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重!”
涟漪不堪重负,梨花带泪,嘤咛浅唱,一双玉乳在男儿的推送下荡出一股波浪,瞬间便至高潮。
龙辉意犹未尽,将涟漪翻了个身,撅起雪臀,掰开两片臀肉,抵住菊门,一枪挑入,涟漪娇弱之体再难抵御,被刺得两眼翻白,一双傲峰倒垂而下,犹如钟乳晃动不已,龙辉看得兴致勃勃,双手向前搂住涟漪胸前的傲峰揉玩。
洛清妍见女儿受苦,芳心难忍,于是便凑到涟漪耳边低语道:“漪儿,听娘亲的话,先放松小腹,然后再吸一口气憋住,试着将那根东西推出去。”
涟漪闻言便试着做了一下,后菊肠道一阵蠕动,龙辉顿时感到有股推力在阻挠自己,洛清妍见状又说道:“漪儿,然后再吐一口气,试着把龙儿的根茎吸进来。”
涟漪继续照做,菊道内时而推搡,时而抽吸,龙辉时起时落,快美难忍,一个不慎精门大开,射得涟漪后路饱胀,滴滴白浆从菊门溢出,淫媚非常。
龙辉呼了口气,从涟漪韵菊穴中抽出粗大的龙茎,抬眼便见洛清妍抬起那张清媚绝俗的俏脸,心动之下顺势将沾满白绸精浆的龙冠送入美妇温润的樱口中,道:“洛姐姐,有劳了。”
洛清妍来者不拒,忙用纤手握住龙枪,红着一张俏脸,香喘吁吁,张开小嘴含住龙冠用小舌快速舔弄,将秽物污迹悉数舔得干干净净。
龙辉低头便见美妇吹箫,爽美之余问道:“洛姐姐,刚才你教涟漪的是什么媚术,怎地如此销魂。”
抚摸着洛清妍满脸红晕的面颊,享受着她小嘴的殷勤吞吐。
洛清妍咯咯媚笑,吐出肉棒,伸出香舌舔着他的手,似乎在邀宠一般,腻声道:“这可多得你龙儿那颗鸡蛋所赐,若不然姐姐也练不成这招数。”
楚婉冰闻言便凑过来,说道:“娘亲快教人家,冰儿也要学!”
洛清妍捏了捏她鼻尖,凑到她耳边细细诉说,一时间楚婉冰容光焕发,巧笑嫣然。
母女两又低头商议了片刻,两人摆出一个淫浪艳媚无比的姿势——大小妖后两人胸口贴胸口,洛清妍在上,楚婉冰在下,两对丰腴乳房互相挤压着,两双柔荑十指相扣,下体紧紧贴住,两对鲜嫩的性器,四张迷人的雌性肉花一下子并排着呈现在龙辉眼前,让龙辉鼻血都快要喷出,肉棒立马又站立起来。
母女两同时抛了个媚眼,暗含挑逗和挑衅之意,似争宠相邀,又似妖媚挑衅,龙辉挺着肉柱便杵,跪到她们的大屁股后面,率先拿小凤凰开刀,用力往前一顶,冲进了一只小凤凰柔媚紧凑的小肉穴里。
“嗯!”
楚婉冰率先一声媚吟,随即花腔媚肉一阵抽吸,嫩宫之处蠕动,生出一股吸力险些就把龙辉精液吸了出来,就在他固守元阳之际,凤蕊猛地一松,一股香息夹杂着花露喷吐而出,将龙根推出了几分,然后吸力再起将龙根又抽了回来,就这样花蕊一抽一吸,一推一吐,松紧不一地刺激龙头,四周的媚肉好似无数肉芽洗刷着棒身,叫龙辉难以自制,暗叫不妙,当下将龙枪抽出,该攻旱道,小凤凰的菊穴同样销魂无比,不但肛油润滑,更有菊肉竟没等小凤凰泄身便率先射了出来。
楚婉冰咯咯笑道:“小贼,舒服吗?这回看你还有什么话说!”
洛清妍略带嘲讽地道:“小龙儿,桃花运的同时也是桃花劫,要咱们母女共伺可得付出代价。”
龙辉深吸一口气,凝聚元阳,举起龙根,不忿地道:“谁怕谁,上回能把你们两只妖精降服,今天同样让你们母女三人娇喘哀求!”
洛清妍呸道:“那就过来试试啊!”
