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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这样,我还是觉得不好,但是姑姥姥那边我提前也没打过招呼,想等陪钟长汉参加完节目再直接去,就想着自己去住七天连锁酒店。
而钟长汉却不等我说完,我当时还在房间门口站着,他将我手中的行李包一拽就扔在了一边,身子也已经向我倾靠过来,不给我反应的时间,低了头就吻我。
我被他圈在墙壁上,仰着头回应着他的急切,他吻的激烈,不给我任何喘息的机会,撬开我的齿,吻的越加疯狂。
我推他,他就更是与我纠缠,引的我去回应他,引的他几声闷哼,不一会儿,我身子就软绵绵的瘫倒在他的怀里了,任他在我的唇上肆意掠夺。
最后他终于放开我,却好像轻叹了口气,慢慢的将我搂进了怀里。我以为是我的不回应让他不高兴了,所以趁他不备,一个转身就将他推到了墙上,踮了脚尖捧着他的脸就要吻上去,而他却是对我会意的笑了笑,捧了我的脸,轻轻的印了印我的唇。
在下午7点他们赶到之前,钟长汉带我逛了很多地方,去公园里坐了坐,喝了杯咖啡,吃了冰激凌,去看了场电影,去酒吧喝了点儿酒,时间紧,却是玩儿不亦乐乎。
钟长汉将我送回酒店就出去了,他们的团队到了,他出去接一下,我就一直坐在房间里等,钟长汉给我发信息“再坚持一会儿,吃完饭就回去了”。
我坐在沙发里看电视已经晕乎乎的就要睡着了,房间的门开了,他给我带了两盒菜回来,我揉了揉眼实在是困的不行了,就说不吃了。他说“你洗洗就去床上睡吧,我们今晚得去ktv,我不去也不好,看来得通宵了,你去睡吧,我一会儿走的时候给你锁好门”。
他坐去书台前打开台灯开始认真的看明天节目的台本,我就先*睡了,等到我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就听到门‘啪嗒’一声上了锁的声音,房间里都暗了灯,只留了我床边的一盏台灯。
在我空旷寂静的房间里,我睁着眼睛了无困意,甚至觉得有点儿害怕起来,房间里开着适度的空调,音很静几乎都听不到,我从床头柜上摸来手机,就给钟长汉发了一个信息“你在哪儿呢?”。
他马上就回了电话,问我怎么了。我颤颤巍巍道“我一个人害怕,你回来吧”。
在钟长汉没回来之前,我一直窝在被子里没敢动,一直等到他进门来走到我床边,我才起身猛的就抱住了他。
他不免取笑我“怎么胆子这么小?”。
我狡辩道“我没有,我就是想你了”。
他抱着我却不说话了,他拇指摩挲着我头顶的发,过了一会儿,倒是轻轻的笑了一声。
钟长汉真正的助理来了,我也不好再跟着,就以粉丝的身份混迹在庞大的队伍里跟去了节目现场。钟长汉参与的是湖南卫视推出的大型趣味体育竞技节目《全力以赴》,项目多种玩法,主打明星草根对抗pk。该节目将打造激情守擂明星队,邀请全能艺人、个性明星,前奥运冠军等前来热血挑战,很有趣味性。
钟长汉是和一组最近新晋偶像团体一队,和他们对抗队是几个不同行业的明星,其中竟是有艾尚美。
昨天时我就听到艾尚美对钟长汉说过“你明天也是5点的飞机?那我们一起走”就该想到今天她也会来。
都是明星,一起被邀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只是凑巧都赶到了一块儿而已,我不该想太多的,但我就是心里很闷,有一种嫉妒的东西油然而生。
现在正是候场时间,两排的观众已经加油声都饱涨了整个露天演播室了,我坐在观众席中,远远的,看到他们正高兴的聊着。
