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魂侠影 更新“第25集”至12回 番外16章》 第408章

鹭眀鸾见这混贼越说越是不堪,憋着俏脸嗔怒道:“龙辉,你,你快给我住嘴!”

缠在她身上的楚婉冰却是唯恐天下不乱,两根玉指在她前穴后窍来回摩挲,当下将其锐气给卸去大半,叫她小腹越来越酸麻,竟是难以忍受,一注花浆溢了出来,浇得小凤凰的手指一片湿润。

眼见师父也“尿床”,潇潇不禁十分好奇,顾不上光着屁股,问道:“师父,你喝了很多水吗?”

鹭眀鸾羞得差些没晕过去,道:“这跟水没关系,你别问了!”

“潇潇,你师父现在有些不舒服,让冰儿照顾她吧!”

龙辉循序诱导,“咱们一起玩个游戏吧!”

“什么游戏?”

“吃茄子!”

潇潇嘟嘴不依道:“茄子不好吃,我不玩!”

龙辉道:“用上面的嘴巴吃茄子谁都会,但是用下面的嘴巴吃,可就有趣得很呐,你还记得你姐姐跟师父吗,她们不都是用下面嘴巴吃过,而且吃得十分有味,你要不要试试看?”

潇潇回想起姐姐跟师父那时候用下面吞茄子的一幕,不由得玩心大作,连连点头,拍手说道:“好啊,好啊,我也要试试看!”

总算将这丫头哄骗到手了,龙辉岂容到嘴肥肉飞走,挺起龙根抵住潇潇花户,龟菇压在蛤唇上,传来了阵阵温润柔滑,龙辉抄起她细直的美腿,将她的膝盖压到玉乳上,棒身一挺,猛然挤入当中,裹着少女充沛的浆腻狠狠贯入,丝丝嫣红溢了出来,少女洁白纯净的身子从此只属郎君所有。

潇潇啊的尖叫一声,痛得冷汗直冒,泪水直流,身子微仰,被他扛上肩头的两条长腿一不住踢打,叫道:“好痛……你快出去,我,我不吃茄子了……呜呜!”

见她挣扎剧烈,龙辉急忙抓住她的臀瓣,十指立即陷入两团绵软雪肉,便再也不舍得送开,妖族女子天生一副魅惑苍生的身子骨,洛清妍、鹭眀鸾、楚婉冰、涟漪无不是丰乳肥臀,长腿细腰,潇潇也是遗传了这份血脉,处落得娇俏可人,身子匀称多肉,两瓣肉臀腻滑圆实,随着身子被龙根贯穿,胸前双丸颤出了阵阵雪浪。

“我……我不要肉茄子了……我要走,快放开我……”

潇潇先是挣扎叫唤,龙辉早已是胭脂堆里的状元,红粉帐内子君皇,对于处子初开已经十分拿手,就在这傻丫头呜呜哀吟,哇哇大叫之际,他将元阳之力灌入棒身,透过龟首释放出一股柔靡热气,缓缓地碰到少女花腔内,逐渐缓和开苞剧痛,尔后他双手更是在潇潇胸乳间来回抚摸。

龙辉只觉得阳物插入了一管难以想像的滚烫湿黏,温度灼热,好似小时候伤风发烧的感觉一般,令得龙杵又是暴胀数分,捅得少女腔户内满满的再无一丝空隙。

潇潇被插得又痛又麻,男欢女爱的刺激和快感对她来说十分陌生,龙冠进出花腔,来回刨刮嫩膣,酥麻快美攫少女芳心,阳具每一贯入她便仰头娇呼一声,声音分外可人。

潇潇本能挺起腰身,四肢一卷贴了上来,藕臂箍住男儿脖子,玉腿缠住男儿腰肢,殊不知此等动作令得肉柱更加深入,径直杵在花蕊嫩肉之上,酸得她连连打颤。

潇潇驀觉那根肉茄子似又变大,膣户随后也变浅了,小肚子深处有一块酥软嫩处,好似软麻筋似的怪地方,被连连顶住,杵得周身越是酸麻酥软,那强烈的尿意立即涌现,腰枝一扳,猛然睁开眼睛,摇头大叫道:“好酸,好酸,好酸,我,我不要吃茄子了……不要,不要,不要吃了——啊!”

