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更不象话,竟然掏进了她的内裤边缘,摸上了她的淫毛,挑弄着她的外阴。
唐荔香彻底服输了,这是个玩弄女性的高手,若即若离的让她麻醉,让她失去防范意识。潮水已经洇湿一片,唐荔香感觉自己香汗微出了。
车子每次的颠簸急停,都加剧了男人的上下挑动,唐荔香被摸得实在有些难忍,拼力闭腿躲避,但男人的大手总是如期而至,不离阴部。这个叱咤风云的大老板怎么象个孩子,越来越无礼了,一个指头已经探到了她的阴门。
她无法再忍受了,这样下去,自己马上就等于被另外的男人进入了。不行,必须阻止男人进入,唐荔香猛地打开双腿,放那只大手进来。男人的大手正奋力要冲开女人紧夹的双腿,深入淫毛之地,毫无准备,竟然被闪了一下,停住了。
唐荔香赶紧用首饰盒敲打了一下苏德才的手背,趁机挪开了双腿。
苏德才没想到被玩了个欲擒故纵,笑了一下,不再骚扰了,半搂着女人不说话。
人说在女人面前能看出男人的本性,这一刻,她好象就了解了这个男人,唐荔香也低头嗔笑了一下,笑这个男人露出了男人都有的一面,也笑自己还是具有让男人痴迷的有魅力。想起男人平日看自己的眼神,更坚信了男人是喜欢自己,虽然她非常欣赏这个男人,但她不想发展太快,很多事情自己都没想清楚,怎么好与自己的新老板就上手了!
到了家门口,唐荔香如释重负,假意礼貌谦让了下,苏德才就放走了司机。看到奔驰车开走了,唐荔香心里一沉,快九点半了,司机看到老板和她这个秘书单独在一起,明天单位传开了就不好了,可苏德才已经揽着她的腰进了楼门洞,唐荔香也没好摆脱男人温存的照顾。
孩子在自己的房间里都躺下要睡觉了,这些天来,孩子不但得不到自己的照顾,还得替她承担一部分照顾病人的任务,唐荔香一阵心疼。看了一会,转身出门,顺手关上了两边的房门,自己陪着苏德才到大卧室,这兼着客厅的功能,陶强躺在床上毫无清醒的迹象。
眼前的景象让苏德才很惊讶,没想到女人这么困难。
“你不容易啊!”
苏德才接过唐荔香递过的水杯,油然升出怜悯。把唐荔香拽到身边坐下,聊了起来。
为了两边躺着的人,唐荔香关了大灯,只开了昏暗的小灯,屋子里平添了几许浪漫氛围。不知为什么,唐荔香觉得苏德才虽然对自己有些轻侮,但给她安全可靠的心底感觉,也许这就是这个男人能成就大事业的魅力吧。唐荔香娓娓轻声地聊起了这些年坎坷的经历,聊了很久。苏德才静静倾听,一种爱怜的心情更强烈了。
“哎呀,都忘了给他把尿了!别尿床就好!”唐荔香撩了一下头发,快速起身,从床下拿出便携式尿壶,塞到陶强胯下。
一边轻轻抚摩着陶强的下身,一边用嘴发出“嘘……嘘……嘘……嘘”的声音导引陶强排尿,象在哄孩子一样。
过了很长的时间,陶强才尿了出来。一直到排尿完毕,陶强也没有清醒的意思。
唐荔香急忙到卫生间清理尿壶,又回屋放到了原位。用心给陶强翻了几个身子,拿毛巾擦干了陶强身上的细汗,盖上薄被子。一切都细致入微,熟练麻利,显示出女人善良的底性。干完了例行的一切,唐荔香呼了一口气,捋了捋额前遮眼的刘海。
刚要回身,臀部被后面的男人抱住了,分明感受到男人挺硬的东西。男人的一只手从腋下抱到了她的胸前,已经摸上了乳房。女人很犹豫,挣扎起来,毕竟是自己家里,而且自己丈夫就在身前,虽然那是个没有了多少感知的躯体。
但是男人的爱抚很让她沉醉,并不是色急的表现,是一种爱恋的抚摩。男人在她耳边低低粗喘,刺激得她浑身瘫软。唐荔香扭动着身型,试图摆脱男人的怀抱,却被男人抱得更紧了。
唐荔香背对男人,摆脱不了,也不敢转身,任由男人的大手在胸前摸索,那种刺激越来越强烈了,就那么来回抚弄,好象她的胸前挂的是两个熟透的甜瓜,被男人把玩着。
很久很久,唐荔香无奈地对着自己的丈夫,沉浸在另外男人的爱抚中,忽然感觉男人硬硬的家伙挑起了连衣裙的后摆,侵入了她的臀沟!难道要来真的吗?
