色调。

忽然全岛上统一响起紧急集合的鸣笛声。

通常而言,奴隶们虽然被规定了统一的起床时间,但是都只是依靠自己床头柜上的闹铃来掌握自己的起床时间。

并没有统一的铃声标准。

紧急集合的鸣笛很少会响,除非有大事需要通知,这个鸣笛声,是从中央区域最高的一座塔楼里传出来的,由电脑总控制室掌握,一旦响起,整座岛上都能够听得见。

笙莲也同别的奴隶一样,虽然睡得正熟,听见这个响声却不得不从床上挣扎爬起,脸也顾不上洗,套了衣服就直接推开门往外跑。

一直跑到本区的中央广场开阔地上集合。

这里是岛上西部20个区域所有奴隶的统一集合地点。

笙莲跑到自己所属的西18区队伍里,急忙用奴隶最标准的姿势跟其他人一起跪在地上,等著训话。

奴隶队伍的两边,站著18区所有的调教师以及助理们。

天还未亮,广场跪满了奴隶,远远看去,一大片一大片的,但是却没有一丝嘈杂声响,也没有人随便开口说话,整个空间里,安静非常。

很快的,区域广场正中央的超大显示屏幕上,就出现了白麒大人的身影。

这人是目前翡翠岛上权限最高的四位调教师之一,但凡岛上奴隶们的事情,他们有绝对杀伐决断的权利。所以,岛上的奴隶,即使仅仅只是看见屏幕中白麒的影像,也全都畏惧的低下头去,只听他的吩咐,g本不敢抬头看。

“其实只有一件重要的事,考虑到大家都很困,所以我长话短说。”白麒的声音透过大理石壁上的音响设备传出,是一种磁x而具有诱惑力的音色,配上他那风华绝代的容貌,非常搭调。可惜此刻却无人敢去欣赏。

只听他说:“未来十日,岛上有参观活动,会有贵宾前来观看各区域的奴隶调教训练。不一定会去哪个区,看你们个人运气吧。不过,丑话说在前头,谁那里若是出了一点差错,丢了翡翠岛的脸面,到时可就不要向我求饶了。我是一定不会让你活著的。当然……”笑笑的,他补充道“也不会让你死得痛快。”

果然是长话短说,白麒也不是那种拖泥带水的唠叨x格,几句交代完之後,就说了声“解散”,宣告此次紧急集合的结束。

奴隶们沈默的各自回了寝室。

离起床时间尚有一个多小时,他们躺在床上,却都不太睡得著觉了。

气氛有点压抑。

笙莲也跟著忐忑不安起来。

他来岛上不足一年,还没有经历过参观这类的事情。

但是,他还是听说过的。

但凡岛上有贵宾前来参观的时候,调教师们的态度会格外严厉,训练中犯一点点小错,也会得到加倍的责罚,用刑更是会比平时重上许多。

这种事,不需要经历,只依靠想象,就会让笙莲很紧张。

“笙莲,你不要紧吧”

林木木侧头,向笙莲的方向看过去。天黑黔黔的,其实也看不清楚对方的表情。但是林木木觉得,笙莲胆子比较小,别人一吓唬他,他很容易就会害怕。何况他向来训练时候表现都不怎麽样,挨罚的次数肯定会比别人多。

“……我还好。”笙莲半张脸蒙在被子里,自我安慰的说“我们那一组,最近没有新的训练项目,应该……不算太难过关的。再说,也不一定那麽倒霉,就来我们这个区。”

只是有一件事,从明天开始,要有十天,他大约都会见不到黎朔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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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莲(十七)

但凡翡翠岛上有什麽公开的活动,像是有大型买卖、娱乐宴会,或者开放x质的调教表演,诸如此类,这种时候,一流的调教师们都是不得闲的。

黎朔作为翡翠岛上资源稀缺的顶级调教师,自然也不能例外。

他手里正在调教中的奴隶全都放手丢给了手下的人,连他那个新接手的专属小奴都只能交给的助理去暂时管著,所以,类似笙莲那种接受集体训练的奴隶,g本是连的面都见不到了,岛上自然会临时安排其他有空闲的调教师去代为接管。

