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锦,对不……”她的话还未说出口,却已经被他用唇堵上了,他的厚实掌心覆在她的手背上,下一秒钟的时候,她快速地缩回手,双颊更是一片绯色,“于锦,你简直就是、是……”
“是什么?对我自己的老婆有反应这不是很正常的么?”笑得如一只狡猾的狐狸的一样,依旧握着她的手缓缓地触摸着他的火热,眼底深处压抑着的情 欲,让他的声音听起来了多了几分性感,更多的是化不开的浓情,“依然,帮我。”
“呃……怎么帮?”微蹙这眉,黑暗中,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却能明显地感觉到他的灼热的呼吸,一下一下地喷在她的颈脖上,惹得她一阵阵的战栗,就连说话的声线也有一丝的颤抖。
他凑到她的耳畔,轻轻地咬着她的耳垂,间断地吐出两个字,“用手。”
双颊倏地一片绯色,如滴血般,就连耳后根也红起来,想要缩回手,却被他紧紧地按住,“依然,你要是不会的话,我来教你。这怀孕期这么长的时间呢!你总不想把我憋死吧!”一丝丝低靡的嗓音落进她的耳里,唇角衔着一抹邪魅的笑意。
“你自己不是有手么?”依然无奈地说道,即使他们已经结婚半年的时间,可是这样总觉得有些别扭。
于锦勾唇一笑,“能一样么?”
沉默了好一会儿,这才点头应承下来,“那个,好吧!”
“这样,这样……对,对,就是这样……”他的厚实的掌心覆在她的手背上,一遍一遍地教着她,粗喘的气息缓缓地从嘴角溢出,化成一阵气体弥散开去。
依然只觉得自己掌握不住手法,却又听到他近似痛苦却又欢愉的声音,唇角浮现出一抹浅笑,掌心的力度也加大了一些。他的呼吸声越发的沉重起来,最后化为一阵低吼,“依然——”他轻唤着她的名字,将她紧紧地拥在怀里,又担心会伤着她肚子里的孩子,不得不松开一些。
“小妖精,等我们的宝宝出生之后,看我怎么折磨你。”一脸宠溺地捏了捏她的鼻尖,将脸埋进了她的颈窝,闷声说道,“依然,只有现在我才感觉到你是真实存在我身边的,呼吸着属于你的味道。”
心,咯噔一声,微微地颤抖着,不由搂紧了他的颈子,脑海里突然想起很多的事情,此时此刻的他是那样的脆弱,是谁说的,其实男人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有时候也会像是长不大的孩子,他们的心有时候也是脆弱的,需要一种温暖将他的心包裹着,那样才会变得更加的强大。
“阿锦,我这不是在你身边么?”她微笑,纤长的手指轻轻地梳理着他的墨发。
“一个人的时候真的很寂寞,我想给你打电话,却怎么都鼓不起勇气,于是,只能每天每天地给你发短信……”他一直埋在她的颈窝里,偶尔抬起头来,注视着黑暗中她的幽深的眸子,“依然,我是不是很没用,连这点勇气都没有。”
“不,是我的错,是我没有给你足够的勇气。”紧紧地抱着他,她曾经那样的狠心,用冷漠的神情面对他,却不曾过他心痛的模样。
这个季节的雨总是下个不停,阴雨连绵,一阵夜风,细密的雨丝斜斜地打落,又大了一些,拍打在玻璃窗上,发出“噼噼啪啪”的响声。
“时候不早了,赶紧睡吧!”于锦看了一眼身边的人儿,柔声说道。
“嗯,睡吧!”她应道,缓缓地阖上眸子。
这样的夜,那样的静好,在我的身边,有你,你的身边,有我。可是,有时候幸福来得太快,快到让我们刚刚体会到了那一种眷恋的感觉,却又匆匆地从指缝间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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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落单地行走在陌生城市的街头,清晨的阳光把一切都渲染的那么朦胧,背着光,单薄孤寂的身影被拉的长长的,拉往某个未知的遥远,转身,微扬起下颌,微眯着的眸子迎向阳光,一丝丝的哀伤从眼底蔓延,无助地向前蔓延……偶尔有落叶从枝头落下,纷纷路出她的眼帘。