唐荔香犹豫万分,还是没有勇气拒绝男人的侵犯,试探着抵挡,摸了一把男人的东西,好粗大的家伙,真是让她这个年龄的女人向往的好东西啊!试过了男人的物事,一切反抗的意志瞬间消失了。
“别,在这不好!”唐荔香这话一出口,明白告诉了男人她的内心。
苏德才没有出声,默默而有力地从后面抱住唐荔香,如果说先前在车里的侵犯出于对这个华彩柔丽的女人的原始本能和好奇,现在则多了对女人的理解。男人在唐荔香的臀部来回磨蹭了一会儿,扳过唐荔香的身子,搂定了女人柔软的腰身。
“别,别在这!”唐荔香柔声道,他很喜欢男人身上特有的雄性气味,没有太拒绝。
男人还是不做声,温存有力地抱紧了唐荔香,吃上了女人的红唇。
唐荔香躲闪了两下,就放弃了,这个男人怎么这么懂得女人的心理和感觉,简单的几下亲吻,老练深情,让她这个过来人就吃不消了,就迷醉了,跟着男人到了沙发上,也不知道怎么就被男人压倒在了下面,侵入了胸口。
唐荔香只是略略挣扎,好象只是显示一个女人应有的矜持,男人的大手解开了她的胸扣,她也只是手跟着过去象征地推拒了几下,却没有用力挣脱,顷刻间几年没见男人的乳房就暴露出来给新的男主人了。
苏德才很有经验地拥住了女人,温存地亲了上去,张口含住乳房,里面的舌头围着乳头来回舔嗜,深红的乳头很快就发硬了。男人没有着急,遏制着强烈的欲望,慢慢感受着对方的身体。女人的肌肤滑腻如酥,微微带着香汗。
迷乱中的唐荔香最后耐不住欲火了,伸手下探,再次摸到了男人的阴部,那里已经彻底挺立了。唐荔香有经验地主动顺过茁壮的雄根,手指轻抚上去,感觉血筋鼓胀,微微翘动。没有什么羞臊了,唐荔香一边应付男人的激吻,一边褪下下自己的内裤,叉开双腿,将阴户迎上了男人的下身。只一挺,就感觉到男人侵入了裙下,侵入了已经被男人侦察过的禁地。
隔壁是孩子,旁边是丈夫,自己就这么与新男人偷情了,当初与养子郭卫东也没这么大胆荒唐过。可这一切就发生了,上面的男人勇武有力,就象做事业一样,不容别人反抗。她也没反抗,从倒下的一刻,她甚至比男人还主动,几年没真正接触男人了,强烈的渴望其实在今晚的酒宴上就萌动了,在车里就开始了。
“嗯……嗯……嗯……嗯……”唐荔香热切地迎送着男人的索求。
“你真大……胆子!你真……嗯……嗯……嗯……嗯……你真大……嗯……嗯……”唐荔香低声吟喘,抱定了男人,一种热恋的滋味回荡在心里,可自己才认识这个男人半个多月啊,难道这就是自己最后的男人吗?