且说这一连五天,笙莲过得有惊无险,也算平安。

既没有遇上前来参观的贵宾,也没有被安排新的训练项目,所以他的表现还可以,受罚什麽的,也都是小难度,不算太严重。

只是一直没有见到黎朔,让他有点提不起j神来。

从前也有经常见不到他,却也不会这麽低落。

大概……他想,大概是因为……

他又再度走进休息区的大楼,乘电梯直接上了12层。楼下值班室的管理员已经认得他了,问都不问一句,就放他进去。

因为已经一连来了五六次,他这回不会再找错房间了。

直接走到黎朔办公室,推开大门。

里面……果然是没有人的。

地毯上摆著一张矮桌,桌上放著一个笙莲非常熟悉的保温盒。

盒子上粘著字条,上面清隽的字体,写著:笙莲今天需要完成的“任务”。

坐在pu tuan上,掀开保温盒,里面照旧是两个碗和一个紫砂炖盅。

一份葱烧海参,一盅猴头菇排骨汤,然後还有一碗r圆炒饭。

大约是怕炒饭太腻,碗中还另外加了一些薄薄的西红柿切片。

笙莲盯著眼前每天都不重样的美味饭菜发了呆。

自从那一天,在黎朔这里吃了一顿饭之後。第二天中午,笙莲受训结束,穿好衣服要离开时,虽然没有见到黎朔,却被他平日比较得力的一位女助理叫住。她要笙莲以後中午直接去黎朔的办公室,那位助理似乎也不知要笙莲过去做什麽,只说是黎先生交代下的,必须每天中午过去报到。

笙莲当然不会违逆,很听话的过去,结果办公室里g本没有人。

只在这张矮桌上发现了眼熟的黑色保温盒,上面盖一张字条,称其为“交给笙莲的任务”。

於是笙莲每天中午一个人过来,吃光黎朔留给他的美味饭菜之後,才会回到寝室去休息。

饭菜倒是真的特别好吃,他也会很有食欲的吃完,只是,仍旧免不了那种莫名的低落。

要是十天能快点过去,就好了。

不过,饭吃的饱,人似乎也变得有j神了许多,午觉他睡得挺舒服,闹铃响的时候,他就听见了,睁眼之後也没有想从前那般觉得浑身脱力想要再倒回去继续睡的感觉。

下午的训练开始。

几个助理中,只有两位是从前黎朔带过的,其他主要负责调教的都是临时调派过来的调教师,笙莲一个也没有见过。

幸亏训练的内容很普通常见。

笙莲chiluo著身体趴跪在地,後x被放入一支银色的金属扩张器,冷冰冰的固定住,然後随著旋钮被转动,一点一点拉开,直达到一个让笙莲觉得十分紧绷难受的尺度,才停了下来。

然後,有人取了一个瓶子,里面盛著甘油状的东西,用滴管抽取,滴入了被撑开的後x中。

其中一个助理,手里拿著一支带了柔软细刺的矽胶yanju,引导著笙莲,让他伸出舌来慢慢舔弄。

笙莲在陌生的人面前会稍微有点拘谨,但因为这任务不是太难完成,所以也不至於表现太糟糕。

起初只是用舌头来舔,还不觉得困难,等到舔弄得湿润了,调教师开始很有技巧的将那东西深入到笙莲的口腔深处,并且穿过喉口往更深的地方肆虐。

那不是g普通式样的yanju,上面密布著软刺以及凸起,在敏感的口腔黏膜里,微小的刺激会被放大许多倍。等到探入口腔深处,更是惹得笙莲一阵恶心,又痒又痛,偏偏合不上嘴,眼泪一不小心便被逼了出来,目光渐渐模糊起来。

