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被妈妈踹出的一瞬间,鸡巴控制不住,射了出来,在半空中划了一道白浊的曲线洒落到地上。妈妈动作更加迅猛,转而走到胡彪身后,一个锁喉控制了胡彪。
「都别过来,否则我杀了他」,妈妈的眼神冰冷的扫过每一个人,尤其是看到慧姐的时候,更是迸出仇恨的火花。
「放开我,你个臭婊子」,胡彪还在挣扎,但是喉咙被妈妈牢牢锁住,挣脱不得。
原来妈妈早在洗澡之前,就意识到了自己身体力量已经缓慢恢复,于是在泡澡时故意假装屈服,拖延时间,麻痹慧姐的心理,一方面得以慢慢恢复体力,一方面得以想好完整的对策,思前想后,还是擒贼擒王,控制住了胡彪,这群人就好对付了。
「就凭你们一个个人渣,草包,社会的渣滓,也敢和我斗,还妄想征服我。告诉你们,我江秀能走到今天,不是被吓大的。你们现在赶紧放了我儿子,否则我杀了你们老大」。然后一步一步的向包厢门退去。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所有人不知所措,一时间也没了主意,不知道该放我还是不该放我,阿雄他们开始了犹豫。
此刻我虽然依旧被绑,但是心理已经开始给妈妈鼓掌,真是我心目中的女英雄。
「我数三,二,一」,再不放人他就死了。
「你放了彪哥,否则我们也杀了你的宝贝儿子」,这是阿雄才反应过来,双方互相要挟着,气氛陷入僵局。
「哼,你们尽管杀吧,你杀了他我就杀了你们老大,然后和你们同归于尽,这个交易不错吧」,妈妈语气坚定,气场强大。经过多次的蹂躏,妈妈明白了自己的软肋就是儿子,想要逃脱,如何摆脱这个软肋是问题的关键,一味的受制于人只能越陷越深。最后,妈妈终于想到,这群人就算是不在乎彪哥的死活,也会顾忌自己最后的命运,占据了心理的上风,妈妈断定这群乌合之众不敢轻举妄动。
果不其然,饱受凌辱的妈妈终于占据了上风,说话间,妈妈已经走到了包厢门口,退出这扇门,逃生的大路就一片光明。
胡彪还在粗重的呼吸着,但是已经说不出话,刚刚操妈妈时体力下降严重,现在又被扼住咽喉,命运全然不在自己手里。
妈妈一只手架住胡彪的咽喉,另一只手绕到身后,缓缓的开启了包厢的门。
突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门后一股巨大的力量狠狠的撞向妈妈的腰间,神经高度绷紧的妈妈身后意外全无防范。脚上蹬着高跟鞋,本来平衡就难以掌控,遭受重击之后更是踉踉跄跄的晃了几下,扼住胡彪喉咙的手悄然松开了。
趁此千载难逢的机会,胡彪迅速离开妈妈的控制,转而手脚并用,朝着妈妈开始反击,其余几个流氓也反应迅速,参与战局。
刚刚对胡彪的偷袭本来就是蓄力一击,长久的蹂躏让妈妈难得恢复的体力很快消失殆尽,面对四五个彪形大汉的围攻,妈妈渐渐落了下风。终于被鲨鱼抓住了破绽,双手握住了妈妈踢出的高跟鞋,死死不松开。单脚着地的妈妈很快失去了作战能力,如同雨点一般的拳打脚踢迅速袭来,不一会,就被阿雄反剪双手,压在身下。
而此时,大家才把目光回到刚刚突然撞击妈妈的力量上,毕竟这一撞彻底扭转了局势,竟然就是凌昭。