龙辉将肉柱向上挪了几分,按住两片臀肉,对住这妖妇玫瑰花瓣的蜜户,挺腰一顶,冲进了一只温水袋似的小肉穴里。
刚一进入,龙辉就后悔了,这妖妇的媚术比她女儿更加精纯,蜜穴抽吸推吐纯熟无比,最要命的还是腔道内灼热无匹,烫得龙根血气翻滚,将其浑身精力都引到了下体,那一注注的花浆就像是煮滚的蜜水,似乎要把怒龙给煮熟。
快美难耐,龙辉将手滑入她们母女胸前,把玩四颗丰满豪乳,满手乳脂奶肉,感受乳珠在掌心掌背的勃起。
感到水道难取,龙辉转攻旱道,肉枪对着洛清妍的菊蕾一枪刺入,同样是被肛肉裹得火热灼烧,肠壁蠕动抽吸,龙辉轮番探采这对凤凰母女的四朵肉花,但无论进入那个洞皆是椎骨酥麻,不小片刻精门竟然再度失守,射得酣畅淋漓,两腿发软。
这对母女花被男儿浇灌后显得更为娇艳,迷人心魂。
楚婉冰首次在未泄身的情况下将龙辉的阳精逼出,心情大好,得意洋洋地道:“小贼,知道厉害了吧,以后乖乖做老婆奴吧!”
洛清妍扭过螓首,媚眼含笑地道:“小龙儿,今天你若能胜过姐姐,以后咱们母女三人就任由你奸淫糟蹋!”
涟漪也趁机落井下石,凑过去含住龙枪道:“夫君,让妾身替你再助兴一番吧!”
小孔雀精湛的口技轮番侍奉,龙辉疲软的怒龙再度抬头,但却没了昔日凶猛的架势,涟漪掩唇偷乐,笑嘻嘻地道:“叫你刚才欺负我,活该你肾亏!”
龙辉气得暴跳如雷,但却苦于形势不如人,只得乖乖受这三人奚落,忽然眼睛落在那盆众星捧月之上,顿时灵光一闪。
只见他拿起那颗热气尚存的圆蛋,一口吞下,半凝不凝的蛋黄夹着三女的元阴花浆落入腹中,浑身暖流涌起,腰腹燃起了一团烈火,龙根猛地跳了几跳,青筋暴涨,龟棱粗硕。
楚婉冰不由问道:“娘亲,这是怎么回事?”
洛清妍苦笑道:“那颗圆蛋汇聚了我们母女三人的阴元精华,这小子吞服后得以迅速补充元气,而且阴阳转化之下,他的阳息似乎又重了几分。”
涟漪膛目结舌道:“那岂不是……”
洛清妍叹道:“这下子胜负难料了……”
龙辉将巨棒递到洛清妍跟前,笑道:“洛姐姐,劳驾了!”
洛清妍幽幽一叹,捧起一双傲乳豪奶将肉棒夹住,仅仅露出一个龟首,美妇吐舌舔了几下马眼,便招呼道:“冰儿,漪儿,且过来跟娘亲一同伺候咱们的大老爷!”
两个小妖女咯咯一笑,分别跪在洛清妍身侧,同时含舔龟首,只见洛清妍双乳夹枪,楚婉冰和涟漪轮流舔棒,香艳之事实难笔墨形容。
虽然快美,但难撼男根,龙辉笑嘻嘻道:“三位姐姐妹妹,再加把劲吧!”
“臭小贼,看你嚣张!”
楚婉冰不服地瞪了一眼,一把推倒龙辉,提臀跨上,将湿漉漉地花穴对着倒竖的肉柱,缓缓坐下,全根吞没。
“小贼,本小姐就不信这个邪,有本事就击败我,要不然以后你就乖乖做老婆奴!”