这时候我只是个观众,看着他们一起兴高采烈的比赛,对抗,还可以毫无避讳的火热的聊天,我多想站在台上的那个是我,和钟长汉同台并站,双宿双栖。
肆拾捌
李耀以后可以说是没有爱情的人了,他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优良品质值得哪个女子为他独守一生空房的。
幸福稳定的婚姻必备三个条件,爱情、金钱、性。可李耀现在最多最多只有一个爱情,连金钱这个标准都达不到。
爱情。是个多么不牢固的词儿,倒不如不倒翁,任怎样摧残它,仍是摇晃之后坚韧的屹立。
都是因为我,李耀的一辈子就没了。村子里有一个光棍,一辈子邋里邋遢,大家伙爱开那个光棍的玩笑,见光棍脸上有斑点的脏东西,大家伙就玩笑了,那个光棍的名字叫安平,大家玩笑说“安平,你那脸上弄的啥啊?你都不洗脸啊?”。光棍就憨憨的笑,光棍说“该不是洗啊,去年才洗了脸”。
我听着大人们的调侃,我也忍不住的笑,而现在,再想起那件可以笑的事,我却是感伤。真是我能体会你的痛,是因为你的痛我经历过。
光棍的生活,或许就是李耀轨迹上的翻版。
再想的更长久些,就是后代的问题。不管怎样,都要给父母留个孙子吧,该安享天伦之乐吧。那又该怎么办呢,是不是我要入赘一个女婿,或者我先生一个孩子过继给李耀。
我不能再继续想了,再继续想,我想我真的就要沉浸到悲伤里了,无法自拔了。不管怎样,对于钟长汉这个闪耀的巨星来说,都是再不可理喻的了,他一个光环璀璨的星,为什么要做这些事。他该做的,就是在美妙的灯光下,演绎着动人痛苦惊天地的故事。
他该做的,就是现在一样,爽朗的笑着,和那么般配的女子在万人瞩目下,一同上娱乐节目,一起开心的做着游戏。《全力以赴》共设了三个版块,‘好大一副牌’、‘好陡一个坡’、‘好长一条席’,分别是跑、身体的支撑力、水上跑的速度三种方式。
每次两队各派队员pk,钟长汉和艾尚美总对上一对,钟长汉183,艾尚美178,好般配的身高。他们互视而笑,然后开战,谁也不让谁,好一个拼力,然后又情深绵绵的笑。就连主持人都忍不住的调侃了喊道“钟长汉艾尚美,钟长汉‘爱’尚美”。
好大一副牌的时候,钟长汉跑赢了艾尚美,好陡一个坡时,主持人还刻意强调了钟长汉的身高,身高腿长脚长占优势,本以为会赢,却不料刚躺上去,坡度刚升起来,他就毫无防备的掉了下来输给了坚持的艾尚美,好长一条席,他们几乎是一前一后同时落进水中,然后一起奋力的往岸上游,不停的笑着,那样的一副场景,让人看了都不得不赞叹美之胜美。
我是怎么了?是不是秋天要来了,所以我提前就开始悲伤了。
他们玩儿的兴奋,底下粉丝喊的盎然,我从包里拿出本来为钟长汉准备的毛巾离开了观众席往场外而去,见沿路的池里的水还算清亮,就将毛巾湿了湿挂在了脖子上。立秋之前的几天,长沙的气温还是挺高的,刚刚在观众席中坐的也是热的厉害。
场外众多纷纭,人来人往,各自忙碌,我沿着白色的水泥路一路无目的得走,我知道我心里不开心,但不知道为什么不开心,就是不开心。
我对未来很茫然,我不知道命运给我这样的经历,会给我怎样的结局。对于李耀的事,已经是无可挽回的了,板上钉钉的事,我现在要做的,就是怎样去弥补,而不是改变了。
弥补,一个要失去什么而去换得什么的等式划分号。
而我想要的东西在我一一得到满足时,却越来越不知所餍。我现在想要的,是能和钟长汉互相自豪的介绍给对方的父母和朋友,但是做不到,身份之别,圈子的不同。如果是艾尚美就不同,他们这样在镜头前面的调侃,不论他们有没有在一起,父母看过之后都会有关系的问上一句。但是我就不同了,我默默无闻,落花隐秘。
我不禁嘲讽自己,真是一只贪食的猫,给点儿甜头,就开始无休止的贪心。