「怎么会是你」,第一个说话的是东子,显然对于眼前这个人出现在这个位置很是诧异。
「我去上个厕所,没憋住,就跑,结果还不知道怎么了,就撞到了什么东西,然后你们就打起来了,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凌昭一脸无辜的说道。
「哈哈哈哈,你小子立功啦!你救了大哥一命」,东子走过来,狠狠的拍了拍凌昭的肩膀。
此时,被压在阿雄身下的妈妈拼命的扭过头,一下子愣住了,居然是曾经疯狂追求骚扰自己的凌昭,他怎么会在这,他为什么会帮对方。到底是巧合还是意外,妈妈陷入了沉思。
而面对妈妈,凌昭的眼睛也瞪的提溜圆,想要说什么终究没能开口。
「看什么啊,臭小子」,东子不依不饶的问道。
「没,这妞,太赞了,看傻了,嘿嘿」。
这次轮到我吃惊了,上次信誓旦旦说要救妈妈,这次却装作不认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这妞你可没福分操,滚吧,不过念在你刚刚救驾有功的份上,年底多给你俩钱」,东子不耐烦的朝凌昭挥了挥手。而全程胡彪一言不发,显然默认了东子的处理方式。
打发走了凌昭,胡彪开始发作。
「妈的臭婊子,差点要了老子命啊,今晚得好好折磨折磨你了」,胡彪火冒三丈,刚刚几乎就要到阎王殿报道了。
「东子,去找一根皮鞭来,今天我好好收拾收拾这个坚强的女警」,很快一根黑色的皮鞭递到了胡彪手上。
胡彪示意放开,现在已经怒火攻心的他一心只想着如何报仇,没等妈妈反应过来,一脚狠狠的踩到妈妈的黑色玉体上。
「妈妈歪过头去」,显然不打算屈服,她知道一切言语都是苍白无力,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索性就面对这一切吧。
胡彪扬起手中皮鞭,但是并不急着抽打妈妈,而是隔空甩了几下鞭子,带着呼啸的风声,传入妈妈的耳膜。
如果说刚刚妈妈还有坚决反抗的心理,此时听着呼啸的风声妈妈已经开始有些许胆寒,胡彪散发出的强大气场咄咄逼人。
终于,飞舞的皮鞭伴随着空气的呼啸,发出一声脆响,第一鞭落到妈妈白皙柔嫩的黑丝大腿上。顿时留下一道血红色的印记,妈妈的大腿仿佛被烈火灼烧一般火辣,想躲避却被胡彪无情的踩在脚下。
但是妈妈并未屈服,咬着牙,尽全力不去喊出来,一旦叫喊,就意味着认输,而自己是绝无可能向这些黑暗势力妥协求饶,相反,自己无时不刻不想要他们的命。妈妈咬紧牙关,眉头紧锁。
看到妈妈如此坚强,胡彪更加不留情面,一脚踢在妈妈的小腹上,妈妈狼狈的在地下打了几个滚,滚出几米远。
「啪啪啪啪」,追随着妈妈翻滚的轨迹,胡彪的皮鞭如暴雨般无情的落下,宛如一条毒蛇,隔着妈妈的诱人的情趣内衣,黑丝大腿,不断舔噬着妈妈白皙粉嫩的肌肤。妈妈的大腿,小腿,臀部,后背,肚子,胳膊,玉脚,一切部位都未能幸免。
连续的鞭笞使得疼痛迅速加剧,甚至到了窒息的地步。妈妈拼着全身力气,扭动身体尽可能的去躲避鞭笞,可惜根本没有闪躲的余地。
剧烈的疼痛宛如烈火一般,不断吞噬妈妈的身体,妈妈终于忍不住叫出声音。