小凤凰玉手撑住龙辉胸口,腰臀款款摆动,这骑乘位她已经用过多次,每次扭动腰肢都会带出一股乳浪,这个姿势也是龙辉最喜欢的,不费力气便能享受小凤凰快美的吞吐,而且还能腾出双手来玩弄那对傲人乳球。
楚婉冰臀胯先是慢慢地前后左右旋转,然后再加速上下套动,内里媚肉蠕动无序,时吸时吐,松紧交叠,除了故技重施外,还加上腰臀扭摆之力,誓要将龙阳榨出,可是龙辉不动如山,任由她如何施媚,就是不动半分,紧守精门,将阳气逼入根茎,那根肉柱就如同一条火棒在楚婉冰穴内灼烧,不断地侵蚀她的凤蕊阴门。
楚婉冰粉肉一颤,雪肤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竟然率先泄身,按照往常阴精浇下后,龙辉必然受不了那麻人的精元,很快就射了出来,可是龙辉此刻却是不动如山,任由小凤凰的阴精如何激射,如何酥麻,元阳始终不失。
玄阴媚体不轻易泄身,可一泄身就会美得魂飞魄散,楚婉冰娇啼连绵,香汗淋漓,酥软快美之感充斥全身,有力的柳腰霎时疲软如泥,咕咚一下倒在丈夫身上。
“混蛋,你赢了,得意了吧!”
楚婉冰不甘心地嘟嘴娇嗔,温芝香兰的气息喷在龙辉耳边,好似一个输了游戏而气恼的孩子。
龙辉身上压着一具汗湿滑腻的丰腴女体,胸口被两团绵滑润肉压得甚是舒服,小凤凰俏丽的面容则埋在自己颈窝边上,耳朵脸颊清晰地感觉到她急促的呵气,暖香湿润,叫他忍不住呵护一番。
龙辉伸手紧紧抱住小凤凰,在她耳垂和脖子处细细亲吻,似在安慰她紊乱的心绪。
“好冰儿,咱们两人一体,有什么胜负输赢,最重要是你开心尽兴。”
龙辉将她抱起,替她理了理额头和腮边凌乱的湿发。
楚婉冰嘟嘴娇嗔道:“油腔滑调,你少欺负我一天我就满意了。”
说罢又小声嘟囔了一句,臭小贼天天欺负人家。
这丫头永远都像个长不大的孩子,龙辉笑了笑将她又抱紧了几分,安抚了片刻后小凤凰身心满足,美美地献了个香吻,笑道:“看你这么有心的份上,人家不跟你计较了,姐姐跟娘亲还在等你呢,你可得悠着点,要不然闪了腰今晚不能跟二娘拜年,人家可不会替你帮雪芯说话的哩。”
龙辉呵呵一笑,放开楚婉冰,挪到洛清妍身旁,抚着美妇牛奶般白皙的脸颊,笑道:“好姐姐,你的两个女儿各有千秋,冰儿古灵精怪,活泼可爱,漪儿秀气内敛,温柔贤惠,真是教女有方。”
洛清妍白了他一眼,道:“到头来还不是便宜了你,而且还把我自己给搭进去。”
龙辉笑道:“那是咱们的缘分!”
龙辉吻了吻洛清妍的脸颊,将她摆弄出俯卧位,轻捏着她玉盆一样圆美的肥臀,胯下硬挺的肉茎,又一次抵在她溪水潺潺的玫瑰穴口上了,随手解开她的发簪,只听“滋”的一声,肉茎没入美妇那温软湿热的花房中了。
洛清妍身负玄阴媚体,被龙辉连续开发数次后,肉体的需求以凌驾理智,每当龙辉插入后,反应一下子激烈起来。
只见,洛清妍难耐地扭动臀部,上身翘起,两颗饱满的奶子抖得欢快,散乱的乌发猛烈地在空中飞舞,然后落在雪白的肩上。
美妇的淫媚巧技再度施展,先吸后吐,嫩肉蠕动,催人生精,龙辉只觉得一阵强烈的刺激,肉茎先是膨胀,然后紧绷,“啊……热……好烫……”
插入后洛清妍的反应艳媚,洛清妍咬唇憋忍半晌之后,大声叫了起来,她雪嫩的香肌微微颤抖,肥美的臀肉在清脆的撞击声中不断地弹起、压平,雪白的酥乳更如同钟摆一样,在身下晃来晃去,快美之余乳汁四溅,滴落而下,香甜美味。
涟漪和楚婉冰岂容天物暴殄,一左一右各含住一颗乳头,好似两只幼兽般伏在母兽身下吸食。
洛清妍只觉得下身塞的不是一根肉柱,而是一根红热的铁棒,又烫又痒,连周身的血液好像沸腾起来,樱桃似的小嘴微微张着,脸上显出了一种快乐舒畅的样子。
龙辉操弄片刻后觉得有些口渴,便道:“漪儿,快给我喝一口乳汁。”
涟漪嗯了一声,依依不舍地离开义母的肥美的玉乳,嘴角上还挂着一丝乳白浆液,腮帮轻轻鼓起,显然是含着乳汁。