和煦的阳光把长长的街道铺成了一层炫目的浅浅金黄,如绸如缎如诗如歌,碎落在人间。
来温哥华已经快三个月的时间,她努力地用工作去麻木自己,不停地加班,不停地提高自己的劳动强度,可是每一个周末闲下来的时候,却依旧会想起很多很多的人或者事,那些曾经出现在她的生命里的人,他们给她留下了最深刻的伤痛,这一辈子都忘不掉,也舍不得忘记。不是,在每个这样的周末,不停地疼痛。
一张张陌生的脸孔从她的眼前走过,同样的皮肤的华人,偶尔彼此打一个招呼微笑,而是匆匆而过。
于琰,在巴黎的你,还好吗?是否曾经想起过我?漫无目的地走在大街小巷里,风吹起她的长发,长长的纱巾也飘了起来,用手挡住刺眼的眼光,可是,我想你了,在每一个周末的清晨,我都会想起你,想起那个在书店里看到的你……。
“叮铃叮铃叮铃……”一连串单调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从随身携带的包里翻出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一个陌生的手机号码,来这里之后,她换了新的手机,换了新的号码,知道她的号码的人除了同事之外的人,绝对不超过三个,自己的舅舅,曾季辰,陆羽连。
迟疑了一下,终究是按下了接听键,手机那里传来一个轻快的声音,瞬间将她心底的阴霾一扫而尽,“菲菲,我想见你。”
那个熟悉的声音,她记得很清楚,虽然他们在一起的时间不长,可是那个男人却给了她很深刻的印象,在西安的初相遇,还有那一晚上的相拥而眠,即使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她把新号码发给他之后,他们之间就再也没有联系过,一直到现在。
“曾季辰,是你吗?”她试探性地问道。
“除了我还会有谁?”曾季辰勾唇一笑,仰头望着湛蓝的天空,有飞机从头顶上飞过,隐约有轰鸣的声音,阳光从云层不遗余力地穿过,洒落了一地,将他的俊美的容颜完美地勾勒出来,“温哥华的天气还不错,至少比国内的梅雨季节要强很多。”
不由得微微一愣,下意识地蹙起眉心,“你在温哥华?”
“是啊!我刚下的飞机,过来考察一个项目,不如你来接我,如何?”男子微微一笑,心底期待着她能够点头。
凌菲沉默了一会儿,想到自己曾经在西安的时候得到过他的帮助,便一口应承了下来,“你去机场咖啡厅坐着等我吧!开车过去接你,大概半个小时之后能到。”
“好,那我等你。”
挂了线,凌菲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真是会给自己找事情做,不过这样总比在大街上溜达比较好吧!车子是从杰夫那里借来的,一辆闷骚的小跑。一路上她开的并不是很快,而且对市区的路也不是很熟悉,一直上了高速公路之后,这才加快地速度跑起来。心里一直琢磨着一件事情,他曾季辰来温哥华考察项目应该有人会招待他吧!更别说去机场接他了,可是他偏偏要给她打电话。
微抿着唇角,踩下油门,“嗖”地一声,甩掉了紧紧跟在她身后的几辆车。
给长过却。这个季节的温哥华阳光正好,算不上很冷,却也不热,一件风衣足可以称霸这个季节。
见到曾季辰的时候,他正在喝咖啡,手里拿着一份报纸,一副全神贯注的样子,全然不去多看一眼这个城市的美女。身边只有一个很小的行李箱,还有一束花,红色的玫瑰,静静地躺在那里,绽放……
“曾季辰,你好!”她在他的对面坐了下来,唇角带着浅浅的笑意。
抬头,映入他眼帘的依旧是那一张熟悉的容颜,唇畔的那一抹笑容温润如谦谦君子一般,“菲菲,好久不见,还好吗?”