「啊啊啊啊,好痛,你个变态,住手啊,不要打了~~~~不要打了~~~~不要~~~~不要~~~~疼~~~~好疼啊!」,叫出第一声,妈妈的凄惨的哀号遍布了整个房间。
然而可怜的哀号换来的只有更加变态的鞭笞。
「小荡妇,臭婊子,刚刚不是还差点要老子命嘛,继续啊,有本事别吭声啊,起来抓我啊!」
胡彪越说越生气,越打越起劲,持续了大约十分钟左右,方才停手,而这十分钟在妈妈眼中却宛如十个世纪般漫长。
此时妈妈已经被逼到了墙角,而胡彪一只脚踏在身上,正扬起皮鞭,做出一副抽下去的样子。再看此时,妈妈简直惨不忍睹,浑身上下布满了血色的鞭痕,周身如同火燎一般难熬。诱人的情趣内衣已经被抽的褴褛不堪,黑丝上更是伤痕累累,在滚动的过程中,一只高跟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从妈妈的玉脚上划落,更显得凄迷。
妈妈此时双手交叉,护着胸部,大腿夹紧,遮住下体,浑身瑟瑟发抖。带着可怜绝望的眼神,哀求的看着胡彪。
胡彪蹲下身去,伸手轻抚着妈妈的漂亮的脸蛋逼问道:「服不服,小骚货?」妈妈喘息粗重,仿佛是被打的灵魂出窍了,眼睛暗淡无神,并未做声。
「啪」,又是一鞭子又狠狠抽在妈妈赤裸的丝脚上,美丽的丝袜又裂开一个口子,很快玉脚之上多出一道血痕。
「我~~~~不~~~~服」,虽然浑身瑟瑟发抖,但妈妈明白,一旦认输,后果不堪设想。
「服——不——服」,胡彪的声音坚定而有力。
「啊,休想让我屈服,放开我啊」,疼痛已经超出了妈妈所承受的极限,硬是凭着顽强的意志在坚持。
「让你不服,让你不服,打死你个骚警花」,胡彪仿佛发疯一般,也不顾什么章法,狠狠的把皮鞭甩在妈妈的玉体上。
「啊~~~~啊~~~~啊~~~~啊」,妈妈的呻吟声越来越小,反抗程度也越来越小,这顿鞭刑不仅在妈妈身体上留下了伤痕,更实在心灵上烙下了耻辱的印记。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在胡彪无情的鞭笞下,妈妈晕厥了过去。
「臭警花,真不禁打,就是挠几下痒痒,就不行了」,胡彪见妈妈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狠狠的在妈妈身上踢踏。
胡彪并未解恨,像猛虎一样扑向了可怜的妈妈身上,粗暴的扒下妈妈的高跟鞋,撕碎了褴褛的丝袜,扯开丁字裤,把妈妈的玉腿扛到肩上,粗大的阳具狠狠的插进妈妈的阴道。
「啊啊啊啊」,妈妈刚刚被打的伤痕累累,此刻下体干燥,毫无性欲,干燥的阴道里突然插入了硕大的阳物,下体传来了如同撕裂一般的剧痛,两条遍布伤痕的玉腿无力的蹬踢着,显得那么的可怜无助。
「不要啊~~~~禽兽~~~~痛啊」。
胡彪丝毫没有理会妈妈的哀号,挺着粗壮的鸡巴,想电钻一样狠狠的插入。抽插几百下后,感觉不够过瘾。拔出鸡巴,抓住妈妈浑圆丰腴的美臀,用力一拧,翻过丰满的娇躯,强迫妈妈跪趴在地上。使劲撕裂残余在美臀上的破烂丝袜,从后面再一次无情的把阳物插入蜜穴里。