偏偏後x里被滴入的药剂开始发挥效用,笙莲只觉得後面痒得难忍。被扩张器撑开著,空荡荡的身体,非常渴求安慰,不自禁的扭动身体,摇晃tunbu。

调教师在这个时候伸手轻扯住笙莲的头发,将手里的yanju磨蹭著笙莲的口腔内部,低声对他说:

“想要的话,就要好好的舔,这个东西,一会儿就会c进去让你舒服……”

笙莲於是下意识去更努力的舔弄。

这个时候,调教室外大门忽然被打开。

到了公开活动日的第五天,到底还是没能躲过,正巧就有一拨x口带著贵宾特殊标牌的人走进来参观调教训练。

调教师取下了卡在笙莲後x里的金属扩张器,把那g舔得湿润的yanjuc入进去,再缓缓抽出。

原本已经被药物刺激得相当敏感难受,如今细刺刮在柔嫩的肠壁周围,笙莲顿时受不住的仰著脖子shenyin起来。

声音非常柔软好听。

房间其他奴隶也各自做著一些训练,大同小异各具特点,但是笙莲的表现还是吸引了不少人过来观看品评。

有观众与没观众,这个调教的内容自然要有些差别的。

假如没有人在看,调教师们自然会按照正常既定的训练项目去完成。但是既然来了贵宾,人家又站著不走,自然希望看到的是全套演出。

只有工具调教,明显是不够的。

调教师手摆弄著笙莲下体,让他分身变得坚挺,然後,又用给他套上一件金属拘束器,把那勃起的yuwang硬生生塞进去,不许解放。

之後,两名助理便开始变换著姿势去刺激笙莲的身体,扯著他的r头,拍打他的大腿以及屁股,刺激著,让他的分身在金属拘束器里胀得越来越难过。

这个时候,一位助理解开裤链,扯著笙莲脖子上的项圈扣带,让自己弹出的分身打在笙莲的脸颊上。

“过来,好好舔。”

笙莲的身体被药物折磨得很难过,神情有些恍惚,看著眼前怒挺著的x器,却也没什麽拒绝的想法。

他从太久以前、甚至在没有来到翡翠岛的时候,就被人教育著要顺从的去接受这种事情。

服从,是一个奴隶唯一被允许去做的。

他的心理,不该有其他的想法。

一点抗拒也不该有。

虽然其实……他并不喜欢。

他张开口,用温润的口腔去hangzhu那个硕大的yuwang,闭上眼睛,认真的koujiao,就像往常被训练时候的那样,舔弄xishun。

吞吐了没有几下,身後却另有一位调教师,手抚m著他的tunbu,然後紧接著也解开了自己的裤链。

笙莲只觉得一g坚挺的东西抵在自己後x处,还没来得及多想,便被那力道顶得整个人向前冲了一下,坚硬的x器直接c入到底。

笙莲痛得哀声shenyin了一下,因为嘴里仍旧喊著一人的chu大x器,所以声音也不太发得出来。

因为有药物的作用,身体软软的,被那x器填充进去,反而不再那麽难过,只是若非身前有人在抓著他的头发,他可能双臂都会支撑不住,立即趴在地板上。

身後的调教师开始动起来,被这两个人一前一後同时进入,这样子的笙莲,显得既y荡又柔弱可口。

柔嫩的屁股被调教师捏在手里,不时的用力击打拍抚。口中含著东西,不能合上,透明的细丝不断缓缓流淌出来,笙莲呼吸很不顺畅,头发却被人抓在手里,只好温顺的乖乖用身体服侍著,希望此刻在场的人都能看的满意,好能快一点,在满意之後,放过自己。