她仿佛被逼疯了一把,双手胡乱抓着,在龙辉肩背上留下道道血痕,纤细的纤腰不住弹动,唇缝间迸溢出苦闷而又清纯的“唔唔”

呻吟。

龙辉听她没头没脑的一阵乱叫,不觉失笑,倏然,却见潇潇脸色一沉,眼眸瞬间闪过一丝寒光,原本天真娇憨的姿态尽数散去,露出狠辣妖媚的神情,竟是另一个人格苏醒。

转化人格后,潇潇先是一愣,随即明白过来,叫骂道:“岂有此理,你这混蛋敢趁着傻丫头做主时坏我身子!”

说着抬掌朝龙辉天灵打去。

紧急关头,龙辉既不躲闪也不当格,继续我行我素,捧起少女翘臀,龙杵就着肉壁猛然向上提去,暴胀的肉菇顿成牢牢嵌入花蕊处,原本要下毒手的潇潇竟被杀得一阵肢乏体软,呜呜低吟,打下去的手掌改成扶住男儿肩膀,喘气道:“臭小子,你,你给我记着……嗯嗯,别,别顶了……我,我要死了!”

龙辉越战越勇,只觉得那嫩膣深宫有股油润得难以言喻的美妙,紧夹住阳物,暗生出旋扭之势,贴肉摩擦所生出的那快感委实太过强烈,让龙辉不忍再憋精液,猛地灌了进去。

头一回迎接男人的阳精,潇潇只觉一股热流钻入腿心,来得又猛又快,本能地要退,不料手足痠软,滚烫的浆液已将细小玉户灌满,温热液体熨烫着蜜肉,潇潇神情随之再变成原本的天真单纯,原来这一轮冲刺激射竟把潇潇爽得人格轮番切换。

潇潇雪白的身子汗水密布,好似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几近虚脱,小脸酡红,喘着粗气问道:“我,我刚才肚子热乎乎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龙辉从少女玉壶间抽出龙根,上边还挂着丝丝白浆,笑道:“是茄子汁,好不好吃?”

潇潇摇了摇头道:“不知道!”

龙辉笑道:“下面那张小嘴尝不出味道来,你试着用上面的嘴巴舔舔看。”

说着将肉龙凑到她嘴边,潇潇皱了皱眉头,试着伸出舌头舔了舔,随后呸了一口,恼道:“也是腥的,难吃死了,臭小子,你又骗我!”

说着就要爬起来打他,谁知身子一阵酥软,股间一阵剧痛,叫她眼泪直冒。

鹭眀鸾见爱徒初承君恩,股间红肿渗血,不由心痛万分,急忙推开小凤凰,扑过去安慰道:“潇潇,别哭,别哭。”

潇潇呜咽几声,扭头栽倒鹭眀鸾丰腴的香怀中。

楚婉冰也凑过来说道:“潇潇把腿儿分开,让我瞧瞧伤口罢!”

潇潇身下又酸又痛,有些迷糊了,小凤凰说什么她便做什么,将两条白腻腻的玉腿分开,露出内里红艳艳的雪户。

楚婉冰低下头来,轻轻翻开她的花唇,凑近轻嗅,笑道:“潇潇你这儿也是挺香的嘛,难怪小贼刚才这么喜欢,差点没死在你这销魂洞里。”

随着少妇低头之刻,柔嫩的发丝轻抚在敏感的大腿内侧,潇潇不禁得又是呜了一声,细腰猛地朝上一抬,雪股微颤。

楚婉冰顿觉好玩,于是伸出玉指枢摸,潇潇新妇初破,身子正是处在敏感期,被楚婉冰这么一番摆布,立即缩肩抵颔,身子不住轻颤,雪靥酡红,鼻端不住轻哼。

鹭眀鸾瞪了她一眼,嗔道:“臭丫头,潇潇都这般难受了,你还有心情戏弄她!”

