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的荣耀》 第85章

“混账。”

姨妈把头一转,胸口急剧起伏。我刚想笑,姨妈却立身而起,“飕飕飕”几个起落,竟然不见踪影。我目瞪口呆、后悔不已,大骂自己胡言乱语。

“家里的孩儿饿啰,想吃饭呐,家里孩儿冷啰,想穿衣。母亲来啰抱孩儿呐,饼子带米糊。妈妈来啰抱孩儿,棉袄带热泪。山再高啊,没有妈妈的情高,水再深啊,没有母亲的情深……”

我想起一曲小调,脑筋急转弯,马上就编上词唱起来。声音高亢凄凉,相信能在茫茫的树林里传很远,我一边唱一边笑,就不知我的歌声能不能把姨妈骗回来。

一曲完,我听到“飕飕飕”声,心中大乐。刚想呼喊姨妈,却猛然发现左上方不远处的树枝上挂着一条一公尺多的大蛇,蛇身红绿色,蛇头呈三角,吐着蛇信,瞪着恐怖的眼珠子。

“嘶”我倒吸一口冷气,小时候听捕蛇人说过,蛇身越艳丽就越毒,蛇头圆鼓无毒,蛇头菱形则小毒,蛇头是三角,百分百是剧毒。眼前这条色彩斑斓、目带凶光的三角蛇头正朝我发出毛骨悚然的“嘶嘶”声,它想干嘛?

我后悔了,歌声没把姨妈唤回来,却激怒了一条大毒蛇。此时,我敢肯定眼前这条恐怖的毒蛇不是要逃跑,因为它正朝着我的方向迅速爬来。它想干嘛?我浑身起满鸡皮疙瘩。

“别说话,别动,爬到你身上也别动。”

一道熟悉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我有些激动,身体一抖,反而引起毒蛇的警觉,它把身体盘起,这是即将攻击的讯号。我吓得魂飞魄散,本能地聚集脚部的力量,准备先下脚为强,把毒蛇踢下树枝。

“冷静点,别冲动,你不动蛇就不会动。”

身后的姨妈急了,她也不敢轻举乱动,因为毒蛇距离我不到两公尺的距离。

我听从姨妈的忠告,稳定身子、屏住呼吸,死死地盯着毒蛇一动不动。那条毒蛇也狡猾异常,没再向我靠近,盘起的蛇身上下左右晃动,仿佛拳击手的虚晃动作。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与毒蛇僵持着。如果是平常,这种僵持不成问题,可如今我身受重伤,还悬在空中,这已不是考验毅力,而是煎熬。

渐渐地,我开始崩溃,身上的剧痛加上内心的恐惧彻底把我击垮。我动了一下,想把发麻的腿换个姿势,可这一动马上引起毒蛇的激烈反应。它闪电般地扑来,我抬起左腿回击,不料一脚踢空,胯下露出空档。那条狡猾的毒蛇竟然长驱直入,从我的双腿穿过,狠狠地在我的屁股上咬了一口。

我一阵剧痛,刚想再踢,不料树枝晃动,我怕掉下去,只好搂紧树枝。那毒蛇似乎察觉我顾此失彼,又张开獠牙大嘴闪电般向我扑来,我暗叫不妙,又无反击之力,只好眼睁睁看着自己遭受毒口。

说时迟那时快,一条由布条系成的绳索从我身后飞来,迎向那条毒蛇。毒蛇反应奇快,居然能躲开绳索的攻击,可是绳索的变化更快,一击不中,抖了抖,又来一击。这次毒蛇没这么幸运了,“啪”的一声脆响,绳索准确击中蛇头。毒蛇纵身一跳,随即荒落而逃。

“妈,你应该早点出手。”

我不停大叫,不知是欣喜还是痛苦。

姨妈道:“还用你教吗?有把握我早就出手了,你以为我们在平地吗?”

我感觉屁股有钻心的刺疼:“这不是成功了吗?”

姨妈哼了一声:“那是运气好。”

我没心思责怪姨妈了,屁股的刺疼很快就消失了,代替而来的是麻木,半边屁股都麻木了:“妈,我……我屁股发麻、心跳加速、头晕眼花。”

“中翰!”

姨妈大惊,把绳子向我甩来:“你接住绳子,把绳子绑在你身上,然后往下跳。”

我依言把并不结实的布条绑在裤腰的皮带上,嘴上嘀咕:“跳下去会死吗?”