他的目光特别柔软驯服,一看便知道是只可爱的小宠物。

这种画面,观众总是非常喜欢看的。

当然,也会有一个人,看了这种画面之後,不喜欢。

非常不喜欢。

调教室的大门忽然被用力推开。

因为推门之人用的力气太大,门开了之後,撞在墙壁的开门器上,大约直接把开门器弄坏了,所以发出很大的一声响。

让房间里所有的人全都吓了一跳。

顿时停住手中动作,把目光移向大门口。

那处正站著一个人,身穿著调教师的制服。

冷冷的看著笙莲的方向。

黎朔。

────

昨天本想恶搞一下,结果怎麽那麽多人问我百万屠城是否生子文的问题啊,泪流,熙熙看起来真的像是很能生的样子麽

那真的不是篇生子文啊……啥都生不出来的!

哦哦,别忘记给鬼鬼投票啊!!!

笙莲(十八)

这个时候的笙莲,也忽然顿住了舌头上舔弄吞吐的动作,浑身瞬间有些僵冷,像是不会动了一般。

只有脸上是rela辣的感觉,像被灼烧般的难受。

不知为何,被黎朔看见这样的自己,让他感到羞愧难当。

这感觉太怪异了,是他此生不曾经历过的。

且不说那些所谓羞辱的感觉,早已在他被辗转买卖的奴隶生涯中消磨殆尽,就仅是他在黎朔身边的这样长久的时间里,又有什麽卑微羞辱的事情是他所没有经历过的,

黎朔是他的调教师。

碰触过他身体的每一个地方,看过他所有难堪的生理反应,了解他的一切,在黎朔面前,他没有yinsi可言,他的身体也没有秘密,g本没有掩藏的必要。

但是这一刻,奇异的,笙莲就是希望有什麽东西可以遮挡住自己的身体,拦截下黎朔的视线。

真的真的,不希望,被他这麽看著。

然而这种感觉是因何而起,他却不懂。

……

“是谁擅自做主更改了我列好的训练计划”

黎朔一步一步朝著他们所在的方向走过来,目光深沈若水,就投在那调教师握著笙莲腰臀的手上。

那人心慌之下,即刻松开了手,虽然感觉上非常不好过,但还是强忍耐著,将怒挺著的分身自笙莲的身体里退了出来,忙把裤链重新拉上去。

如此一来,扯住笙莲头发的那一个,自然也赶忙住了手。

黎朔毕竟是翡翠岛上很大牌的调教师,又是这片区里最主要的负责人之一,他说什麽,就连老板也要多少给他几分面子,别的人,自然更是不能反驳他。

“呃……黎先生……抱歉。”

那两位调教师也没有别的话可说,只好道歉。

规矩上,他们私自改动了调教内容是不太对,但是有宾客参观的情况下,这种改动,也向来都是默许的。就像文艺演出的时候,因为观众热情捧场,自然台上也该有个加演曲目。无可厚非。

黎朔看了一下此刻调教室里的情况。

原本进来的宾客也并非单只围在笙莲的周围看,有许多人在看别的奴隶,结果因为方才他的到来,反而把所有人的视线都吸引到了此处。

黎朔大方的很,伸手接过调教师手里连著笙莲项圈环扣的牵引带,他还是不喜欢看著笙莲的身体被别人掌控。

於是说道:“既然这麽赶巧就遇上了客人,我若离开也未免太扫兴了些。”

他说著,摘掉了笙莲脖子上的项圈,言下之意,就是要他接著继续来了……

如此,宾客们自然对接下来的节目更感兴趣一些。

要知道,黎朔是圈子里极有名气的调教师,炙手可热尚不足以形容。

但凡好这一口的,不可能没有听过他的名字。

当初在他还没有成为翡翠岛的职业调教师之前,只偶尔在俱乐部里玩,但凡有俱乐部宴会节目时候请到了他来露脸,那麽就一定热闹非常。圈子里也不知有多少人千里迢迢挤破头的专程跑过去看他调教奴隶。