楚婉冰嗤嗤笑道:“好了好了,人家只是开玩笑的,鹭姨你别生气啦,我这就去给她取些伤药敷上。”

她走下床榻,到梳妆台抽屉里翻了一下,拿出一瓶药膏走了回来,说道:“潇潇,我给你上点药吧。”

潇潇似乎有些赌气,扭了下身子,花唇一阵开阖,体内的热精溢了出来,顺着乌茸流淌而下。

近距离闻及玄龙阳精,玄阴媚体顿觉燥热,楚婉冰媚眼一阵迷离,咬唇娇笑道:“这丫头真是浪费,暴殄天物……”

香舌往外一伸一卷,将溢出玉壶外的精水吞下。

潇潇被她这先是细舔轻舐,再来个勾挑拈弹,整个身子越发酥麻,腰杆化成水来,昂颈发出猫儿似的呜咽。

鹭眀鸾嗔骂道:“小骚货,你要放浪就滚一边去,别来烦我家潇潇!”

楚婉冰眨了眨眼睛道:“鹭姨,口水也能止痛的,我是在帮潇潇妹子呢,你可别冤枉人哩!”

龙辉在一侧顿觉好笑,见冰儿翘着美臀专心替少女“治伤”,那浑圆饱满的雪股撑出薄纱雪裙,姿势极为诱惑,不觉食指大动,龙辉欲火再起冷不防地起身掀裙,牢抓少妇丰美的雪臀。

楚婉冰媚眼含水,俏然回首,腻腻地横了他一眼。

噗唧一声,滚烫粗硬的怒龙裹着水润的腻浆贯入她肥腴紧凑的小穴中。

“冰儿,你的洞洞还是这般紧凑湿滑,当真是迷死人了。”

龙辉挥戈直进,捅得她肥臀乱摇,整个上半身平贴于榻,半张媚脸都埋进了潇潇那烘热的腿心中,更被龙辉一阵挺耸,压得她贴着潇潇的玉壶不住向前拱,濡来了一口鼻晶亮湿黏的花浆淫水。

楚婉冰被他杀得翘着雪臀乱摇螓首,口里娇喘低吟着,潇潇被楚婉冰这一阵乱拱,蛤珠被磨了个透彻,舒服得眯着双眼,眼缝里映出水汪汪的一片春意,纤腰一扳,身子频频哆嗦。

另一头,龙辉抱着楚婉冰肥美的雪臀,巨阳进退有序驰骋在她的股间,将那销魂多汁的肉洞撑满撑圆,进入时将两瓣蛤唇挤入,退走是龟菇又带出一圈薄薄肉膜,景色艳媚淫靡,令得一边观战的鹭眀鸾也是一阵心痒。

小妖后的膣户无比紧凑,温软腴润,龙辉只觉得阳物被肉壁完全包覆,进出间又暖又湿又紧、不住被吸啜掐紧的销魂滋味。

“啊、啊……你……你是要弄死人家吗……啊、啊、啊……”楚婉冰美得发慌,双手揪着锦被,雪腻晶莹的手背因为用力过猛而透出淡淡的青络,细巧的指节绷得发白。如此牝犬般撅臀交合令男根入得极深,楚婉冰被龙冠上的棱角刨得身子发麻,淫火大作,雪臀不觉越翘越高,上半身干脆直接趴在床榻上,伸手环抱住胸口,半边肩膀都贴在榻上,将大把的雪肉挤得挪来滚去,那神态比起以往的娇憨更多了几分成熟慵懒,越来越像她娘亲,分外诱人。潇潇缓过一口气来,睁着妙目看得片刻,忽道:“小凤凰也用下面的小嘴吃茄子哩。”

鹭眀鸾点头道:“那丫头作恶多端,最好撑死她!”