胡彪一手抓住妈妈散乱的秀发,让梨花带雨的俊俏脸庞被迫高高抬起;另一手扶着妈妈的纤细的腰肢,如同老汉推车一样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伴随着胡彪的抽插,妈妈被迫晃动着诱人的玉体,隔着黑色的薄纱,两只美乳规则的晃动着,场面十分香艳凄迷。
胡彪坚硬粗壮的阴茎顶在两片阴唇中间,妈妈丰腴圆润的大腿发出阵阵阵痉挛,紧绷玉足足弓证明着妈妈正承受巨大的痛苦。胡彪每一次的抽插都直抵花心,丑陋腥臭的卵蛋不断撞击着妈妈雪白的黑丝美臀,「啪啪」直响,混合着痛苦的呻吟声形成一幅暴虐美艳的画面。
「你们几个都死了啊,来一个跟我一起干这个骚货」,胡彪并不满足于现状,转而招呼手下,一起来轮奸妈妈。
四人很快通过剪刀石头布排好次序,分别是阿雄,鲨鱼,铁强,东子,轮换的规则极其简单,前一个射精了就在同一位置上换下一个。
噩梦很快就开始了,阿雄笑得春光满面,飞快脱下裤子,挺着青筋突起的大鸡巴,朝着妈妈走去。
「如果你想咬的话,请先想想你的窝囊废儿子」,阿雄淫笑着,把带着股腥臭恶心尿臊味的黝黑阳具插入妈妈口中,龟头直接顶到的喉咙最深处。腥臭的味道,突入起来的异物填充让妈妈呼吸困难,胃里翻江倒海一般。阿雄自然不会怜悯妈妈,依旧大力地动着妈妈的头,在她温暖香艳的小嘴中抽插起来。
胡彪与阿雄一前一后的抽插着妈妈,阴道和小嘴里同时被操,让妈妈痛苦不堪。几百个回合以后,胡彪精关一紧,狠狠的将浓烈的精液射进妈妈体内。残余的液体沿着阴道滑向大腿内侧,沾染到被撕破的丝袜美腿上。胡彪射完了还不算,转而用手指均匀的涂抹在妈妈黑丝玉腿上的精液上。
「操死你,臭婊子」,胡彪依旧愤恨难平,但是看了看下面几个嗷嗷待哺,望眼欲穿的手下,心想反正漫漫长夜,有的是机会,大方的大手一挥,「下一个」。
早就已经按耐不住的鲨鱼立刻挺着黑黝黝的鸡巴屁颠屁颠的跑过来。
「阿雄,先停一下,老子要把这妞换个姿势干,哈哈」。
由于地位不及鲨鱼,阿雄只得照做,拔出樱桃小口中的阳具,两人合力把妈妈翻过身来,平躺在地上。
此刻妈妈已经目光呆滞,四肢仿佛散了架一样,浑身乏力,艰难地夹紧红肿酸痛的大腿,一对玉臂环抱在胸前。鞭子的疼痛,被轮奸的耻辱,精神上的折磨让妈妈不由得失声痛哭,然而残忍的蹂躏还在继续。
鲨鱼并没有直接插入,而是在隆起的阴户上狠狠的掐了一下。
「啊」,妈妈没有防备,全身猛的颤抖,喊了出来。
「这娘们够骚,够味,掐一下就受不了,操起来岂不是爽翻了啊」。言罢提枪上马,添补了胡彪留下的空缺。抓起纤细的脚腕,把一双修长美腿最大限度分开,腰部一挺,伴随着妈妈又一声惨叫,二十厘米阳具连根带刺插入了还残留着胡彪精液的狼藉的阴道里。
妈妈的美腿大大张开着,不远处可以清洗的看到鲨鱼黑黝黝的鸡巴带着粉嫩的大阴唇不断的进进出出。
妈妈浑身颤抖,忍受着被强奸的痛苦,开始呻吟着。
「不要啊~~~~好疼啊~~~~放了我吧~~~~啊啊啊啊」。
阿雄也不甘落后,刚刚被鲨鱼强行叫停,心里本就不爽,听到妈妈娇媚痛苦的呻吟,马上骑跨在妈妈的身上。屁股坐着妈妈的脸庞,正对着鲨鱼,将沾满妈妈唾液的阳具放在深邃的乳沟中,握住两只丰满的乳房使劲往中间挤按,在柔软光滑的乳房中开始抽插起来。唾液的润滑加上紧窄的乳沟,让阿雄的抽插快感不亚于直接操屄。而妈妈就可怜了,胸部被压迫着,想要张口大声呼吸呻吟,上呼入的却只能是上面屁股的臭气。