直到後来,成了翡翠岛上的调教师,名气越来越大,却只知道是他带的奴隶叫价越来越高,鲜少有机会见到他公开表演。

原本翡翠岛的十天活动日里,黎朔的三场表演都已经结束了。

想不到今日居然又撞上这样的机会,众人又哪里舍得错过呢

索x一下子全都围了上来。

只见黎朔从墙边玻璃柜子里随手拿了一袋大剂量的灌肠y,丢给身後助理。

那助理会意,随即便将笙莲带到旁边,让他半趴在一张躺椅上,为他灌入y体。

笙莲趴在椅子上,後x里被c入软管,身体里被灌入了刺激x的y体,腹中感觉疼痛,他却没有更多的挣扎。

伏在椅子上,用水蒙蒙的眼睛,侧头看著黎朔的背影。

刚刚就只那麽一个交睫的瞬间,他就知道,黎朔虽然表情一如既往的平静冷淡,但是……但是……

他生气了。

笙莲很懵懂。

如果以他所接受的奴隶守则上的教育方式来理解的话,如果一件事,他的调教师认为他做错了,那麽他就一定有错。

无可辩驳,不需解释。

但是如果单纯以笙莲自己有限的认知来说,他觉得他有乖乖听话,并没有什麽表现不好的地方会惹到黎朔生气。

可是,在他心里,又另有一种属於自我的意识,就像他下意识想要回避黎朔的目光一般。

他觉得,他也许真做错了什麽──在他所不知道的那个领域世界。

产生了一种他所不能理解的感情。

那……究竟是什麽呢

他难受得闭上了眼睛。

像是因为不能明白心里的某些想法而感到疼痛。

──

卡文,今天就先写这些吧,下章会虐,请做好心理准备。

笙莲(十九)