潇潇问道:“茄子是不是会吐茄子汁出来呢?”

鹭眀鸾微微一愣,点了点头。

潇潇咦了一声道:“那怎么还不出来,刚才他喂我下面吃茄子的时候也没这么久!”

鹭眀鸾不禁莞尔,噗嗤笑道:“因为那臭丫头胃口短浅,消受不起!”

楚婉冰凤目一瞪,呸了一声,咬牙哼道:“你这小浪蹄子,你敢……啊……敢瞧不起姑奶奶!”

翘着雪股,扭动肥臀,磨起来龙根,将紧套在肉壶里的杵茎又扭又绞,小腹吸纳吐气,媚肉不住蠕动,檀唇发出一声声短促的呜咽隐带着泣声:“小贼,美吗?冰儿伺候得你舒服吗?……嗯嗯……呜呜……”

“很美,很舒服!”

虽然主动套动研磨,但也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楚婉冰自己都酸得受不住,揪紧锦被呜呜哀鸣,喘气道:“既然舒服,那就快点……射给我!莫教……莫教这大小骚货瞧扁我!”

鹭眀鸾恼火,回敬道:“你这小淫娃,少在那儿乱嚼舌根!”

鹭眀鸾趁着这小妖女撅臀之际,将那根淫具拿来过来,只看两片肥臀随着男儿顶撞而不断开阖,如同两瓣雪白桃花,其中那抹臀眼鲜嫩红润,十分夺目,她有仇报仇,将挂满细柔的淫具刺入菊蕊。

再遭前后夹击,楚婉冰不禁娇啼一声,全身颤抖,真假两根阳具隔着一层薄皮来回蠕动,你来我往,探采花心。

鹭眀鸾大仇得报,心情甚是舒爽,娇笑连连道:“潇潇,看为师给你报仇了!”

楚婉冰也非第一次首次遭受前后夹击,深吸一口气,稳定心神,屏气收腹,凤巢蜜蕊蠕动加剧,好似长出一圈肉齿般,吸啜啮咬着男儿最敏感的尖端,龙辉料不到这妮子竟有这般销魂媚术,竟是被她吸出精元。

一夜销魂,一根龙枪连挑三朵妖花,龙辉享尽艳福,夜深人静,鹭眀鸾怜潇潇新瓜初破,便带她去照顾,只余楚婉冰跟龙辉两人相处。

小凤凰享尽君郎宠爱,玉靥洋溢着迷人红晕,乖巧地腻在龙辉怀里,柔声道:“小贼,现在煞域恐怕会有动作了,你难道就这么一走了之?”

龙辉笑道:“冰儿,我已经留有暗手在江南。”

楚婉冰问道:“你有什么暗手?”

龙辉道:“算算日子,他也快苏醒了,是时候给他好好历练一番了!”

第十一回、剑罡齐鸣

龙辉出海当天下午,亦是慕容熙成婚第二日,江南三十六郡并未因君王离去而有所改变,士农工商,文武军政皆在龙辉早前定下的律例下有条不紊地进行。

宫云飞借着婚礼之便与不少江南名族攀上交情,也替家门复兴日后发展打下了一定基础,而慕容家也不会亏待这新朝贵人,立即吩咐下人对玉鹿侯兄妹好生招待。

兄妹二人在江南逗留了五日,结交了不少商贾贵族,也算是不虚此行。

离开路上,宫云飞脸上一直挂着淡淡的笑意,甚是满意,反倒是宫采苓依旧柳眉紧蹙,闷闷不乐,她此刻穿着一身紫缎上缀白花裙,面上薄施脂粉,皓齿明眸,虽然神色不乐,但任增添一份楚楚怜人之色彩。

望着妹子忧愁未散的花容,宫云飞也是倍感难受,只得暗叹一声情字误认。

“采苓,江南名胜数不胜数,难得咱们一身轻,不如去游览一下名胜古迹吧!”