只见小孔雀凑上香唇,将口中蜜乳渡到龙辉口中,两根舌头在乳浆中温柔交缠,龙辉既品尝美妇的甜美,又享受妻子的柔情,好不快活。
各种刺激使得龙辉整个人的意识一片空白,几乎忘记了挺动,只有肉茎高高耸立,在洛清妍体内一阵一阵地颤动。
“啊,要来了……”
吸收了这三朵母女花精华的肉棒更为凶悍,便是静静的颤动也能满足洛清妍熟媚的玉体。
突然之间,洛清妍一阵娇吟声呼唤,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不已,把屁股紧紧压在龙辉肉茎根部,肥美的臀肉压住男儿的小腹,差点连肉茎都被纳入,然后瞬间将一切激烈动作定住,双手一把紧抓身下被子,花房内一阵痉挛,喷泄出来。
龙辉感到浑身像是被一股温热的流水淋过,精神一震,而大量泻出的蜜液,沾得春囊、股沟及双腿到处都湿淋淋。
洛清妍那因为高潮而急速收缩的花房,对着肿胀肉菇一阵挤压,股股热流淹没了肉茎,热潮冲刷过肉菇,让肉菇被烫得酸麻又酥痒,刺激得龙辉发出了一阵寒颤。
“呜!来……来孝敬岳母大人了!”
一声闷哼,龙辉反弓着身子,下身畜力,腰身向上一挺,龙枪上挑,几乎把洛清妍顶得四肢离床,雪白乳房更是抛甩摇晃,肉茎前端用力抵住温暖的凤宫内,随之喷出一股强劲精液,重重喷击着凤蕊深处。
屋内尽是急促的喘息,空气中弥漫着淫媚的气味,洛清妍上身无力地趴在床榻,唯有肥臀勉力撅起,雪白的乳肉被压得扁平,从腋侧溢出,而龙辉也是气喘吁吁地压在美妇光滑的玉背上,射精后软下来的肉棒从蜜户中滑出,棒首挂着一丝白浆,那道浆液与美妇肉唇藕断丝连,黏在一起,恋恋不舍。
第十二回、再起烽烟
冬季天色暗得较早,从梧桐苑出来后,云层已经染上了几分乌黑,龙辉回到龙府,却见魏雪芯已经准备好年货,她如今外着漱玉雪貂披肩,整个人裹在里边就像是一团雪粉,娇俏可爱。
见到龙辉回来,魏雪芯展颜欢笑道:“大哥,你回来了!”
龙辉帮她提起年货,说道:“等好久了吧。”
魏雪芯笑盈盈地挽着他胳膊,螓首腻在他肩膀上,说道:“才没有呢,不过咱们可得快些,不能让娘亲等久了。”
两人有说有笑地出门,魏雪芯喜欢欣赏路边风景,龙辉也就没安排马车,陪着小娇妻步行而去,也当做是散散步。
街上行人罕至,想来都是在家中过年,魏雪芯东张西望了片刻,见周围没有人,然后咬了咬嘴唇,脸颊晕红地问道:“大哥,今天中午,你是不是跟姐姐玩得很尽兴?”
龙辉一愣,也不知如何回答,干咳几声道:“雪芯,你为什么这样说?”
魏雪芯小声嘀咕道:“你跟姐姐都是那么爱玩的,而且你们去大娘那儿还是坐马车的……一个中午能做很多事了。”
龙辉哭笑不得,这个中午确实做了很多事,不知如何回答。
“你这小妮子……那大哥也跟你好好玩一下”既然无法解释,那就不解释,龙辉一把将雪芯揽在怀里,揉捏她的小脸以作警告。
虽说大街鲜有行人,但魏雪芯却不习惯大庭广众之下跟男子亲近,哪怕是自己夫婿,当即粉面通红,不敢在说话。
吓住这妮子的嘴巴后,龙辉总算松了口气。
穿过前面两条街便是烟柳居,就在两人喜气洋洋之时,几乎是同时,夫妻两汗孔收缩,一股强烈的敌意从心中涌起。
魏雪芯咬唇低语道:“大哥,我好想感觉到了一些东西。”
龙辉点了点头,眼神凝视着前方的一间民宅,那件宅子原本是一家面馆,但老板和伙计都回家过年,现在已经是门窗紧闭。
龙辉脸色凝重,一步步走了过去,伸手推门,门竟然毫无阻力地打开,魏雪芯也跟着走了上来。
两人站在门口,凝望屋内,只见大厅昏暗,椅子都叠在桌子上,显然是停业了一段日子,唯独中央的一张桌子摆放整齐,桌前端坐着一人,由于光线过于昏暗,只能看清脸部轮廓,鼻梁高挺,剑眉入鬓,本该儒雅翩然的气度却被一双锐利的眼睛给打破,散发着一股沉雄邪霸之气。
“哟,大过年的,沧教主不呆在你的金銮殿大摆筵席,反倒跑到这黑灯瞎火的小面馆来!”