笙莲的身体里被灌入了一整袋大剂量的浣肠y,胀得疼痛,导管才刚抽出,便有强烈的想要排泄的yuwang,却生生被一只肛塞阻挡住了。

只好趴在地上难受得蜷缩成了一团。

这个时候,黎朔却走进他身边,半蹲下来。

他将笙莲搂到怀中,手里拿著一件薄薄的胶衣,慢慢的为他穿上。

那件胶膜衣服,又薄又紧,穿上身上,虽然不至於勒得疼痛,却也紧贴著皮肤,像是一种如影随形的束缚。

笙莲能够感受的黎朔的气息,却不敢抬头看他的眼睛,也不敢出声说话。

他不明白自己为何如此心虚,只好安静的低著头,任由摆布。

胶膜衣服是全身整体的一套,包括头部面孔也可以一起裹住。只有下体处开了缺口,y荡的裸露在外。

起初并没有将遮脸的胶膜覆上,被束缚包裹著的,只有身体而已。

但是这样的紧缚,让笙莲感到腹部的疼痛格外鲜明。

黎朔将穿好衣服的笙莲抱到角落里一处钢制的刑架下面,将他的四肢,从脚踝膝盖到手腕手肘,分别锁上环扣,套在chu重的锁链上。

锁好之後,他用手背轻轻抚m著笙莲的脸颊,动作温柔,眼神冷漠。

这是黎朔的习惯动作,像是将要在冷酷折磨前,仪式般的爱怜。

他对他手里的奴隶,总是很珍惜的。没有例外。

笙莲瑟缩著,显得很惧怕。

但是这个时候他,这种表现,只会让观看的宾客更兴奋一些。除此之外,也改变不了什麽。

锁链在机械的作用力下,缓缓升起,带动著笙莲,以一种四肢大开的姿态,上仰著被吊至半空中。

下体完全拉开,私密之处,一览无遗。

笙莲的脖子微微後仰著,难受得闭上眼睛,身体无力的诶吊在半空,一下也动弹不得。

这个时候,黎朔才将胶质的面具遮在笙莲的脸上,然後,拉紧缚带,让他胶膜与笙莲的脸颊之间,完全没有空隙,抽成一种真空的状态。

锁链哗啦啦响动了几声,是笙莲的身体在微弱抗议。

没有了空气,身体束缚在胶衣之中,且被锁链吊挂在半空,那种无力的感觉,只有笙莲自己清楚。

起初他还能忍耐,但是随著时间越来越久,他的身体开始因为缺乏氧气而变得躁动不安,然而那胶衣紧紧贴著身体,无论他怎麽动,都没有丝毫的缝隙。

他x口剧烈起伏,却吸不到新鲜的空气。

哪怕只是一口。

身体在这个瞬间,尤为敏感,黎朔的手抚m他的下腹,沿著那胀痛的腹部又再向下,触碰到温顺的x器,他用温柔的手法,技巧的摆弄逗引,指腹揉压下面那两只冰凉的球囊,使得那里变得沈甸甸的……

yuwang越发的挺直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一件冰冷的金属器具卡在其上。随著黎朔手上按压的动作,那金属打孔机s出一g细细的银钉,直直刺穿x器顶端,尿道孔的位置。

笙莲的身体瞬间弹动了几下,却没有哭喊出声,只有锁链哗哗直响,诠释著身体极端的痛楚。

因为太疼了,所以,他本能想要呼吸,却因为胶膜的束缚,空做了几次吸气的动作,却最终什麽也没有。

笙莲的j神沈入深深的恐惧与疼痛之中,失去了方向。

他看不见,抓不到,身体不由自主,只剩下痛苦折磨。

绝望的想……他会死的。

这一切都让他害怕。

太疼了。

不如死了。

然而,就在他濒临极限,正恐惧等死的时候,那紧缚著的胶膜面具却又被拉开。

身体上的锁链忽然下滑,笙莲被软软放回到地面上。身体不再摇摇晃晃的。

他从真空重回到有氧气的世界。

像是从虚空幻境里触m到了真实。

莫名的想大哭一场。

却没有那个时间。

x口激烈起伏,他像个饥渴的乞丐,大口大口的呼吸。

只知道呼吸。

意识却还是沈在方才那一片模糊得疼痛之中,没有缓过神来。

当他呼吸终於顺畅,隐约才刚刚可以看清楚黎朔面孔的时候。

他张口,才想要说些什麽。

然而黎朔却不等他开口说话,那恐怖的胶膜面具又再度覆盖下来,像是天罗地,让笙莲无处躲逃,只有再度被封闭回到那可怕的空间里,忍受窒息的折磨。

唯听见黎朔的声音,对他说。

“我们再来一次。”

锁链再度缓缓升起,笙莲又回到方才那个摇摇欲坠的危险世界。

──

打滚,票票!

笙莲(二十)