宫云飞提议道,希望可以借着游览观光冲淡妹子的相思之苦。

宫采苓嗯了一声,心不在焉地回了一句:“一切听兄长的安排。”

宫云飞立即吩咐下人道:“尔等立即准备一下,本侯要沿楚江而下,欣赏江南秀色!”

下人闻言,立即安排行程,而龙麟军得知玉鹿侯要游楚江,马上加派人手沿途保护,以免再发生海上的那单意外。

兄妹两出了金陵,便乘船而下,沿途有水师护卫,更有一条蛟龙在水底暗中潜伏,以防不测发生。

行了十余里,宫云飞站在船头眺望,看见前方有一秀山,云雾弥漫,清静幽雅,山底建着一座道观,规模虽不大,但却简洁大气,拙中藏巧,四周云气隐有一股紫气弥漫,宫云飞越看越感兴趣,便问随行的龙麟军将士道:“这位军爷,那座道观颇有仙气,不知是何名号?”

军士笑道:“侯爷,那正是道门南宗总坛所在,紫霄观。”

宫云飞心头一动,道:“吾想登门拜访,一睹仙家风范,不知可。”

军士道:“鸿钧掌教为人谦和,侯爷若有此心,掌教定当欢迎之极。”

宫云飞命人将船停靠岸边,带着妹子和几个侍从朝山顶走去。

甫到山门,便见一道童迎了上来,说道:“阁下可是玉鹿侯?”

宫云飞点头称是。

道童说:“掌教真人得知贵客今日到访,特命小童在此迎接,还请侯爷随吾来吧!”

闻得此言,宫云飞不禁暗自称奇,自己不过是忽然兴起才想到来拜访道观,谁想到对方竟已经派人等待,不由得暗赞一声活神仙。

走入山门,踏着石阶,宫家兄妹来到了道观,只看正殿墙壁上以苍劲笔锋写了一个大大的道字,道字之下摆着供桌,桌上没有太多贡品,只有几注清香,缕缕青烟正袅袅而起,一切看起来十分的朴实简洁,前方蒲团上盘膝坐着一个年轻道者,面容俊秀,神情谦和,正是南宗道尊鸿钧。

宫云飞行礼道:“小侯冒昧来访,打扰真人清修,实在罪过。”

鸿钧笑道:“侯爷不必客气,贫道日前曾卜了一卦,预示今日有贵客到访,亦是莫大机缘。”

宫云飞不禁好奇问道:“这究竟是等机缘?”

鸿钧笑着摇头道:“时机未到,吾亦难测天机。”

说罢命人奉上清茶,对饮交谈。

而宫采苓静静坐在一旁,一言不发,如花玉容平静如水,眼眸里又透着阵阵心不在焉。

鸿钧问道:“翁主,贫道观你气色不佳,可是身体抱恙?”

宫采苓摇了摇头道:“妾身有些憋闷,想在这四周走一走,不知可否?”

鸿钧道:“自然可以,翁主请便。但若行至剑池附近,请莫要再深入,否则恐有不测!”

宫采苓点头称是,盈盈起身再朝兄长和鸿钧行了个礼便退出正殿。

山色幽静,清风沓送,宫采苓不由得深深吸了一口气,阵阵清凉的气息涌入肺腑,便觉几分清爽,紧锁的心尖竟有了几分轻松。

忽闻几只黄雀鸣唱,清脆悦耳,宫采苓循声望去,只见雀鸟扑翅,朝着东方飞去,少女芳心莫名一动,提起裙裾追了过去。

倏然,鸟雀似受惊吓,纷纷回避。

宫采苓抬眼望去,便见前方无数口长剑倒插在地上,剑刃反射着骄阳光华,耀眼夺目。

宫采苓为之一愣,心忖道:“这便是鸿钧真人所说之剑池吗?”