阿雄和鲨鱼正对着,仿佛pk一样不断加快着彼此的节奏,嘴上还进行着下流的交谈。
「鲨鱼哥,你真的应该试着操一下这对大奶子,弹性超好,又白又嫩」。
「是嘛?这骚货的屄才叫一个极品,妈的儿子都这么大了,骚屄还这么紧,包的老子下面都不好喘气」。
「嘿嘿,那咱们下局换个位置,都尝试尝试」。
「那可就苦了我们的警花咯」。
「他们不就是为人民服务嘛,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下流的品评不绝于耳,悉数传入妈妈耳中,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折磨让妈妈痛不欲生。
「操,真他妈的紧,老子不行了,要射了」。抽插了五百多下以后,鲨鱼准备射精了。
「不要啊~~~~别啊~~~~别弄进去」,不顾妈妈的哀号,鲨鱼把精液一滴不剩地全部射入妈妈阴道最深处;而上面的阿雄也在双乳的刺激下缴枪,白花花的精液顿时喷向雪白平坦的小腹。
鲨鱼和阿雄恋恋不舍的抽出了阳具,把残留在在上面的精液和淫液分别抹在了妈妈的丰满的玉乳上,雪白的大腿上。起起伏伏的胸膛上流淌着浑浊的白色液体。娇媚白嫩的肌肤,腥臭粘稠的混合液体,描绘着着一幅凄艳的图画。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前脚阿雄与鲨鱼刚刚离开,后脚早已按捺不住的东子和铁强又分别占据了刚刚的阵地。
铁强动作稍快,跪倒在两条玉腿之间,双手绕到妈妈身后,用力掐捏蹂躏那雪白浑圆的美臀,然后轻车熟路的架起了两条粉腿,细长的鸡巴进入了已经红肿不堪的阴道,开始新一轮的抽插。
历经胡彪残忍的强奸,妈妈的下体已经一塌糊涂:由于充血,粉红的阴唇变成了暗红色,任由铁强细长的阴茎在中间放肆的进进出出,浑浊的液体不断从鸡巴与阴道之间的缝隙里被流淌出来。伴随着铁强抽插幅度的加大,妈妈被迫前后晃动,被扛在肩上的一对秀足无力的摇曳着。
东子动作稍慢,只好选择从上面进攻,先用鸡巴摩擦性感的嘴唇,掰开妈妈性感的小嘴,伸进鸡巴开始操弄。「好紧的小嘴啊~~~~臭婊子~~~~烂骚货」,东子一面抽插,一面不停的地辱骂着可怜的妈妈。
与粗暴的胡彪不同,铁强的抽插很有节奏感,按照九浅一深的节奏操弄。随着抽插的不断伸入,妈妈分明的感觉到痒痒的感觉不断的从下体汇聚直冲脑门。
「不行啊,不能在敌人轮奸下高潮啊」,妈妈开始微弱的抗拒,但一切都是那么的苍白无力。随着铁强有节奏「啪啪啪啪」的抽插,没过多久,妈妈的下体就流出了淫水,俊俏的脸也变得通红,而这一切自然都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这婊子受不了啦,哈哈哈哈,太他妈爽了」,铁强非常有自豪感。听到这样的话,妈妈更是羞耻的咬紧朱唇。可惜如火的情欲正在不断撞击着已经接近崩溃的意志。无情的抽插还在继续,每一次都直抵花心,妈妈心理的防线再次崩溃。