笙莲天x柔弱,生来胆子就不太大。

对於他来说,窒息的痛苦,是身体与j神上双重的折磨。

甚至比起身体的煎熬而言,更加不能忍受的,反而是心理的恐惧。

被胶膜衣服包裹著的紧缚感、腹部的胀痛感,以及下体传来的尖锐刺痛感,原本已经难以承受,如今,再加上窒息的感觉。

由不得他不绝望恐惧。

黎朔是要杀了他吗

是的吧……

他的心理,反反复复出现这样的揣测。

但是很快的,这种想法也凝聚不出来了。

他的思绪变得很混乱,当身体不堪承受某种折磨而太过虚弱的时候,灵魂都会生生被撕扯得破碎,j神只是依附躯壳感知而生成的。

r体,才是人的g本。

大脑的神经反s,控制人的一切,谁也不能超脱。

再坚强的意志,在调教师的面前,都是笑话般的存在,何况温顺乖巧如笙莲,g本就没有什麽坚强的意志可言。

黎朔对笙莲,实在是太过了解。

他冷静的看著笙莲的身体,从清晰的痛苦挣扎中,渐渐走向混沌模糊、绝望放弃,再到一种yuwang浮沈、濒临宣泄的境地。

那是一个危险的临界点,只能掌控在调教师的手里,痛苦与快乐,死亡与高氵朝。

黎朔的手隔著胶膜衣服去触碰笙莲身体一些极敏感的部位,笙莲的身体便自然而然的给了一些特别的反应。挣动了几下,锁链接连的响著,然後yuwang处又似乎坚挺了几分。

那分身铃口处,犹带著新打上去的银钉,灯光照s之下,闪著冷芒。

黎朔把手移到那里,温暖的握住,却不套弄,指腹摩挲著其下微凉的玉袋,缓缓揉压。

他的手法非常轻柔,但是笙莲那里却承受不住点点的撩拨,顷刻间宣泄而出。

白色体y,渐得到处都是。

几乎同一时间,黎朔又拔出了塞在笙莲身体内的肛塞。

然後,又揭下了紧缚著面孔的胶膜。

吊著笙莲的锁链也在此刻缓缓放松开来,笙莲的身体渐渐重回到地面,他却紧紧的闭著眼睛,像是灵魂g本没有回归,一下一下急促的呼吸,只能说明r体还活著,还需要氧气。

而此刻的笙莲,也的确没有什麽思维意识,一切凭借本能。

先是本能的高氵朝sj,接著,便是本能排泄出体内的灌肠y。

身体从胶衣的束缚中自由脱离出来,没有了紧缚感,而腹中胀痛也渐渐得到缓解,像是一种身体上全然的放松与解脱。

又痛苦,又快乐。微微有些痉挛。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活著。

恍恍惚惚之中,非但自体内排出灌肠y,他甚至不知不觉的便失禁,尿了出来。

当那股热流自大腿g部流淌下去,渐渐变凉的时候,他才像是忽然有了意识,慢慢的想起先前发生的一切。

也不知时间究竟过了有多久。

他紧闭著眼睛,迟缓的回忆著方才的经历。

在那麽多人面前,接受一场如此疼痛羞耻的调教。

那感觉比被鞭笞强烈何止百倍。

此刻,他能感觉到下身一片冰凉湿冷,全是bsp;他不敢睁开眼睛去面对。

“是不是,还想再来一次”

黎朔的声音冷冷传来。

他既然是笙莲的调教师,自然知道笙莲处在何种状态之下,究竟是昏睡还是醒著,这与他动不动,睁不睁开眼睛,丝毫没有关系。

笙莲听见黎朔这样说,以为还要真的再接著折磨一回,他吓得立即睁开了眼睛,翻身趴跪在地上,无力的拉住黎朔制服裤子,搂著他的腿哭求。

“不要了!不要再来了……我不要了……”

锁链仍旧栓在手腕上,被笙莲扯出哗啦啦的响声。

伴著笙莲的哭声与求饶声,显得特别凄凉可怜。

黎朔忽然觉得有点疲惫。

逼迫了半天,其实他想要的,无非是从笙莲的口中听到这句话。

想听他的抗拒,想听他说不要。

可是如愿听到之後,心却失了方寸

他究竟是在干什麽……

别人那麽对待笙莲的时候,笙莲什麽也不敢说,现在说了,又有什麽用

所谓调教。

越是挣扎,越是痛苦。

奴隶就该逆来顺受。

他既然已经如此听话,又何苦逼他改变

为什麽逼他

为什麽生气

“……我不敢了,我错了……”笙莲的哭声断断续续传来。也不知自己究竟错在何处,抽抽噎噎的,只一并把罪全都招认了。

只求黎朔不要再生气,只求他不要再虐待自己。

黎朔伸手,轻抬起他下巴,看著那张哭花的漂亮脸蛋。

开口说道:“你没有错。错的是我。”

他说完这句含混不明的话,转身走了。

徒留下哭得眼中盛满泪水的笙莲,坐在地上,看著他背影,很茫然。

──

不知不觉又写到十二点了,真痛苦。

吼吼!票啊票!乃们快来吧!向我投过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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