想起鸿钧的警告,宫采苓便欲转身离去,但转身瞬间脑海中立即回想起当日在云香园所发生的一幕——那个人便是用手指弹敲剑刃,从而奏出那独特的剑律。

“洛先生……”

宫采苓身子一阵烘热,胭脂般的丹霞涌上脸颊,脚步莫名停了下来,凝眸望着那一口一口的长剑,竟是痴了起来。

宫采苓情不自禁地朝剑池走去,伸出芊芊玉指在其中一口剑器剑刃上弹了几下,发出铛铛脆响。

宫采苓试着再弹了几下,觉得手感不错,便试着模仿当初剑律而动,指尖敲弹剑身,发出叮叮咚咚音响,恰似琴弦拨动,渐入佳境,如泣如诉,高山流水,似歌似乐,纷纷踏踏……她首度以剑奏乐,却又说不出的熟悉,脑海里不禁浮现起天宫八铉谱之音律,开始弹奏曲谱。

乐声含律,剑音合曲,竟引来万剑齐鸣,嗡嗡而响,霎时天象大变,骄阳烈日瞬息光华大作,只看日光汇聚成线照入剑池。

霎时日光、剑影相互交错,宫采苓差些不敢相信自己眼睛,因为她看见一道身影在剑池中挽剑起舞,剑气如虹,剑影如电,宫采苓虽不谐武艺,但也感觉到有一股莫名宏大气压来,挥剑间如虎啸万里,收剑时若龙吟四方。

霎时剑影凝聚,剑罡大作,直冲霄汉,再忽闻一声巨响,震得山石乱蹦,草木倒卷,半个山头竟然崩碎塌陷,宫采苓花容失色,被这股巨力掀得身形失衡,朝后跌去,娇呼一声随着乱石跌落下山。

倏然,一道身影横空出世,踏风而行,在半空之中将她抱住。

宫采苓缓过气来,抬眸一看,救自己之人竟是一个眉清目秀的俊朗少年,温润如玉,叫人如沐春风。

“这位姐姐,你可安好?”

少年开口询问道,宫采苓玉靥没来地一红,耳根火辣辣的,羞不可耐。

轰隆巨响惊动四野,鸿钧急忙赶来,眼见此景不禁露出惊喜之色,说道:“魏公子,你醒了!”

那少年正是魏剑鸣,他将宫采苓放下,朝鸿钧抱拳行礼道:“剑鸣昏睡多日,还多亏道长悉心照顾。”

鸿钧笑道:“公子当日重伤昏迷,令慈一怒之下强夺波旬心血,稳住公子一口生气,之后龙将军再把沧释天分身之阳气精元灌予公子,公子才能恢复得这般迅速。”

魏剑鸣道:“剑鸣即便昏迷也能感觉得到娘亲和姐夫奔波,只盼能早日练成本事,不负姐夫和娘亲的一番辛劳。”

魏剑鸣朝宫采苓行了个礼,道:“姑娘,方才山崩实乃剑鸣失误,连累姑娘着实抱歉。”

宫采苓朝魏剑鸣做了个辑,低声道:“方才多谢相救,妾身颇感不适,先行告辞!”

这时宫云飞也随之赶来,问道:“采苓,方才一阵山崩地动,你可安好?”

宫采苓道:“大哥,我没事,咱们在仙山叨扰多时,还是早些离去,莫要打扰真人清修。”

宫云飞点头道:“我们也外出许久,是该回府了,小侯多谢掌教真人盛情款待,但俗务缠身,小侯得赶回去准备一番,这便告辞!”

鸿钧蹙眉道:“侯爷,请听吾一言,现在你的处境似乎并不安全,此时离去恐怕会有诸多麻烦。”

宫云飞道:“掌教何出此言?”

鸿钧道:“传闻侯爷昔日曾得一太荒遗谱,不知可是真有此事?”