“也不是很久,不到三个来月而已,我,在这里过得很好,谢谢你的关心。”凌菲微笑,刻意地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在她还没有将于琰彻底忘记的时候,她不想接受任何人,那样,不管是谁都是不公平的。
ps:二更送上,对于昨晚上系统抽风的事情,小鱼也是无能为力啊!只能以后手动上传了,那样稳当一些。
232 此生爱你,始终如一(九)
我一直都在逃避,想要忘掉,却又舍不得忘掉,每一次我都会想起,甚至害怕会忘掉他,我害怕很久以后的每天再想起他的时候,已经记不清他的模样了,就这样,然后整夜整夜的失眠。就像是一个吸毒的瘾君子一样,而他就是我的毒品,怎么都戒不掉,也许一辈子都戒不掉。 ——凌菲
男子无奈地耸了耸肩,早就察觉到她刻意的疏离,却一点也不在意,含笑说道:“你总不能就一直跟我在这里说话吧!我还没找到住的地方,你来这里快三个月的时间,也算是半个东道主吧!”
“好吧!你在温哥华的吃住我包了。”她不想欠他的任何情,在西安相处的几天,他对她照顾几乎无微不至,如今是应该她来报答的时候了。
“这还差不多,也不枉我对你的一番心意。”男子勾唇一笑。
一瞬间的恍惚,仿佛坐在她眼前的是另一个他,笑容那般的相似,看着他皱起的眉心,这才意识到自己失神了,连忙以笑容掩饰,“那,现在带你去找住的地方。”说着,已经离开了椅子,大步朝着门外走去。
曾季辰微微一愣,随即在心里微微叹息,拿起行李箱朝着她走过去。也许,他的努力都会白费,可是他却不想就这样放弃,没有努力过怎么就知道一定会失败。三年前,他和她就已经错过一次,这一次,他再也不想错过,既然老天爷让他们在茫茫人海中再一次相遇,那一定不能辜负了这片心意才是。
凌菲突然有些后悔借杰夫小跑了,就这么两个座位,莫名的觉得这空间有些拥挤,车子的密闭性很好,两人几乎无话,男子浑厚的呼吸混杂着她细微的呼吸,依稀可闻。
“打算在这里待多久?”她没话找话,只觉得如果再沉默下去的话,那样的气氛会将她给逼疯的。
“具体时间没有定下来,不过最长应该不会超过一个星期。”男子勾唇一笑,静静地凝着她,似要一眼将她看穿一样,却又觉得她是那样的琢磨不透。
“是吗?”凌菲笑着应道。
“如果,你希望我多待一段时间的话,我可以让他们先回去。”男子的唇角勾出一抹狡黠的笑意。
“嘁——”猛地刹车,将小跑停在了高速的应急道上,他这不是故意耍她的么?明明有同事一起,偏偏让她去机场接她,还送什么玫瑰花,他到底把她当什么了?微皱着眉心,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地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侧过脸,认真地望着他,“曾季辰,你是不是觉得耍着我挺好玩的?是,我是欠你的,你在西安帮过我的事情,我从来都没有忘记过,可是你……”
恨恨地抿着唇角,心里的燥意缓缓地蔓延着,“可是你也用不着这样着急让我偿还吧?你知道为了去机场接你,我在市区饶了多久的路?你是大老板,而我只是一个工薪阶级,我跟你玩不起任何的游戏,ok?”
说完,将脸别到一旁,连看也不愿意看他一眼。
曾季辰怎么也没有想到竟然会被她如此的误会,她的一番话更是刺痛了他的心,只是他却一言不发,就那样静静地望着她,沉默了良久之后,他才淡淡地说道:“菲菲,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人吗?”得只话笑。
“那你以为呢?以为我会爱上你吗?以为我会做你的女人?又或者我会看上你的财产?”她就像是一只尖锐的刺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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