姨妈猛摇头:“我刚才下去查看了一下,大树下是一个大水潭,潭里的水很深,你别怕。”

我欲哭无泪:“怕也没用。妈,如果我死了,你可别告诉小君,就说我出国去找爸了。”

姨妈怒道:“胡说什么,没事的,这里离地面已不远,只要不直接掉到地上,绝对死不了。再说有妈在,你不会有生命危险的。”

被姨妈这么一说,我的胆气陡增:“那我跳啰。”

“嗯。”

姨妈又用力地点点头。

我咬咬牙,闭上眼睛,身体笔直地落了下去。

“啊……”

我呼喊着,耳边是扫过树枝、树悠醒来,我躺在冰凉的水泥地上,脑袋却枕着温暖柔软的地方。我转了转脖子,马上明白枕头是肉肉的大腿。

“妈,泳娴姐怎么还没有来?”

“我哪知道,或许没有接到你朋友的告知。幸亏你手没断,只是脱臼而已,我帮你接回去了,你转转手臂。”

“哦。”

我轻轻地转动脑袋,挥动手臂。记忆中,我还是第一次头枕姨妈的大腿,那感觉如枕母亲的大腿一样温馨惬意。

姨妈淡淡警告我:“别高兴得太早,虽然手没断,但蛇毒比较严重。等会我帮你排毒血,会有点痛,你忍着。”

鼻子闻到一些刺激气味和草药味,我侧了侧身,发现姨妈在烧东西,我好奇地问:“烧什么?”

姨妈说:“发夹。”

我又问:“为什么烧发夹?”

姨妈回答:“消毒。”

我打了一激灵:“妈打算用发夹当手术刀了?”

姨妈敲了我一爆栗:“不错,反应挺快的。估计蛇毒没进脑,还有救。”

“怎么会有打火机?”

小时候发烧,打针就令我害怕,一想到是用比针头恐怖一百倍的发夹扎屁股,我把所有怨恨都发泄到打火机上。

“可能是装修工人留下的吧,我找到了好几个。”

姨妈把发夹烧得通红,为免被烫,聪明的姨妈剖开一根小竹筒,夹住发夹。

我无可奈何,为了保住性命只能接受手术:“妈可要小心点,那部位……那部位至关重要。”

“知道啦。”

见烧得差不多了,姨妈吹了吹发夹冷却一下,同时瞄了瞄我,露出诡异的笑容。

我一阵胆寒,脱口而出:“屁股毛很多。”

姨妈眉头急皱,怒声道:“你恶不恶心?”

“我是在提醒妈,免得你吓一跳,不小心把发夹戳进屁眼里,给人家留下个心理阴影,将来把阴影遗传给后代。孩子们生出来个个都跟像我一样没屁眼,你做姨婆的也脸上无光。”

说完,我干笑两声。

姨妈猛推开我站起来,挥舞着小竹筒大骂:“我戳、我戳死你!看你还嘴贱。”

屁股传来一阵刺痛,估计是被发夹戳了又戳。

我悲叹道:“唉,爱戳就戳个够吧。反正我不是妈的对手,只能逆来顺受,任人鸡肉。”

姨妈冷冷问:“意思说,如果你能打赢我,就轮到我逆来顺受,任你鸡肉了?”

说完,姨妈忽然觉得拗口,想了想:“嗯?应该是任人鱼肉才对。”

“哈哈,妈果然知识渊博、学富五车。”

我忍不住大笑,姨妈精明似鬼,可傻起来也是可爱至极,与小君没什么两样。

姨妈娇嗔:“转过去,趴着。”

“妈千万要小心喔。”

我老老实实趴好,也顾不上地上都是灰了。

“知道了,再啰嗉我真戳你的屁眼。”

说完,姨妈“噗哧”一声笑出来,我扭头看去,姨妈笑得花枝乱颤,还有翻滚的乳浪。

“撕……”

裤子被扯烂,但我不心疼,反正都破了。

“把屁股抬高点。”

姨妈命令。

“为什么?”

我疑惑不解。

姨妈笑了笑:“那伤口的位置很怪。”

我更纳闷:“如何怪?”

沉默一会,姨妈怒骂:“问什么,叫你做就做,惹急了我就真戳你屁眼!”