但换种说法,许是我累了,想在他的怀里躺一躺了,可又怕他丢下我不要我了。
周围熙熙攘攘的声音,天色靠近正午,树上聒噪的知了的喳喳的声音。正前方围了很多的人,头顶上有转动来回的机器,看模样像是在拍什么场外景,我也是好奇所致,也就围过去看,果真是在拍什么东西,有挂着统一胸牌的人围成一个圈,挡着外围的人挤进来。圈内的机器前,大大方方的坐着导演,等底下的人喊着“都准备好了吗?”,几个看似像是群众演员的人大大小小的声音回“好了”,接着就是导演一声令下“开始,倒”,几个群众演员齐刷刷一片的应声倒地,摔的周围一片灰尘揭地而起。
导演直着身子往前探一探,就指了其中两三个人对身旁的人说“他们留下来吧”。
然后接着换下一批上来继续应声倒地。听的旁的人议论说“没看明白这是干什么呢?上来一批就死,也不演点儿什么”。听的另一人解释说“选群众演员的”下巴一扬向另一边示意了一下“在那边报名了就来演,选上了就直接跟着剧组走了,那边还贴着公告呢,要去了,一天还一百块钱”。那人好奇道“现在群众演员也得面试了?混在大批队伍里,镜头带不带的到还是一回事了”。这人回道“这我也不太清楚”,然后两人没再继续交谈,又兴趣的看起来。
周围的尘土不断,大家还是看的兴致盎然,许是觉得新奇罢了。
我有意无意的往报名处那边望了几眼,挤挤嚷嚷的人都在领着什么票,然后来这边排队,一批有上十几个人一起上来面试,男男女女都有,都是一些小年轻,都共同做着演员的梦。
底下还正一批接着一批上来摔着,导演助理面试,导演那边对挑选好了的几位看起来精神的人正有力的声音给他们培训,手在半空中抓来抓去,铿锵有力的讲着。
我的精力不由自主被吸引了过去,认真间听着那个面试导演很有官范儿节奏分明的讲着,他说道“每个人在他的领域里都会有所作为,只要你爱它,你肯努力,你就能做出你的成绩,只要你足够爱它,不管别人怎么说,都不能把你打倒。艺术里不是拿分数来界定的,我之所以选你们,不是分数,是精神,艺术界里就是一个强大的空间,只要你强大了,你就永远都强大,大家都明白了吗?”。
艺术的界域里,没有分数,只有精神。我想起钟长汉也说过这么一句话,他说“你要是真喜欢,你就去试一试,管他一千人一万人,被刷下来再说”,你要是爱他,你就去试一试。这不正是一个好机会吗?机会赶的这样巧,就在我想要成为一个演员时,就有这样的机会来了,跟命中注定似的。虽然是从草根做起,但是实实在在,岂不是更好,虽然时间可能久一点,但是现在努力,以后就能收获,收获时还管他时间长短吗?不管怎样,先进到这个圈子里才是重中之重。
这么想着,我才定了心的往报名那儿去了,但许是因为太紧张,所以报名时我几乎是面无表情,基本呈现面瘫状,然后又面瘫似的去面试,面试的导演如惯的喊“开始,倒”,我仍是面部僵硬的倒,像是个雕像一样,没有一点儿生命的气息,我感觉自己的手脚都不是自己的了。可尽管忍着周围尘土往脸上口鼻里纷乱的扑,还是被导演给大声的奚落了,估计他真的是被我给气着了,他甚至于没了一点绅士风度,拿着喇叭对着我喊“喂,这是干嘛呢?演僵尸呢?玩儿还跑到这儿玩来了,没看到大家都忙乱了吗?”,故是引的周围众人一阵阵的纷笑,还有投来的千种目光,我臊的实在不敢抬头,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逆流了,眼睛里立刻就膨满了发胀的血丝,可导演又继续对报名录取处喊道“你们干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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