「呜呜呜呜」,小嘴里还塞着东子的阳具,让妈妈只能发出这样的呻吟。而上面的东子明显感觉到小嘴夹紧,舌头也在拼命舔着,不一会,他就忍无可忍,白花花的精液从马眼里里喷射而出,灌满了口腔,从妈妈的嘴角流了出来。
射精之后,东子开始把精液涂向妈妈乌黑散乱的秀发,泛有红光的脸庞。
如此精彩的一幕让所有男人都兴奋不已,受此刺激,铁强的鸡巴仿佛又大了一圈,抽插节奏幅度又上一个台阶。妈妈的呻吟也更加放荡:
「啊啊啊啊~~~~操死啊啊啊~~~~爽啊」,妈妈已经完全无法控制身体的欲望,铁强直冲尽头的抽插把她带上了快乐的高峰。
「啊~~~~爽啊」,伴随着一声浪叫,妈妈下体一阵痉挛,一股热热的淫水从阴道中涌出,直冲铁强的龟头。而铁强也在同时把股股浓烈的精液毫无保留的射在了妈妈的体内。
惨绝人寰的折磨,毫无怜惜的凌辱不知道持续了多久,连续的蹂躏折磨让妈妈的骚屄里,小嘴里,丰胸上的痛楚已经麻木,紫红的灯光映衬着血红的鞭痕更显得悲凉。身上的人如同走马灯一样不停的轮转,每过一段时间,妈妈的不同部位就会传来黏糊糊,热烫烫的液体,而自己也在歹徒们的无情的轮奸凌辱下,被迫获得了一次又一次高潮。
暗紫色调的迪厅包厢里,抽插声,浪叫声,呻吟声,叫骂声此起彼伏,再看妈妈此时:玉体横陈,浑身香汗淋漓。樱桃小口里早就充斥了股股腥臭的味道,雪白粉嫩的酥胸,迷人的香肩,光滑的小腹,残留着褴褛黑丝的大腿和小腿上到处都布满了白浊的精液。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旧的精液已经干涸凝结,而新的精液还在源源不断的喷射。
妈妈大脑开始眩晕,完全不知道自己身处哪个世界,心里正在流血。身为庄严的警花,贤惠的妻子,坚强的母亲居然在亲生儿子面前被一伙流氓无情的强奸蹂躏,而自己不争气的身体居然在这样的凌辱中获得了一次又一次的快感,羞耻,懊恼,痛苦各种复杂的情感占据着妈妈的心。而玉体上,自然依旧遭受着两个人的同时凌辱。
相比于这一场惨绝人寰的轮奸大戏,屋子里的另外两个人似乎显得与主流气氛格格不入。不用猜也知道其中一个是我,另一个自然就是慧姐。
大家把注意力都集中在我那美艳的警花妈妈上,无人顾忌我俩,而在看着妈妈被残忍轮奸的同时,我的余光突然瞟到慧姐慧姐,发现她的眼睛在直勾勾的盯着我。
「哈哈哈哈,机缘巧合啊,还真要感谢你当时没给我抄题目,否则你的妈妈也不会这么快乐啊」。
「呜呜呜呜」,我口里塞着布片,只能无奈的呻吟。
「看着你妈被干,你也很爽吧」,说完慧姐竟伸出穿着粉色高跟丝袜的脚,朝我下体踩过来。
我拼着命的躲闪,但是无济于事。
诚然,如慧姐所言,不知为什么,看着妈妈被人轮奸,发出痛苦淫荡的叫声,我的内心里恨意不断的消退,取而代之的竟然是一种期待和兴奋。我拼着命的告诫自己不要有这种罪恶的想法,但是下体的反应还是无情的出卖了我。
无所事事的慧姐俨然如同发现新大陆一般,注意到了我的变化,开始挑逗我。
「你看,还不承认,下面都这么硬了,哈哈哈哈,这卵蛋儿子看他妈被干居然还硬,真是一对奇葩的母子」,慧姐放肆的笑着,尖尖的鞋头开始在我硬胀的鸡巴上来回踩踏。