我坏笑:“妈,你知不知道,男人的屁眼可不能随便看的。”

姨妈笑道:“我是你……姨妈。”

我的眼珠子转了转:“除了父母和老婆外,别人都不能随便看。”

姨妈哼了哼:“我养了你二十多年,我就是你妈。”

“所以,我现在给你看了。”

我嘻笑点头。这话里有话,很隐晦地调戏了一下姨妈,暗示姨妈虽然不是我亲妈,我也愿意把屁眼给她看,心想:就算姨妈听出端倪也拿我没办法。

果然,心细的姨妈语气不善:“你又想气我?你以为这脏地方人人争着看?”

我叹了叹:“人人说不上,不过,确实有不少人想看。”

这话够损,果然,屁股马上招来“啪”的一声巨响。

“哎哟,妈……”

屁股被猛拍了一掌,痛得我眼冒金星,赶紧撒娇求救。

姨妈哼了哼后,继续观察我的伤口。凭感觉推测,那伤口应该在臀肉与之间,怪不得姨妈说伤口的位置很怪,原来如此。我暗暗发笑,脑子里尽是胡思乱想。

“不行,要把内裤也脱了。”

姨妈终于下了结论。

“妈来脱吧。”

我把屁股撅起。

“啪”的又是一掌,力量更大。

“我脱、我脱。”

我赶紧扯下内裤,露出屁股也露出下体,那狂妄的“青龙”凌空弹起、不可一世。

“呼,可以……可以把屁股放低一些。”

姨妈的声音突然低了很多,我不用看也能明显感受到她有过一次深呼吸,心想是不是巨大的“青龙”把姨妈吓坏了?

“伤口严重吗?”

我小声问。

姨妈把我的破裤子扔了过来:“咬着衣服忍住了。”

“嗯。”

我赶紧把破裤子卷成长条,张嘴咬住,等待姨妈的手术。

“哇!啊!救命啊!哇!痛死了!”

咬住破裤子也没用,我仍然痛得猛敲水泥地,把整栋房子敲得砰砰作响。如果不是姨妈按住我,我早已经满地打滚。

姨妈兴奋道:“别动、别动,血出来了,都是黑血。”

“哇!”

不能动,叫总可以吧?我拼命大喊,如受厉刑。

“忍住!黑血很多,又腥又臭,不挤干净会有生命危险。”

姨妈似乎用膝盖顶住我的腰椎。

椎骨一阵乱响,我痛得眼泪狂飙:“哇啊!苦命的娃想妈妈啰……有妈疼的娃没蛇咬……”

姨妈咯咯直笑:“嗓子不错,继续唱。”

我当然理解姨妈的虚假鼓励,她是希望我用唱歌的方法分散注意力,减少疼痛感,这与关二爷刮骨疗伤时看书有异曲同工之妙。

但我有更好的方法减轻剧痛感,方法很简单,就是拼命幻想姨妈的两座肉峰:“娃儿冷啰躲怀里,妈妈的胸脯暖又软。娃儿饿啰有奶吃,妈妈的奶大又圆。命好的娃啰天天摸妈妈的奶,妈妈的奶好结实啰……”

姨妈一声娇斥:“你闭嘴,唱这什么破歌?我以前怎么没听过,怎么都是奶啊奶的?”

“这是北方民谣,非常……好听。”

我忍住笑,把“非常”两字说得特别卷舌。

姨妈不懂北方民谣,也不跟我争论,而是突然跪在我身侧大声说:“把屁股抬高点。”

“哦。”

我依言撅起屁股,这会不只屁眼全暴露出来,就连大肉棒都落入姨妈的视线中。相信姨妈看到会有诸多感悟,至少证实了唐依琳的描述。

“嘶……呸……”

伤口突然发麻,我听到姨妈吐口水的声音。

什么?姨妈在吸毒血?我的脑袋一阵轰鸣,深深地被震撼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妈,你这是干嘛?不要吸、不要吸,我就是被毒死,也不能让妈吸毒血。”

姨妈轻拧了我一把:“啰嗦什么,你以为妈愿意啊?趴好,嘶……呸……”

感动之余,我张开五音不全的破喉咙,大声唱道:“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个宝……”

姨妈一声尖叫:“李中翰,你别吵!要是妈不小心吞下几口毒血你就开心了。”

我不敢唱了,连话也不敢说。想想姨妈吮吸我屁股伤口的样子,我就亢奋不已,毕竟那伤口离屁眼不远,离更近。

碧云山庄的房子虽然才装修一半,门窗却已俱全。

可是即便姨妈离开时把房子的门窗都关紧了,秋夜的凉意依然令我难以忍受,何况我身无寸缕。

一阵微风过,有人推开门,我知道是姨妈进来了。

见我发抖,她悄悄靠过来,柔声问:“垫了块木板还冷?”