“嗯……嗯……”
“你皮肤真年轻,这乳房型真正,你真紧,一看就是品性好的女人,难为你一个女人了!你对得起他了!现在你要对得起我!”苏德才抵住女人的花心,低声感慨。
“你见过品性不好的女人吧?嗯……嗯……”唐荔香在男人耳边追问,浑身蹭上了男人,下阴寻找着最适合的角度。
“你真是聪明!我以前是见过坏女人,还不止一个。你是最好的,也是最坏的,勾引我十年了,你自己都不知道!你都不知道,我一直记得你,记得你!”男人的热气在唐荔香耳边涌动,让她麻痒无比。
“嗯……嗯……我不记得你,真不记得!嗯……嗯……”
“我让你记得我,记得我的厉害!噢!噢!”男人发狠起来,里挑外刺,直奔女人深处。
“嗯……嗯……嗯……嗯……厉害,你真……嗯……嗯……厉害!”唐荔香勉力承迎,湿滑一片了。
闲旷太久了,猛然遇到这么粗壮的男根竟然有些吃不消,阴处有些痛楚,可更多的是强烈的欢娱,她抓住男人不放,这是她的,这个男人真好,给自己开高工资,还舍得给自己花钱,不明白自己哪里能抵得过那些小姑娘,让男人对自己这么花心思。
“嗯……嗯……你大!嗯……嗯……嗯……嗯……”
百十个回合,两人就领教了对方的厉害。男人体格雄健,精力旺盛,进出极为有力,丝丝入扣;唐荔香从忍受到逐渐适应,肉蚌翕张,莲门大开,开闸放水了,汩汩的淫精顺着两人的缝隙流了出来,滋润着男人的家伙。
“噢!噢!噢!”男人投入地埋头在唐荔香的胸口,摸乳拍臀,极尽欲求。
“嗯……嗯……你小声点儿,别让孩子听见!”
唐荔香嘱咐着,男人有些忘情了,偶尔发出淫情的浓重喉音。第一次与自己发生肉体关系的男人好象还没有能太持久的,包括那几个流氓。想到流氓,唐荔香心底复杂,自己这一生应该并不缺少男人,可最缺少能一直依靠下去的男人。男人啊,你到底是什么做的啊!
唐荔香正在下面感慨,忽然男人就狂放起来,沙发连同她的身体被压得几乎变形。她知道男人要来了,这是高潮的前奏,自己下体承受的力道越发猛烈,节奏越发紧凑。
“能射进去吗?我要挺不住了!噢!噢!”苏德才耳语问到,快马加鞭,狠力抽送。
“都给我,都给我吧,我喜欢你的,喜欢!嗯……嗯……”
男人拔出家伙的同时,一股浓精顺着大腿淌到了沙发上,唐荔香满足地懒在男人下面,低低发娇:“你多久没这个了?这么多东西!我还以为你们当老板的整天玩女人呢!”
“玩女人!你就这么看我?玩女人也是要看玩谁的!我是喜欢你,控制不住了。也没个老板样了!你笑话我!”
“没有,刚才觉得你象个大孩子,就知道咬这,疼死了!”唐荔香揉了揉乳房。
当着自己丈夫的面,唐荔香与自己的老板完成了第一次的结合。男人舍不得放手,继续赖在唐荔香身上摸索亲吻。
被男人压了很久,唐荔香才起身,收拾自己一直精心保养的香体:“你该走了,太晚了邻居该笑话我了。”
“没想到还有女人嫌我给丢人!第一次啊!”男人拉上了裤链,扶唐荔香站起来。
“不是那个意思,我跟寡妇有什么区别,大晚上的带个男人回来,对孩子不好!”唐荔香急切表达,生怕伤了男人心。
“我真走了,你舍得吗?”男人问。
“不舍得怎么办呀!你还能在这过夜啊!我送送你吧!”女人无奈回答,一双漆黑的眸子闪瞧了男人一眼。
到在楼梯口的时候,两人又抱又亲了好一阵子。明天,两人关系就变样了,唐荔香特别用情地与男人拥吻在一起,希望自己对这个男人有持久的吸引力,但愿男人不是逢场作戏。
“你跟我吧,这里不应该是你睡觉的地方!你的一切我给你买!”男人激吻着唐荔香说道。
“我跟你走,跟你走,我们去哪里啊?”唐荔香第一次发现有男人能彻底征服自己。“你等我一下给孩子留早饭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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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格里拉的豪华套房里,卧室的灯光昏暗,考究的落地窗帘半掩着外面的阳光。
几乎彻夜宣淫的唐荔香已经记不住弄了几次了,累了就休息,醒了就交欢,疲惫中更想显示自己还年轻的身体,还能承受男人的压迫,她愿意献出自己即将逝去的韶华春光。
苏德才背靠着床头,唐荔香浑身精光,趴在苏德才的身前。苏德才象把玩一件可手的古典瓷器,轻轻抚摩着唐荔香顺滑细腻的腰身和臀部。从进入这个套房开始,苏德才就这样让这个美妇裸体伺候,可以随时享受到女人美妙的肉体和温情。
“我以为我能扳住自己,可还是被你降服了。你是我年轻时的梦想,荔香!我的荔妃,我的香娘啊!以后谁也不敢欺负你了。你知道的,他们家没什么正经人!我在他们家看过你的照片,那叫个漂亮!”