眼前之人正是毕生仇敌,龙辉却不露半分怒杀仇恨之意,反倒是谈笑风生,调侃自若。
沧释天颇有几分意外,笑道:“还以为你会怒然拔刀,但你却让朕甚是意外!”
将仇恨掩埋在心的人才是最为可怕的,沧释天心知其中道理,对龙辉重新评估。
龙辉笑道:“沧教主孤身前来,在下也极为意外。”
沧释天道:“既然你能如此冷静,倒是好说话,朕有几句话,你可愿意静心一听!”
龙辉扫了四周一眼,并未发觉有埋伏,就算有埋伏,在这地支大阵加持下任你武功再高也得乖乖受死。
“但说无妨!”
龙辉冷笑一声,一摆衣襟,大马金刀地坐下,与沧释天相对而坐。
沧释天淡淡地道:“新年佳节虽是好,但明年呢?阁下是否还能如此安稳?”龙辉眉头一扬,道:“我过得好不好不劳沧教主费心,教主还是想想选那一天做忌日吧!”
沧释天哈哈笑道:“如今朕坐拥天下,你居然还敢如此大言不惭,真不知道你的信心从何而来?”
魏雪芯忽然开口道:“自古邪不胜正!”
沧释天冷笑道:“这句话不过是弱者给自己的心理安慰罢了,世上何来正邪?自古史书皆是胜者所写,胜者为王既是正,败者为寇是为邪,如今人人称沧某为邪神,千年之后沧某便是万古圣帝!”
龙辉嘿嘿道:“沧教主好气魄,看来你是吃定我们了!”
沧释天道:“如今朕乃神州共主,如日中天,尔等偏安一隅,势若危卵,莫非阁下还以为有逆天之力!”
魏雪芯柳眉一扬,正要反驳,龙辉却懒得理会,淡淡地道:“孰胜孰败,言之尚早,沧教主大老远地跑到江南来,不会是只想说这几句空话吧。”
沧释天笑道:“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省事,朕见你是个人才,不忍你就此魂断于此,只要你肯归顺,朕不但保你身家性命,还可封你为江南王!”
龙辉哼道:“好丰厚的待遇,我是不是该答应呢!”
沧释天笑道:“不必急着回答,十五过后在再下结论。”
“不必等这么久,我现在就告诉你!”
龙辉一字一句地道,“我此生的心愿便是取你沧释天的狗头!”
沧释天似乎已经料到龙辉的答案,并无异样,淡淡说道:“情仇虚浮如云,你这般执着有意义吗!”
龙辉冷笑道:“意义与否轮不到你评说,但龙某再怎么不济也不至于把妻子赠予他人淫辱!”
沧释天脸色涌起一层青灰,压下一丝杀意,淡淡地道:“朕所作之事皆是为我沧家千秋霸业,任何牺牲皆是值得!”
龙辉哈哈大笑,冷视对手,反问道:“沧家?你有家吗?”
沧释天眼神蓦然一敛,拍案而起,轰鸣之掌夹带无边炎气扑向龙辉。
“恼羞成怒了吗?”
龙辉一声冷笑,夹带浑厚内力,卷起剧烈乱流,迎击眼前仇敌。
瞬间只见龙辉五指握拳,敛转化,浩劲沉雄,直击对手。
拳掌错落之间,沧释天顿觉内力一泄,真元莫名虚耗,正是十二地支阵之玄通。
交手刹那,虽占上风,但龙辉仍觉一丝不妥,思念三分,眉色丕变,于是武决转换,右手拈成剑指,指气回朔再凝真,正是万兵法诀之内聚剑气。
沧释天哈了一声,笑道:“堪比于秀婷之剑气,朕也该回敬!”
说话间祭起火蚕手,炎气流窜,霸气丝毫不让,最玄妙的是炎气之中蕴含星河气流。
龙辉哼道:“口出狂言,今日我便不占你便宜,要你败得心服口服!”