“不冷。”

我侧卧在一块八十公分长、六十公分宽的木板上,面朝着冰冷的墙壁,把光溜溜的屁股对着身后的姨妈。长这么大了,我还是第一次裸睡。

姨妈嗔道:“不冷你抖什么?”

我嘟哝了一句:“抖抖更健康。”

“啪!”

屁股被拍了一掌,姨妈怒骂:“你不贫嘴更健康。”

“妈,你也冷吗?”

我关切问。

“不冷。”

姨妈回答得倒爽快。

“我才不信,你把衣服、裤子拿去晾了,身上什么都没有,不冷才怪。”

“你……你不是睡着了吗?怎么知道我去洗衣服?”

“妈爱干净,怎么能忍受全身都是污垢、泥土。出去这么久,不是去洗澡就是洗衣服,还能干什么?”

我偷偷阴笑,总不能告诉姨妈我根本就没睡着。为什么?原因很简单,一处野外、一栋房子、一对男女相处一室会有什么奇情发生?我脑子想都不够想,怎能睡得着?何况女人光着身子,何况女人貌如天颜、雍容凤仪。

姨妈冷冷道:“知道就好,不许把身子转过来。”

“固定一个姿势睡觉多难受,妈怕我看,不如把灯关了。”

我幽幽叹气,一个诡计闪上心头。

见我凛然正气,姨妈似乎不好意思:“亮着灯能散发一些热量,暖和一点。你身上还有蛇毒,刚才敷了一些很普通的消炎草药,你会怕冷,会有些虚脱。”

我淡淡问:“既然知道我冷,为什么不抱抱我?”

“这……”

姨妈没料到我会有这个要求。这个要求在能力之内,也在情理之中,姨妈一愣,竟不知道如何回答我。

我叹得很忧伤:“如果换成是小君,妈一定会抱是不是?唉,不是亲生的就不是亲生的,有区别的。我理解……理解啊。”

姨妈“噗哧”一笑:“别酸了,妈抱你便是。”

说完,姨妈在我身后缓缓躺下,温暖的肉体贴了上来。一条雪白的玉臂从我的肋骨穿过,温柔地抱住我的胸膛。我四肢僵硬、脑子缺氧,还没反应过来,姨妈的脸又温柔地靠在我的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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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2012-10-1219:30|只看该作者

第九十四章 取暖

我抓住姨妈放在我胸膛上的手臂,一边品味她肌肤的细腻,一边低唱:“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个宝,投进妈妈的怀抱里,幸福哪里找……”

还没等我唱完,姨妈就迅速地将手臂抽了回去:“妈知道你的心意,别唱了,那破嗓音比小君还难听。我说你一天到晚有时间到处风流,为什么不去练练唱歌?”

我向后靠了靠,真实地感受到挤压在背部的两团饱满:“暖和、真暖和,妈能再抱紧一点吗?”

姨妈突然摸了我的额头:“哟,你身体好烫,是不是发烧啊?”

我心想何止发烧?感觉身体就像一个狂烧的大熔炉,当然我嘴上仍然斯文:“是妈把热量传给了我,如果妈把腿搭过来,那就更暖了。”

姨妈朝我呼出一口粗气:“再胡说,妈就不抱了。”

我暗暗好笑,也难怪姨妈不高兴。如果她真的把大腿跨在我身上,那姿势就太不雅了,完全不符合她的个性,所以我也不敢过于强求,以免被看出有不良企图。

“妈,我想问你一件事。”

我想翻个身,虽然翻身会引起屁股的巨大疼痛,但翻身能看到我想看到的东西。

“要问快问,我困了。”

姨妈用膝盖顶在我的后腰上,雪白的手臂再次伸过来把我抱紧,很巧妙地化解我转身的姿势。我一看,知道奸计落空,也不气恼,正所谓一计不成再生一计。漫漫长夜,我就不信姨妈都能防守得滴水不漏。

“那坟里埋的是不是李靖涛?”