男人一次次呼唤着刚刚为唐荔香起的爱称,得到的是唐荔香热切而柔情的亲吻。这个温情媚惑的女子似乎天生具有挑逗男人的姿色手段,十年前那双让他迷恋的春眼更饱含蜜意,勾魂夺魄,每每就象演戏一般轻抛媚眼,低回浅笑,让他浑身沸腾,提枪上阵。
“我现在不好看了是不?四十的人了!”唐荔香略带哀婉地在男人怀里扭动身体,男人却把大手摸向了她的阴部。
“你不好看我能这么对你吗?今天我做几火了?累死了!你可真要命啊!”苏德才揉了一下自己的腰板。
“那我都劝你别做了,你也没够啊!抓住我就不放。我这都疼了,真的,你也不心疼我,就知道自己享受。拿我当什么了?”唐荔香假意埋怨着。
“再来一段京剧,我想听了!”男人说。唐荔香一丝不挂从床上起身,想穿衬衣,被苏德才制止了。
“就这么唱!谁有我这个待遇,唐荔香女士裸体演出现在开始。开始,快开始!”男人强迫唐荔香站在华贵的地毯上,弄得女人娇滴滴的无奈表情。
唐荔香浑身不自在,经过一夜的鏖战,已经彼此极为熟悉了各自身体,但还没有这么放纵地让男人观瞧过,自己浑身只穿着昨晚在楼下新买的黑色意大利品牌的高跟鞋。到底是五星酒店,快半夜了还有服务。为了男人开心,唐荔香款款站到了地毯上,清了一下嗓子,唱了起来。
男人不禁一旁拍打着节奏,眼睛里又重现了女人最青春的舞台靓影,眼睛越来越直了。自己要是早十年发家多好,可现在得到这个女人也不晚。眼前的女人丝毫不显年龄,身段柔美,肌肤雪腻,温情似水。得女如此,人生何求!
女人的高腔还没到位,男人的下身已经高高挺起了,冲着唐荔香示威。眼睛死死盯着早晨刚刚饱尝过的女人肉体,大手开始不觉摸上了阴茎。干脆冲着唐荔香隔空使劲,做出奸淫的架势。
唐荔香尽管早已放开了矜持,可眼见男人发情挑逗的样子,还是有些羞臊:“不唱了!羞死人了!这样光着我都不会唱了,发挥不出来呀!”