说话间气劲收敛大半。
篡位邪神孤身犯险地,不减枭雄风采,再世真龙收功七分,尽显血胆武魄,双方内力相似,公平一战。
乍时流光一惊爆,人影错综,竟难分轩轾。
“明明占据阵法之利,却自降内力,愚昧之际!”
沧释天冷笑嘲讽。
龙辉哼道:“一生只懂背后暗算的人,任你武功再强,地位再高也不过是见不得光的鼠辈,有何能耐安坐龙椅!”
沧释天见龙辉自限功体,立即豁尽元功,藉此机会誓除强敌,先燃霸道炎火,再祭浑厚星河,正是两大绝学并气连武。
“自取其辱!”
龙辉沉哼一落,呵气通天灵,瞬间左运刀气,右凝剑指,动天一纳劲,竟是刀剑分流再合戟势。
双强相遇,混沌受招,沛然余力震得整个面馆桌椅崩碎,酒坛破裂,再无一处完好。
龙辉只出三成功,留有七分力在震荡中毫发无伤,而魏雪芯剑气护体,亦是烟不沾体,然而沧释天有天穹妙法加持亦是不痛不伤。
忽然魏雪芯眼眸一闪,玉指筛张,桌椅崩碎所留下的木屑应声卷起,她正以真气聚合地上木屑,凝物成剑。
“狗贼,看剑!”
魏雪芯剑心审敌,返璞归真一剑刺出,剑气化出滔天浪涛,竟将沧释天四肢百骸封住,然后一剑封喉,正是邪神授首!一泓鲜血,人头落地,魏雪芯蹙眉道:“大哥,此人不是沧释天!”
龙辉点了点头,道:“虽然武功是一样的,但我也感觉到他有些不妥。”
就在此时,那颗人头飘出阵阵青烟,还原本来面目,竟是一个年轻男子,并非沧释天。
魏雪芯惊愕道:“这是怎么回事?”
龙辉冷冷地望着地上的断首尸骸,本该喜庆的心情荡然无存,唯有一丝疑惑和忧虑。
就在此时,道华光耀,剑气横扫,两抹超绝人影赫然现身。
先天激战引来最近的两大先天,净尘与剑仙同时到场。
龙辉向两人说明事情经过,于秀婷也觉得极为诡异,蛾眉轻蹙道:“既有沧释天之面貌,又有邪神武学,但死后却化出异相,此等事情闻所未闻。”
净尘凝视尸首片刻,脸色丕变,长叹一声道:“劫数啊!”
龙辉奇道:“道长此言何意?”
净尘道:“当年圣极宗肆虐一时,三教溃败,神州沦丧,幸得竹虚子挺身而出,施展天穹妙法一平祸枭。据道门典籍记载,竹虚子祖师为了对付傲心的麾下阴兵鬼将,精心选取十名纯阳童子,将神念心血汇入纯阳童子体内,借着分灵之法,化出十具与本尊实力一样的分身,称之为神游物外大法。”
龙辉微微一愣,惊道:“道长所指莫非这沧释天也练成了神游物外大法?”
净尘苦笑一声,点头道:“应该不会错。”
魏雪芯愁眉紧锁道:“这么说来,沧释天岂不是天下无敌了。”
龙辉道:“针无两头锐,当初煞域也要藉借酆都阴气才堪堪化出十大分身,我不信这神游物外大法能逆天至此!”
净尘道:“将军所言甚是,神游物外大法的分身要求极为严格,必须选取生辰八字与主体相合之人,除此之外还得是天生武骨并且是不懂武功者。”
龙辉蹙眉道:“前面两项还好理解,为何要选不懂武功之人?”
净尘道:“不懂武功则犹如一张白纸,可以接纳主体的武功,从而以骨养武,速成武道。”
于秀婷道:“天下众人命格何其多,要选出符合者已是一个难题,而武骨天生更是万中无一,就算有也都被一些大门派抢先收入帐下,当做未来接班人培养,这三项要求很难实现。”
净尘道:“谷主慧眼,贫道佩服,当年竹虚子祖师乃是调集了三教之力,背后更有大恒朝廷支持,几乎聚集了全国花费了十年时间才寻得十名纯阳童子。”
龙辉暗笑一声,低声跟魏雪芯说道:“武骨天生定非俗人,身边怎会缺少美女佳人,这纯阳童子亦是难求。”
魏雪芯嫩脸一红,嗔了他一眼,似怪他不正经。
净尘道:“沧释天是在五年前得到天穹妙法,再加上领悟揣摩物外神通的奥妙,沧释天最少也得花费半年以上的时间,所以贫道敢肯定他所能动用的物外分身绝不超过五个!”