我按部就班,其实坟里埋的是谁对我无关紧要,我的目的就是要勾起姨妈的往事。让她失落、迷茫,然后我才有机可乘,多么卑鄙的阴谋啊!

“嗯。”

果然,姨妈本来舒展的身体突然一紧。

我继续问:“妈对这一带很熟悉,是不是以前经常跟李靖涛来这里?”

姨妈长叹了一口气:“是啊,妈以前在这里住了好久,而且就住现在我们躺的这栋房子里。这里原来是一间大木屋,真想不到当年的五间木屋都换成五栋别墅。”

“什么?这里是妈以前住过的地方?”

我非常意外。

“嗯,那时候,妈可以天天看日出,等李靖涛打鱼回来。那时候,妈几乎天天吃鱼。”

回忆起往日的时光,姨妈的语气异常温柔,我却听得心口泛酸。

酸归酸,为了奸计,我只能继续引导:“怪不得妈烧鱼的技艺如此精湛,特别是红烧鱼。”

姨妈道:“嗯,娘娘鱼用来做红烧鱼最好吃。”

“妈是不是很想李靖涛?”

“很想。”

“我真的像他?”

“像。”

“呵呵,外甥像姨父不正常。”

“谁说的。”

“妈,我母亲真的很漂亮?她会做红烧鱼吗?”

“嗯,比我做得更好吃。”

“她是……她是怎么离开的?”

“别问了,我也不知道,睡觉吧。”

“妈,我有很多话想问你。”

“改天再问吧。”

“再问最后一个问题。”

“你好烦啊。”

“三岁那年,我真咬伤了妈的奶……胸部?”

“别提了。”

“妈,给我看看那牙印。”

“你想干什么?”

“妈别误会,我只是觉得背暖和了,胸口却冷飕飕的,就想找个借口抱抱你。既然妈不愿意给我看,我不看便是了,能不能让我抱抱你?”

沉默,令人窒息的沉默,我的心如捣鼓般怦怦直跳。同样的,我也能清晰想觉到姨妈的胸口怦怦直跳。

我用最乞怜的口气再问:“不行吗?”

半晌,姨妈才幽幽道:“等我先把灯关了。”

我没有叫,但我几乎要跳起来把姨妈抱在怀里,想到能重温昨夜的旖旎,我激动得全身发抖。幸好姨妈去关灯了,不然她会发现我在奸笑。

灯灭了,朦胧的月光从没有窗帘的窗子投射进来,照在一条曲线完美的白影上。我硬了,硬得厉害。

“把眼睛闭上。”

姨妈向我走来,我依稀看到她洁白的下体。

“黑乎乎的,我什么都看不见,闭不闭无所谓啦。”

我不是笨蛋,哪怕看得见也说看不见。

姨妈把手臂横在胸前,快速来到我身边,背过身,慢慢地躺了下来。那木板似乎难以承受两人的重量,发出一连串“吱呀”声。

我假装镇定,但没用,那个世界最美的臀部就在眼前,我怎么可能镇定?

“抱就抱吧。我可警告你,如果不老实,我就把你扔到娘娘江喂鱼。”

“妈,你说什么呢?我怎么会不老实?我一直很老实。”

我舒展左臂,温柔地把姨妈结结实实搂在怀里。天啊,是真的,没有做梦,我真的把姨妈抱在怀里。我的手掌按在她腴润的小腹上,与想象中一样,没有多余赘肉,细腻而光滑。

轻触圆润的玉背,感觉有点冰凉。于是,我火烫的身体覆盖上去,坚硬的巨物也压在姨妈的美臀上。

“你……”

姨妈娇躯颤抖,雪白的臀部往前挪了挪,摆脱火烫的巨物。

“妈的皮肤真滑,靠着真舒服。”

我又贴了上去,身下的木板“吱呀”乱响。我的脑袋搭在姨妈的耳边,这简直就是情人的搂抱。

姨妈有些急了:“你……你下边别乱顶。”

“真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笑了,笑得很奸,相信此时姨妈已芳心大乱。

“中翰,你越来越过分了。”

姨妈深深吸了一口气,似乎想平复内心的慌乱。

“我真不是故意的,你说别顶我就不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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