「就让大家看看你这种所谓好学生的真面目」,说完慧姐竟然开始给我脱裤子,很快我硬胀的阳具尴尬的暴露出来。
「看你妈妈被干很难受吧,是不是自己也上去来一炮啊」,慧姐语气发嗲,听起来让人起鸡皮疙瘩。
「不过他们玩的这么高兴,肯定不会让你参与的,就让姐姐帮你弄出来吧。你看姐姐对你多好,你不给我抄题目,还主动帮你解决生理需要,连号称爱你的妈妈都无法办到呢。我简直就是活雷锋啊,哈哈哈哈」
慧姐的挑逗使得淫靡的气氛加剧了,闲置的人坐在边上,观赏着奇葩的好戏:正统保守的母子在同一时间同一地点被异性凌辱玩弄着。
慧姐脚上是一双粉色凉鞋,她解开左脚脚跟处的凉鞋扣带,微微的抬起脚跟,姿势充满了诱惑挑逗,扶着我硬胀的鸡巴,塞到脚底和鞋垫中间,像擀面一样开始碾压着我的鸡巴。
下流淫荡的言语从糜艳的空气中传入妈妈的耳朵,妈妈强忍着被轮奸的痛苦,将目光投向我这里,绝望的眼神彼此相互碰撞,母子同悲的剧情正在上演:妈妈在被无情的奸淫蹂躏,我被变态的玩弄刺激。
第一次如此近距离接触慧姐,确实让我有了和以前不一样的领悟:粉艳俗丽的装扮,浓烈刺鼻的香水胭脂味,低胸装完全不能遮挡住还在发育中的奶子,双腿上包裹了粉色网袜,显得妖艳狂野,从下向上看去,感觉全身都散发出一种另类的狂野俗艳的sm女王气场,几乎就要让我为之拜倒。
慧姐的双脚并不是完美的脚型,加上平时穿鞋随意,脚跟脚心也不光滑平整,相反还带有一些硬皮茧子。然而硬硬的脚跟,妖艳的网袜的折磨却让我得到了被踩踏的快感。不远处妈妈的呻吟声音愈加悦耳凄婉,双重的刺激让我不争气的鸡巴已经暴起,阴囊里更是满载弹药,居然有了强烈的射精欲望。
慧姐的踩踏折磨还在继续,从脚跟到脚心,隔着诱人的网袜不断碾压着,力度不断的加大。此刻我的脑海一片空白,全身都沉浸在欲望的深渊里。不一会的功夫,白花花的精液汹涌的从马眼喷射出来,变态的慧姐更是用脚底阻止了精液的去路,最后股股的精液全部射到了丝袜脚心处。人生第一次被足交就以这样的方式完成了。
「哎哟,小学霸这就受不了啊,是不是很享受姐姐的香脚啊」,慧姐说完轻佻的抽出沾满精液的脚,抽出前还故意用脚趾踩了踩敏感的龟头,让我又是一阵颤抖。
「不过呢,学霸的子孙后代可不能浪费了啊,它们应该有更好的取出」,说罢慧姐单脚悬空,另一只踩着高跟鞋的脚支撑着,蹦跳地走近了妈妈被蹂躏的地方。
刚好此时又一轮的射精结束,铁强和东子满意的将鸡巴拔出妈妈的娇躯。此刻妈妈已经完全体力透支,全身各处无不沾满了污浊的精液。头发凌乱,眼神凄迷,下面的骚屄早已被操的红肿不堪,大小阴唇的里里外外都沾染了污浊的液体,浓密的芳草更是黑白相间。趁着没人强奸的空隙,妈妈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江秀姐姐,大警花,刚刚是不是已经爽上天啦」,哒哒的鞋跟叩击着地板,转眼慧姐就来到妈妈面前。
「想必刚刚你也看到了,你的宝贝儿子被我的脚给踩射了。哈哈哈哈,说来也奇怪,他看到你被操还这么高兴,是不是你们经常在家里搞些母子乱伦啊。这样可不好哦,我的警花江秀姐姐。」
「变态,无耻」,妈妈咬着牙从嘴里咬出这四个字,眼睛里喷出仇恨的火光,恨不得将慧姐这个恶魔立刻吞噬。