宫云飞道:“家传天宫八铉谱确实是太荒遗物,当时家道败落,我又患上疯病,小妹为了凑钱求医,曾将宝琴和琴谱打出变卖,但这两样东西早已转赠江南王。”

鸿钧叹道:“果然如此!这可大大不妙了!”

宫家兄妹见鸿钧面色凝重,心头也是一阵纳闷。

鸿钧道:“这琴谱记载了玄天真龙遗世之神通,宫兄既然见过此谱,想必会引来不轨之徒窥觊。”

宫云飞心头一紧,道:“道长,如今天下太平,这话是否有些危言耸听?”

鸿钧道:“侯爷有所不知,窃国邪教虽已覆灭,但魔煞两界仍有野心,尤其是煞域厉帝,前段日子更趁着魔尊驾崩欲吞并魔界,待他势力蓄成,便会再起烽烟。而江南王在跟昊天教恶斗时曾使出一套威力无疆的诛仙剑阵,这套剑阵亦是出自天宫八铉谱,厉帝为了问鼎天下定会不择手段寻求抗衡剑阵之法,所以侯爷和翁主安全仍有莫大隐患。”

宫云飞微微一怔,道:“多谢掌教提点,但先父祭日将至,吾身为宫家长子却是不能为了一个未知定论而误了时辰,而让先父在九泉之下寒了心!”

鸿钧见对方去意已决,也不好多说,只是淡然一笑。

送宫家兄妹离开后,魏剑鸣向鸿钧询问了他昏迷时发生的大事,得知波旬、邪神覆灭,再听到魔尊驾崩,个个皆是惊人消息,叫他不禁生出如隔三秋的感慨。

交谈许久,魏剑鸣朝鸿钧抱拳:“道长,剑鸣叨扰多日,也该告辞了。”

两人互相道别后,魏剑鸣便走下山去。

踏在山路上,魏剑鸣思绪万千,他在昏迷期间因为吸纳龙血精元,肉体不但无枯萎,反倒气血旺盛,再加上与波旬一战时曾领略剑心奥义,身体更是保持着恶斗状态,使得他灵识不降反升,剑心修为有增进一大步。

“娘亲、姐姐她们应该是到海外云游了。”

魏剑鸣蹙眉低吟,忖道,“她们必定不会抛下我一人不管,此举定是想让孤身一人来历经磨练,早日成长。”

他便来到市集,寻了个打铁铺买了一柄长剑,之后他又寻了个安静之地打坐,吐纳呼吸,将真气流转周身,畅通奇经百脉,让沉睡多日的身体尽快恢复过来。

也不知打坐了多久,魏剑鸣再次睁眼时已经是子夜十分想到这里,长出一口浊气,魏剑鸣只觉神清气爽,精神百倍,虽是子夜但浑身是劲,干脆也就行个夜路,朝着东面走去。

不知不觉,他已经出了江南地界。

迎着夜风,走了数十里,魏剑鸣心念倏然一动,一股莫名寒气由足底涌出,立即生出警兆之意。

他缓缓阖上双目,试着以剑心感应,顿时看见前方又股阴气卷动,于是便提气赶了过去。

只见前方鬼魂飘动,一辆华贵马车惨遭鬼物侵袭,随车护卫尽数死绝,尸体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几个鬼魂正挟持着一男子火速离去。

魏剑鸣定神一看,发觉此人竟是宫云飞,当下拔剑相助。

“鬼物,快放人!”

魏剑鸣怒喝一声,抽剑急扫,隔空劈出五道剑气连环击出,将挟持宫云飞的鬼魂尽数斩灭。

魏剑鸣正欲过去将他救回,却被一道白影截住去路,其头戴高冠,长舌嫣红,正是厉帝座下之白无常。

白无常板着阴森的鬼脸道:“臭小子别多管闲事!”

魏剑鸣道:“无常小鬼,还不快放开玉鹿侯!”