唐荔香扭动腰枝,双乳乱颤,扑回了苏德才怀里。男人一把就抱住了唐荔香保养得极为年轻肉感的身子,又要深入奸弄。
“我的香妃啊,小香娘,我爱死你个小嘴了,说话跟唱戏似的好听!你给我哼哼几声,快点儿啊!”男人压住唐荔香,开始动作起来。
“啊!啊……”唐荔香是真的呻吟,在这个男人下面,找到了久违的作女人的滋味。
这个男人让她崇拜,让她安全,更让她快乐。男人的几句甜言蜜语,花样挑逗,就能把她的情欲彻底激发出来。唐荔香沉迷地在下面高声呻吟,这里不但舒适,还异常隐秘,真是幽会的绝佳场所。
“啊……啊……德才啊!我爱你!啊……啊……”
“我操,我操!”苏德才瞬间就爆发出了激情,这个标致的女人很少象自己玩过的那些没身份的女子,就会“老公、老公”地叫。身下的女人从来都是呼喊他苏德才的名字,让他知道这个芳华依旧的女人只属于自己,女人在最兴奋的时候只有他一个人。每次听到女人有穿透力的柔声浪腔,苏德才就把持不住。剩下的只有全力挺进身下的女人体,挺进这个让家族的男人都迷恋过的女人。
“啊……啊……啊哈,啊……德才,我真幸福啊!啊……”
唐荔香高声呻吟,一浪高过一浪,叫得自己痛快,叫得男人销魂。这是多年压抑的反弹,十年了,自己都没有这么尽情放纵了,心底的淫欲彻底被男人激发了,就只有两个人,再也没人打扰了,再也不用担惊受怕了,她只属于这个成功的男人,这个男人此刻也只属于她。
“啊……德才,我要疯了啊……你大啊……大啊,真大啊!啊——啊……你弄死我吧,我是你的女人,我是你的,我不要你离开,不要!啊……”唐荔香死死搂住男人的壮腰,呼喊呻吟,浪声迭起。
“好女人,我的好女人!我的大鸡吧这辈子就喂你一个女人,就操你一个小逼!我也疯了,这半个月一直在心里疯,我操你啊!操我的荔妃啊,操我的香娘啊,噢,我的情人啊,我进来一千次了,我要干你一亿次,亿亿次,我要死在你身上,啊!”
“我要你永远这样,永远要我!要我!啊!”唐荔香浪情汹涌,百转千回,全身心放出了青春的光芒,火热的激情,如一条化作人形的美女蛇精,彻底缠上了男人,缠上了男人雄性的心灵。
苏德才在女人身上毫无保留地再次发泄了情欲,喘息着等待下一次的开始。在这个女人身上,男人不知道什么叫放弃。
唐荔香同样更尽兴,忽然问道:“你说韩总好看还是我好看?她跟你有过这样没?”
苏德才意一愣:“你怎么想起她了!我看这个女人有好多种类,有专门就是让男人爱的,有特别有能力的,当然还有靠青春作鸡的。韩香影嘛,我看中她身上和男人一样的能力,敢承担。”
“我是不会和这样要强的女人上床的,不过我相信有人喜欢,而且是非常喜欢。萝卜青菜个有所爱,我就喜欢你这样的,纯粹的女人。”
“德才,你都这么有钱了,还折腾什么呀?多累啊,有个厂子不挺好吗?好好生活不好吗?我们就这样多好!”唐荔香在男人腿上翻滚了一下娇嫩的玉体,仰面看着男人。
苏德才抱女人起来,相互拥着一边跳舞一边转到了窗前。唐荔香看了一眼窗外,心里满足自己得到的一切,其实并没有要男人的回答。
苏德才半硬的下身抵住女人的后臀,来回摩擦,指着窗外说:“你看对过这个国际大厦,里面那些大公司哪个不盯着市里的项目,我这也不能放松,现在竞争太激烈了,说不上哪天你就被淘汰了。你以为昨天那几个色鬼真是我朋友,我要是哪天倒了,他们比我还急!”
“你倒了他们急什么?再说你不能倒,你这永远都不许倒,我要你永远伟大呢!”唐荔香抚弄着男人的雄根说。
“你不懂啊,公司费用那么大,你以为都喂狗了?我把他们喂肥肥的,在我这就跑不了,这些你不懂,我也不希望你染上这些铜臭。走,收拾收拾,到国际大厦转转,那刚开了意大利品牌店。下午还有会要开,晚上还是宴会,我得给我的女人拾掇几件象样的名牌!”