龙辉释然道:“他如今以一个分身潜入金陵,想必是要一探我方虚实,更是想找出地支阵法的破绽,却因功体首先被雪芯杀了一个分身,真是偷鸡不得蚀把米。”
于秀婷道:“除却兵力因素,沧释天麾下有尹方犀一个先天高手,再加上分身,顶尖战力依旧不如我方,这亦是我方的优势所在。”
净尘道:“地支大阵只要极元器不毁,便是固若金汤,兵力上的劣势得以扳回,只要我方能稳打稳扎,定可粉碎邪神野心!”
龙辉并无太大喜悦,暗忖道:“这分身如此珍贵,沧释天竟会让其孤身犯险,不符合他往日风格,除非他是另有打算,又或者有足够的取胜信心。但观其神态似乎后者居多,如今江南十二郡已经补成阵法,而且我们又有辽东作中转,铁壁关为后盾,虽不敢说能打入玉京,但要双分天下也不是难事,沧释天究竟有何依仗?”
虽是有些疑惑,但丈母娘就在跟前,龙辉也得做足功夫,换上笑脸继续拜年。
到了烟柳居,发现桌子上已经摆满了丰盛饭菜,看来于秀婷早已等候多时,魏剑鸣则满脸喜色地坐在一侧,他一身新衣尽显过节祥氛。
用餐过后,魏剑鸣心血来潮,竟拉着龙辉去下棋,龙辉棋力不佳但见小舅子如此雅致,也舍命相陪,孰料下棋之后,发觉魏剑鸣同样是一手臭棋,端的是芝麻瞪绿豆,没有更差只有更臭。
回娘家后,魏雪芯陪母亲在院子里散步,母女二人莲足踏在雪地上,发出兹兹的响声,甚是惬意悠闲。
于秀婷望了望四周莹白的雪景,又看了看女儿,只觉得女儿欺雪压霜,心想当年因自己喜欢雪景,就给叫女儿做雪芯,如今看来并无取错名字。
魏雪芯见母亲一直不说话,便问道:“娘,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于秀婷笑了笑,说道:“没有,只是想跟雪芯你静静地呆一会。”
魏雪芯嗯了一声,垂下螓首,便不敢多言。
于秀婷微笑道:“雪芯,你干嘛也不说话了。”
魏雪芯道:“娘亲喜静,雪芯自然不能扰乱。”
看着自家丫头如此乖巧又带几分呆气,于秀婷不禁莞尔,伸手把她揽在怀里,笑道:“雪芯从小到大你都是这么乖,除了偶尔会耍些倔脾气外。”
所谓的倔脾气便是她当年在泰山比武招亲之事,被提起陈年糗事魏雪芯觉得脸颊火辣辣的,羞得把脸埋在母亲温软的香怀内。
嘟囔了几句,魏雪芯忽然开口道:“人家摆个擂台起码还赚回了如意郎君。”于秀婷笑道:“你那夫君风流得很,这也如意?”
魏雪芯道:“大哥跟雪芯两情相悦,咱们都明白对方心意,这就足够了。”
于秀婷脸色忽然一沉,眼眸闪过一丝异色,平静的心湖竟泛起阵阵涟漪。
魏雪芯见母亲神色有异,问道:“娘,你怎么了?”
于秀婷笑了笑道:“没事,娘亲只是有些累了。”
魏雪芯急忙道:“娘,那你快回去休息吧。”
于秀婷点了点头,走回寝室,望了一眼门外的雪景,慢慢将门阖上。
梳妆台上并无任何胭脂盒,只有一把梳子和镶在墙上的镜子,于秀婷幽幽一叹,解开盘发簪子,乌发柔顺地倾斜而下,好似一道墨玉瀑布。
只见镜中之人仙姿玉骨,端雅清丽,柳眉如山,眼若秋水,玉靥凝脂,但却挂着一丝疑惑和迷茫,对镜自怜。
“两情相悦?”
于秀婷暗叹一声,心绪回朔……对楚无缺虽有仰慕,但也只是少女幻梦,梦醒之后便不再纠缠,与他相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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