说着挥出青莲剑歌。

白无常眼睛一眯,嘿然道:“天剑谷的剑式,原来是于秀婷那宝贝儿子,想不到你居然醒了!”

嬉笑间白无常轻巧避开剑锋,继续调笑道:“小子,你既然醒了,就该老老实实躲在你娘怀里当个富贵少爷,偏要学人路见不平,这回可没人能再救你了!”

白无常惨白鬼爪一张,五指透着阴森冥力,径直朝魏剑鸣心坎抓来,魏剑鸣步子后撤,横剑胸口,挡住利爪,但却难抵后劲,被震得心血倒流,喉咙一甜已经受了内伤。

白无常爪劲加催,魏剑鸣那口长剑不过是普通铁质打造,难抵阴冥鬼力,已经开始出现裂痕。

魏剑鸣提元鼓劲,力抗阴能,但对手力道源源不绝,压得他节节后退,只觉一阵气馁,暗骂自己无能。

白无常尖叫一声:“臭小子,纳命来!”

爪劲猛然吐出,轰的一声震碎长剑,破裂的铁片倒插入魏剑鸣心窝之上,鲜血直流。

碎铁刺入心窝,魏剑鸣只觉心头一痛,但更多的是怨恨自己无能,也就在这命悬一刻之时,体内龙血奔腾,莫名雄力流转百骸,伤口自动愈合,同时内息也越发悠长。

“滚开!”

魏剑鸣沉声一喝,一股阳刚龙气由内透发而出,驱散阴气,与此同时,那柄被震碎的长剑也被龙元阳气凝聚起来,燃起一道火焰剑刃。

灼热阳火令得白无常浑身难受,内息为之一滞,而魏剑鸣剑心初开,立即捕捉到这刹那的破绽,反手便劈出一剑。

剑火急吐,白无常抽身速退,但大腿仍被划破一道深深的口子,阳火顺势入体,阴冥邪气被烧得几欲溃散。

白无常功体受损,心忖道:“这小子的剑气极为难缠,反正老黑已经擒下那丫头,就此撤退也罢!”

想到这儿,立即化出阴风离去。

魏剑鸣急忙扶起宫云飞,推宫过血。

宫云飞缓缓转醒,魏剑鸣问道:“侯爷,你可还好?”

宫云飞脸色惶恐地道:“采苓……采苓被一个浑身暗黑的鬼怪掳走了!哎,都怪我没听真人之言,连累采苓……”

魏剑鸣道:“侯爷请放心,剑鸣送你回江南地域后,立即去救翁主!”

宫云飞摇头道:“魏公子,小侯无事,还请你能立即动身去救下小妹!”

魏剑鸣点了点头,提剑追寻宫采苓芳踪。

剑心搜寻,却无半点头绪,魏剑鸣暗忖道:“煞域鬼物定是有屏去气息的秘法,我的剑心尚未成熟,实在难寻其踪迹。”

想到这里,他静下心来,思索道:“煞域在西面,那么掳走宫小姐的煞鬼应该是往西面而去,但真的这么简单吗?”

历经生死劫数,魏剑鸣心思也多了几分慎密,忖道:“虽说已经出了江南地界,但煞域这般明目张胆地抢夺朝廷侯爵着实有些高调,他们为了保证顺利完成任务,一定会想方设法避人耳目。所以直接向西而行不太符合煞域鬼物的狡诈性子,但他们会选择那条路呢?”

魏剑鸣用剑尖在地上画了一幅粗略的神州地图,将自己所在的位置标上,望着草图思索道:“往西是直接回煞域的捷径,方才既然已经排除便暂不考虑;东面是江南地界,也不太可能……只剩下南下和北上两条路,他们取道南北再绕道西行的可能性较大。”

魏剑鸣再略为推敲:“是北边!没错一定是北面,北面虽有杨督帅和天剑谷,但亦有魔界,此刻魔尊驾崩消息已经传出,所以北边局势已经大乱,正是浑水摸鱼的好时机,所以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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