「哈哈哈哈,江秀姐姐,我的好秀秀,你也太天真了吧。也不看看自己的样子,还好意思说我无耻啊」,慧姐还在无情的撕裂着妈妈的自尊。
「你~~~~你」,妈妈显然无法辩解,只得无力的把头歪向一边,躲避慧姐的调戏。
「这是你宝贝儿子的精液,放在别处也是浪费,我受累给运过来,就还给你吧,取之于警花,用之于警花」,慧姐风骚的把沾染我精液的丝袜脚踩向妈妈的脸上,从额头开始,沿着粉嫩的脸庞,向小嘴唇游移。
「不要啊~~~~变态~~~~变态狂!!!」,妈妈已经语无伦次,拼命的挣扎,但是过度的体力透支让挣扎显得是那么的苍白无力。很快俊俏的面庞上,柳叶般的眉毛上,粉红的香腮,朱红的嘴唇,又填充了新的精液。
「你儿子的和他们的有什么不一样嘛,我的大警花」
如果说承受忍耐有一定限度的话,那么慧姐这下的折磨就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妈妈再也忍不住了,委屈痛苦难堪一起涌上心头,失声痛哭,泪水混合着精液从脸庞滑下。
「哈哈哈哈,骚警花儿子的精液都把她感动哭了,真是灵丹妙药啊」,慧姐笑得更加放肆了,而全场此时在边上看热闹的男人们也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既然这么感动,就一滴不剩的全部吃下去」,慧姐脚下丝毫不留情面,风骚的语气开始变得严肃,用脚趾和脚跟隔着网袜不断的挤按,踩踏妈妈那早已经遍布精液的朱唇。
妈妈尽力抗拒,咬紧牙关,不让肮脏恶心的脚伸入口腔,然而体力巨大的差距让妈妈很快败下阵来。一只混合着刺激艳粉,腥臭精液,和皮革味道的丝袜脚强行塞入妈妈的口腔里,不断蹂躏已经麻木的香舌,妈妈那无法躲避的舌头被迫舔吮着沾染亲生儿子精液的臭脚。
「贱人,今天就让你吃个够」,慧姐虐的兴起,腿部连连发力,丝脚不断伸入,几乎就要把小嘴撑裂,脚面享受着唾液的洗礼,脚尖使劲撬动,刺激着喉咙深处。
「呜呜呜呜」,妈妈的嘴被紧紧塞住,只能发出哽咽的呻吟,混着精液的口水沿着大大撑开的嘴唇无助的流淌。
「骚警花,刚刚不是还挺厉害嘛,这出忍辱负重的戏演的好成功啊,把你姐姐都骗了,真有英姿飒爽的警花风范啊」!
「江警花,反击啊倒是,现在我蹂躏你呢,当着你儿子面虐你呢,再给我们忍辱负重一个啊」,慧姐突然恨恨的拔出脚,以脚跟为轴,狠狠抵住妈妈的下颚,肮脏的脚心开始扫荡早就已经梨花带雨,狼狈不堪的面颊。
流氓们的精液,亲生儿子的精液以及自己的唾液都汇聚在慧姐的臭脚上,转而作用在妈妈的俊俏脸庞,肮脏浑浊的混合液体散发出难闻的气味,慧姐的脚就像刷子一样,均匀而无情的将屈辱挥洒。无情的碾压让妈妈感觉到作为人的最后尊严,都被无情的践踏在别人脚下!
「来两个兄弟,帮小妹一下,给你们再看一出好戏」,慧姐似乎觉得这样折磨妈妈依旧不过瘾,不解恨,又萌生了新花样。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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