唐荔香异常的兴奋,急忙进卫生间洗漱。出来的时候,男人也已经穿戴整齐了。看到唐荔香费心地化妆打扮,不觉拥上了女人身后。镜子里两人前后搭配,如同一幅新婚照,只是主角是两个幽会的野鸳鸯。
国际大厦里,男人始终紧搂着唐荔香,搞得女人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唐荔香暗中使力,也没有摆脱,看来男人真的把自己当心上女人了,也就任由男人拥着了。新开的品牌店着实让唐荔香开眼,以前自己连这座楼都不敢进来,现在竟然来高档消费了。看到大堂里进出的青年男女,不禁感慨要是郭卫东也是这个阶层的人多好,可惜郭卫东太不争气。
“看什么呢?”苏德才见唐荔香总是对什么都好奇。
“我真羡慕他们,赶上好时候了!”唐荔香说道。
“是啊,年轻就是资本,不过女人还是靠魅力,就象你,我的小香娘!哎,你看那个高个年轻的我认识,应该是韩经理以前的同事,我在他们展会上见过。当初我还问韩经理能不能一块儿带过来,韩经理说这个人暂时不会动,看来打工也有上瘾的时候。”多年与政府领导打交道的苏德才,养成了过目不忘的本事。
“我不也是给你打工嘛!我也上瘾了,呵呵!”唐荔香调笑了一句。
“是我在你这上瘾了,今晚争取早点结束,我爱你个通宵!”
苏德才坏笑着在女人耳边说道,唐荔香脸一红,轻打了男人一下。
第二十部:大浪淘沙出本色,惊逢霜雪被尘烟
苏德才看见的正是刚刚从公司出来的尚鸿,旁边的是公司技术人员。
周海的离去,让尚鸿几个很久没有心情再聚会了,加上风尚咖啡厅装修,干脆大家停止了见面。尚鸿也将心思全部投入到工作上。
在外企工作三年了,尚鸿觉得自己应该有更高的追求。钱总这段时间总往总部去,北方办事处都由尚鸿代为打理。随着实际掌控公司的一把权力,尚鸿越来越忙。进入盛夏,尚鸿的工作热情也跟着气温高涨,因为有了奋斗目标。
上午尚鸿带着技术人员到了外协部件的加工厂,其实只是外带的无关要害的一批部件,用户要的紧,因为来不及进口,才委托代理商找了一家民营企业代加工,条件是必须严格遵守出厂标准,按时交货。代理商也乐得这么做,等进口的部件到了,还能赚个原装配件。甚至有时候故意在各个环节上拖延,提高“部件的国产率”。
看到上游厂家来人了,尤其听说是本地的实际负责人,这个民营加工厂格外殷勤。厂里的一把手亲自陪着参观,为的是以后拿到类似部件的生产,现在越来越多的外企部件拿到国内加工,谁都想与国际企业挂钩,在老外看来很不起眼的小活,却是这些民营企业的肥肉。
“我们这里从国企挖了不少技术骨干,您放心,以后我们还会加大设备和技术投入的。”厂长边走边介绍。
尚鸿对这个厂的印象不错,有一定规模,管理也很正规,没有了国企职工闲散的痕迹,除了设备家底略显得单薄。其实尚鸿并不在意外加工的活由谁来干,他只是例行公事,带着技术人员检查工艺质量,毕竟这些部件是要贴上他们外企标签的。尚鸿忽然看见一个背影很熟悉,正在操作铣床。那个人正好转过身,与尚鸿打了个照面。
“苗科长,你怎么干这个?”尚鸿突然看到老同事,一阵不解,旋即明白自己说错了话。
苗科长一脸的沧桑,早先油光的脸上失去了应有的光泽。
“没办法啊,北方厂效益不好,提前退休了,咱也赶不上劳保,就靠退休金活,也不按时发,还是得自己想办法。在这找个补差,凑合吧。咱们北方厂还剩下个架子,算不错的了。隔壁那个开关厂,听说让个体兼并了,不少闹事的,上访的!”苗科长尽量平静地说道,却更显得一股悲凉。
“小张他们都去哪了?”尚鸿问。
“他们几个年轻点儿的都去合资企业了,那给的条件也高。还是干技术。尚鸿你这是?”苗科长问。
“啊是这样,我们两家有业务往来,我陪技术过来看看。”
“你不做技术工作了,看来是发了吧?”苗科长羡慕地说,看到一边自己的新老板一直没插话,有些不自然了。
“尚鸿你忙吧,你们当领导的别在我这耽误时间了。”苗科长转身干活了,尚鸿原本想递一张名片,还是没有伸出手。
尚鸿不止一次思考这个问题了:难道是外企打跨了国企,还是民营超过了这些落伍的国营,要不就是南方超过了北方。可政策给北方一样可以发展起来,也许有体制束缚的因素。可根源单单是体制问题吗?看着老苗的背影,尚鸿心里有些酸楚,以前对这个国企科长的反感消失得无影无踪。
改革开放肯定是必然的,可当权者牺牲的就是这些老去的一代。他们曾经为共和国做出过巨大贡献,如今却没有能力学习掌握新东西了,只能是哪需要就奔哪去了。自己的父亲也面临这样的事情,可凭什么要牺牲他们这一带人的晚年幸福!
什么下岗,减员增效,什么买断职工工龄,说穿了就是用不着了一脚踢开,以后到哪要饭没人管你。电视里还总放那个长了个狮子头歌星的什么“擦干泪,从头再来,人生豪迈”什么的,把你踩脚底下了,打入了社会的最底层,还让你自己爬起来,连句人话都没有。
尚鸿带着一丝伤感离开了这家工厂,自己只是空想而已,书生意气而已,根本管不了这些不平事。真象聊天时哥们说的,法律是给弱者定的,只有实力,才能让你过得好。尚鸿郁郁不平,还是回到自己眼前,想着晚上请客户的事情。
这段时间尚鸿按照王言和几个朋友提供的信息,正加紧开拓市里的几个大项目,都是长期的项目,但只要下来一个,尚鸿自信就可以稳坐钱总将要空下的位置了。这两年城市的改造已经陆续开始了,而且是多方面的,从房地产到交通等行业,充满了商机。
尚鸿盯的短期项目就是一个重大的机电配套项目,本来是有把握的。无论品牌、质量还是以往的案例都得到了各方面的首肯,这也是尚鸿几个月深入公关的结果。可偏偏要招标了,却杀出了对手,尚鸿心里有些不放心。看来晚上需要用心安排一下,彻底确定一些细节。
皇族娱乐城里,一派歌舞升平。尚鸿陪同项目技术负责人李主任坐在舞厅中央最前排,今晚特意安排了好戏,就是这个“幸运新郎”节目。中等身材、一脸正派的李主任穿着一次性浴服,精神饱满兴致勃勃地看着节目,早已入神了。
舞台上,三个阿拉伯打扮的舞女舞动着诱惑的胯骨,一前两后跳着媚惑的艳舞。这是今晚的三个“新娘”。中奖的嫖客将有幸选择这三个精心挑选出来的绝色舞女进入包房淫乱。
三个舞女都是身披轻纱,镶着亮片的胸罩随着舞姿展现着晃动的丰硕双乳,迷幻的五彩灯光映射着舞女袒露的肩背,柔软的腰枝。尤其领舞的舞女,身材姿色淫邪艳冶,配合着极度妖媚放浪的舞姿,勾引得台下阵阵的口哨。浓郁的异域音乐衬托着舞女开合放浪的身段。看得男人们如醉如痴。
忽然舞台灯光变暗,音乐转换成了一股让人心驰神迷的靡靡之音,乐声夹杂着女人时断时续的呻吟,一种痛苦与快乐交替的呻吟,仿佛空幻中有个女人正在被几个男人肆意奸淫。
“啊!啊!”前面的舞女立刻扯动长裙,摆动欣长的大腿翩翩起舞,舞姿完全进入了另一种更为淫靡的境界,身姿完全打开,不时大幅度叉开双腿,俯身献乳,似乎引诱男人进入自己的胯下;随着长发甩动,一双媚眼热辣地直视台下,挑逗着疯狂的男人们。
慢慢地,舞女甩掉轻纱,褪掉长裙,浑身只有乳罩,银片点点的三角内裤。在乐曲的呻吟声中,舞女肉感的裸体前后起伏,好象在与胯下虚幻的一个男人交媾着,“啊啊啊”呻吟不断,表情极尽陶醉淫荡。激情的音乐,激情的男人。
音乐忽然停止,灯光集中到舞女的身上,台下也没了声音。舞女转身背对观众,静立不动,缓缓脱掉了乳罩。猛然一个转身,一双丰硕跳动的乳房顿时呈现胸前,好象乳房被无数男人搓弄过了,丰满而微垂,晃动不已,台下一片叫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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